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圆润的离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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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双紧张地环抱住胸口,虽然及时地保住了前面,但后背还是整块地袒露了出来。
妄也轻声笑了笑,手又往下,在她底裤边缘游走。
“自己来?”他吻她的耳朵,“还是我帮你?”
铭双紧绷着身体,恼羞成怒:“凭、凭什么就我脱这么干净!?”说完她就后悔了,恨不得对着墙壁撞个头破血流。
果然,申妄也一愣,接着愉悦地笑了起来:“好,那就公平一点。”
“不不不,不用公平一点也不用!”哥你就穿着吧求你了哥TUT!可惜为时已晚,身后的人三两下就脱掉了上衣和外裤,仅保留着唯一的一条底裤,那也是他为自己设立的最后一道防线。
妄也又靠了上来,胸口紧贴她的背脊,体温交融。
“现在,你比我多一件。”他又拿过香皂开始在她身上涂抹,“选吧。”
铭双觉得脸都要烧化了,她知道,就算她僵持着不动手他也会乐意效劳,无奈之下,她朝着墙壁走近一步,想以此遮挡住前面的那什么,而后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胸衣随之掉落在地。
妄也稍微怔了一下,很短,然后他抬手,拿香皂在她胸口上涂抹起来,动作轻柔,不带任何情/色意味,但还是让铭双窘迫地抬不起头。
没一会儿,他的手又往下挤入她的腿间,在她大腿内侧揉抹。
铭双发现他似乎没怎么呼吸,眼角余光一瞟,见他抿紧了唇,眉头微蹙,鼻间缓慢而沉重地呼着气。这才明白,他也不好受,至少他身下的某个地方很好地证实了这一点。但他真的说到做到,除了帮她洗澡外,任何多余的事都没有做。
铭双稍微放松了些时,妄也突然按着她的小腹把她整个人带离墙壁往后退了一步。铭双惊地仰头看他,就听他说:“过来点,不然冲不到水。”才发现,方才站的离墙壁太近,花洒的水全都淋在妄也的背上,自己几乎没有沾到水,因为他的身体烫,她没有感到一点凉意。
温水冲洗过身体时,乳白色的细沫从颈部往胸口下流动,宛如滑落的白纱一般。申妄也喉咙动了动,在他快要忍不住出手时,她脖子上的一处皮肤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他曾经最爱啃咬的地方,虽然光线昏暗,可他仍是清晰地辨出那里是与周遭不同的浅一些的肤色,如同新长出的一块肉一样。
他想起什么,身体一僵,伸手拽过她的手腕翻过来一看。是一样的差异。
啊啊,是了,他差点忘了,那是她逃走的证据,是她送给自己的伤。
铭双不懂他为何突然隐忍而露出难过的表情,埋着头吻她的脖子时一边骂她蠢骂她笨,她被骂糊涂了,又听他念了一句:“难怪胸部长不大。”于是,铭小双炸毛了。
“我胸小怎么了?我胸小关你什么事!你喜欢大胸部就去找个大的啊摸我的做什……你不是不喜欢吗摸什么摸放手啊!”
他笑着吻她脖子上的那块皮肤,再一次把他的味道种植进去,一边握着她的胸低声道:“再小,也是我的。”
铭双以为自己会更生气的,可是因为申妄也在浴室里的一阵搅和,他们和好的莫名其妙,就像从未分开过四年一样。
现实中很多事情并没有如同电视剧一般带着大起大落的悲喜,你恨的一个人,你不再恨的一个人,时隔多年后再相见,很多东西都被磨的平淡了,没了最初冲动的情感,它们全都在时间里回归了细水长流。
她不知道他是怎样,至少后来的自己再不如最早分开的那段时日里那般,闭着眼睛都会看见对方的脸。
她的那些喜欢,那些非他不可的执着,全都被保存的完好,收到了身体里很深很深的角落。她以为她再不会遇见他,于是给那些喜欢那些执着贴上了回忆的标签。
她只想平静的生活,于是她开始去生活的平静。
可是世事都是难料,申妄也出现了,强硬的不由分说的拽出了那些封存的纪念,来的太快了,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铭双睁着眼睛望着枕头边熟睡的人。从晚上遇见的那一刻起直到现在,即便躺在他的怀里也仍旧觉得像在做梦。假的一样。
铭双就这么直直地把申妄也看着,一遍又一遍细细地打量他的脸,也不知看了多久,妄也突然叹息一声,倏地睁开了眼。
那双眼睛在夜里尤为的亮,因为太突然,铭双吓的往后一缩,要不是被他揽着腰她真的会摔下床。
“你你你……你醒了……?!”铭双别开眼睛做贼心虚地不敢看他。
这次换妄也直勾勾地把她盯着:“看够了?”
“……够了。”声音小到肚子里去了。
“可我不够。”妄也啄她的唇,拉过她的手往身下带,声音里透着诱哄的暗哑,“帮我……”
早上出门的时候,铭双把妄也挡在门内不准他和她一道走。
开玩笑!要是被公司里那些女人看见她和申妄也一起去上班,她不被口水淹死才怪。有个于墨已经够她头疼了,她才不要再多个警卫队长锦上添花。
看着铭双把门开了条缝隙像贼一样躲在门后往外偷偷地瞧,妄也一边扣着上衣扣子一边好笑道:“你怕什么?”
“要是被她们发现我们的关系,我就死定了!”一想到汤圆她就泪如泉涌TUT!
妄也听了这话一愣,突然坏笑起来,走到她身后两手撑在两旁,压低身子贴紧她的耳朵说:“原来我们已经有关系了?”
气息来的突然,又那么近,铭双缩了缩脖子,气恼他又故意曲解她的话,愤恨地瞪他一眼,腹诽道:昨晚都拿我的手帮你圈圈叉叉框框尖尖了,还好意思问我皿!
妄也像是猜到她的想法,勾起嘴角:“其实我们可以再深入地发展一下。”说着手又不规矩起来。
这个无耻无耻的流大氓!铭双拍开他的手:“总之公司里你要装作不认识我!”
妄也想了想,点点头:“有条件。”
“……你说说看。”
“搬来和我住。”
“……换一个。”
“我搬过去和你住。”
“……”
思想斗争的结果是,铭双妥协了。比起和千千万万的女人战斗,不如就和这一头狼战斗。
有天午饭时,汤圆见铭双拿筷子的手都在抖,奇怪地问:“你手中风了?”
你手中风给我看看 。铭双无语:“……昨晚揉了面团。”
“揉面团都能抽筋成这样?”
“面团太硬,揉的我手酸。”表面说的平静,埋头喝汤时还是暴露了红透的耳根、
自从搬去申妄也家住后,某人每天只要有时间就拉着她让她“消火”,说她是罪魁祸首,必须对他负责。昨晚上他没了节制,这火害她消了一个多小时,当真手都酸了,拿杯子都在抖。
反观某人,一身舒爽意气风发地揉着她的头发,大发慈悲地说:“允许你休整两天。”
你怎么不去SHI啊摔!混蛋色狼无耻下流又无耻下流!
日子就这么看似平静地过着,两人之后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过关于分开这段时间的话题。
铭双一直说不清她和申妄也到底是哪种关系,他从没向她表明过,虽然占有欲已经强到她只要和于墨有衣服上的接触回家后都会被他扒了扔进洗衣机,然后她再被扔进浴室被他洗的一干二净外加吃的差一点一干二净。
有一天她问他,他们是什么关系。
妄也看了她很久,说:“铭小双,你在我心中只有也只能是一种身份,但我不会逼你,知道你愿意主动去扮演以前,我都不会再强迫你去承担。”
他说:“我试着走近普通人的世界,过普通人的生活,做普通人的工作,我以为这样就能更加的了解你,接近你。”
他说:“铭小双,我可能无法陪你走完一辈子,但我会把剩下的时间全都给你,一次弥补我过去所犯的所有错误。”
而她,从不怀疑他的承诺。
铭双的年假是在年末,临近春节,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回S市,她想去看望一下言女女。
申妄也肯定不会让她一个人走,于是向上级请了假,也不管是否批准就同铭双一道离开了公司。
这一年,S市意外下了雪,不大,却足以在一夜之间白了屋顶白了车窗白了树丫。
铭双下火车时天已经黑了,两人坐着大巴赶到言家时,言女女正好不在,听张管家说她可能去了附近的浣花公园,于是两人又打车赶了过去。
铭双从没有想过,尹三生已经不在了。
她远远的看见女女独自一人蹲在雪地里对着一个小小的雪人,她的头发还是很短,个子似乎有长高了一点点,人依旧清瘦到即便套着厚实的外套也关不住她的单薄。
那年女女十八岁,她用白雪做了一个很丑的雪人,脑袋歪在一边,肚子上用树枝写了一个“犬”字。
那年,三生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2011年9月25日下午15:11
阿在
part 35
'35'
女女最后一次尿床是在八岁那年,距离她上一次已有两年之久。
八岁尿床和六岁尿床的最大区别就在于羞耻心的成长。那天早上她一睁开眼就感觉到屁股下面湿润的不正常,伸手一摸,女女沉默了。
“……醒了?”女女一动三生就醒了,他的眼神因为刚睡醒有些涣散和慵懒,他从被子里拿出手,抹掉她眼角的脏东西(好吧其实就是眼屎_;)。
女女一见三生醒了,整个人就像竖了毛的猫一样绷紧了神经,把被子拉高到遮了半张脸,看看他又看看门,来来回回好几遍。
三生疑惑,支起身问她怎么了。
女女哪儿敢说,舌头在嘴巴里转了几圈也不知怎么开口,羞耻啊太羞耻了,最后像是横了心,从被角伸出手指向房门,气息不稳地说:“狗狗你出去……出去!”
三生愣住了,以为是他自己做错了事,这下什么睡意都烟消云散:“怎么……?”
“出去啦!”女女急了,声调一下高了许多。
“……好。”埋下脸,三生翻身下床,连拖鞋都忘了穿,到门口时听见她叫了他一声,他怔住,慢慢回过头,表情很淡,“嗯?”
“叫奶妈……”女女抿抿嘴,“把奶妈叫来。”
“好。”
奶妈一进房门就皱起了眉头问女女:“你把三生怎么了?”
女女抬眉:“什么怎么?”
“他光着脚站在房门外面一副不敢进来的样子,跟一条夹了尾巴的狗一样,虽然埋着头没说话,总觉得他特别委屈。”
“……”女女探头,只看见门外的左侧下方的脚趾,她蹙眉,抿抿嘴,“……奶妈,先帮我换下床单吧。”
“床单怎么了?”撩开被子一看,奶妈噗的一声笑了,“不错啊小小姐,尿床了。”
女女郁结地撇开脸装作没听见,但是耳朵的红色暴露了她的窘迫,她小小声地碎碎念:“我又不想,它自己出来的……”
奶妈忍着强烈的笑意帮她换上了干净的床单,抱着脏掉的那床走出房间时又回头叮嘱道:“你呢最好去安抚一下门外的那一只。”
“……怎么安抚?”
“嗯,问得好。”奶妈点头,“很简单,是你就好。”
“……”这是办法么 ?
女女把脱下来的脏裤子藏进奶妈手里的床单里面后才让她走,自己又跑去找了一条新的睡裤。
绕到床的另一边时看见地上的拖鞋,她踌躇片刻后蹲下身捡了起来,小跑着穿出房间来到门外,站到三生面前后把拖鞋往他脚边一放,说:“穿鞋。”
三生垂着手有点无措地站在那里,见女女仰着头一眨不眨地把他看着,只得乖乖地抬脚伸进鞋子里,然后继续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儿不动。
女女被他这个样子弄急了,牙一咬就跳起身往他身上扑。三生被她突然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把她接住,刚抱稳她的手脚立刻就往他身上缠,整个人挂在他胸前把他抱的死紧。
“不要生气。”女女埋头在他肩上,“不准生气。”
三生愣了愣,侧过脸只能看见她毛茸茸地脑袋:“我没有。”
女女这才抬头,瞪着他:“那你臭着张脸对我?”
三生表情一僵,垂了视线:“你好像不高兴,所以我……我以为我做错了什么……”
他低喃着:“我怎么会气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
她信。
看他那副自责的样子,女女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好像对他做了天大的错事,脑袋重新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狗狗,我不该凶你……我是怕你笑话我,所以不敢让你知道,对不起。”
“知道什么?”
“……不准笑。”
“好。”
女女一脸英勇赴义:“我尿床了。”
三生听的呆住,随后嘴角有了弧度,微小,却足以被女女看的清楚。她气的张嘴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你笑我!”
“不是……我是……”三生不知该怎么解释,他是忍不住笑了,但不是嘲笑女女尿床,而是有种秘密被分享的喜悦。
女女不知道他的想法,反正眼见为实,三生笑了,所以女女很生气,后果……不怎么严重。她又张嘴咬一口,不重,牙印却不浅。
三生突然觉得自己是个被虐狂,被人咬了还很享受。他侧过脸,拿鼻子去蹭她的后颈,一边深深地嗅闻,手臂随之收紧了些。
啊啊,遭了,好喜欢这个味道。
像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