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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果蔬青恋-第110部分

小说: 果蔬青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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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太天真太可笑了! 

香荽浑身颤抖,却固执地把头扭转,也望向门内。 

公孙匡被这对母女看得浑身不自在。 

那个娘也就罢了――当娘的见闺女被人踢了,肯定是这副样子,可那个小女孩。睁着一双干净的眼眸,就那么看着他,静静的,不带一点怒气和仇恨,他却觉得心悸。 

红椒对着他大骂,“王八蛋。你要遭报应的……” 

郑氏伸手止住红椒,抱着香荽转身就往外走,自然又被看守的人拦住了。 

张槐也过来了,见闺女这样,咬牙质问公孙匡:“皇上可是让大人来将我张家满门抄斩?” 

公孙匡威严地说道:“本官并未苛待你等。是这个小女孩放纵撒泼,咎由自取!” 

张槐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看就要疯魔。 

这时。那个扶起香荽的衙役急忙对公孙匡赔笑道:“大人明鉴,若是闹出人命来就不好了,不如去村里喊大夫来帮这个小女孩诊治一番。” 

梅子寒打量了他几眼,点头道:“嗯,你就去好了。” 

那衙役恭敬地弯腰答道:“是。小人这就去。” 

这个衙役是常在下塘集公干的史班头,一向与张槐青木交好,故而刚才冒着被上官怪责的风险,帮着转圜。 

他对张槐点点头。示意他不可莽撞,然后飞快地出去了。 

这里,张家人围着香荽揪心落泪。又惦记玉米,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张槐又去求公孙匡,要回房去找药。 

尽管被允许了。可是,他分别去了张老太太屋子和自己的屋子,均是翻得一团糟,哪里还能找出一件像样东西,无奈,只得回来等大夫。 

公孙匡才定下心喝了两口茶,就见一个军汉飞奔进屋,结结巴巴地禀告道:“大……大人,不好了……” 

他大怒,猛地将茶盏往桌上一顿,喝道:“何事慌张!” 

这一早上还让不让他安生了? 

那军汉忙道:“湖里死了人。昨晚值守的兄弟都死了,漂在湖面上呢!” 

公孙匡和梅子寒大吃一惊,霍然起身问道:“此话当真?” 

那人道:“小的不敢撒谎,都漂在湖里。如今,兄弟们正在打捞。” 

公孙匡心中狂跳,立即唤人来问“昨晚张家护院可曾有人离开”。 

镇军营指挥使亲自来回,保证说不但张家的护院,便是那些丫头婆子,都看得死死的,一个都没异动。 

公孙匡和梅子寒匆匆赶往湖边,那些军汉已经将尸体都打捞上来了,共有五个,这还不算,另有一个军汉死在龟巢里。 

“都查看了,一点伤都没有?” 

公孙匡声音都发颤。 

梅子寒低声道:“差役们都仔细查看了,暂未发现伤痕。详情还需仵作来验尸才能定。” 

公孙匡看看龟巢黑黝黝的洞口,又望望山顶上,那里曾埋了张家的祖坟,他面色阴晴不定,问道:“张家祖坟里刨出的尸骨哪去了?” 

一个衙役忙回道:“遵照大人吩咐,不能把这些东西留在山谷里,小的们就扔到山那边去了。” 

公孙匡面皮抖了抖,刚要说话,又有人来回,“大人,不好了……” 

梅子寒见他面上忍无可忍的神情,忙断喝道:“狗才,乱嚷什么?还不快快回禀!” 

那衙役慌忙回答:“昨天那个出首的万婆子吊死了。” 

公孙匡瞪大眼睛:那样一个人,便是逼着她死,她也不舍得死的,怎会上吊? 

他吩咐梅子寒立即带人去查看,并尽快让仵作来验尸。 

忙乱中,史班头把大夫也找来了,是秦枫和云影。他俩听说张家的噩耗,借着这个机会,亲自赶来张家探望。 

“怎会这样?这么多人看着,玉米是怎么跑出去的?” 

云影一路走来,桃花谷风景依旧,张家却一片狼藉,惨不忍睹,遂流泪不止。 

第173章 天怒?人怨?

亲们放心,原野是亲妈。更要放心,女主男主包括配角娃儿都不会让你们失望的,绝对会让你们扬眉吐气,千万不要错过他们任何一段精彩的生活。另:明天有事,依然只有一更,后天补上,绝不拖欠。 

******** 

郑氏安静地摇头:“不知道。这娃儿……太调皮了,一眨眼的工夫,就跑没影了。” 

云影又不住安慰张老太太,喂了她一颗安神镇定的丸药。 

秦枫则仔细地帮香荽检查,一边安慰她。 

香荽轻轻地说道:“秦伯伯,我不疼了。” 

秦枫看着小女娃,想起她往日的乖巧精明,常把人哄得团团转,还乐得眉开眼笑,不禁心中一酸。 

他强笑夸道:“香荽就是厉害。咱们不生气了。等以后,你二叔和大哥会教训这些家伙的。” 

香荽就不言语了,脸上也没了笑容。 

郑氏觉得小女儿很反常,也不知怎么事,头一回,她觉得这个家脱离了掌控:无论儿女和公婆,她都鼓不起劲来了。 

她心里一阵翻腾,忍住要痛哭的感觉,哑声问道:“秦大夫,香荽可要紧?” 

秦枫摇头道:“有些内伤,却不大碍事。精心些养护就好了。” 

郑氏一阵失神:精心些?如今要啥没啥,要怎么精心? 

秦枫像是知道她的心事,便道:“这两天,我们熬了药亲自送来,再把些丸药给你,这后背再用膏药贴上,过些日子就好了。” 

张槐扶着郑氏,不住低声安慰,“菊花,你莫担心,咱们总能挺过去的。你不是说。这是我张家的机会么!” 

郑氏听了,泪如雨下。 

傻瓜,那是我鼓励他们的! 

便是真的,这个过程也让人如法容忍,简直度日如年!再多的苦她都愿意吃,可是。为什么先后让两个娃儿遭难?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终于痛哭失声,紧跟着又咬牙忍住,将哭声憋了回去。 

其实,她并没那么坚强。她此刻很想埋头在张槐怀里,痛哭一场,可是。这剩下的老老小小,还指望着他们呢! 

香荽忽然娇声嫩嫩地说道:“娘,你别哭。我不怕,我不怕苦。弟弟也肯定没事的,我们说好了在京城相见,弟弟肯定记得这事。我跟二姐姐这两天教了他许多遍,他都把爹娘跟爷奶的名字背熟了,哥哥姐姐的名字也背熟了。不会忘了……” 

她柔柔的声音带着股魔力, 

红椒也帮郑氏擦泪:“娘,我们都不怕。弟弟肯定好好的。那些笨蛋。没本事追,就说被狼吃了。我刚找了,黑子和小灰都不见了。它们可是跟玉米最亲的,一定撵去了。”转向秦大夫,“秦伯伯,麻烦你帮我娘和我奶奶弄些补药来,她们身子骨受不住……” 

听着两个小闺女跟大人一样安慰自己,本该欣慰的郑氏却终于心神崩溃,再也忍不住了,抱着香荽失声痛哭起来。 

这一哭,连张大栓两口子都惊呆了。 

这个儿媳妇,当年面对大火没有慌张,抄家没有慌张,那天晚上把儿孙们都煽动得眼冒精光,这是怎么了? 

张老太太忽然害怕起来,她一骨碌坐起身,光脚跳下床,冲到郑氏面前喊道:“菊花,你莫哭!娘在这,爹也在这,槐子也在,你莫怕哦!” 

她不要看见这样的菊花,她要菊花跟往常一样,哪怕天塌下来都说不要紧,永远淡定,永远鼓励一家人,她不喜欢菊花这样子…… 

张大栓也不伤心了,也站过来,拍着胸脯喊道:“菊花,你甭担心,我张家肯定要崛起来!我张家的子孙都不是孬种,肯定会崛起来的!” 

崛起,这是菊花那天晚上说的,就是发达的意思。 

山芋用手笨拙地帮娘擦去泪水,坚定地说:“娘不要怕,儿子长大了,能干活了,儿子养娘。” 

张槐将妻子抱在怀里,一言不发,定定地看着窗外的那棵桃树,枝繁叶茂,已经结满了青涩的小毛桃儿,又是一年春哩……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浸透了他们的汗水,见证了他们的欢笑,是他们三代人辛辛苦苦、没有一点取巧地从土地里抠出来的。 

忽然遭难,他回顾所学种种,也无法参透这其中的玄机。 

早知如此,他当初干啥要拼命地求这份财富? 

跟菊花守着几亩田不就好了! 

公孙匡走进二院,就听见东厢传出的哭声,和张大栓喊出的“张家崛起”,他站住倾听了好一会,面色不住变幻。 

张家要是崛起了,他怎么办? 

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这以后,张家人忽然安静下来,一直到被押走,再没有出什么动静。 

可是,山外却闹了起来。 

万婆子是被儿媳妇勒死的。 

那媳妇带着仇恨,疯狂地对前来观看的人群控诉婆婆的各种恶毒和忘恩负义,万元兄弟几个跪在娘面前,就是没人理那个死了万婆子。 

梅县令不信,质问万元娘:“你一个妇道人家,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这婆子不但被勒死了,还差点被勒断了脖子。这定是男人所为。” 

万元伏在地上,听了这话浑身一震。 

万元娘凄厉地尖叫道:“妇道人家?我自打嫁了万家来,啥活计没干过,啥苦没吃过,我干得比几个男人还要多,啥时候当我是妇道人家?她不是人,大人哪,这贼婆子不是人哩――我恨不得喝她血、吃她肉。我要把她煮了,一块一块吃她肉……” 

梅子寒大怒,骂道:“毒妇,焉敢如此对待公婆?不孝的东西!” 

那媳妇却疯狂大笑,不顾万元的拉扯,说宁愿给猪狗做儿女,也不愿意给这贼婆做儿女,这贼婆吃儿孙的血肉。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都说这万婆子罪有应得。 

梅县令烦恼极了。明明是一桩杀母案,犯得乃是十恶不赦之罪,死者却偏偏被人骂罪有应得,他要怎么判? 

不等他想好,那媳妇却一头撞在墙壁上,虽然暂时没死。看样子也活不成了。 

万元娘满头是血,对万元吩咐道:“你要是不把弟妹拉扯大……娘做鬼也不放过你,你爹也不会放过你。你……你要记住:娘没错!是你爹托梦要我勒死那老婆子的。你爹说了,咱不给她当儿女。告诉你弟弟,娘……娘想他。” 

万元的弟弟投军去了。 

万元不敢离家。怕他走后,家里没人能压制奶奶,所以就让二弟去了。他则留在家里照顾娘和下剩的弟妹。 

听了娘的嘱托,万元眼中一滴泪也无,木然点头,不等大夫来,那媳妇就死了。 

一场闹哄哄的剧目,才一个时辰,就落下帷幕。 

梅子寒心中极度不安,不想再多生事端。于是胡乱判了儿媳故杀婆婆,自杀谢罪,草草了结此案。 

他忙得很呢。桃花谷还有五六具尸体等着查死因呢! 

也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公孙匡当天下午就放了孙铁等一干人。 

可是,孙铁等人却不肯走。 

公孙匡听了镇军禀报。疑惑极了,便来询问缘故。 

孙铁好整以暇地说道:“听说外面刚死了人,这时候我们可不敢离开,不然的话,这杀人的罪名怕是就要落到我们头上了。说不定大人就凭这个把张家定个谋害朝廷公差的罪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大人之前那么谨慎,连找小娃儿都不让,如今出了命案,倒要放我们出去,这可有些蹊跷了。我看大人还是谨慎些才好。” 

孙鬼也叫道:“就是。咱们哪儿也不去,就呆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这样的话,外边哪怕闹翻了天,也不与咱们相干了。” 

公孙匡大怒,拂袖而去。回到上房坐定,喘气不止。 

这天晚上,公孙匡在湖边的桃花林里埋伏了百来个镇军,又命几个人彻夜不眠,来往巡查。 

大半夜过去,一直到凌晨,都没有动静。 

正当军汉们昏昏欲睡,张嘴打哈欠的时候,忽听“哗啦”一声水响,伴随着“啊”地一声凄厉惨叫,划破了静夜的长空。 

军汉们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纷纷涌向湖边。 

有人点燃火把,亮光照见湖面荡开的层层涟漪,两个军汉正恐惧地望向水中,浑身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众人安慰、喝骂,好一番催逼,那两人才缓过劲来,说他们正在湖边走动,听见一声水响,等回头,童大发就不见了。 

童大发就是那个失踪的军汉。 

营指挥使大骂道:“没用的东西!” 

又对埋伏在旁边的林中军汉们喝道:“不是让你们盯着湖里吗,怎么就没发现有人从湖里冒出来?” 

一个军汉颤抖道:“大人,小人一直盯着湖里。小人发誓,绝没看见人,什么也没有,那童大发就滑下水了。” 

“胡说!”营指挥使虽然心里打鼓,却不大相信。 

那人就拉着他到自己躲藏的地方,趴下后告诉他道:“这么趴着,借着天上星光,水面也灰白一片,要是有什么必定能看见。” 

营指挥使试了下,果然如此,但他还是不信,认定这汉子肯定是打瞌睡,才错过了。 

接下来,自然是草木皆兵,湖边亮起了好几只火把,众人都盯着湖面,直到天亮。 

天亮后,湖面上又飘起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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