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圆润的离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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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圆一直以为铭双是自己在外面重新租了房子,如今一听说她是住进了公司的员工小区后,鸡冻地猛摇她肩膀。
铭双被她晃的早饭都要吐出来了,好不容易阻止了她莫名其妙的疯狂举动后,看她面红耳赤眼冒狼光的样子,一问,囧,又是因为那个警卫部门的队长。
竹子疏离着她的头发,一边幽幽地说:“警卫部门的正式员工也住在那里面。”
也难怪铭双有点小小的惊讶。那个小区还挺大,六七栋楼,围着一个小花园和喷泉池,前后两道门,在住人员据说都有几百人,每天大家进进出出形色匆忙,见了面也是低头走过,外加上她自己总是晚出晚归的,能遇见的人除了门卫外少之又少。最关键的是,她至今也没有见过那个队长的脸,估计就是路上遇见了也认不出来……。
汤圆突然大吼一声,握着拳头红光满面地发誓:“我一定要成为正式员工!我一定要搬过来!队长,等着我的透明蕾丝套装!!”
“……”
中午吃饭的时候,于墨站在技术部门口等铭双。
铭双最近除了被跟踪的事情外第二头大的就是他。于墨连续一个星期每天中午准时报到出现在她们办公室门口,半强迫的和她一起去吃午餐。人家现在是上司,她想拒绝都不行,可天天这样,成为办公室八卦女群体的新话题也是必然的结果,练汤圆和竹子都一脸坏笑的把她放生了。
一个星期前的那个晚上,在于墨问她要不要交往时,她确实吓到了,不是诧异不是震精,而是惊吓。一个平时对你冷言厉色的上司突然对你告白,铭双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周围是不是埋藏了隐形摄像头,猜想或许是公司最近的整蛊游戏,会在某个节庆时放给大家看。
于墨看出了她的难以置信,于是留下一句“我是认真的,你可以再考虑看看。”就潇洒的走了,留下铭双一个人站在走廊里,头顶上除了点点点就是点点点。
铭双真心没把这事放心上,当晚洗了澡就睡死了,没想到第二天来了公司,午饭时间于墨出现了,她以为是公事,笔都没放下就跑过去问。
“吃饭。”他取走铭双手里的原子笔,“不饿么?”
“……诶?”什么情况,谁来告诉我口!?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连续一个星期,铭双终于在满天飞的留言和汤圆无休止地调笑下爆发了。她啪的放下筷子,抬头瞪着坐在自己对面吃的心安理得的某人,一肚子的咆哮对白一出口气势就弱了一半。
果然,她不适合骂人,只适合腹诽……
“那什么……于经理!”
“于墨。”
“……于经理。”铭双有自己的坚持,界限必须从称呼开始划清,“你不用、不用每天来陪我吃午饭的。”不然我会消化不良食不知味真的真的 !
于墨抬眼:“试用期过了?”
“试用期?”
“可以开始正式交往了?”
“……”哥你误会了真的Orz|||……铭双扶额,组织着语言,“于经理,我对你确实……确实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所以你快去找别人吧TUT!
“我知道。”于墨了然地点头,“你心里有人。”
铭双表情一僵,没有接话。
于墨看在眼里,又说:“为了那个人,你都逃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既然选择了新的生活,为何不能重新选择一个新的对象?”
“你、你怎么……!?”铭双万分诧异地瞪大了眼,“你认识我?”
于墨看了她很久,而后向后靠在椅背上,两手交握着放在腿间,淡淡地说:“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以前去过钱家好几次。”
“……”
铭双的沉默在于墨的意料之中,但她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事实还是深深地打击了他。
“铭双,我一直觉得你很勇敢,年纪那么小的时候独自一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寻求生路,既然如此,你何不再勇敢一次,尝试着去接受另一个人?”于墨说的诚恳,怀揣着隐隐地紧张和期待注视着她。
铭双愣了愣,而后摇摇头:“我才二十岁,现在只想好生地工作,吃饱穿暖就好,至于恋爱……过两年我会考虑看看的。”
于墨打量着她的表情:“如果那个人追来了,你要怎么办?”
铭双听了这句话后突然笑了,那种很淡很轻的笑容,眼里放着薄薄的一层雾影,像是回忆:“不会的。”
“不相信他找得到你,还是不相信他会来找你?”
“……于经理,谢谢你的厚爱。”铭双委婉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埋头心不在焉地喝着汤。
再旧的伤,揭了疤都会疼,那疼因为回忆而变得沉痛。
下班的时候,于墨又来找她,说是以朋友的身份顺路送她回家。
男人就是这一点奸诈和厚脸皮,明明对方明确的地给予了明确的拒绝,他们却硬是搬出朋友这层暧昧的关系来四两拨千斤。
铭双推辞不了,因为确实是顺路,她有从八卦的汤圆那里得知于墨的公寓就在员工小区街对面。
因为又加班,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长长的走廊里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像敲击在心上一样让人窒息。
于墨依旧走在前面,铭双则默默地低着头跟在他身后。
快到电梯口时,于墨停了下来。
“铭双。”
铭双闻声疑惑地抬头看向他。
他说:“铭双,新的开始是最好的结束。”
铭双怔住,反应过来他想表达的内容后,尴尬地笑了笑。
于墨看着她:“你真的……不再考虑看看?”
铭双又低了头:“抱歉,于经理,你很好,但我……但我……”
“把一个人放在心里那么久,不会觉得难受么?”
“……没了。”她慢慢地摇了下头,“早就掏出来了,什么都没了。”
于墨又走近一步,迟疑着伸手握了她的臂膀:“既然空了,怎么不去填满?”
铭双又摇头,这次却什么都没说。
她不是不懂,不是不想,而是所有摆在眼前的“新的”都不是她想要的那一个。曾经有太长的时间去习惯了一个对她而言非常适合的,于是后来的每一个都无法再镶嵌进心里的那个空隙。
于墨又尝试着贴近一些,或许是在想着什么,她没有反抗,于是他低了头,吻了她的发顶:“让我帮你——”
就在他嘴唇触碰到她发顶的一瞬间,一股外来的力量霎时将她拉离了他的钳制。于墨惊地猛一抬头,只见一个穿着警卫部门专用制服的男人,左手手臂捂住铭双的眼睛,右手紧抓着方才被他握住的那只手,那人紧紧贴在她身后,眼神充满敌意又带着不屑地瞪着他。
看清了来人,他的惊讶反而没了,只是惨淡地笑了笑,说:“林队长,终于忍不住了?”
本来也很茫然的铭双在听见这个称呼时也诧异起来,可对方死活不松手,挡了她的视线又攥了她一只手,把她紧紧地桎梏在他怀里,背贴着他的胸口,周身都被他所辐射的热度包围。
她想挣扎,却在对方开口发出第一个音时,那瞬间,身体像被冻住一般无法动弹。
他说:“我说过的,这只是我的。”
于墨抿了抿嘴:“这是你单方面的意思。”
“有么?”他低了头,一面吻着铭双的耳朵,眼睛看着于墨,嘴角是挑衅的弧度,“我怎么不觉得?”
于墨很想反驳,可偏偏铭双没什么反应,不挣扎不反对,任那人从她耳骨吻到耳垂。
见于墨还伫在那里,林队长挑了挑眉:“于经理,我们要做一些情人之间的事,你打算一直……”话没说完,他的眼角抖了抖,本来看着于墨的眼睛突然有些诧异地转向脸侧的人,他微微蹙了蹙眉,表情有些隐忍的不舍,末了,他又回过头,朝着于墨道,“打算一直这么看着?”
于墨看了眼铭双,确定她确实没有任何求救或是反抗的意思后,终于还是背过身离开了。
电梯门合上的那瞬间,于墨看见那个林队长转身把铭双按在墙上,左手覆住她的眼睛,右手揽着她的腰,用力地吻了下去,而方才挡住她眼睛的那只手臂上,是一片打湿的水渍。
他听见他说:“铭小双,你再逃一次试试!”
特别篇:四三二一'4'
'4'
铭双迷迷糊糊地被带回了申妄也家,又迷迷糊糊地被他扔进了浴室,再迷迷糊糊地被他脱了衣……
“喂你你你干嘛?!”铭双惊恐万分地握紧领口把他给瞪着。
“不脱?”妄也挑眉,“那好,直接洗。”
“什……哇啊啊!!”被上方的花洒里喷出的水毫无预警的兜头淋下,铭双急的跳脚,可申妄也这个混蛋把她逼近了角落里,根本无路可逃。
妄也贴着她站在一起,拿腿夹住她的,胸口也把她压着,逼得她淋湿了头发后伸手取过架子上的洗发精,挤在手心里后就往她头上揉。
铭双边叫边挣扎,可惜力气明显抵不过身前这个有增无减的男人,活生生被他揉了一脑袋泡沫。
“你到底在干嘛?!”
“洗头。”
“我知道……我是说你干嘛给我洗头?”
这句话终于让他停下来动作,他压低了肩膀,以极近的距离凝视着铭双,表情淡漠地说:“脏。”
“……”哪里脏了,明明每天都有在洗啊有木有!
蹂躏够了,妄也抬高了手臂取下花洒,压低她的脑袋开始给她冲洗。水漫过领口缓缓潜入,衣衫随之底湿透。
浴室被水蒸气快速盈满,打湿的衬衫和牛仔裤带着黏腻的感觉,让人极为不适。铭双觉得难受,特别是湿掉的牛仔裤,摩着皮肤,带着微妙的重量。
铭双稍微转换了一下脚上的支撑点,又试着想要推离眼前的这个人,可惜两条腿都被他夹住,完全限制了她的行动。只是她动作时,申妄也有明显的滞了一下,铭双下意识抬头看他,只见他正低头望向自己,眼里的色彩太过浓郁,她辨不清那是什么。
妄也侧过脸,拿额头抵住她的太阳穴,嘴唇近乎贴在她的下巴上,声音像被水汽打湿了一般:“安分一点。”
“什么?”铭双没明白,刚问出口就被他下一个动作给吓住了。他的手掌突然放在她的臀后,用力一按,下身霎时和他的紧靠在一起。
铭双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纯情少女,该懂的她都懂,于是靠紧的那瞬间,她的脸和脖子红了个透,倒吸一口气什么都说不出。
水声依旧,脚趾间漫过一阵阵的湿热。
妄也抬手去解铭双的衣服,她发射性地瑟缩,警惕地把他瞪着。
妄也笑了一声:“反正都湿透了,澡也一起洗了吧。”见铭双仍是不肯松手,他又道,“听话,我什么都不会做。”
申妄也平时是混蛋了点儿,色了点儿,不规矩了点儿,但向来还是说话算数的。况且现在她处于极度危险的下风,他要是真做点儿什么她也反抗不了,与其冒险不如妥协。
铭双抿紧了嘴,诺诺地说|:“你退后……我,我背过去……”
妄也直勾勾地把她看着,片刻后松开腿,往后退了一小步,铭双像跳脱菜板的鱼立马转过去面对墙壁,而身后的人很快又靠了回来。
妄也用嘴磨着她的耳朵,两手放在她的裤腰上,似要动作又没有动作:“我帮你?”
铭双头摇的厉害,抖着声音说:“我……我自己、自己来……可以么?”
“不可以。”
果然TUT!铭双认命地继续慢慢解上衣。
他们不是没一起洗过澡。
还在学校时的有段时间,她的手伤还未痊愈,最后缠的一次纱布要三天后才可以取下来。申妄也借这个名义硬要亲力亲为地帮她搓澡,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挤进了浴室。
那时铭双哀嚎着向言女女求救,女女淡定地说:“洗澡而已。”一副“我和狗狗经常一起洗”的表情,虽然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相较于平静的女女,一旁正在给她剥桔子的尹三生耳朵已经泛了红。
铭双泪。他们和自己真是天差地别啊,看人家三生多含蓄低调,再看自己面前这个魔爪已经伸向她领口的标准色狼,她只能望天花板。
但那时毕竟不一样,很多东西的认知仍是不够成熟,即使两人都只穿着一条裤衩她也能闭着眼睛牙一咬就挺过去。
可现在不一样了,身体里多出的那份骚动让她陌生让她害怕,以及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兴奋。
明明是同一个人,只是由少年成长为男人,只是比以前更高了些,更健壮了些,只是比以前有了更多的棱角,有了更烫的手和更灼人的眼睛。
明明是同一个人。
脱到只剩下内衣裤,铭双不动了,抱着手臂佝偻着背,似乎这样就能遮挡多一点,只是她并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对身后高海拔的人来说,徒增了风光而已。
“继续。”妄也湿润的声音又在她耳际响起,他取过盒子里的香皂,贴着她的肌肤慢慢涂抹起来。
比起沐浴乳一类的用品,申妄也更喜欢简单实用的香皂,这是他的习惯之一。
热烫的手指包裹着冰凉的香皂,沿着身体的曲线一路游移,从颈项到锁骨,然后是肩头,手肘,往下是小腹,在肚脐周围多转揉了两圈后又转移到腰侧,接着是背脊。碰到了胸衣的锁扣,手指一勾便轻易解开。
铭双紧张地环抱住胸口,虽然及时地保住了前面,但后背还是整块地袒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