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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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妻子了。
丫鬟莺儿看着小姐捂着衣服吃吃笑的模样,不由打趣道:“奴婢就不明白了。那二少爷和薛大人长的一模一样,为什么小姐就认准了薛大人不嫁呢。说起来,二少爷和小姐相处的时间比薛大人还多呢。”
白彤素听到丫鬟的话,神情微微怔了一下,随后敛了敛眼皮道:“阮哥哥和薛大哥,哪里一样了。阮哥哥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十句话九句没个正行,小时候还老作弄我。薛大哥就不一样了,虽然他很少笑,可是他却对我很好,每次只要阮哥哥作弄我的时候,他就会帮我。”
莺儿听着捂嘴吃吃笑:“可奴婢记得,大少爷也会帮小姐啊,有一次阮少爷把小姐的刚作的第一幅画偷偷拿走,害得小姐以为丢了,哭的可伤心了,最后还是大少爷查了出来,追到国公府把那阮少爷揍了一顿呢。”
白彤素也想起了这么一遭,拿着帕子咯咯笑:“难为你还记得,我自个都快忘记了,那阮哥哥作弄我的事情都可以装成一箩筐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呢。”
莺儿笑:“那时候奴婢还以为小姐会和阮少爷成一对呢,没想……”
白彤素一听立马一个眼刀过去,女儿家最注重的就是名声了:“呸,你个小蹄子,胡说什么,让外人听到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呢。”
“奴婢该打该打,是奴婢说错了话。”莺儿赶紧吐吐舌头认错。
白彤素这会才脸色微微转晴,不过终究心情受了一点影响,把丫鬟打发走后,一个人坐在床头微微沉思。
其实阮哥哥对她的好,她不是没感觉,只是她已经喜欢了薛大哥,她怎么能再喜欢阮哥哥呢。所以阮哥哥只能是哥哥。
20号,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国公府门口排起了六七两马车,仆妇小厮不时的进进出出。
上房里,阮肖卫和薛明科同时踏了进来。
正听着嬷嬷安排的阮夫人听到通报,抬了抬手阻止嬷嬷的回禀,看向两个出类拔萃的儿子道:“这都快出发了才过来,敢情你们两个不怕饿肚子是吧。”
薛明科闻言忙请罪,阮肖卫则嬉皮笑脸的凑到前面:“娘,我可是比往常早起了许多了,你不夸我怎么还埋汰我呢。”
阮夫人好笑的瞪了他一眼:“你啊,就会惯嘴皮子,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行。今儿你们随我去寺庙,一来是我给菩萨还愿,二来就是让菩萨给你也牵个红线。你哥明年就要成亲,然后去薛府过日子了,你啊也该给我找个媳妇,就算你不为自己想着,也该为我这个老骨头着想,这偌大的国公府我也得有个帮手才行。”
薛明科在母亲说道婚事的时候,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似不像在讨论他的事情般。
一直观察他的阮肖卫眼神暗了暗,心口微微堵着一口气,大哥这般冷漠的态度,他真的替彤素心疼。若是满心期待的彤素嫁过去后发现大哥心中另有她人,而那个她人还是一个不守妇道的人。妻,她得多么的心痛啊。
可是阮肖卫忘记了,当他在替彤素心疼的时候,那个未来要嫁给他的妻子,又该谁来心疼呢。有时候,人只想自己能想到的对象。
太阳渐渐什高的时候,齐府侧门的一辆马车也慢慢的驶了出来。这次佟月娘有了上次的经验,先去了齐夫人那里回禀,找了个要拜佛求子的理由,很顺利的就出了门。
其实这么顺利能出门,还真的感谢这些天齐安易宿在她房里,虽然他们两人之间知道彼此没发生什么,但是别人不知道啊,总想着干柴烈火的总有一两次是成事了的。
齐安易得知佟月娘出去拜佛,本来是想跟的,毕竟对于寺庙他有一种特殊的情分在。不过齐夫人可不愿意他这种情分滋长,一听赶紧说心口不舒服脑袋不舒服的,硬是把他给留在了家里。
本来在房间里听到齐安易也要去,还烦恼拿什么借口打发他不要去的佟月娘,在听到上房传回来的消息时,真是各种愉快啊,看来有时候爱子心切也没什么不好。
马车里,佟月娘大大的打了好哈欠,翡翠见状忙拿出羊毛毡子盖道她身上道:“主子要不要先补个觉,反正这路程得一个时辰左右。”
佟月娘挪了挪靠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后斜躺着:“嗯,也行,快到了记得叫醒我。”
“嗯,主子放心,奴婢会记得。”
而同一时间,白府的门前的两辆马车,在一声吆喝中,慢慢的行驶了起来。
、49
马车徐徐的停了下来;佟月娘裹着披风下了马车,抬头一看为那高高的阶梯而吓了一跳,这寺庙建的太高了点吧。
翡翠问:“主子,咱们现在上去吗?”
佟月娘左右瞧了下,小说里不是常有那种软轿什么的吗?为什么这寺庙的山脚下什么也没有。
“主子你在找什么?”翡翠不解。
“没有那种抬人的轿子吗?这样一步步上去怕会很累吧。”佟月娘小声道。
翡翠闻言讶异了下也低声回答:“主子,那种轿子一般夏天才有;因着日头大,有些体虚的香客耐不住暑气才会选择软轿上去。不过一般虔诚拜佛的就算再怎么辛苦也是自己走上去的;据说这样求的愿才会灵。”
佟月娘闻言点了点头,心里却腹诽‘我来这也不是冲着求愿来的说’。
“那走吧。”话刚落下;踏踏几声,白府的两辆马车也到了。
佟月娘往旁边避了一下,没多久两个丫鬟婆子下了车;后面的车厢也下来两个小厮,然后在佟月娘目瞪口呆中,那两个小厮宽宽的车厢里拿下一顶佟月娘羡慕的软轿。
靠,敢情这东西还是人家自备的啊。
这谁啊,排场这么大。佟月娘和翡翠心里同时闪过这一想法。
“小姐,软轿已候着了。”丫鬟莺儿上前轻掀帘子。
“嗯。”淡淡的一声轻嗯,接着一双白嫩的小手伸了出来,轻轻搭在丫鬟的手上,然后便是一团火红的身影,厚厚的披风镶着一圈白白的皮毛,让人看不清这美人儿到底长什么样子。
“可真娇贵啊。”翡翠情不自禁的羡慕道。
佟月娘点头,心道,确实娇贵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有钱有什么用,瞧人家那做派才叫底蕴,那才叫大家。
双手搓了搓,佟月娘小市民心理的自嘲了一番,认命的裹紧披风低头一步步的往上面走去。
身后的那顶软轿很快的就超过了这两主仆,然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佟月娘再抬头时已经看不到对方的踪影。
“哎……为嘛没有电缆车啊。”佟月娘捶了捶腿,哀怨一声。
花了近大半时辰,佟月娘和翡翠才到了那寺庙前,两主仆皆一副累得够呛,正扶着墙壁喘息的时候,门里走出一个小师傅,对着两人双手合十的作了个揖。
“请问是施主是齐少夫人吗?”
佟月娘愣了下,本能的看下一边的翡翠。翡翠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
佟月娘简单了整了下仪容,对着那小师傅回礼:“我正是,不知小师傅怎知我在此。”
“哦,小僧并不知,是一个姓薛的公子让小僧过来看看,说要若有一位是齐少夫人
,就让小僧带着她先去厢房休息。”小和尚一脸真诚。
佟月娘闻言脸微微松了口气,朝那小和尚点点头:“那就麻烦小师傅带路了。”
小师傅手抬了一下:“请女施主随小僧来。”
厢房似乎有点偏,但屋里已有了炭炉烧着,桌上还摆着一些糕点,看样子似早就准备好的。
佟月娘打量了一下道:“请问小师傅,那为薛公子可还有说别的什么。”
小和尚摇摇头一副不知。
佟月娘也不便再打听,道了谢后就让翡翠赏了点银钱给小和尚。
“主子,这薛大人看着还满贴心的。”翡翠送走小和尚回来道。
佟月娘听了笑笑:“你也累了坐下休息一会吧。”
翡翠摇头:“奴婢还好,奴婢先给主子倒点茶水。”
寺庙另一边厢房,阮夫人明显对不期而遇的白彤素很有好感,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些的话。白彤素的脸一直红红的,时不时瞄一瞄坐在一边的薛明科。
阮肖卫见状神情微微黯然不过没一会又嬉皮笑脸的凑着趣说笑,中间还时不时的拉上沉默寡言的大哥说上几句,一时间气氛倒也显得其乐融融。
“娘,你也别拘着彤素妹妹了,我听说寺庙后山的梅林很漂亮,让大哥带着彤素去逛逛,也不枉今儿这一遇。”阮肖卫忽然开口建议。
白彤素听了脸色更红,向阮肖卫投去一抹感谢的眼神,随即就娇羞的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薛明科眼神闪了闪,面上没有任何表示。
阮夫人则乐呵呵的笑道:“对对,还是肖卫想的周到。明科你啊在这点上多学学你弟弟,一点都不知道怎么讨女孩子欢心,来来,你这会带着彤素去外面转转,我拜了这一早上的佛也累了,你们也都散了吧。”
薛明科站起身略略颔首,然后看向白彤素很是疏离道:“白小姐请。”
白彤素在听到这称呼的时候,眼神略略黯然了一下,随即有浅浅的弯起唇角朝薛明科福了福身子:“有劳薛大哥了。”
薛明科看着眼前举止得体的女人,脑海里想着的却是那个狡黠的女人,若是她在这听到自己陪她去看梅林,怕是会高兴的扑到自己身上喊着,薛明科你真好吧。
笑,不自觉的爬上了唇角。
白彤素正好抬头看到,这一笑犹如冬日的太阳,炫丽却不浓烈,恰到好处的温柔让人想沉浸在其中。
原来薛哥哥笑起来是这么迷人。白彤素低下头,心如小鹿般跳着。
阮肖卫站在一边,清晰的把两人的表情看进眼里,每看一次他的心就难受一次,现在的彤素笑的多么幸福,知道真相后的她便有多么痛苦,他绝对不会让这一天发生。而斩断这一天发生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大哥对那个女人彻底的厌恶,死心。
冷意慢慢的浮现在嘴角,等到看不见两个人的背影后,阮肖卫朝着另一边的厢房走去。
“请问小师傅有什么事情吗?”翡翠打开门,望着之前的小和尚。
小和尚略略腼腆的一笑伸出手:“施主,这是薛大人要小僧交给齐少夫人的。”
“薛大人?”翡翠快速的抬眼看了下小和尚的身后,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嗯。”小和尚也不多话,只是拿眼看着翡翠。
翡翠笑了笑,接过那张纸条,匆匆关上门。
“主子,薛大人让小师傅送来的。”
佟月娘接过打开,署名还是那个X,上面只写着去后山的梅林。
后山?佟月娘眉头轻皱了下,这大冷天的还真没什么兴趣看风景啊。
翡翠看佟月娘起身问道:“主子要出去?”
佟月娘点头:“嗯。”
“那请主子,稍等,奴婢这就给您取披风和手炉。”
取过披风和手炉,翡翠正要给自己也围上披风的时候,佟月娘出声:“你不用跟,我一个人去就行。”
翡翠愣了下,随即点点头:“那主子路上小心些,山上容易结冰。”
佟月娘点了点头,抱着手炉慢慢的走出厢房。
路上北风一直呼呼的吹着,尤其这寺庙建的高,温度比平地还要低上几度,实在冻的啥情调都没了。
佟月娘一边走一边心里腹诽,路上遇到几个和尚,问清了后山怎么走后,就只管埋头赶路,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双眼一直看着她。
后山的梅林确认很不赖,大片大片浅粉色的红梅在碧空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清丽脱俗。人走过碰到树枝,那纷纷扰扰的花瓣便如雨般落下,还真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看着这样的美景,好似气温也没那么冷了。
佟月娘嘴角含笑,伸出一只手去接那纷纷而落的花瓣,葱白的手心静静的躺着几枚粉色的梅花,真是人比花娇,花比人粉呢。
“满意我的安排不。”一声淡淡的声音,突兀的打断了这个极美的画面。
佟月娘含笑的转过身,却在看到对方的时候,脸色暮的僵住,缓缓的沉了下来。
“阮肖卫。”
阮肖卫上前一步,逼近佟月娘眼里含着一丝不可思议:“你竟然能这么快就分辨出我是谁?”
佟月娘退后一步对上他的眼冷笑:“因为薛明科从来不会用这眼神看我,你……没有学道精髓。”
阮肖卫嗤笑一声,抬手伸手过。
佟月娘一个偏头给躲了过去,阮肖卫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连虚伪的应付她都不想给予。
手僵了僵,阮肖卫脸上闪过一丝怒气。
佟月娘抬头看着他:“是你把我约到这里来的?”
阮肖卫冷哼一声:“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佟月娘皱眉:“你怎么会知道那个符号?”
“你是说那个叉?”阮肖卫挑眉。
佟月娘没有答话,只是拿眼看着他。
“不奇怪,我哥有什么习惯没有我不知道的,而这个叉是最近才出现的,加上他又支支吾吾,我就知道定是于你有关,没想我还真赌对了。”
阮肖卫一副你不用太崇拜我的表情,让佟月娘看的直想扇过去,以前就听说双胞胎会有一些特殊的感应,没想直觉这块都特别灵。
“你想做什么?”佟月娘可不觉得把自己这么老远的骗过来,就是为了显摆他的聪明。
“我想你了。”阮肖卫忽然倾身,单手搂住她的腰,似真似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