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汉燕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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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之后,荆州牧刘表的书信来了,信中言明愿意举荐诸葛亮到庞德公门下求学,并且经过初步的询问,庞德公也答应了此事。
收到刘表的书信之后,诸葛亮依依不舍,说心里话,现在他是真的有点舍不得离开敖烈了,不止是因为自己的姐姐和弟弟在敖烈身边,更主要的是,现在诸葛亮已经把敖烈当成了良师益友,舍不得分开了。
敖烈心中自然也是十分不舍,但是大局观一向出众的敖烈,还是忍痛帮诸葛亮收拾好了行囊,然后亲自送诸葛亮离开了宛城,一直送到南阳郡的边界,这才与诸葛亮告别。敖烈明白诸葛亮目前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求学,如果不让他去求学,而是把他留在自己身边,那简直就是杀鸡取卵,这样的蠢事,敖烈可做不出来。
诸葛亮走后不久,郊外的房屋也盖好了,诸葛玲和诸葛均就搬到了郊外居住。敖烈每隔三五天,总要过去看看,如果发现姐弟二人有什么需要的东西,第二天就会派人给送过去。对诸葛玲姐弟两人的照顾,几乎到了无微不至的程度,让姐弟俩心里都十分感激。
空闲下来的时间,敖烈再次投入到了探索人才上,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第一位来投靠自己的能人,却不是自己找来的,而是自己送上门来毛遂自荐的。
当时敖烈正在军校场观看军士们训练,一名穿着普通士兵衣甲的人走到敖烈面前,要求投在敖烈麾下。这个士兵让敖烈很好奇,询问之后才知道,这个人竟然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魏延魏文长!
在历史上,传言魏延脑后长着反骨,无论投效谁,日后都会造反。但是仔细研究过三国演义和三国志的敖烈却知道其实并不是那么一回事,魏延的武勇堪称是三国后期第一武将,而且他的为人极为骄傲,经常直言犯上,这就让使用他的人充满了疑虑,对他暗中加以钳制,在加上后期在诸葛亮谨慎的用兵手法之下,发挥不出他果敢的用兵风格,所以经常在私下里发牢骚,最后导致身败名裂。
但是敖烈却没有这些顾忌,首先,敖烈是后世穿越来的,后世人人平等的理念一直深藏在敖烈的心中,他不会对魏延几句口头上的抱怨心存怨恨而不启用他;其次,敖烈有自信,能够让魏延心服口服的为自己做事,折服骄傲之人的最好方法,就是在他最擅长的领域超过他,无论是论武勇还是带兵打仗,敖烈都在魏延之上,这就让魏延心悦诚服;再次,魏延是个功名心很重的人,和师叔王越有点相似,说穿了就是个官迷,敖烈身为骠骑将军、冠军侯,并且还有开府仪同三司的权力,可以自由任免麾下的官员,这对魏延来说,是极具诱惑力的,而且敖烈的任命麾下的规则,就是不论出身,只看能力,你有多大的能力,就给你多大的官职,魏延刚刚投靠敖烈,就被授予牙门将军的职位,这也让魏延喜出望外,对敖烈更是敬重有加。
在魏延之后,又有一个人也是送上门来投效的,这个人是敖烈的岳父蔡邕举荐来的。蔡邕怕敖烈在南阳孤掌难鸣,所以把自己昔日的一位学生推荐了过来。这个人叫顾雍,字元叹,是吴郡人,早年间曾在蔡邕门下求学十年,和蔡邕情如父子。得到了蔡邕的推荐信之后,顾雍一点犹豫也没有,就跑到宛城来投靠敖烈了。敖烈自然也知道顾雍的大名,他是历史上东吴中后期的国之栋梁,曾担任丞相的位置达十九年之久,是一位十分出色的政治和内政型人才。
敖烈见到顾雍之后,也是无限欢喜,当即就授予他从事的职位,负责管理南阳郡中一应大小政事。
更让敖烈喜出望外的是,顾雍来到之后,还给好友鲁肃写了一封信,让鲁肃来南阳看看。当时鲁肃是临淮郡的豪强,收到顾雍的书信之后,来到南阳逗留了几日,暗中体察民情,见到敖烈深得民心,是可以托付终身的明主,于是回到临淮散尽家财,全部换成武器和粮草,装满了三十车来投靠敖烈。
敖烈和鲁肃一日长谈之后,当即任命鲁肃为幕宾,负责协调文武官吏之间的调度。
此后半年,敖烈只提出治理南阳的大略方针,然后完全放权给顾雍和鲁肃,两人在对敖烈的方针进行详尽的核实与补充,然后在伍琼等人的帮助下,把敖烈的政策完美无缺的实施下去。
在众人的努力之下,宛城恢复了原来的繁华,城中百姓安居乐业,成为了东汉王朝少见的几处世外桃源之一。
经过半年的治理,敖烈在南阳的名声一日盛过一日,不少人都慕名来投靠,其中在历史上留名的人有邓芝邓伯苗、董和董幼宰、蒋琬蒋公琰这三个文臣,此外还有李严李正方这个文武双全的人才。这些人在后世的史书中都有记载,均是名震一时的能人。敖烈根据史书的记载和对他们亲身的考验之后,分别给他们安排到适合的岗位上去,让他们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一展所长。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年会,荆州牧刘表召集各地官员前往襄阳进行集会。这种场合敖烈以前也是经常参加,毕竟他是右北平太守,年底的年会怎么可能少得了他呢?只是今年的年会与以往却不尽相同。以前敖烈是在幽州参加年会,幽州牧是自己的父亲刘虞,而今年却要在荆州参加,主持者则是荆州牧刘表。
为此,敖烈特意从光武秘宝中,精心挑选出来一件玉佩,这件玉佩有延年益寿的功效,长期佩戴可以减缓人体的衰老。
把玉佩装在精美的盒子里,敖烈带着赵云和二十名血杀营精锐就出发了。一路向南,敖烈一行人快马加鞭,经过几天的行程之后,进入了襄阳地界。
刚一进入襄阳,就能感受到极具年会意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街边到处都是贩卖各种东西的小商贩,熙来攘往的人群,就好像是永远也不会断流的长江一样,在街道上奔流不息。
放缓了马速,敖烈等人一边好奇的观望商贩们贩卖的各种物品,一边缓缓向前行进着。忽然,一队人马速度极快的从另一边跑来,丝毫不顾忌街道上拥挤的人群。为首一人一脸凶相,身穿锦衣,下巴高高扬起,用眼角的余光看人,给人一种不可一世的感觉。
看到这个人之后,敖烈心中不由得一阵不喜,说起来能让敖烈无缘无故的主动去讨厌一个人,除了袁家那个骄傲自大近乎到白痴程度之外的袁术,眼前这个不知名的人,算是第一个了。
忽然,一个孩童带着天真的笑容,在街道上横穿而过,她似乎全部的心思都在看着手里的玩偶,一点也没注意到不远处正在高速向她跑来的奔马。远处的敖烈自然看到了即将要发生的惨剧,急忙高声大喊:“对面的骑士快止步!”
对面奔驰来的一队人马仿佛根本就没听到敖烈的呼喊,依旧横冲直撞的狂奔着,笔直的向着小女孩冲来。
眼看小女孩就要惨死在马蹄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利箭呼啸着飞来,射穿了为首者的马头,余势未消的利箭带着强悍无比的力道,洞穿了马头之后,又扎进了另一匹马的马头中。
这是一箭双雕的手法!敖烈立刻就分析了出来,射箭之人的射术,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巅峰的人之一了。
被利箭接连射穿两匹马头,奔驰中的马队立刻混乱了起来,战马在受惊之下,纷纷掀起了前蹄,人立了起来。一些骑术差点的骑士,顿时被掀翻下马,摔倒在地上。
一名年近五十的大汉在街角闪出身影,快速来到街道上,一把抱起了处于惊呆状态中的小女孩,然后退到安全的距离之外。
敖烈暗中观察着这个大汉,五旬左右的年纪让他的两鬓和胡须都已经泛起了花白,但是双眼中依旧犹豫壮年人一般的锐利,背后背着一张大号强弓,看上去很是雄壮。
先前骑在马上的为首之人在地上爬了起来,一双三角眼中散射着凶狠,狠狠地盯着抱着小女孩的大汉,沉声说道:“本将是江夏太守黄祖,你是何人,竟敢向本将射箭?莫非意欲刺杀本将不成?”
短短一句话,就给救人的大汉扣上了刺杀太守的罪名。
大汉放下了怀中的女孩,向着黄祖拱手说道:“某乃是长沙韩玄太守手下中郎将黄忠,不知是将军,多有得罪,但是将军不该在闹市这般策马狂奔,如实伤到无辜,却为不妥。”
黄祖的三角眼中精光一闪,不屑地说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中郎将,也敢教训本将?来人,给本将拿下!”
站在黄祖身后的二十多人立刻拔出武器,就要上前捉拿黄忠。黄忠完全没想到黄祖竟然这么不讲理,不管怎么说,两人同为朝廷命官,黄祖竟然因为私欲,在光天化日之下要捉拿自己,这就让黄忠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反抗吧,容易落人口实,坐实了自己刺杀黄祖太守的罪行;不反抗吧,黄忠真的不甘心被一群酒囊饭袋擒拿,更不愿受辱。
黄忠心里犹豫不决,一双铁拳握紧又松开,松开之后又握紧,显示着黄忠此刻矛盾的心情。
第七十三章 拔刀相助()
就在黄忠左右为难,处境尴尬之际,一声慢悠悠的话音传了过来:“呦,江夏黄太守好大的架子,黄忠将军犯了何罪,你要当场拿下?”
黄祖和黄忠一起转头向敖烈看去。没错,说话的人就是敖烈,此刻敖烈的内心既激动又愤懑,激动自然是因为遇见了黄忠,这可是日后位列蜀汉五虎上将之一的人物,武勇自不用说了,单是看其刚才的一手射术,就足以让敖烈对他另眼相看。至于愤懑么,则是针对黄祖的了,敖烈也没想到黄祖竟然如此猖狂,当街纵马,被黄忠阻拦之后又要当场拿下黄忠问罪,即便黄忠已经亮明了长沙中郎将的身份,依旧不被黄祖看在眼里。
黄祖和黄忠的心思也是各不相同,黄忠见到敖烈开口心中暗呼糟糕!先前敖烈喝止黄祖停下来,语气极为强硬,按照黄祖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敖烈,拿下自己之后,就该轮到敖烈倒霉了,没想到敖烈竟然不趁机逃走,反而上前来帮自己撑场面。黄忠在暗呼糟糕的同时,不禁对敖烈的胆气和仗义心生好感。
黄祖则是对敖烈没有半分好印象,刚才就出言无礼,要求自己下马,现在又阻挠自己擒拿黄忠,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不知道自己是江夏太守么?不过黄祖能做到一郡太守,自然不是傻子,见到敖烈身后的二十多名血杀营精锐,个个透着肃杀之气,显然是上过战场的好手,在仔细观察敖烈,黄祖发现敖烈的气度和神态,怎么看都不像是无名小卒。
虽然黄祖觉察到了敖烈的不凡之处,但是在荆襄大地上骄狂惯了的黄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冷哼了一声,用自认为很客气的口气说道:“你这小子又是谁?接连两次阻挠本将公务,该当何罪?报上你的家室,说不定看在你家中长辈的面子上,本将今日就放你一马。”
显然,黄祖把敖烈当成了出身不凡的世家子弟,以为敖烈身后的血杀营精锐都是其家族分配给他的护卫。
看着黄祖的蛮横的神态,敖烈轻轻摇了摇头:“不必,某家长辈,你一个区区的江夏太守还没有资格认识。”
“放屁,在这荆襄大地上,除了刘荆州,就是本将说了算,即便是天子也管不着!”黄祖自大的怒吼。
听着黄祖这句话出口,敖烈和黄忠的脸色同时一变,黄忠对黄祖轻视天子的言语十分不满,但是碍于黄祖的官职比自己高,所以敢怒不敢言,脸上满是愤怒的神色,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握的更紧了,甚至能看到根根青筋暴出,可见黄忠心里究竟愤怒到了什么程度。
敖烈则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他根本不会去管黄祖究竟是什么身份,黄祖的行动和语言已经触及了他心中的底线。敖烈冷冽的目光看向黄祖,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具尸体一样。
被敖烈的冷酷震动了神经,黄祖感到全身一阵发冷,仿佛躲避刀斧一样,急忙后退两步企图躲开敖烈的目光。后退开两步之后,黄祖反应了过来,自己征战四方,厮杀半生,竟然会被一个不满二十的后生小子吓住,这要是传出去,那不成笑话了吗?
于是,黄祖踏前一步,疯狂地挥动着双手,大声怒喝:“来人,把这少年给本将拿下,与那个什么中郎将同罪论处!”
黄祖身后的二十多人呼啦一声为了上来,纷纷抽出武器,看架势是要当街杀人了!
“且慢!”站在中间的黄忠看不下去了,大声说道:“黄太守,射杀你战马的人是我黄忠,和这位公子无关,要拿就只拿某一人便可,何必迁怒他人?再说,即便某射杀你的战马也是事出有因,等见到刘荆州,某自有分辨,让刘荆州评论评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