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圆润的离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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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女女配合着笑了三生,像没电的收音机一样。
晚上睡觉时,几个人聊天,女女默默地看天花板数绵羊。最近她每天都要数一千只绵羊,加起来可以绕地球两圈 。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一百只狗,一百零一只狗……
女女翻过身,抱着被子闷住脸。、
啊啊,她好像把话说大了。
“女女,不要喜欢我。”
女女望着他,半晌才问:“为什么?”
三生抿了抿嘴:“……我无法,无法做出回应。”
“我知道啊。”
三生怔在原地,听见她轻轻淡淡地说:“我一直都知道的。”
可是这样的答案反而让他觉得难过。他想起了申妄也和铭双,两个人都是那么义无反顾,可是他却做不到,那么多的顾忌放在他眼前,于是他退缩了,胆小了,害怕了。
三生伸手,触碰她温热的脖颈。
“女女,不要讨厌我。”他说的那么无力,像是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女女覆盖住他的手背,认真而隐忍地说:“怎么会。如果我连你都讨厌了,再怎么去喜欢别人?”
“铭小双对申妄也从来不求回,最初我是不理解的,可是后来慢慢就懂了。奶妈说的对,世上只有八点档才会让男人一味地付出和争取,而女人只需要等待。但是这是现实,现实是,不管男女,如果不争取你就什么都没有。”
女女顿了顿,然后笑了:“铭小双对申妄也说过一句话,这句话我也想告诉你。”
她说:“狗狗,你不用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好。”
女女垫高了脚,仰起脸吻了他。那么轻,像呼吸拂过一般温软。
“这是最后的——”
最后的。
女女说:“三生,我们分开睡吧。”
part 33
'33'
排除家族血统不说,尹三生也算是个正常的男人,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发育的很健全。所以,十五岁成年以后,有些东西便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每到夏天,言女女就不爱出门,成天窝在家里当米虫,穿着工字背心和只到大腿根部的牛仔裤四处晃荡。一会儿从厨房端一杯果汁出来,一会儿又去冰箱里找水果布丁。反正不管怎样,不管是做什么,一旦来回走动就会路过三生眼前。
本来一直老实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尹三生,就真么看着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在眼前飘来荡去,血气方刚的年纪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些若是放在早些年根本不会在意的细节,现下都成了挠心的刺激。
幸好,幸好现在分开睡了,不然到了晚上哪里受得了,特别是女女又爱拿身体贴他,有时候多磨蹭两下,他也就只能睁眼数羊到天亮了。
“有什么难看的节目么?”女女端着布丁走过来,挨着三生坐下。
三生把遥控器递给她,眼睛又在她并拢的腿上多停留了两秒,而后迅速转开。
女女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她一直觉得超级难看的娱乐节目后,放下遥控器开始吃布丁。
以前三生觉得奇怪,问她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看一些很差劲的节目或是极度狗血的电视剧。
女女当时特别认真地说:“如果每天看见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最好的,那就永远感觉不出它的好了,所以若是不去了解什么是糟糕的,又怎么去明白那些好。”
有时候她会有一些奇怪的固执,却不是那么令人讨厌。
两人的头顶正好有个风口,冷气吹下来,没做多久女女就开始起鸡皮疙瘩。
她朝左侧移了移,贴着三生的肩膀,左腿倒是吹不到了,可右半边的身体还是觉得凉飕飕的。偏偏自己到了夏天就懒的发慌,不想起身上楼,又不想和三生换座位怕他着凉(虽然实际上三生身体比她想象中好一百倍)。
女女把空掉的布丁盒子往茶几上一方,侧身就把两条腿一起搭在三生腿上,而后抱胸继续扭头看电视。
女女真的是没什么料的那种,胸部小的一点也不像十五岁,常常穿了T恤后侧面配上她的短发,简直就是小男孩子一枚。没丰胸没翘臀,脸蛋算得上清秀,性格怪异喜怒无常,可就算是这样了,因为她是言女女,所以依旧能对尹三生造成莫大的影响,即便她不懂什么是诱惑,但她所有贴近他的行为都变得致命起来。
三生的眼睛看着电视,可感官全在身体上。
已经不是几岁或十一二岁了,成年后,很多东西也都开始变得成熟,开始渴求某些以前不曾需要的东西。
过了会儿,肩上有了重量,低头一看,女女已经开始打起了小呼噜。下午一点左右,她会习惯性疲惫,需要充电四五十分钟。
今天这个时间点很微妙,奶妈出去采购一些生活用品,言枭风开车出门打麻将去了,张管家带着佣人正在后院做每周一次的大扫除,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天时地利人和,于是那些平时苦苦隐藏的东西开始焦躁起来。
三生拿脸贴上女女的额头,嘴唇若有似无地碰触着她的鼻梁,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贴着她的腿侧。触感太好,忍不住缓慢地游移起来,从膝盖到腿根,手指一点一点探入裤腿。
三生觉得快要疯掉了,他一直很想警告女女不要对他这样毫无防备,可每次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某些自私的心理开始作祟。
有时候就会突然开始理解起申妄也来,食物就在眼前,又不能一口吃掉,与其每天看着难受不如偶尔偷吃一小口止渴,即便是相当短暂的,甚至是更加地助长了饥饿感。
三生不是申妄也,现在却想做那样的人。
味道那么好,终于还是控制不住了,想要立刻地,立刻——
他张嘴,轻轻啃咬她的眉心,鼻骨。
——要停下来。
手指伸的更里面,一直触到了她的底裤边缘。
——停下来。
指尖顿了顿,而后开始用力地揉捏起来。
——必须停下来。
咔哒,开门声。
奶妈大包小包地提着口袋跨进门,抬头就见三生抱着女女正要上楼。
“又睡着了?”
“嗯。”
“呵,每次中午一看电视就睡觉。”
“嗯。”三生点了点头,抱着女女上了楼梯,转进房间。
千钧一发之际。
看,他真的太危险了,她一没了防备,他就会想要吃掉她。
然而,事与愿违。
终于决定靠近时,又被迫疏远。决心疏远后,又再次靠拢。
那天晚上,女女开始发低烧,原因正是因为下午对着冷气吹太久,后来又靠着三生睡觉,一冷一热,受了凉。
言枭风要送女儿去医院,最快的方法就是打针输液,女女听了立刻坚决地摇头,把脸藏在被子里死后不肯出来。
言枭风着急啊,见到三生就质问他怎么回事。
“是我不好。”三生也不辩驳,低着头等着挨揍。他也不好受,看着女女通红着一张脸时快时慢地呼吸,内疚的要死。
言枭风听了,抬起手一巴掌就要下去,结果奶妈往旁边一站,一个意味深长的“嗯?”就让他乖乖地收了手。
奶妈笑的特别温和:“你敢打他,我就踢爆你的小菊花。”
言枭风蛋碎了,这个家里是怎样,怎么每个女人都想爆他的菊!?
奶妈哼了一声就拉着三生去抱被子,一人一床走到床边,都往女女身上盖。
女女被压的喘不过气,伸手要掀开。奶妈制止,说:“小小姐,不去医院可以的,但是要想快点好起来就得捂出一身汗。”
女女正想反抗,可一看见旁边耷拉着耳朵夹着尾巴一脸愧疚样的某只,她只好闭了嘴,乖乖地等着被棉被压个半死。
发烧的人都没什么胃口,女女晚上也只喝了点儿清粥,等于什么都没吃,三生见她难受他也吃不下,一个人坐在床边安静地守着。
女女吃了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但是身上压着那么重的东西,大夏天的,就是开了冷气也闷的慌,没多久又皱着眉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一点了,竟然不知不觉睡了三个小时。扭头时方才发现,床边坐了一个人。
“狗狗……?”声音哑的不像话,像个糟老太婆一般。
三生以为她又不舒服,连忙起身走到床边,低下身问她怎么样了。
女女从被子里拿出一只手握住三生的,问他:“你怎么还没睡?”
“不困。”边说边用手背探她额头的温度,一边拧开床头的小灯。
喉咙里总觉得有东西,女女咳了一下,又说:“很晚了,去睡吧,我好多了。”
三生掖了掖被子:“嗯,我没事。”
女女望着他,看他的眼睛被床边的暖灯照出一片暗影,拉长了疲惫,女女皱眉。
“狗狗,”她板着脸说,“你睡,还是不睡?”
女女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三生咽了咽口水,垂下眼,不是很情愿地嗯了一声。
“好。”样子看起来特别委屈。
女女很想去抱抱他,最后忍了,继续黑着脸看他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房间,最后关上门。然后,她把脸蒙进被子里,咧开嘴开心地笑了。
这样一个人,分秒都守着你珍重你,怎么会不高兴。
可是三生哪里睡得着,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刻竖高了耳朵听着里屋的动静,一有咳嗽声他就紧张地坐起来,门外徘徊半天又不敢进去。
没多久就到了夜里四点,这时奶妈进来看,一进屋就看见有个人穿着睡衣直挺挺地站在里屋门外,吓得她半死。
她拍着胸口走过去,问三生像鬼一样站那里干嘛,怎么不去睡觉。
“睡不着。”三生小声地答道。
奶妈点头,又问:“怎么不进去?”
三生一下子像犯了错的小学生,别开脸嘀咕地更小声:“她……不准。”
“为毛?”
“她说让我睡觉……”
奶妈眉毛一挑,笑的特别暧昧:“不错,不错。”
三生疑惑,就见她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把药递给他:“喏,六个小时了,去吧,让小小姐吃药。”
三生有点儿犹豫:“要吵醒她?”
奶妈想了想:“先看看,睡着了就算了。”
“好。”三生这才勇气十足地拧开门,悄声走了进去。
奶妈站在门边等,才一下就听见三生特别紧张地喊了一声:“女女?!”奶妈急吼吼地冲进去把灯一打开,就见女女满头都是冷汗,嘴巴哆哆嗦嗦的,念着冷。
三生脸都白了,忙向奶妈求助。奶妈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手心和脖颈,才说
“没事,正常的发冷。”
“那怎么办?”
“那当然是……”奶妈突然眼睛一亮,把三生拉到角落,眼睛放着贼兮兮的绿光,“三生啊,其实这个症状也挺严重的。”
三生哪里知道奶妈的诡计,听她这么一说,立马不淡定了:“那……!”
“不过呢,办法倒是有的,就是……”
“就是?”
“就是,你得帮忙一下。”
“要我做什么?”
“把衣服脱了。”
“……诶?”他听错了吧?三生囧,“什么?”
“脱光。”奶妈一脸严肃,而后补充一句,“嗯,允许留一条内裤。”
三生被她讲迷糊了,完全不解地问:“做什么?”
奶妈忍着快要冲破嘴角的奸笑,强装镇定地说:“她需要出一身大汗,现在看来,光靠几床棉被是不够的,所以需要借助你懂体温。”
“……”是错觉么,他总觉得这是个陷阱 ,偏偏又被说的头头是道。
正在犹豫不决时,女女又极小声地抖着嗓子喊了一声:“冷……”
这下子三生也不犹豫了,说了声好久急急忙忙跑过去,走到床边愣了一下,然后三两下把衣服一脱,真的就只剩了条底裤,他把被子一掀就躺了进去。
又不是没睡过!三生大义凛然地想着。
“抱紧了啊,别让她乱动!”奶妈一边叮嘱,一边退出房间关上门。等门一合上,她就叉着腰仰头无声地大笑起来。
快给我发生点儿什么吧快吧快吧快吧!
女女再次醒来是被热醒的,那时天已经有些朦朦胧胧的亮光。
背上有片熟悉的热,一直缠绕到腰间,在腹部收紧,力气有些大,制住了她的行动,但倒也不至于感到疼痛。
身体因为出了一身大汗舒服多了,不过身上的棉被还是让人喘不过气。她勉强扭过头,看见身后的三生还睡的很沉。
女女想叫他,这才发现嗓子干的不行,声音都发不出。
艰难地抽出一只手,向后一伸,抚过他的脸颊,捏了捏他的耳朵。
三生慢慢睁开了眼睛,视线清晰后,就看见咫尺的人笑着对自己用气音说了个“早”字。她肩头上的吊带滑落至臂膀处,从脖颈到胸口整个一览无遗,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臀部靠在他极度危险的区域。
热,很热。
三生低头,张嘴朝着她的肩膀咬了下去,一手探进她的上衣里,一手分开她的腿,下身挤进她的腿间慢慢摩擦起来。
好热。
他吻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嘴,啃咬着她的舌头,用力揉捏着她的胸,下身隔着底裤继续的顶撞着。她没有挣扎,甚至配合着自己,偶尔轻声喘息。
好热。
他一下子没控制好力道,咬疼了她。她痛,叫了出来。
“狗狗……!”
三生睁开眼。
“狗狗,怎么了?”女女拍着他的脸,担忧地问,“你不舒服?喘的好厉害……”
眨了眨眼,三生看见女女上半身都被棉被遮掩的严实,而自己也只是规规矩矩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