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上王爷去种田-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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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帝眸光微动,下意识扶住冲来之人的肩膀,这一下就触及一片滑腻的肌肤。
“这这……”一旁的栗总管惊愕的看着扑在北齐帝胸前,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只见正是舞贵人。舞贵人一身艳红的宫装一边袖子从肩膀开始被撕断,不知去向。一边衣袂被扯断,露出雪白的大腿。
此时躲在北齐帝的臂弯里,哭的好不凄楚可怜:“皇上,你要为嫔妾做主啊,摄政王他,他……他……呜呜呜……”
说着便已经泣不成声,而后面的话不必说完,看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此时所有人满目震惊,眼睛都直直的盯着隔了一道珠帘的内卧,隐约可见里面纱帐垂立,一截衣袂露了出来,却不见有所动静。所有人都屏息以待,不知道这局面北齐帝或者权势遮蔽半边天的哥舒璟要怎么破。
“皇弟对你怎么了?”在所有人各异的期待中,北齐帝开口问道。这话一出,栗总管下意识看了北齐帝一眼。见他眉头紧皱,被肥肉覆盖的颧骨上隐有青筋露出,仿佛是在压抑愤怒!
而记忆里,北齐帝真是很少发火,就算有火,也是会立即表现出来的。
舞贵人被问的一怔,觉得北齐帝这个问题问的很白痴,但还是忙抽抽搭搭的回答道:“摄政王他,他……轻薄于臣妾!”
这么直白的控诉说出来,众人个个瞪大眼,不禁去看北齐帝的神色。
“哈哈,就这样?朕以为多大的事情呢!”却在这时,北齐帝突然大笑出声,脸上阴霾也在瞬间散尽,让众人都跟不上这变故,个个错愕不已。
就连舞贵人都愕然的看向北齐帝,北齐帝却在这时扶起她,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继而以无所谓的口气道:“弟妹一个人伺候皇弟,挺不容易的。难得皇弟有这个兴致。既然皇弟心悦于你,你便留在摄政王府吧。以后好生伺候朕的皇弟,就……保美人封号吧!”
“什么?”舞贵人震惊不已,以为自己耳背。
而一旁围观的众人都瞠目结舌,一时间室内便寂静无声。
“什么美人?”正在这时,一个带着诧异的声音插了进来。众人这才带着复杂情绪的回头,当转眸看见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时,个个都眼睛瞪的快抽筋。
只见屋外走来的人,一身锦袍暗中透金,简单的云纹绣作,却尊贵无匹。他衣袂清逸,步履优雅缓慢靠近。发间簪的镶玉银簪,光泽暗中透着一股神秘的绮丽,自上垂下的穗子垂落在一边肩膀。随他的步履,摇曳在他俊美无俦的脸庞。
“皇弟?”北齐帝惊讶的看向走进来的人,又转头去看舞贵人,眸光不经意又扫过衣袂还挂在床边,甚至能够看见一点的手指肌肤,最后又落回哥舒璟脸上。
“皇兄怎么了?为何都这般看着臣弟?”哥舒璟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眸光在在场扫过。
“你,你不是……”北齐帝忍不住指向床内。而所有人不禁想,哥舒璟如果在这里,那么里面的人是谁?此时舞贵人身形晃了晃,跟着颓然往地上一跪。
哥舒璟不解的顺着北齐帝的手指看去,依旧不明所以。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在这边?”这时,又一道声音传了进来。哥舒璟与众人再次回头,却见殷璃飞款步走了过来,很是纳闷的看向众人。
“弟妹?!”北齐帝看见殷璃飞不禁再次惊愕。
栗总管见此,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眸光一动,忙大步往里穿过珠帘,一把掀开垂落的帐幔。
“这是?”当看见榻里的人,栗总管满目惊疑。
北齐帝也恍然回神,当即瞪向地上的舞贵人道呵斥:“你且说说,是怎么回事,里面的人是谁?”
舞贵人被呵斥的一吓,当即回神,眼神一阵闪烁,下一刻便大哭起来:“嫔妾不知道啊,原本摄政王妃带嫔妾到这边来休息,嫔妾醒来就发现身边躺了一个人……”
“那你刚刚喊摄政王是什么意思?”北齐帝皱眉怒瞪,眼底是满目的怀疑。深觉舞贵人居心叵测,陷害哥舒璟不成,又来陷害他的弟妹,反正就是见不得他唯一的弟弟好!
“嫔妾,嫔妾……嫔妾不知道……是,是原来王爷向嫔妾递眼神,后来王妃安排嫔妾来的这里,嫔妾之后就人事不知,第一时间醒来,就以为以为……呜呜呜……嫔妾一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舞贵人说着便伤心的抽泣起来,一副已经快晕过去的样子。
“我领你过来的?我何时领你过来的?”殷璃飞惊诧的看向舞贵人,满脸的无辜。“我分明在前院等的舞贵人,舞贵人说出来出恭,结果一直没有回来,我这才找来而已,谁知道大伙儿都来了这里,说起来,舞贵人这衣衫不整的样子,究竟是发生了何事?琉玉,赶紧拿件衣衫给舞贵人披上啊!”
殷璃飞转而吩咐,琉玉领命,也在提醒,舞贵人春光外露,正在被所有人欣赏。
舞贵人一鄂,下意识双手环住自己,继而不可置信的看殷璃飞:“分明是你领我进来的啊,摄政王妃,你怎可如此坑害我?”
“我领你进来了?我坑害你?你有证据吗?”殷璃飞皱眉问,“你我无冤无仇,坑害你对我又有何好处?我又是怎么坑害你的?”
“你是……你分明是嫉妒王爷对我青睐有加,故意将我弄来这里,与人苟且……呜呜呜……”舞贵人涨红了脸委屈道。反正觉得,只要她咬死,事发就在摄政王府,很多人就不能置身事外。
“我看你分明是想陷害王爷,他不知道你算是他嫂子吗?”殷璃飞惊讶,转而朝北齐帝一福身,很是委屈的道:“请皇上为臣弟媳做主,臣妾这进门方才几个月。不是风言风语,就是各种陷害……臣弟媳就那般惹人厌烦吗?而且坑害臣弟媳也就算了,王爷的人品您还不知道吗,原本你赐予的美人也不少,王爷是否是那种耽于美色不知分寸的人,相信您最清楚。”
“爱妃!”哥舒璟听罢,拉过殷璃飞,并不急于争辩,而是一副要安慰的样子,俊眉也是皱起。“是本王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转而望向北齐帝,这话还没有出口,北齐帝就皱眉,突然脚一抬,踹上了舞贵人的心口。
“啊——”舞贵人被一脚踹翻在地,惊怔不已。
“溅人,自己不知检点,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坑害我皇弟妹与皇帝!”北齐帝当即喝骂。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的丫鬟巧玉可以作证,臣妾确实是摄政王妃带进来的,臣妾还记得门口的何欢树,觉着好看摘了一朵来赏玩,我相信树枝上那个缺疤应该还在!”舞贵人半晌缓过口气,哭喊着争辩。
这话一落,在一旁站着的,正是之前放风的那个丫鬟愕然抬头望向舞贵人,语音却怯懦的说:“舞贵人,不是的啊……您忘记了吗,是您想出恭,所以带奴婢一道出来前面的院子。后来您就自己进了这间屋子,让奴婢在外面放风的啊!?”
“巧玉你你你为何这般冤枉我?”舞贵人错愕,仿佛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出卖:“你是不是被人收买了?”
原来就在进门的时候,她那一抬袖将字条塞给了哥舒璟。以关于靖康王的密报为名做诱饵,约见他。然后心里想着接下来的计划,被殷璃飞一路带到这里也是事实。进门的时候没有异样,只喝了一杯茶,慌神了一下,就听见珠帘晃动,回头的时候就见得里面的帐幔垂落,一只修手朝自己勾了勾。
舞贵人几乎是想也没有想,就走了过去。以为殷璃飞是知道这事情,所以被哥舒璟特意安排的。
可是人才走近床边,就听见屋外的声响,她便顾不上其他,连忙先撕裂了自己的衣衫……
巧玉惊怔,满目的不解和惊疑,连忙朝北齐帝跪下:“奴婢冤枉啊,就算您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您自己看看门口究竟有没有何欢树吧!”
舞贵人这才后知后觉想看门外,却见门外树影婆娑,却都是垂柳,不禁愕然:“怎么会这样?”瞬间又反应道,“一定是你们合伙将我迷晕了弄过来的,一定是的……”
不是说,殷璃飞擅长医术吗……现在想来种种蹊跷,深知自己想在别人的地盘上作乱,终究是吃亏了点。
可是,想自己的最终目的,也稍稍安了几分心。原本她确实有陷害哥舒璟的意思,但陷害哥舒璟并不是她的根本目的……
“说了这么多,那床上的人究竟是谁啊?”越王妃这时眸光意味不明的开口。
众人一听这话,又转移视线。
栗总管还在榻边,摇了半天也不见人醒,这回听见问话,就忙说:“这人好似喝醉了,不甚清醒!”
“这种大逆不道的混账畜生,还不拖下来醒酒,愣着作甚?”北齐帝怒喝。
栗总管一怔,旁边的两个侍卫顿时冲上去,一把将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将榻上给拖了下来。
“唔……”那青年男子先是因为吃痛发出一声呓语,而后揉了揉头,抓了抓泛油的肚皮,呵呵傻笑道:“美人儿,再给爷亲一个……”说罢,就四仰八叉的躺地上,一副完全不知周围状况的样子。
这一躺,半解的衣衫就更肆无忌惮的敞开,露出一片痕迹来。
而这人最后一句话,便仿佛投入油锅的火星,炸的北齐帝瞬间炸毛。他虽然不介意将人赏给哥舒璟,可是,现在是他堂堂一个帝王的女人被人给睡了?他堂堂北齐帝被人戴了绿帽子啊!
“这人,这人是谁?”北齐帝气的手都颤抖,尤其看见对方脸上一处处的吻痕,更是觉得呼吸困难。
舞贵人脸色已经惨白,唇瓣不住颤抖,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来。没有人发现,她眼底此时渐渐染上的惊恐。
“没有见过啊!”在场的其他人,不禁面面相觑。而深谙宅斗之道的一些其他党系的人皆松了口气的样子,都偷偷庆幸着什么。
这时随侍递上冷茶,栗总管接过后,直接将茶水往青年男子脸上一泼。青年男子顿时打了一个机灵,终于好像清醒了几分。却是将醒未醒的样子,并且发出畅快的笑声:
“咯,好酒啊,美人儿,再来一杯,爷这次要嘴喂!”
这话一出,北齐帝脸色更是铁青。尤其他刚刚分明问道,舞贵人冲过来时身上沾染的酒气。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乖,衣服脱了,让爷好好疼疼!哈哈!”这时,青年又说,打了一个饱嗝后浑然不知死亡降临:“不喜欢这样?那来点刺激的,爷给你撕……”
话落,众人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看向已经批上外衣的舞贵人,可还记得她刚刚好像被人撕扯过的样子。
北齐帝猛然又是一脚朝跪坐在地上的舞贵人踹去,舞贵人惨叫一声再次栽倒在地,北齐帝再回头朝靖康王呵斥,此时已经快气疯了:“靖康王,这是你献给朕的人,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靖康王早就吓的脸色青白,听见质问,心底一阵咯噔,刚想请罪,有一个人却比自己更先一步冲出来跪倒在地:“皇上,皇上恕罪啊!”
“平阳郡王?”哥舒璟看了一眼出来的人,神色平静。
而周围的人又是震惊又是了然,不用说,那个醉酒的人,怕是与平阳郡府脱不了干系。
“你跪出来做什么?”北齐帝瞪着眼睛看平阳郡王,也是不明所以。
“这人不会跟平阳郡府有关吧?”殷璃飞惊诧。
“皇上恕罪啊,那……那是臣内子的不孝侄子!”平阳郡王的声音都在打颤,额头细汗密布,脸色已经惨白。
“平阳郡妃的侄子?平阳郡妃的侄子怎么跑到摄政王府来了,居然还敢与朕的……与这个溅人苟合?”北齐帝连番刺激之下,指着平阳郡王的手已经颤抖。
“是因为这个侄儿已经不小,内子担心他的婚事,所以让臣带来过来长长见识!”平阳郡王支支吾吾的解释,心底已经将平阳郡妃骂个半死。他就觉得这个侄子不靠谱,所以并不想带他出来丢脸。但是又经不住平阳郡妃的蛮缠,又想已经仔细叮咛过了,必然不会有什么大事,谁知道……这必然是被人算计了。而脑海里闪过种种可能后,皆汇流成惊骇冲击着混沌的大脑。
“见识?见识到朕的后妃身上来了?你平阳郡府好大的胆子啊,是有几个脑袋够让朕砍的?”北齐帝大怒。
后一步跪下的靖康王不声不响的在一边,却顿时松了口气,眸光不禁闪烁,跟着一片讳莫如深。
“皇上恕罪啊,臣绝对不敢的,这这这……这小畜生向来浑蛋,一定是喝醉酒误事。臣看管不严,还请皇上恕罪啊,臣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平阳郡王一阵哭诉,争辩却显得苍白无力。
“咦,姑父啊,你怎么跪着呀?”这时,一道不甚清晰的声音传来。却是那个青年已经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坐在地上。众人看去时,他还不知死活的抬手揉眼。
这时站着的所有人皆看清了他几乎满脸的吻痕,和大敞的衣襟。女眷们皆惊呼一声,忙都背过身去不敢多看。
平阳郡王本在气头上,又惊又惧,听此,忙蹒跚爬起来奔过去一脚踹上青年的心窝:“你这个小畜生,还不快醒醒!”
“啊!”青年被一脚踹翻回地上,额头砰的一声磕到地上,这回总算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