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汉燕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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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说完之后,善于谋略的贾诩和徐庶两人又先后做了一些补充,基本上确定了兵分三路的作战方针。
敖烈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荀彧三人制订的作战方针十分全面,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也就拍板定了下来。然后就开始了调兵遣将。
“张辽、荀彧、田畴、夏侯兰听令,命你四人率一万五千军坐镇右北平,张辽为主将,荀彧田畴夏侯兰副之。不许放乌桓人一人一马过右北平!”
张辽四人上前一步,同时答道:“诺!”
“赵云、黄忠、徐晃、鲁肃听令,命你四人以赵云为主将,率一万五千军奇袭渔阳,此战不求必胜。渔阳若是防备松懈,就趁势攻城;若是防备严整,就以袭扰为主,牵制住张举,让他不敢向外发兵。”
“诺!”
“马超、太史慈、许褚、典韦、魏延、庞德、马岱、贾诩、徐庶听令,你们随某率血杀、虎贲二营以及一万军士前往救援蓟郡。”
“诺!”
沉吟了一下,敖烈又补充道:“顾雍、李严、伍习、伍琼、邓芝、董和、蒋琬听令,着你等率一万军留驻右北平,整顿各路大军粮草军械,不得有误。并负责重新建设北城区的一应建筑、加筑四处城墙。如有战事,听从张辽将军调遣。”
“诺!”
分派完毕之后,敖烈也不停留,和马超、太史慈等人带着三千血杀、三千虎贲以及一万军士兼程赶往蓟郡。
当天夜晚,敖烈率军来到了蓟郡的边界处,下令让大军进行修整、生火做饭。同时敖烈还派出去了十几队血杀营精锐充当斥候,探查四周方圆二十里之内的动静。
因为是临时休息,所以敖烈也没让军士们扎营,大家都是坐在石头上或是靠在树旁修整。
敖烈坐在一颗苍劲的松树下,手里拿着一块马超递过来的干粮,却是没有一点进食的心思,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手中的干粮发呆。
马超注意到了敖烈的神情变化,来到敖烈身边,坐到一块大石头上之后说道:“二哥,在担心伯父的安危?”
敖烈抬起头,看到马超关切的眼神,勉强笑了一下,说道:“一路走来,没有找到任何交战的痕迹,先前文若派出的求援也没能得到回应,想必父亲的处境现在不是太好。”
“看得出来,二哥和伯父的感情很好。放心吧,伯父吉人自由天象,不用太过担心了,二哥你是我军的主将,若是你的心不能平静下来,则我军此战的前途堪忧。”马超斟字酌句地说道。
马超是直爽的性子,从来不会安慰人,说出来的话也只直白的很。但是敖烈却能感受到马超发自内心的关怀,心中升起一阵温暖,让敖烈的心智逐渐恢复了清明。按照历史上的记载,刘虞是后来死在公孙瓒手中的,如果不出现特别大的意外的话,历史的轨迹是不会随意更改的,也就是说,刘虞现在即便身处险境,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当然,敖烈不确定因为自己的穿越,会不会在刘虞身上出现蝴蝶效应,所以才担心起来。但是现在经过马超的劝说,敖烈也知道眼下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没到最后一刻,他就不应该放弃希望。
伸手拍了拍马超宽厚的肩膀,敖烈真心地笑了起来:“孟起,某没事了,谢谢你。有你这样的兄弟陪在某身边,是某的福气。”
马超挠了挠头,不由得嘟囔了起来:“二哥快别这么说,好像小弟也没说什么有营养的话嘛。”这半年来,马超跟着敖烈也学了不少的新名词,像没营养之类的俏皮话,马超可是记住了不少。
太史慈带着一阵风快速走了过来,说道:“主公,有消息了,州牧眼下正率大军在蓟郡与渔阳交界的安次对垒,双方互有胜负。不过,血杀营弟兄们打探回来的消息说,州牧似乎受了一些伤,导致我军士气有些低迷。”
敖烈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连胜追问道:“我父亲伤势如何?”
太史慈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个就不清楚了,血杀营的弟兄们为了不暴露目标,不敢太过靠近战场,打探不到详细的情况。”
敖烈握紧了双拳,缓缓说道:“传令将士们快速进食,三刻之后全军兵发安次。”即便是在得知父亲受伤的情况下,敖烈依然首先是让战士们吃饱,后世的思想深刻地影响着敖烈的思维,他清楚地知道在饱食之后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所以才下令让全军休息三刻钟,这是对战士们的负责。尽管此刻,他已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到安次去。
百里之外,安次。
汉军大营中军帐中,史涣暴躁的来回走动着,嘴里还不停地叫嚷:“什么峭王,什么安定王,什么弥天将军,都是他妈的狗屁,卑鄙无耻暗箭伤人的小人!”
阎柔皱着眉头轻声说道:“公刘!公刘你别来回走了行不行?头都被你晃晕了。”
史涣转过身来看着阎柔道:“仲兴,你让俺怎么能不生气?说好了斗兵斗将斗阵法,暗地里却射冷箭伤了主公,这叫什么事?你说这叫什么事?”
伸手揉了揉额头,阎柔叹息着说道:“唉,都是咱们太不小心了,明知道乌桓人一向喜欢背信弃义,却还听信了峭王的花言巧语,害的主公中了毒箭,要是主公有什么闪失,却如何是好?”
两人正在交谈着,一名医馆从后账中走了出来,神情很是疲惫。
阎柔和史涣急忙迎了上去,史涣是个急性子,急吼吼地问医馆:“主公怎么样了?”阎柔也是一脸关切的神色,等待着医馆的回答,
医馆摇头说道:“主公中的箭上涂了剧毒,此毒名为乌头草,若是不能及时清理,怕是后患无穷。”
听完医馆的话,史涣就要发作,阎柔连忙拉住史涣,带着着急的神色继续问道:“那要怎么样才能祛除主公身上的剧毒?”
医馆叹息了一声,拱手说道:“所幸主公被毒箭射中的是右臂,若是射中胸腹之处,怕是早就坚持不下来了。为今之计,想要完全拔毒是不太可能了,只有壮士断腕的办法才能保住主公的性命。”
史涣疑惑的问道:“壮士断腕?你是什么意思?”
阎柔则是一脸悲戚的神色,喃喃自语:“壮士。。。。。。断腕,难道一定要砍掉主公的右臂才行吗?”
听到阎柔的话,史涣猛然转过身来,虎目瞪得老大:“什么?!要砍掉主公的手臂?不行,这绝对不行!”
医馆说道:“可是眼下除了这个办法,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可行了,最晚到明日晚间,主公右臂中的剧毒就会侵入心脉,到时候,就是神仙也难救了。”
就在几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刘虞的另一个部将鲜于辅匆匆走进了中军大帐,语气里包含着急促:“仲兴,公刘,那帮叛军又来营门外挑战了,之名要见主公,这可如何是好?”
一道虚弱的声音在后账内响起:“仲兴,帮本府更衣,本府即便是战死沙场,也决不能失了我汉家威严。”正是幽州牧刘虞的声音。
阎柔几人连忙进入后账,看到刘虞半躺半坐地卧在榻上,裸露在外的右臂已经开始发黑了,黑色的血液顺着箭疮处向外流淌,把雪白的绷带都染成了紫黑色。
“主公,你现在需要休息,不能再出战了。”阎柔连忙劝慰这刘虞。
刘虞伸出完好的左臂,一把推开了阎柔,坚定地说道:“大丈夫。。。战死沙场当。。。当马革裹尸而还,不必多言,替本府准备衣甲。”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刘虞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完了这句话。
阎柔等人无奈之下,只好扶起刘虞,帮刘虞穿好了衣甲,然后叫过刘虞的亲兵扶刘虞上马。
汉军大营前两百步开外,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的张纯和乌桓峭王并驾在队伍的最前面,两人身后,是五万乌桓骑兵和十万叛军。
张纯正耀武扬威的大喊着:“喂,我说刘伯安,你死透了没有?没死的话出来冒个头啊,爷爷等着你呐。”
第八十七章 王者归来(四)()
张纯的大喊声刚刚落下,汉军大营的营门就被打开了,一队汉军拥着三个骑在马上的人跑了出来。
张纯和峭王定睛看去,汉军为首的三人中,正中间的那个,可不正是刘虞么?只是眼前的刘虞脸色红润,举手投足之间丝毫不见身中剧毒的模样。
张纯不由得心中泛起了嘀咕,小声对峭王说道:“峭王,你不是说你们的乌头草很厉害么?怎么这个刘虞看上去和没事人一样?”
峭王也是疑惑的答道:“这不应该啊,中了乌头草的毒,最多也活不过三天,就算今天是第一天,可也不应该这么生龙活虎的啊,这其中一定有诈。待会咱们和刘虞叫阵,听听他是否中气充沛,表面上可以作伪,但是声音却是做不得假的。”
张纯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策马向前走了几步,加大音量喊道:“刘伯安,你舍得出来见本将军了?”
刘虞端坐在马上,大声说道:“无耻之徒,也配自称将军?本府劝你早降,还能留个全尸,否则,本府必定将你等叛逆挫骨扬灰!”
刘虞毫不迟滞地说出这句话,中气十足。张纯惊异地拉着缰绳后退了几步,低声问峭王:“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也听不出他声音中有什么异常?”
峭王心中的疑惑比张纯更多,按理说乌头草的毒性他是十分清楚的,中毒者绝对活不过三天。可是眼前的刘虞却让峭王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刘虞的剧毒被拔除了呢,还是他根本就没中箭?可是这两种说法却都有些解释不通,要说刘虞的剧毒解除了,峭王第一个不信,乌头草的毒性绝对不是说能拔除就能拔除的,即便是服食了解药,也要静养上三五个月才能恢复如初;可是要说先前中箭的不是刘虞的话,为何汉军阵型会出现混乱?而且,那支冷箭是自己亲手射出的,准确无误的射中了刘虞的右臂,他当时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本王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样吧,咱们派出小股军士去交战,如果汉军抵抗坚决,就说明刘虞没中毒,咱们就要从长计议了;如果汉军一触即溃,说明眼前的刘虞必然有诈。”峭王低声回应了张纯一句。
张纯和峭王心中疑惑,但是刘虞身边的阎柔和史涣却心中明了,两人的脑海中不由得回忆起了刚才在中军大帐中的情形。当时刘虞坚决要出战,但是因为身中剧毒的原因,连站都战不稳,更不要说骑马了。后来军医犹犹豫豫的说,他手中有一种奇药,是荆州名医张机张仲景发明的,名为回天散,正常的人吞服下这副药之后,没有丝毫作用,但是身中剧毒或是病重将死之人若是服下这味药,会在短时间内恢复到中毒之前或是病重之前的状态,这段时间内和正常人全无二状。药效能维持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之后,服下这味药的人就会气血倒流而死。据军医说,这味药是张仲景特意给将死之人炼制的,用来帮助来不及立下遗嘱或是有心愿未了的人服用的,但是因为这味药有违天合,所以张仲景也只是炼制了十几粒就不在炼制了。
刘虞听完军医的叙述之后,毫不犹豫的吞服下了回天散,然后就出现了刚才让张纯和峭王疑惑不已的一幕。
看着刘虞挺拔的背影,阎柔和史涣忍不住一阵心酸,快十年了,他们追随在刘虞身边已经快十年了,他们在这段时间里,见证了刘虞为幽州百姓付出的所有辛劳,是刘虞励精图治,让幽州的百姓们安居乐业,过上了幸福的日子。现在眼看着刘虞为了大汉江山的安危,弃自身性命于不顾,身为属下的他们,心中都是十分难受。
两军的交战很快便开始了,张纯派出三千步军前来挑战,刘虞让鲜于辅同样带领三千步军去迎战。两支人马激烈的厮杀着,每个人都激发出身体中的每一份潜力,力求斩杀更多的敌人。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战场中的两支人马都出现了较大的伤亡,汉军一方战死了六七百人,叛军一方的损失更大,留下了至少一千具尸体在战场上。
看着战场上的厮杀,峭王叹了一口气,来到张纯身边:“王上,这事情似乎有些超出咱们的预料了,看样子刘虞是真的没事了。再打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不如咱们暂且撤军吧。”
张纯也注意到了汉军的勇猛,这意味着刘虞恢复如初了。张纯点了点头,同意了峭王的意见,刚要下令撤军的时候,一阵阵如雷鸣般的马蹄声从北方传来。
刘虞也听到了这阵阵马蹄之声,疑惑的看向北方,他也不知道来的究竟是敌还是友。
很快,一队身着柳叶铁甲,头插白羽的骑兵出现了战场双方的视线内,这样标志性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