重生之我要做太子-第6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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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对凌东升突如其来的怒意面前这名局长突然有些心慌他似乎看到了薛远方将会在和靳明甫的斗争中败下阵来,而最终凌东升依旧强势的接掌双渝市市委〖书〗记一职,自己怕是再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明年年初的两会之后怕不是就要被扔到人大或者政协去养老了吧。
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再想回头也不可能这名局长也就强硬的顶了回去,表示司法部门有独立的司法权,现在既然局里出现了害群之马,他们自然是要秉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将这名副局长的材料公开示众的。
听完这名局长的话,凌东升依旧是一脸的愤怒:“害群之马?!你也是党的干部,而且是一生都在司法战线上工作的干部,应该知道,即便是当场抓获的罪犯,在检察院的判决书下来之前,他只能被称之为嫌疑犯。
可是,你居然将一个刚刚接受纪委部门调查,昨天还和你并肩作战一个战壕的战友称之为害群之马。何勇同志,你的公平公正公开难道就是只对着某些人的么?对待自己的同志,你的公平在哪里?即便是季芳华同志真的在工作中有什么问题,你这个正职的局长,曾经的市政法委〖书〗记,难道就不要负上领导责任?!何勇同志,我告诉你,等到纪委对季芳华同志的调查结束之后,我就会向常委会建议,让你接受党内调查,你们这种只顾政治斗争不顾大局的工作作风,我看是要好好的整顿一下了!”
话说到这份上,就是没有了回寰的余地,而何勇的心里却是远比凌东升更为忐忑的。
在官场上,任何一个行为都可能会有大量的背后工作在做着准备,从何勇的角度看来,凌东升之所以敢如此从正面进行姿态绝决的反击,很可能是他已经有了足够的底气。那么,是不是说明靳明甫必胜,而薛远方必败?
凌东升不可能指望自己的行为可以让何勇反戈,事实上只需要让何勇产生犹豫的情绪就已经足够了。一旦何勇的大脑开始犹豫,就会影响到他的执行力,而执行力被影响带来的直接结果就是姿态上开始裹足不前。这种裹足不前不但让何勇的效率降低,还会使得他的同侪同样产生怀疑和犹豫的情绪。薛远方高高在上是看不见的,能够看见何勇裹足不前的,就是薛远方在双渝的那些支持者。甚至于凌东升都没指望让所有的支持者看到何勇的犹豫,而只需要双渝市纪委的那个纪委〖书〗记看见就可以了。到了直辖市纪委〖书〗记这种副部级岗位的干部,是会相当的爱惜自己的羽毛的,即便是已经选择了自己屁股之下的那张板凳,但是在面临绝对的局面之下,他们依旧会保持观望或者拖延的姿态。不指望对手上台之后会将自己纳入麾下,但是〖中〗国这么大,如果自己在最后关头的示好能够让对方至少允许自己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安稳的退下去,那也算是善终的举动。政治斗争之中,真正的死敌只有领头的那两位,其余人,都不过是配合而已。屁股下的板凳坐对了,自然步步高升,坐错了,也不至于每个人都会被发一张去伊犁的火车票,让你去管理仓库。这里头,还是有许多中间地带可以逗留的。
第六百四十九章【空城计】(求订阅!)
杭南的局面,薛远方是能够预料的到的,正因如此,他才会选择了让杭南的事情更加复杂化。http://投诉人本就是个公职人员,职位不高却也是个正科级,党内干部的刑事处理上手续方面本就比较复杂,而且更容易引起大范围的讨论。干群矛盾除非是jī化为大规模的矛盾,否则怎么也不可能比干部排除异己杀鸡给猴看来的更有震慑xìng。
只是秦建业的处理手法显然足够的老道,关键是纪委政法委都是和秦建业坐在同一条板凳上的,事发之后秦建业并没有使用他一贯的高压手法,而是引导为主,这就使得舆论方面的压力没能完全贯彻下去,从而让杭南的局面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动dàng。
在薛远方感慨着秦建业在关键时刻还真是具有大将之风的同时,石磊在吴东也正和凌文谈笑风生。
凌文到吴东来,表面上是作为石头集团华北分部的副总裁到总部来述职的,当然这种手段骗不了谁,关键石磊和凌文倒也没想瞒住谁,只是在非常时期总是需要一个更冠冕堂皇的借口的。
比起现在的谈笑风生,凌文刚到吴东的时候,多少还是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双渝的事情刚刚事发,凌文就已经知道了,一来是密切关注着,二来是凌东升这段时间提前做着准备,也基本上是通过凌文来和外界联系,总不方便有点儿什么事,一个正部级的官员就亲自大搞拉帮结派的动作,这样虽然出不了大问题,却绝对会被〖中〗央领导认为是政治上不成熟。
所以凌文总是能够第一时间知道双渝的动态,不需要凌东升亲自告知凌文什么,省政府里也自然有抱着凌东升这条大tuǐ的人将消息转移给凌文。
凌文当然就是第一时间跟石磊联系了,而事实上凌东升之所以一改儒雅之风,仿佛和秦建业对调了一个人似的居然会雷厉风行的做起了大刀阔斧的举动,也是凌文在和石磊见了面之后,石磊替凌东升出的主意。
薛远方在搅乱靳明甫这边派系的水,那么石磊自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去搅乱薛远方的水,好让薛远方知道他自己的派系当中,也并非一块铁板。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也就有斗争。人心这东西,始终隔着肚皮,这不是在战场上面对无路可退要么杀出一条血路要么被敌人全歼的局面。政治斗争向来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结局,总不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某人上位之后就将整个管辖范围的官员全部换成自己的亲信吧,真要这么做了,这人也就离死不远了,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允许某个官员搞出属于自己水浇不进的小势力的。双渝市市委〖书〗记虽然号称西南王,可是又怎么可能真的是西南之王呢?
若是按照凌东升自己的一贯做法,他肯定是怀柔为主,个别谈话么,试图分化一下何勇这个市局局长和市纪委〖书〗记之间的守望相助的关系。这一招不光是凌东升一个人的意见,靳明甫应该也是主张他这么去做的。可是石磊却觉得,在这种非常时刻要出手就一定要是出乎薛远方意料之外的手段,这种惯例的做法,薛远方不可能没有提前的准备,石磊觉得如果按照惯例去做必然会一步步的陷入薛远方布置好的陷阱里,被薛远方牵着鼻子走。自古兵法都是如此要么就是大军压上,以绝对数量的优势摧枯拉朽,这需要兵力上的绝对优势。新明甫和薛远方之间,应该还是有这样的优势的,可是在局部范围内,比如说双渝这种地方,薛远方的控制力度显然要比靳明甫强得多,凌东升从前毕竟是一直在〖中〗央部委工作的,到地方上任职这是头一遭,又是技术官僚出身,不可能到双渝几年之内就把双渝的政治力量都争取过来,所以在双渝的局部范围内,凌东升和薛远方的兵力对比是处于弱势的。
历史上任何以弱胜强的战役,都无非几种局面。第一,集中优势兵力,将战场分化为更小的战场,每一个小战役的强势打击,逐一消化,最终实现整个战局的扭转。但是这是薛远方现在的策略,显然不适合凌东升采用。第二种就是偷袭,或者有项羽、吕布这样的一将抵万兵的猛将,而如今战事正白热化,偷袭是不可能的,主攻权本就在薛远方的手里,凌东升明显也不是项羽和吕布那样的人物。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可以选了,奇兵诡道,耍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你不是主攻么?我不是守城么?我偏不按套路出牌,老子弃城出击,乱你军心。
默默唧唧守城最终也是个粮草不足被人攻破城门的下场,倒是不如装出一副兵多将广的模样,大开城门,只留主将一个人端坐城头之上抚琴吟诗。诸葛亮当年不也用这招空城计好好的耍了占据绝对优势的司马懿一把么,反正有种你就进城呗,输了就输了,好歹为靳明甫多保留点儿实力。
石磊有点儿傻大胆,凌东升看到石磊的建议之后,也不禁哑然失笑,这是要置那个被凌东升从京城带来的季芳华于不顾啊。好在凌东升跟季芳华的交情够深,通过纪委方面自己的人跟季芳华交流之后,季芳华倒是条汉子,听说了石磊这招空城计之后,哈哈大笑,连连说石磊这小子对他的脾气,反正他坦坦dàngdàng的至少问心无愧。在办案过程中或许有些不光彩的手段,但是他坚信自己没有办过一件冤假错案,守着城池跟对方慢慢打消耗战也不是他的xìng格,可是真要是出城跟对方大战三百回合那绝对是莽夫行为,倒是石磊这招空城计,输了不冤枉,本来就该输,赢了就等于恶狠狠的羞辱了对方一把。季芳华愿意冒个险,用他的话说就是,大不了老子回警校当个教官去,我还不信咱们输了一个双渝还能输掉全国去,老子这点儿事情罪不至死!
在季芳华自己表了态之后,也就有了凌东升那出乎薛远方方面所有人意料的举动,从整个局面上看起来,凌东升绝对是秦建业附体,而秦建业却是凌东升附体,薛远方得知这样的结果,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对象,怎么这两人的举动都有些出乎意料呢?
凌东升拍桌子怒斥甚至威胁何勇的事情,很快也吹风吹到了靳明甫的耳朵里。靳明甫先是在众人之前沉着脸说了一句“这简直是胡闹1”但是却也没有做出任何准备纠正凌东升此举的动作,而等到他回到家里,面对自己的老婆孩子的时候,靳明甫却是摇着头笑道:“肯定是石磊那个小子给东升出的馊主意,也难为东升肯听他的。”对此,靳明甫的妻子笑着说了一句:“石石怕是比我们想的都多,以东升那偏软的xìng格在采纳石石这个意见之前,肯定是会选择跟季芳华沟通的。石石怕是算准了季芳华的xìng格,知道季芳华听到这个建议一定会赞同的,才会故意搞了这样的一出。
“怕就怕这是个败笔啊,石磊这个家伙,远见有,大局观无双,可是局部布置能力还是差了点儿,这次这步棋漂亮是漂亮了,却过于冒险,怕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个弱点,骨子里有商人的赌xìng,所以才不肯入仕,而是选择了商场一途。1“明甫,换做平常我会赞同你,石石这孩子的确容易冲动,有时候做事情不计后果。但是这一次,我反倒觉得薛远方怕是会彻底栽在石石手上,到时候薛远方肯定会极度的不甘心吧。1,
“哦?怎么说?1,靳明甫见自己的妻子对石磊似乎赞誉颇高的样子,也来了兴趣。
他妻子笑了笑道:“你也是这段时间太焦虑了,只看得到自己的力量和弱点,却忽略了对方的优劣势。整体盘面你肯定都想到了,可是细节上,这次你不如石石考量的好。既然石石能够考虑到凌东升必然会与季芳华商议,并且以季芳华的xìng格,也必然会痛快的允诺下来,那么他就肯定是将薛远方那边的情况也都考虑清楚了的。1,靳明甫皱着眉头,脑子里开始过着双渝市纪委〖书〗记夏长空和市公安局局长何勇的资料,几分钟之后,他脸上也浮现了少许的笑意,看来是已经想明白了。
“何勇严格说来,是陈家的人,只不过是小公子那头的,不是大公子这头的。大公子一直没表态其实就是最好的表态,他不想介入我和薛远方的争斗之中,但是显然他是更看好我这边的,无论是欣赏也好,忌惮也罢,总归是在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到来。而小公子则是偏帮着薛远方的,他不甘心陈家游离在政治之外,总想杀个回马枪,薛远方从投资角度而言,更适合他的企图心。但是陈家毕竟是一体的,小公子再如何倒向薛远方一侧,也只是因为大公子还没有发话,一旦大公子开了。,小公子也不可能一意孤行到底,那么何勇的态度究竟是否坚决,就成为悬案了。甚至于何勇自己,可能都在观望着陈家的态度,而石石这一手空城计也好,故布疑阵也罢,加上大公子对石石的褒扬也应该会传到他的耳朵里,何勇产生犹豫情绪几乎是必然。1,靳明甫的妻子笑着点头,补充道:“夏长空年纪大了点儿,也就是最后一站了,虽然他是薛远方的死硬势力,可是毕竟快到站了,五十六岁的人了,奔头不足,充其量这一次冲一冲也就是到正部,再往上无望。xìng格方面,夏长空搞纪委的工作年数太长,本身就比较多余,天天见到的都是政治上的斗争,想不让xìng格变得更加复杂都不可能。只要让他看出何勇的犹豫,他必然也会担心何勇究竟是受到东升的态度影响,还是干脆是接到了陈家的指示。关键是他求证不了,而只要大公子不公然表态,夏长空就不敢孤注一掷。他不是薛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