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汉燕王-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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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烈再次蹲下身子,一把抓住袁熙的头发,让袁熙的脸正对着自己,冷冽的说道:“不想死,就闭嘴!”敖烈的话就像是专治聒噪的灵丹妙药,立刻制住了袁熙的哀嚎。敖烈不屑的看着袁熙,继续说道:“酒里没有剧毒。但却有一种慢性毒药,喝下去之后,你的肠胃就会开始腐烂,每天会无数次的想要去茅厕,之后,就会慢慢的肠穿肚烂而死。”见到袁熙闻言之后,又要开始哀嚎,敖烈伸出左手重重的抽在了袁熙的脸上,硬生生把袁熙的话抽了回去。
“不过,这种毒药是某亲手配置的,普天之下,除了某之外,再也没有人可以解毒,而且,某有先帝御赐的万钻朱兰佩,可解百毒,所以,只要你乖乖听话,某保证不会让你死掉。”敖烈引导着袁熙向着自己的思维靠近过来。
一旁的田丰用愤怒的目光看向敖烈,他没想到敖烈身为一方诸侯,竟然会出尔反尔。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敖烈此刻已经被田丰杀死好多次了。
无视田丰愤怒的眼神,敖烈松开了袁熙,轻声问道:“某的话,你可听明白了?”袁熙就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不停地点着头,连声说道:“明白了明白了,你要本少爷做什么,本少爷就做什么,只要给我解药,我什么都听你的。”
敖烈笑了起来,说道:“很好,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把脸上的瘀伤养好,过几天某再来找你。到时候你只要帮某做好一件事,某立刻给你解药。”说完,敖烈就迈步向外走去。走到地窖口的时候,敖烈忽然又转过身来,对着田丰认真的说道:“元浩先生,某并非言而无信。某只说酒壶中没有剧毒,并没有说没有慢性毒药。充其量,某只是在语言上耍了一点小伎俩,比起袁本初,某可远远当不起背信弃义这四个字。”之后,敖烈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地窖。
田丰被敖烈的话说得愣住了,他无奈的发现,敖烈的话是不争的事实。比起袁绍纠合各路诸侯围攻敖烈的事,敖烈的所作所为,简直可以用正大光明来形容了。转头看向为了活命而摇尾乞怜的袁熙,田丰的心里,对袁家第一次生出了一股厌恶之情。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在这三天之中,表面平静的邺城,实则是暗潮涌动。张合带着部下人马都要把整个邺城翻遍了,依然没能找到袁熙的踪迹,今天是袁绍给他三天时间的最后一天,如果日落之前还不能找到袁熙的话,恐怕袁绍真的会一怒之下把他斩杀。这让张合的心中烦闷无比。
同时,甄家在甄逸的调动之下,大量的钱财从冀州各郡暗暗送往燕京,经过三天的时间,甄家的家产已经有七八成被运送到了燕京,现在的甄家,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等到第三日一大早,甄逸就带着甄宓来到了城北的鬼谷祠,等候着敖烈的到来。
驿站之中,敖烈等人也早早行动了起来。乔装打扮一番之后,敖烈独自一个人前往鬼谷祠去面见甄逸。张辽和魏延则是兵分两路,张辽带着五名血杀精锐押着袁熙赶往袁军的粮仓,而魏延再是带着另外五名血杀军精锐,在粮仓外围设置绊马索和陷阱。
来到了鬼谷祠之后,敖烈看到甄逸父女早已等候在祠中,向着甄逸拱手说道:“甄家主,事不宜迟,迟则生变。甄家主有什么话尽快说于某听,之后立刻赶回家中,召集家小尽速离开邺城。”
面带疑惑的看向敖烈,甄逸反问道:“何事如此惶急?”敖烈笑着向粮仓的方向指了指,坚定而自信的说道:“当初袁绍背信弃义,在沙县设围伏击某,某若不先讨回点利息,怎么能对得起沙县一战中,舍生忘死的兄弟们?半个时辰之后,袁绍的粮仓就会付诸一炬,再也不复存在了。”
听到敖烈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透露给自己,甄逸心中大为欣喜,这说明敖烈没把自己当外人。转头看了甄宓一眼,甄逸用眼神递给女儿一个信息:你选的郎君,果然不同凡响。看懂了甄逸眼里的意思,甄宓羞红着脸,低下头去扭捏的玩弄着自己的衣角。
呵呵笑了两声,甄逸言归正传:“是这样,老夫请君侯前来,是有一物相托。”说着,甄逸转过身,在鬼谷子的塑像上一阵拍打。随着甄逸的动作,塑像底部忽然弹出来一个凸起的机关,甄逸俯下身子,抓住机关用力一扭,塑像的脚下忽然裂开,把一卷已经泛黄的竹简弹送了出来。甄逸拿起竹简,轻轻地抚摸了两下之后,依依不舍的递到敖烈面前:“这是先祖鬼谷子手写的‘鬼谷十三篇’,其中记录了多个领域的精髓,老夫无能,不能把先祖的心血发阳光大,心中实在惭愧。现在,老夫就将此物转送与君侯,望君侯能把此物传承下去。”
鬼谷十三篇是鬼谷子毕生心血的结晶,自从百年之前,甄氏一族险遭灭门之后,人才凋零,再也无人能将鬼谷子的绝学传承下去,甄家也只是继承了其中关于经商方面的一些皮毛而已。原本,甄逸是打算用此物做晋身之资,换来敖烈长久的信任,以便让甄家的香火时代传承下去。可是现在,随着甄宓对敖烈急剧升温的情感,甄逸又有了另外一层想法,如果甄宓和敖烈结为夫妻,那么敖烈也就算是甄逸的半个儿子了,把鬼谷十三篇传给敖烈,让敖烈把祖先的绝学传承于世,甄逸此生也就再无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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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大闹邺城(三)()
城北粮仓军营。
“开门!没看到是本少爷么!赶紧的开门!”袁熙在张辽的胁迫下,对着军营内值守的军士大喊大叫着。
军营内值守的军士见到是袁熙,心中虽然纳闷,消失了三天的袁二少爷这么会忽然跑到粮仓来,但是谁也不敢开口询问,七手八脚的把军营的大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走!”张辽低喝了一声。袁熙心中无奈,只好催动战马,率先进入了军营之中。张辽和五名血杀精锐紧随其后,跟着策马跑了进去。
袁熙按照敖烈的吩咐,向看守粮仓的军士们问道:“本少爷奉父亲之命,前来视察粮仓,你们继续值守,不必跟随与我。”一众军士谁人敢不听袁熙的吩咐?立刻退开老远,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了。
这座粮仓是袁绍专门建设起来囤积粮草的,里面存放着袁绍从数个城池内收集来的粮草,把原有的两个仓库已经完全堆满了,在仓库之外的空地上,袁绍又让人搭建了几个巨大的木棚,这才算勉强把粮草安顿好。
袁熙带着张辽等人走进了两个仓库之一,一名血杀精锐停留在门口处放风,其余的人,包括袁熙在内,迅速行动了起来,把仓库中供战马食用的干草找出来,铺盖到粮食的表面,然后纷纷解开系在腰间的腰带,把里面暗藏的引火之物放到粮草堆上面。之后又从战马上摘下水囊,把里面装着的西风烈酒泼洒在引火之物附近。最后,张辽在怀里拿出一团盘好的麻绳,把麻绳抖开之后,一头放在粮草堆上,另一头呈直线延伸到仓库中间的空地上。
这根麻绳是事先用桐油浸泡过的,遇火就着。昨天夜里,敖烈曾吩咐张辽,用麻绳连接粮草堆。之后只需点燃麻绳即可。这样做可以延缓粮草堆被点燃的时间,给张辽他们争取到,去下一个仓库安防燃火之物的时间。这根麻绳,起到与后世的导火索相同的效果。
在麻绳的一头点上火之后,张辽带着袁熙走出了仓库,向着下一个仓库走去,最后走出来的一名血杀精锐。反手把仓库的大门关死,让值守的袁军将士,不能看到仓库里面的情况。片刻之后,张辽在另一个仓库内也点燃了麻绳,然后在心中暗自盘算了一下时间,恐怕是来不及再烧外面木棚之内的粮草了。于是,张辽果断的下了撤退的命令。
就在张辽带着袁熙刚刚走到军营大门口时,浓烈的青烟从仓库内翻腾着冒了出来。值守的袁军士兵们愣了一会儿之后,猛然反应了过来,跳着脚大喊:“不好啦,走水啦,快救火啊……”
中军大帐之中。淳于琼斜倚在软榻上,正在有滋有味的喝着酒。听到外面的喧闹之后,他不满的问向身边的亲卫:“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喧闹?平白扫了某的酒兴。”一名亲卫立刻快步走出大帐,去外面查看情况。片刻之后,这名亲卫带着惶急的神色跑了回来,惊慌的说道:“将军,大事不好了,粮仓内不知什么缘由。着起大火来了!”
“什么?天杀的,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快去救火!”淳于琼立刻从木榻上跳了下来,一边咆哮着吼道,一边探手拿过放在兵器架上的佩剑向外走去。
张辽等人带来的引火之物都是特制的,耐燃性非常高,而且可以在短时间内迸发出最大的热量,再加上西风烈酒的推波助澜。当淳于琼走出中军大帐时,两个粮仓已经冒起了冲天的黑烟,不时有火苗从粮仓墙壁上的缝隙处,向外展露着火舌。
“怎么会这样?谁能告诉某。怎么会这样?!”淳于琼愤怒的四下扫视着,他知道,这场大火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自燃,一定是有人点着的。军营大门处,张辽胁迫着袁熙,喝令军士打开营门,策马向外奔去。奔跑的马蹄声惊动了淳于琼,他向着营门处一指,冷厉的问道:“那是谁?”一名亲卫低声说道:“先前听看门的兄弟说,是二公子奉命来视察粮草。”
淳于琼闻言气的脸都歪了,怒吼道:“放屁!显奕那个二世祖,怎么可能来视察粮草?追,上马去追,一定要把二公子留下!肯定是有人胁迫二公子放的火!”淳于琼知道,自己看守的粮仓被烧了,袁绍一定会拿自己开刀问斩,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截住胁迫袁熙的人,把袁熙救回来,那样的话,袁绍或许会看在袁熙的份上,饶了自己的死罪。
匆匆忙忙的跳上战马,淳于琼只来得召集了百十号人,就追出了营门。出了营门之后,淳于琼看到袁熙等数人的身影,已经策马跑出百步开外了,立刻在自己的战马身上狠狠抽了一鞭,向着袁熙等人奋力追去。
五十步……三十步……二十步,眼看就要追到袁熙的时候,淳于琼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坐下的战马嘶鸣了一声,竟然在如此关键的时刻马失前蹄了,把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摔倒在地的淳于琼只感到眼前金星乱冒,好容易缓过劲来,挣扎着站起身来,他却惊恐的看到,跟随自己前来的百十骑军士,竟然大部分都摔倒了,一个个躺在地上惨叫不止。向地上仔细一看,淳于琼这才发现,原来根本不是什么马失前蹄,而是路面上竟然有事先设置好的绊马索!
哒哒——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忽然响起,淳于琼转头看去,只见一名面如重枣的大汉,带着满脸的杀气,向着自己策马狂奔而来。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慌乱,淳于琼开口问道:“来者何人?”
大汉朗声答道:“冠军侯麾下,骁骑将军魏延!”一句话说完,魏延已经来到了淳于琼面前,隐藏在身后的大刀,向着淳于琼的面门猛然间斩落。淳于琼情知不妙,急忙闪身想要躲开魏延这一刀。可是他却忘了,魏延最擅长的就是战场刺杀,当初乌桓峭王就是被魏延堂堂正正的刺杀在了战场上的!
刀光闪过,淳于琼惨叫着扑倒在地。因为是站在地上。比在马上相对要灵活一些,所以淳于琼侥幸避开了魏延大部分的刀锋,但是脸上仍被魏延的刀尖划过,于是,淳于琼脸上唯一凸起的鼻尖,便被魏延一刀削掉,钻心的剧痛。让淳于琼失去了站立的力气。
冷哼了一声,魏延收起了大刀,向着纷纷从地上爬起来的百余名袁军士兵喝道:“不怕死的,尽管来追!”说完,兜转回战马,魏延向着张辽等人撤走的方向追去。目睹了魏延的威武。上百名袁军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迈出追赶的脚步。
当魏延追上张辽等人之后,看到张辽已经让血杀精锐把袁熙扒的不着寸缕了,魏延忍着笑,问张辽:“文远这是何意?”张辽笑呵呵的说道:“这是主公的意思,让某把袁熙扒光了挂到那边的杆子上。”魏延顺着张辽的指点看过去。一根碗口粗细,高约两丈的木杆,不知何时已经被竖了起来。
轻笑了一下,魏延翻身下马,帮着张辽一起把打晕过去的袁熙,像个风筝一样悬空挂到了木杆的顶端。之后,张辽又是神秘的一笑,从怀中掏出两条写满字的白布。分别挂到了赤身裸体的袁熙两侧。魏延把白布上的字念了一遍,差点没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口中喃喃的说道:“主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