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汉燕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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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敖烈顿时感到有些不对劲了,怎么会这么凑巧?而且自己也没听说过,赵云在洛阳有什么故人啊?要说赵云有什么阴谋,敖烈是万万不能相信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今天的所有事情都是有人策划好的阴谋。
不管怎么说,先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再说吧。敖烈转过头来,对那位仗义出手的少年拱手答谢:“先前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某不胜感激。”那个少年见敖烈气度不凡,先是一愣,随即拱手回礼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只是让尊夫人受惊了。”
一说到蔡琰,敖烈脸上再次显现出了愠怒之色,对少年说道:“公子援手之情,稍后某在重谢,先让某解决了眼前的跳梁小丑。”
转头看向对面的数十人,敖烈对着领头的花花公子冷冷的问道:“是你出言不逊,对某妻子无礼么?”
那个花花公子被敖烈冰冷的语气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两步,随即又感到不妥,再次迈步向前走了三步,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扯着脖子骄傲的说道:“小子,知道本公子是谁吗?告诉你,本公子可是开国大将军卫青大将军的后人,陈留卫氏的长公子,卫臻是也!识相的赶紧让开,本公子要和你身后的小娘子说悄悄话。”
卫臻身后的二十多打手仆役闻言,都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敖烈气极反笑:“在洛阳城中,天子脚下,你怎么敢如此放肆?就算你父亲卫兹也不过是陈留的孝廉而已!”
卫臻哈哈大笑道:“天子脚下?当今天子昏庸无道,这江山,早晚都要归了大将军,告诉你吧,本公子可是何大将军的钱袋子,谁敢对本公子无礼?”
听到卫臻明目张胆的蔑视当今天子,敖烈和身边的少年同时怒喝道:“放肆!”然后两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同时向卫臻扑了过去。两人速度之快,甚至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残影。敖烈终究有前生今世的累积,武功要高一些,所以先扑到卫臻身前,一拳打在卫臻的脸上,这一拳是敖烈含怒击出,力道极大,直接把卫臻打飞了起来,在空中狂喷了一口鲜血,吐出三颗大牙,然后一头栽倒一众打手中,倒地不起。
和敖烈一起出手的少年没想到敖烈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忍不住惊奇的看了敖烈一眼。正好看到敖烈的目光也投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各自错身,犹如饿虎扑食般向卫臻带来的一众打手杀去,两人拳拳到肉,打的一众打手哭爹喊娘,龇牙咧嘴,一个接一个痛苦的倒在地上,活像一支支煮熟的大虾。
第五十四章 西凉锦马超()
看着倒了一地的仆役,敖烈上前一步,一脚踏在卫臻的胸口上,冷声说道:“某告诉你一个规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胆敢在天子脚下闹事,这就是下场!”
卫臻被敖烈打的喘不上起来,一口气憋在胸口提不上来,被憋得直翻白眼。看着卫臻这副要死要活的模样,敖烈也懒得在理他,弯腰抓住卫臻的腰带,然后一把将卫臻提起,用力一扔,直接把卫臻从大厅中扔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卫臻的仆人们看到自家主子像丢死狗一样被人丢了出去,一个个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连滚带爬的跑出大厅,扶着卫臻落荒而逃。
敖烈转过身来,对着先前助拳的少年拱手说道:“多谢公子相助,还没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那名魁梧少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拱手还礼道:“某是西凉马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是理所应当,还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敖烈看着马超打量了一遍,用近乎梦呓的语气说道:“你是西凉锦马超马孟起?”马超惊奇道:“未知尊驾何人?怎么知道某的名号?”马超有自知之明,自己在西凉还稍有名气,但是在洛阳城,认识自己的人可是没几个,能一口叫出自己名号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敖烈刚要说话,袁绍和曹操等先前和敖烈一起喝酒的几位,走下了楼来,纷纷向敖烈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敖烈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讲述了一遍,气的张既怒道:“陈留卫氏竟敢如此明目张胆蔑视大汉天子,真是天理难容!”陈群叹了一口气说道:“世风日下,现在就有人蔑视天子了,更遑论日后会如何嚣张了。”
几人感叹了一会儿,感到意兴阑珊,纷纷告辞而去。袁绍和曹操安慰了敖烈几句,知道他和蔡琰必然有话要说,也不便久留,于是也双双告辞。
马超得到身后那名大汉的提醒,也醒悟过来,本想给敖烈和蔡琰留出时间独处,也想告辞,却被敖烈拦住,连同蔡琰一起被敖烈带到一个包间中坐下。
几人坐定之后,敖烈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向马超敬酒:“先前多亏孟起出手相助,让某妻子得以免于小人侮辱,某先干为敬!”说完仰起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光。
马超连连摆手说道:“尊驾太客气了,其实刚才某就算不出手,以尊驾的功夫,那些毛贼也断断不是尊驾对手。”
敖烈摇头说道:“若不是孟起先前一声怒喝,某还在房中喝酒,哪里知道楼下的事情。”转头对蔡琰道:“琰儿,你也应该敬孟起一杯才是。”蔡琰闻言,盈盈站起身来,细声说道:“多谢公子搭救之恩,胜饮。”
马超连忙招呼蔡琰坐下,然后又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刚要问敖烈到底是谁,一阵步履声自房外传来,一直到敖烈等人所在的门口,依然没有停下,接着,房门被轻轻打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大汉大步走了进来,不卑不亢的问道:“某是这家酒楼的管事,敢问刚才是哪位踢毁了二楼房间的窗棂?”
敖烈站起身拱手道:“实在对不住,刚才某一时情急,还请见谅。”
大汉看了敖烈一眼,继续说道:“我们凤凰楼的装饰十分昂贵,再加上刚才你们在大厅打斗,又碰坏了不少东西,另外还吓走了许多可人,这一节,还请尊驾谅解,赔偿一些。”
敖烈笑道:“都是某的过失,敢问需要赔偿多少钱?”
大汉屈指计算了一会儿,说道:“只需二十吊钱。”
二十吊?那可是两万钱啊!敖烈怔住了,随即苦笑着说道:“那个,管事,你看谁出门也不会带那么多钱吧?不如一会儿你到蔡议郎府上去取如何?”
大汉摇头说道:“凤凰楼的规矩,现金交易,概不赊欠,还望尊驾见谅。再说,尊驾随便报出个门路,俺们要是到了蔡议郎府上寻不到尊驾,又当如何?”
一名侍立在侧的血杀营精锐怒道:“我家主公是堂堂大汉虎威将军、忠义侯!岂是言而无信之人?”
听到这名精锐的怒斥,同时惊动了大汉管事和在座的马超等三人,纵观整个朝野,虎威将军、忠义侯的名号,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大汉管事愣了一会儿,连忙拜倒在地:“史阿拜见墨寒师兄!”敖烈惊奇的问道:“你为什么叫某师兄?”史阿笑道:“曲阿从未离开过洛阳,师兄当然不认得某,不过师兄应该知道王敖师伯有位同宗堂弟吧?”
敖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迟疑的说道:“你是说,王越师叔?”敖烈这句话一出,让马超三人又是一阵震惊!王越是谁?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天下第一剑客!王敖老祖因为长年隐居,所以名声不显,倒是他的堂弟王越,一心想要入朝为官却不得其门而入,只好流连在洛阳,虽然没有获得任何官职,但是却闯出个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号来。
史阿点头答道:“正是家师。家师时常说起王敖师伯和童渊师叔的事情,近几年来,反倒是念叨师兄的名字,比师伯师叔还要多,经常对某说,他日重整大汉河山者,非墨寒师兄莫属。”
敖烈疑惑的问道:“你既然是王越师叔的弟子,怎么会在酒楼当起了管事?”
史阿脸现尴尬之色,支支吾吾的说道:“因为师父他,唉,他在洛阳眷恋不去,时日久了,又无可依仗,只好买下了这座酒楼,一边买卖,一边教授弟子。所幸这座酒楼原本就很是有名,又在师父第一剑客的名气下,生意很是红火,养活数十弟子毫无困难。”
敖烈这才解开了心中的疑惑,却又为那位还没见过面的王越师叔深感惋惜,空有一身本领,却无处施展,不禁让人扼腕叹息。
史阿拱手告退:“墨寒师兄,某这就先告退了,先去告诉师父师兄已经来到洛阳了,等会师兄就不要走了,晚上就留在这里一起吃个便饭吧。”
敖烈笑着点了点头:“好,正好某也想拜见师叔呢。”
史阿走后,马超看着敖烈,推开座椅拜倒在地:“马超有眼无珠,不知是敖虎威当面,还望将军见谅。”马超身后的两人也是跟着拜倒。
敖烈急忙扶起了马超道:“孟起今日帮了某大忙,你我已是朋友,就不必客气了。”
几人重新落座,敖烈问其马超身后的两人姓名,马超指着二十六七岁的大汉说道:“这是超从小到大的至交好友,庞德庞令明。”又指着那位和敖烈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道:“这是超的堂弟,马岱马伯瞻。”
又是三位猛人!敖烈不禁感慨这次洛阳算是没白来,接连遇到日后威震天下的名人。敖烈迟疑了一下,问道:“孟起在西凉很有威名,又是马腾将军的长子,怎么会到这洛阳城来?”
马超叹息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来到洛阳的理由。原来马超自从十几岁起就很有威名,西凉当地的一些少数民族,比如羌族人就很惧怕马超,但是也正因为这样,马超遭到了西凉边章和韩遂等人的猜忌,怕他帮助马腾夺取西凉军事大权,于是再一次比武中,韩遂派遣部下阎行和马超过招,当时马超还不满十五岁,武艺还不像现在这样精熟,况且十五岁的人身体还没有长成,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比正值当打之年的阎行差了不少,当场差点被阎行刺死,事后身受重伤,卧床修养了三个多月才算是痊愈。马腾在西凉的地位,没有边章高,再加上韩遂又和边章沆瀣一气,马腾在无奈之下,只好让马超带着庞德马岱来到洛阳做官。暂时避开边章、韩遂,以免惨遭毒手。
听完马超的讲述,敖烈心疼不已,马超可是后世蜀汉的五虎上将之一啊,要知道五虎上将个个都是勇不可挡、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的猛人,要是这样被韩遂暗害了,那可就是糟蹋人才了。
想到此处,敖烈心念又是一动,想必马超背井离乡来到洛阳,混得也不会很如意,是不是有可能把他带回右北平去呢?更何况还有庞德和马岱这两个大将,一旦马超跟着自己去了右北平,这两人肯定也会一同前去。这样一来,自己麾下不就又多出三名大将了么?
不过敖烈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还要趁着自己婚后半年的休假期间,慢慢的收拢马超归心。
敖烈又向马超问道:“对了孟起,刚才某在你身上感觉到一股特殊的力量,不知道你是怎么炼成的?”对于马超修炼果锻体之法,敖烈始终是心存疑惑。
“锻体之法?某没有练过啊。”马超疑惑的说道。
敖烈皱眉思索了片刻,然后拿过一只空酒杯放在桌上,之后运气无极九阳功,在距离空酒杯一尺远的地方重重拍了一掌。随着敖烈的动作,那只酒杯被敖烈的暗劲震得出现了大量的裂纹,然后支离破碎的摊在了桌子上。
不顾其他人惊异的表情,敖烈看着马超问道:“就是和某刚才施展的手法,差不多的一种力量,可以形成震荡,并且有一定的穿透力。”
“噢,你说的是震力啊。”马超恍然大悟的说道:“某在修炼武艺时,不经意间练出了这种力量,后来通过逐渐摸索,小有成就,但是远远不能和你的这种手法相比,而且好像只有某才能运用这种力量,令明和伯瞻都练不出这种力量。”
这次轮到敖烈大吃一惊了:“难道孟起是天生就有这种天赋?这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仔细想想在历史上的记载,马超一直有小吕布的称号,如果按照这个思维延续下去,那就是说,马超和吕布的体质极为相似,那么吕布的体质能练成九变天龙诀,马超能自行领悟出所谓的“震力”也就毫不稀奇了。
脸上的神色认真了起来,敖烈注视着马超说道:“孟起,不知道你信不信得过某。”
马超坦然的说道:“天下谁不知道虎威将军待人亲厚,一言九鼎?超若是信不过将军,恐怕天下也就没人值得超信任了。”
“好,既然孟起信得过某,某有一门绝学,虽然比不上某刚才施展的手法,但也可以说是震古烁今的无上法门,名为九变天龙诀,某有意传授给孟起,不知孟起愿意学吗?”
敖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