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第8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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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爷子对金秋园的影响之大,天下皆知。真要是押“宝”押错了,到时候只要老爷子肯发句话,让云汉民保住现有的地位,完全没有问题。据可靠消息,刘老爷子身体状况十分之好,每天都坚持散步锻炼口这就是最大的利好消息。
真是左右逢源啊!
所以云汉民这几个月的日子,过得是很惬意的。
当初有人想将他架到火上去烤的设想,完全落空。云汉民与贺太平的关系,也在迅速疏远之中。贺家不仗义,眼里只有利益没有亲情,云汉民耸是有了切身的体会,前年的政治风暴之后,云汉民在仕途上顺利过关最关键的两步,都与老刘家有关。要紧关头,是老刘家而不是老贺家向他伸出了有力的援手。
不料安逸日子只过了两个月身边这位不肯消停的”小祖宗,又给折腾出大事情来了。
“伟鸿,谈谈你的想法吧!”
云汉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徐徐说道,望了刘成家一眼。
刘成家点了点头,显见得这句话也正是他想要问的。
刘伟鸿没有急着答话,拿起茶几上的特供烟,敬给两位老子,自己也叼起了一支,chōu了两口,才说道:“云伯伯,爸,我的想法,其实都在那篇文章里了,那就是我的真实想法。”
云汉民轻轻一蹙眉,说道:“伟鸿,苏联的情况,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苏联执政党的掌控力,也还是很不错的,没有出什么太大的问题啊”官家,请到官家贴吧
刘伟鸿愣怔了一下,说道:“云伯伯,叶利钦都当选为俄罗斯总统了,这还不是大问题?在一个国家之内,出现了两个总统,简直滑稽。戈尔巴乔夫此人,空谈有余,权谋机变,俱皆不足。连叶利钦这样的情形都能容忍,苏联执政党还有何威望可言?改革不是这样子搞的。改革的前提,是必须要有一个稳定的社会基础。不然,任何改革都有可能事与愿违,在最后变成一场空前的社会动dàng甚至是深重的社会灾难。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一边依靠着这个体系保持全国的运转,又从内部把这个体系彻底挖空,还能取得成功的。历史上没有过,我想今后也不会有的。太矛盾了!”
云汉民不由一怔,略一沉yín,却又不得不承认,刘伟鸿说的有道理。
戈尔巴乔夫那种自上而下,对苏联执政党动大手术的做法,确实不可取。除非他压根就是想要把这个党搞垮,把整个苏联搞垮。不然,你自己把大树的根基毁了,却指望它继续枝繁叶茂,果实累累,那真的是太矛盾了。
刘成家忽然问道:“那你的意思,苏联真的危险了?”
这个时候,刘成家想起了两年前,刘伟鸿在首都军区机关宿舍内跟他的第一次长谈,那次谈话的主旨,是有关军事改革的话题。但到伟鸿就明白说过,苏联会垮台。不过那时候,刘伟鸿给出的理由是苏联会在长期的军备竞赛中被美国拖垮。
不管是什么理由,刘伟鸿似乎认定,苏联必垮无疑。
刘伟鸿肯定地答道:“是的。照我看,如果戈尔巴乔夫不改变策略,不马上停止他那些所谓的改革措施,不清理党内国内的一大堆反对派,任其发展下失,苏联必定垮台,而且速度会很快,拖不了多久了。”
说到这里,刘伟鸿的神情变得极其严肃。尽管在另一个平行世界,这是已经被验证了的事实,但在这个世界尚未发生,一个存在了七十年的老牌强国,自己言之凿凿地预言它的垮台,也是个非常严肃的事情。
刘成家云汉民顿对面面相觑。
这家伙,还真敢说啊。官家,请到官家贴吧
“伟鸿,年轻人肯动脑筋,多观察多思考多分析,那是对的,我不反对。但是结论必须要慎重,不能轻易做出来。怎么思考怎么分析无所谓,做出了结论就不好改了。”
稍顷,云汉民语气沉重地说道。
刘伟鸿说道:“我知道。云伯伯,爸,我们不妨来分析一下。这个事无非是两个结果。第……苏联不垮台,我危言耸听;第二,苏联垮台,我预言成真。
这两种结果,必居其一。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针对这两种不同的结果,做一些预先的安排。”
云汉民和刘成家又对视了一眼,神情更加凝重。
刘伟鸿真是越来越让他们惊奇了。好像无论多么复杂的问题,在他脑子里一转,马上就能变得简单起来。但仔细一想,又确实是那么回事。
两者必居其一。
刘伟鸿的文章已经在《号角表出来,乃是既成事实,无法更改的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后续的准备手段。刘伟鸿对了,如何;错了,又如何!老是去追究他为什么要这么干,毫无意义了。
此人年纪轻轻,眼光倒一直都是往前看的,从不犹豫彷徨。
“那你,你认为应该怎么准备?”
刘成家缓缓问道。
刘伟鸿说道:“如果我错了,苏联在短期内不发生大事变,我考虑是不是换一个工作单位,不要再呆在基层了,回首都的部mén工作一段时间。”
刘伟鸿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是很认真的,绝非敷衍了事。事实上,他在发那篇文章之前,就已经考虑过了这种可能xìng。毕竟这是重生后的世界,不是重生前的世界。在那个世界发生的一切,在这个世界也不是没有变化的可能。万一真的就变了呢?苏联“不按规矩出牌”了刘二哥由……”神棍”变成了真的“危言耸听”,怎么办?
刘伟鸿觉得,问题也不会太大。毕竟他本身的职务在高层大佬眼里不值一笑。老刘家的一今年轻晚辈,对邻国局势胡言luàn语了一通,只能说走过于年轻,没有经验,需要再好好历练一番。对刘老爷子和老刘家,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只会耽搁刘伟鸿几年的进步时间,可能要雪藏一阵了。而国内大局,也不会再起什么bō澜,朝着首长制定的总路线坚定前进。这正是刘伟鸿一直在为之努力的目标。老爷子思想转变,身体健康,老刘家亦不会遭到“清洗”。有了这么强力的后盾,刘伟鸿东山再起是必然的,耽搁的几年时间,慢慢再争取回来就是。
未谋胜先谋败!
做好了最坏的心理涛备,刘伟鸿就敢于背水一战。
刘成家和云汉民均是略略领首,觉得刘伟鸿这个方案可行。主要是他年轻,已经上到了副处级,就回首都大衙mén工作几年也没关系,权当是熬资历了。
“要是我分析对了,苏联在近期之内出现大的政治变故,反倒比较难以应对了。”
刘伟鸿说着,双眉微微一蹙。官家,请到官家贴吧
“为什么?”
刘成家云汉民异口同声地问道。
刘伟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真要是这样,那就证明戈尔巴乔夫在苏联进行的改苹,确实是错误的。虽然苏联和我国的情况完全不同,但总会有一些人要作对比的。我担心,会因此而引起国内的争论再一次抬头,局势会变得十分复杂。而首长坚定不移地推行改革开放的决心是母庸置疑的”
刘成家和云汉民的神情益发严肃起来。
果真如此,只怕京师所有豪mén,都会再一次的陷入漩涡之中,无人能够多身事外,好不容易达成的基本一致,又会重新推倒来过。
胜负实未可知!
“所以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就是为了预先提个醒。希望这个事情当真发生的时候,大家都能有点心理准备,比较冷静和理智地对待。或许,就不至于太jī烈了”
第517章 群起而攻
什么叫众怒难犯,什么叫群起而攻,刘伟鸿这两天算是有了深刻的体会。
事实上,《号角》杂志一刊发他那篇文章,第二天就有一份报纸跳出来反对,发表了言辞极为jī烈的驳斥文章,说刘伟鸿故作高深,危言耸听。
这份报纸,出自南方市,一贯以来思想jī进,以敢说敢言著称,眼下还只是崭lù头角,后世更加如日中天,连一国总理都敢直斥其非。
这份报纸第一个跳出来驳斥,倒在刘伟鸿的意料之中。
接下来,各地媒体,包括杂志甚至电视台在内,都纷纷发出声音,指责刘伟鸿这篇文章是给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泼冷水,是要开历史的倒车,广大干部群众坚决不答应云云。
但是驳斥的文章,短短两三天之内,就发表了三十多篇。却没有一人声援刘伟鸿,甚至中立的声音都没有,全都是一面倒的驳斥。
这许多报纸杂志,在茶几上堆起厚厚一摞。
望着这一大摞报刊杂志,裳双眉微蹙,秀美的脸庞上颇有忧sè。
“卫红,怎么大家都反对你呢?”
刘伟鸿斜斜躺在沙发里,伸手揽住了她的纤纤小腰,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满不在乎地说道:“自古以来,先行者总是孤独的。”
这是在集团军驻京办事处的客房里,刘伟鸿总是不消停,要做点小动作,裳也只好由得他去。此人永远都是这个德行,雨裳姐纠正了无数次,毫无效果。
裳忍不住轻轻一笑,随即摇了摇头:“还先行者呢……我看这回真的悬了,万一你错了,怎么办?”
“放心,就算我错了,咱们在苏联进口的那批机械,也还是不会亏本的。”
裳顿时哭笑不得,气道:“我不是担心那个,赚不赚钱无所谓的……”
刘伟鸿笑道:“那不就结了?我也不担心,当不当官无所谓的。”
“哼,你就装吧!我看啊,你整个就一官mí。你要是不想当官,你呆在林庆干嘛?你写这篇文章干嘛?吃饱了撑得,闲的没事干啊?要我说,你不当这个官也好,勾心斗角的,人都老得快。去江口做生意吧。我让位,你做董事长,我回家去,安心做全职太太!”
裳被他强有力的胳膊紧紧揽住了纤腰,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织物,感受到他粗大的手掌心里传过来的热量,心里有点máomáoluànluàn的,身子也不自禁的有点软。
刘伟鸿眼神一亮,说道:“这可真是个好主意,你让我好好想想……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要是去了江口做生意,对别人不公平。”
裳莫名其妙:“对谁不公平?”
“对很多人都不公平。那些人本来很有希望成就一番事业的,甚至能够成为世界首富。我这一去,那就没他们什么事了。这辈子,不定在什么地方蹲着呢,发财致富就甭想了。像我这样天才型的人物,去和人家抢饭碗,太不仗义了。”
刘伟鸿厚起了脸皮,胡说八道。
裳不由娇笑出声,扭过身子,拧住了他的耳朵,咬着牙齿,说道:“你在我面前,不吹牛是不是就浑身不得劲啊?”
刘伟鸿哈哈一笑,手臂忽然发力,裳一声惊呼,整个人就朝下扑去,结结实实趴在了刘伟鸿的怀里,不待裳反应过来,刘伟鸿已经极快地wěn住了她柔嫩的双chún。
“唔……
裳猝不及防,使劲挣扎。
刘伟鸿双臂犹如铁箍一般,牢牢箍住了她娇柔的纤腰,裳哪里挣扎得脱了?
裳挣得几下,脑子便有点mí糊起来,身子更是一点点地软瘫下去,乖乖地伏在刘伟鸿怀里一动不动了,然后一双手又慢慢探了上来,搂住了刘伟鸿的胳膊,四片嘴chún紧紧贴在一起。
刘伟鸿又不老实起来,悄悄地掀起了裳紧身的丝质T恤,粗大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裳光洁的脊背上碰了一下,见裳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刘伟鸿的胆子顿时就大了起来,整只手掌都覆盖了上去,一点点地慢慢往上。
裳的俏脸更加红yànyàn的了,娇柔的身子略略有点僵硬,微闭的双眸上,长长的睫máo急促地颤动了几下,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几命……
刘伟鸿粗大的手掌,终于触碰到了罩罩的背带,停顿了一下,忽然挤了一个手指进去,顺着那道痕迹往正而移动,触手之处,益发的滑腻柔软了,宛如羊脂yù一般,手感好得不得了。
刘二哥的呼吸,忽然也变得特别急促。
裳突然“咯咯”一声轻笑,猛地仰起了身子,极快地离开了刘伟鸿的怀抱,蜷缩在沙发的另一侧,满脸红霞。
“痒死了……
望着刘伟鸿,眼睛里水汪汪的。
刘伟鸿却怔怔地望着自己的食指,摇摇头,长长叹息一声:“手指啊手指,你丫的比我幸福多了……
“就知道胡说八道!”
裳俏脸通红,跳起身来,跑进卫生间去了。几分钟之后再出来的时候,已经齐齐整整,满脸红霞也渐渐淡去,只留下一点点俏丽无比的妈红。
刘伟鸿盯着裳看了一阵,也跳起身来,说道:“媳fù,走,咱们去青松园看爷爷nǎinǎi去!”
云面裳虾了一跳:“去青松园?”
“对啊,咱们对上象也有好久了吧,也该在老爷子老太太面前亮个相了。不然指定被老爷子骂我不孝。
“这,就这样子……不好吧?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裳说着,就往自己身上瞅了几眼,银白sè的短袖真丝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kù,将两条修长的大tuǐ裹得紧紧的,耙丽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