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上岗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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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一甩手把杯子扔出去砸在门上,那“砰”的一声响把健宽吓得哇哇大哭起来,我慌忙捂住儿子的头往后退,他一把拉住我:“跑什么?怕我吃了你?”
儿子“咯咯”地笑起来:“爸爸!帅!”
亏得我儿子没生在抗战时期,不然那铁定就是一小汉奸啊!
陆鞘把儿子抢了去:“晚上我跟儿子睡!”
嘿你个臭不要脸的,还跟我抢起儿子来了哈!
我撸起袖子就开骂:“我说你怎么回事儿啊陆鞘!俩男人睡一块算什么呀!不知道同性相斥吗?啊?”
陆鞘抵过来:“那么你要跟我异性相吸?”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了:“你你你……”
他抱着儿子晃了晃,充满笑意地对儿子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你妈妈就是只纸老虎。”
说完他就准备走了,我立即从地上爬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门口把门堵住:“想走?没那么容易!”
他皱着眉望着我:“你想干什么?”
“想抢儿子?老娘连爹都给吃了!”
陆鞘直到我洗完澡出来躺在他身边都还神情恍惚着,我亲了亲睡着的儿子,然后问他:“想你们家阿沈啦?”
他侧过身子来看着我:“你为什么回来?”
陆鞘的目光深邃悠长,我经不住他长时间灼热的目光只好翻过身去背对他躺着,这个男人总是了解我的,他没有问我为什么来这里,而是问为什么回来这里,一个女人对于家的归属感,始终不是体现在房子上,而是身边趟的男人。
他知道,有他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我缩了缩鼻子:“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顿了顿又说:“展誉良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对你总归不错,以后你跟着他好好过日子。”
这话什么意思?我忍不住又翻回来对着他:“我躺在你身边,你让我跟他好好过日子?”
他伸手在我脸上揉了揉:“你已经嫁给他了然然。”
“我可以离婚的。”我嘟囔了一句。
陆鞘的眼神温暖而坚定:“为什么呢?你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要再做傻事了,他对你还不错,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不好?”
我凑过去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你还好意思说!我为什么离婚?你怎么会答应我离婚的?我妈妈去找过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还是知道了。”他颇为遗憾。
“我当然会知道,跟我说说,你到底什么心态啊,那么大手笔抢到那块印石,最后也没见你孝敬给严太太啊,那笔生意不要了?跟我私奔那次是真心的吧?现在为什么又让我跟展誉良好好过日子?”我皱着眉问他。
“因为,”他平躺着仰望天花板:“你值得更好的人生。”
'20130417 054【久违的船】'
“说得跟你马上就要翘辫子似的,”我鄙夷的哼了一声:“看样子是终于下定决心摆脱我了,沈栉芯虽然有点儿傻,不过你就好这口,放心,以后我绝不会再提这件事。”说完我就坐起来:“我去客房睡。”
陆鞘没有拦我,我躺倒客房床上的时候眼泪终于滴下来,我们明明彼此相爱,明明不愿意做出一些伤害对方的事,可为什么偏偏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刚刚跟展誉良结婚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为什么陆鞘是陆家的儿子,为什么我是妈妈的女儿,那时候终于明白,大学的时候总是嘲笑的那句“罗密欧啊罗密欧,你为什么是罗密欧”,其实是朱丽叶最深切的伤痛。
爱而不得,爱而对立,爱而伤害,没有比这更让人悲伤的事了。
我正哭得动情,门突然被扭开了,我立即坐起来朝门口望去,“谁?!”
是陆鞘。
他进来之后把门锁上,我傻傻地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然后弯腰在我脑门上亲了一口:“你哭什么?”
然后我就哭得更厉害了,还手脚并用地踢他揍他,他由着我发*一会儿,然后整个人俯下来把我压住,低声说:“不要哭了。”
我哭得都开始打嗝了,他叹了口气,最终吻落下来。
“儿…咯…儿子呢?”我还惦记着儿子。
他的舌头都堵进来,我很快失去理智,开始野蛮的回应起来。
陆鞘的衣服几乎是被我撕扯下来的,他的吻落在我的额头鼻尖,唇瓣,脖颈还有胸上,我抬高上身帮助他把自己的衣服剥下,陆鞘从来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这么粗鲁过。
可我觉得舒服。
久违的身体找到了契合的点,干柴烈火很快燃烧起来。
纠缠,退却。
他拼命地耸动,我费力地跟上他的节奏。
被他撞得头开始发晕的时候,我问了他一句话:“你愿意我爱过你之后潇洒放手,还是从来没有爱过?”
陆鞘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他最后发力猛地一个冲刺,我仿佛置身云端,他到我们都冷静下来的时候才轻声回答我:“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这种爱永远没办法潇洒放手。”
我看着他:“我现在是展誉良的太太。”
他也看着我:“我还有场硬仗要打。”
我又凑上去吻他:“我陪你。”
他笑了:“回来吧。”
第二天我醒得晚,陆鞘已经不在了,等我洗漱好下楼去才看到,他正抱着儿子喂糯米饭,老太太坐在长桌的一段喝牛奶,她第一个发现我,高兴地招呼我:“然然起来了?快下来吃早餐。”
陆鞘没有看我,他很认真地在跟儿子讲道理:“你尿裤子爸爸骂你没有?”
“没有。”
“那你为什么生爸爸的气?”
“你不要宽宽了…”
“你早上醒来的时候爸爸有没有陪着你?”
“有…”
“那为什么还要生气?”
“我想尿尿的时候爸爸不见了!”
我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陆鞘这才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冷静地回答儿子:“因为爸爸那时候,也尿尿去了。”
丫丫个呸的!我是马桶吗?
老太太笑起来:“一家人,好好在一起,这样多好。陆儿你把你东西还是放回去,我小金曾孙难得有父母都在的时候,你们好好陪陪他。”
'20130417 055【闷骚与明骚】'
上次老太太住院让我来陆宅陪她,结果陪出了问题,跟陆鞘发展了狗男女般的感情,我以为是老太太故意骗我来,结果陆鞘告诉我,她身体是真的很不好,于是这次我自觉主动的过来照顾她老人家,依旧和陆鞘照顾出了狗男女般的感情。
奶奶啊,我该说您每次都病得恰到好处吗?
陆鞘晚上很自然的进了我的房间,我正坐在梳妆台前抹晚霜,从镜子里看到他于是转过身子来问:“健宽呢?”
“陆放他们过来了,说晚上儿子和奶奶都不要我们管。”他靠在门上淡淡的回答我。
我朝他眨眨眼睛:“陆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现在可是展太太呢。”
陆鞘微笑着看我:“昨晚你不是?”
我们都清楚,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他对我而言永远是没办法拒绝的人。
展誉良从一开始就明白,可我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心。
陆鞘仿佛看得出我的疑虑,于是安慰我道:“你别担心,展誉良那边我来解决。”
“你想怎么解决?”我搓了搓手:“他下个星期就回来了,还是我自己去跟他说清楚吧。”
陆鞘突然走近了几步,我仰起头看他:“怎么了?”
他用手把我下巴托起,自己俯身下来,我们形成了一个十分暧昧的角度,可我知道,他并不是想吻我。
我就这样被他用手托着仰望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你从来没想过要跟我解释一下你之前的所作所为?”
他也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你想听我怎么解释?”
然后我们一起大笑起来,陆鞘松开我的下巴对我说:“你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跟我在一起而有任何负疚感,展誉良不是你想象中那样脆弱。”
“不管他坚强或是脆弱,我跟你在一起已经是既定事实,我没想过要跟他解释,但我必须跟他有所交代。”
陆鞘似乎犹豫了一下,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趁他洗澡的时候跟展誉良打了个电话:“忙什么呢?”
展誉良轻快地回答我:“刚跟城城通完电话,健宽在不在?我跟他说几句。”
“他不在,陆放和管芯瞳带他出去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和陆鞘在一起?”
我爽快地承认:“我想你回来之后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了。”
“希望你要跟我谈的,不是离婚的事。”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陆鞘就从浴室出来了,他高声问:“是展誉良?”
我点点头,于是他走过来从我手里把手机抽走,对我说:“你去洗澡。”
“我洗过了。”
陆鞘很冷静的看着我:“再洗一次。”
……
我躲在浴室里靠在门上偷听,可陆鞘的声音很低,我什么也没听到。
没过多久他就来敲浴室门:“你可以出来了。”
他把手机交还给我,我低头一看发现还没有挂断,于是接起来问展誉良:“你前夫哥跟你说什么了?”
展誉良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景然,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怪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我很平静地回答他:“就像我知道当初萧任杞是你派来接近我,从前陆鞘身边那些扇我耳光的女人也是你派来的之后也从来没有怪过你,原因是一样的,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因此特别容易原谅。”
陆鞘站在我眼前,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
“你知道了。”他淡淡的陈述。
“我不怪你。”我冷静地重复。
“这并不是一个值得开心的消息。”他顿了顿又说:“严太太想见你。”
严太太想见我,这也并不是一个值得开心的消息,展誉良这时候提出来,想必跟他正在洽谈的合作案有关,而在这里头起关键作用的,我想还是陆鞘当初拍下来送我的那块印石。
“她不会想见我的,”我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那块印石我已经还给陆鞘了。”
“跟那块石头没有任何关系,”他有些遗憾的样子:“我以为跟你相处了一年,至少你会觉得我是个直接的人,哪怕我并不光明磊落,但我从来都很直接,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从来不拐弯抹角。”
“我知道,”我笑了一声:“你是明着骚。”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样,你需要时间,等我回来。”
挂完电话陆鞘还看着我,我也就坐在那里由着他看。
他终于忍不住问我:“他说了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闷骚?”
'20130418 056【断肠草还是向日葵】'
读大学的时候我看过一本小说,里头提到了一个概念,那就是,好男人是要靠自己培养的,所谓闷骚,就是在外人面前闷,在内人面前骚,关键是,你能不能当他的内人呢?
很显然,现在我不是陆鞘的内人。
陆鞘双手抵过来撑住梳妆台,我被他夹在他用手构成的小小空间里,他整个人背光倾倒下来,我看不清他的眼睛,他咬住我的鼻尖,咬得比较用力,我有些疼,可我没有出声。
他终于放开我的鼻子,轻笑起来:“你不疼?”
我不吭声。
“你看,其实你和我是一样的。”
陆鞘用行动证明给我看,闷骚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昨天晚上我觉得自己并不闷,”他又笑起来:“你也是。”
我推开他站起来:“谁跟你开玩笑啊?起开起开。”
“那么刚才展誉良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我定定的看着他:“那么刚才你跟他说了什么呢?”
陆鞘都已经作出“这你不需要知道”的开头口型,最终还是把它吞回去,回答我:“他说他不会轻易放手。”
“想象得到。”我耸耸肩。
“他跟你说了什么?”他执着的问。
我突然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吻他,陆鞘很不在状态,好几次磕着了我的唇,我终于放开他:“你为什么又要我了?”
他看着我。
“他们说,你是爱我的。当初你遇见我的时候并不知道我是妈妈的女儿,后来我说要离婚,你也是因为妈妈找上了你才答应,再后来跟我打官司抢儿子,是因为奶奶身体不好了,这些事为什么从来都是别人告诉我?陆鞘,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一句,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Youaremysunshine,”他说完又轻声重复了一遍,“Youaremysunshine。”
我突然就傻眼了,这个男人,跟我纠缠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他到今天终于承认,我是他的阳光。
“那么,”我语气有些不稳:“你是什么呢?你是断肠草还是向日葵?”
断肠草见光死,向日葵却仰仗着太阳生存,你说我是你的阳光,那么你到底是见光死的断肠草,还是需要阳光生存的向日葵?
我突然有些害怕听到他的答案。
陆鞘安静了一会儿,我有些紧张,于是起身去倒水,他拉住我的手:“我当然是向日葵,可我害怕你是断肠草。”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陆鞘,你总是这个样子,我每次下定决心离开你好好过日子,你就偏要来撩我,等到我又开始心动心痒左右摇摆,你就毫不留情地把我蹬开,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个人哪?我也是会痛的!”
他拉着我的手潮湿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