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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谁欠谁的瓦伦丁-第16部分

小说: 谁欠谁的瓦伦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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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岁尾又面临改版,事务繁多,周末也睡不了懒觉。她认命的起床,开开电视听整点新闻,边刷着牙边去包里找手机,她习惯起床就开机。
把皮包翻了个底朝天,她也没找到手机,又在客厅寻了一圈,衣兜里也找不到。她努力地回想,大概昨晚接完宁莫的电话落康行车上了,她连忙联络康行,果然在他那里。
“你在哪儿?我过去取。”
康行说,“你要上午不着急用,我中午给你送过去。”
乐怡当然求之不得,上午只是开会而已,她说,“一起吃午饭?”
“不了,我有事,给你送过去就得走。”
外面是晴朗的好天气,乐怡戴了喜欢的项链,穿上白色长款针织衫紧身仔裤,围了条素花色的丝巾,头发自然的散着,只化了透明的唇彩。镜子里的女人还算漂亮,看着也还算年轻,可以拼一拼。
和谁拼?
无聊的想法。
她拎起包,彭地关门,上锁。
会议仍是关于频道周年庆,晚会的每个板块分给各个节目组。很讨巧的想法,组织者无须大包大揽,各节目组还得竭尽全力筹划内容,这也是当初顾绮夏和大家一起探讨的成果,如今成了为他人做嫁衣。
顾绮夏却干劲十足,一扫前两天的阴霾。散会后,她把乐怡留下,“有什么好点子?”
“的确有,还没成形,想好了再跟领导汇报。”
“还没揪出那个人,我会上必须有所保留,你有什么主意告诉我就好。”顾绮夏想了想说,“我觉得既然咱们栏目名叫LIVE,是不是可以做个应题的内容。”
这话正说到佟乐怡心里,“咱们想到一块儿了。”
顾绮夏收拾东西,语气兴奋,“走,边吃边聊。”
“我得等个人,你先去。”
“好,楼下自助等你。”
乐怡回座位,给康行拨电话,“你什么时候到?”
“马上,下来吧。”
她站在大厦旋转门前,白色宝马开过来,车窗降下,里面的人吹了声口哨,“美女。”
乐怡弯腰,呼吸到好闻的味道,“宝格丽?”
康行打了个响指表示答对,说,“有没有扑到我身上的欲望?”
“你不如去问超市美眉。”她伸手,“手机。”
康行递给她,“怎么谢我?”
“拾金不昧才是好孩子,这是你应该做的。”
“我是商人,无奸不商,地地道道的坏孩子。那大道理对我没用。”
“那我说请你吃饭你又没空。”
“我安排饭局了。”
“那就没办法了。”佟乐怡一脸拣到便宜的暗爽样。
“你甭想赖,记着,你欠我两次了。”
“两次?”
“忘了?”康行手指点着她颈上
的证据,“你脖子上的项链,你说过要好好谢谢我。”
乐怡想起来了,“你准备何时要账,别跟黄世仁似的等到年关。”
“你记着就成了,我随时行使债主的权利,你不许拒绝。”
乐怡咬了咬牙,“奸商。”
康行送了个飞吻给她,“我走了。”
乐怡目送车子驶离,往餐厅走,她给宁莫拨电话,“你几点能到?好吧,六点半,老地方。”
她到自助餐厅,排队取了菜饭,坐下来的时候,顾绮夏已经快吃完了,正喝汤。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工作的事,乐怡问,“你好像一点情绪都没有了,不去找人讨说法了?”
“我对事不对人。说法归说法,工作归工作,该做的事一定要做好,才对得起自己。”
顾绮夏的手机响了,她接听完,对乐怡说,“我得去台里,你慢慢吃。”
佟乐怡吃了两口饭,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翻看。没有新短信,也没有新的来电,她放下手机,继续吃饭。
下午,佟乐怡去机房编刚拍回来的长城秀,亮子存心让她不得安宁,追问她和贺承伦的状况。
“你工作时间聊八卦,小心我告诉他。”
亮子嬉皮笑脸,“没关系,现在老大在郊区剧组忙呢,鞭长莫及。”
乐怡本以为他在陪沈瑜瑶,原来在忙工作,心头又想起他的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前两天才在一起,今天就想了?”亮子饶有兴趣地问,“那天晚上你后来和老大去哪儿了,你家还是他家?”
乐怡觉得这对话真是没法进行下去了,她本来盯着屏幕,忽地狠狠朝他大腿掐上去,“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
亮子被她的突然袭击吓得忙不迭的闪躲,摔倒在地,痛地捂着半边屁股哀叫,乐怡放声笑出来。
等晚上到餐厅见到宁莫,轮到佟乐怡被吓了一跳。
她上下打量对面花枝招展的女人,“你这是恋爱了还是失恋了?”
“恋爱了。”宁莫晃着两大耳环,举杯喝水,指甲是彩绘的。
毕业以后宁莫谈过三次恋爱,都无疾而终,她从来是主动的一方,也总是被提出分手的一方,却愈挫愈勇,这股劲头叫乐怡不得不佩服。
“别告诉我又是窝边草?”
“我们组的摄像。”
“新人?”
“不是,都一起工作两年了。”
佟乐怡点好餐,抱着胳膊听故事。
“我们一直都是同事关系,之前绝对没一丁点非分之想。”
“你主动的?”
“也不算,前阵子一起出差,正赶上他失恋没多久,我又被家里的事烦得够呛,俩人都挺郁闷的,晚上喝酒聊天,就躺一张床上了。”
“你不是坚决不找同行了吗,怎么又找了个摄像,不长记性。”
“缘分到了,没办法。”
乐怡为她担心,“你倒想得开,就不怕只是他的一时慰藉?”
“管他呢,我现在高兴就行,”宁莫指指左胸的位置,“反正我已经练就金刚不坏之心了。”
语气再大剌剌,也难免萧索。乐怡不愿扫了她的兴,跟着开玩笑,“你干脆说你能火化出舍利子得了。”
宁莫点头认同,“没错,我就是个宝贝。爱上我的人算他识货。”
牛排端上来,佟乐怡切了一块,瞅了眼宁莫,又把刀叉放下,“拜托这位宝贝,你以后指甲换个颜色行不,黑黑红红的实在影响人食欲。那位摄像大哥没意见?”
宁莫眨巴眼睛想了想,“他好像根本没怎么注意。”
乐怡摆了副拜托的神情给她,宁莫又伸开手掌仔细瞧了瞧,“还好吧,要不,改成紫色和绿色你觉得怎么样?哎你看谁呢?”宁莫顺着她的视线瞧过去,“嗬,美女啊。”
佟乐怡没想到会遇到认识的人,她避无可避,那人已经走过来,“乐怡。”
“嗨,这么巧,你也来吃饭。”
沈瑜瑶看了宁莫,又笑着说,“偷空儿出来,给一个朋友接风。”
“人来了吗,要不在我们这儿等会。”
“来了。”
“哦。”乐怡推荐,“这里牛排不错,你们可以尝尝。”
沈瑜瑶惊讶,“你也喜欢?就因为牛排我才来这餐厅,以前怎么没遇见过你?”
佟乐怡只是笑,问,“你最近忙吧?”
“我还行,承伦比较忙,每天电话都没时间打,我打算过两天去看看他,省得他不知道休息再累到住院。”
宁莫听到熟悉的名字,瞅了眼乐怡。
佟乐怡没有反应,还是一样微笑的表情,“你的身体也得注意。”
沈瑜瑶顿了一下,说,“这倒是。”她朝远处招呼的朋友挥手,“不打扰你们了,我过去了。”
“好。”
看着沈瑜瑶的背影,宁莫问,“她就是贺承伦的女朋友?”
“对。”乐怡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冷了的牛肉索然无味。
“跟你的型不一样。”宁莫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你和这女的倒是品味一致,喜欢的男人一样,连吃的也一样。”
乐怡又放下刀叉,喝了口水,半片柠檬滑进嘴里,她嚼了嚼,泡了太久,只剩苦味,“不是说你的事吗,怎么到我身上了?”
“要不是见到活生生的人在跟前我还真不相信贺承伦另觅新欢。咱也不能示弱,说,要什么样的,我给你介绍。”
她瞅着宁莫,慢吞吞地说,“我喜欢女的。”
宁莫指着自己,“现成的。”
“把你那倒人胃口的指甲先换了再说。”
宁莫又问一遍,“紫色和绿色咋样?”
乐怡面无表情,“我还是找男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更新佟贺对手戏,周末愉快~~


、第二十六章

“吃了吗?”吴克繁刚收工,过来看看剪辑情况。
贺承伦指间燃着烟,移动鼠标,“没,不饿。”
吴克繁坐下来看了会儿,觉得不对劲儿,画面明显不连贯,他问,“不在状态?”
贺承伦抹了把脸,“可能没休息好。”
“我在你这岁数三天三夜连轴转都精力旺盛,年轻人,身体要加强啊。要不先吃饭吧。”
贺承伦手机响了,他跟吴克繁示意先接个电话。
“嗯,我没事……你别来,这边又忙又乱的,过两天我会回去一趟……对。好的,你也是。”
挂了电话,吴克繁问,“沈瑜瑶?”
贺承伦点头。
“想你了?昨天晚上不是才见过?”
“昨天有别的事,没见她。”
吴克繁哦了声,“你来回奔波太辛苦了,要是她有空,就让她来吧。”
“她也挺忙。”
“我准你两天假,总不能为了工作影响小两口的感情。”
“没事。”贺承伦坐下来,接着点击鼠标。
吴克繁眼瞅着由他钦点的优秀剪辑师将女主角同景别的两个画面硬组接到一起。
最低级的错误。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走,陪我吃点东西去。”
“我真不饿。”
“那就出去透透气,郊区夜景不错,我来了以后一直忙,还没好好欣赏过,”吴克繁挥手臂驱散烟雾,“你这屋都是烟味,再抽房子就着起来了。”
他把外套扔给贺承伦,“走啊。”
他们来到片场外的院落,贺承伦掏出烟,吴克繁伸出手,“给我也来一支。”
“你不是戒烟了?”
“偶尔抽一支嘛,谁叫你把我的瘾勾起来了,好不容易老婆不在身边。”
贺承伦拿打火机给他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两个男人坐在院子里的土坡上,贺承伦伸长两腿,仰望夜空,城市难得见到的景象,星辰繁密得如一张无边无际的网,那背后是更浩瀚的宇宙,有人类至今探不到的秘密。
可再神秘莫测,也比不过那女人的心思更让人难以捉摸。她说想念他,又逃离他,他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吴克繁吐了个烟圈,“好几年没碰烟了,”他想了想,“对,是我三十九那年戒的,我离婚那年。”
他的婚事贺承伦也略知晓一二,当年八卦新闻炒得沸沸扬扬,无非指责大导演喜新厌旧,弃了糟糠妻。
“离婚前那阵子,抽烟抽得凶。”吴克繁笑了下,“我爸还为这事一年多没跟我说话,老
头儿也够倔的。”
“现在不都雨过天晴了吗?”
“是啊,不过那段日子的确挺难熬的,我爸气得拿拐杖打我,周围的朋友都劝我,她走路也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是第三者。我儿子才逗,跑来问我,爸爸,我长大以后是不是不用赡养你了?弄得我苦笑不得。那个时候我就跟我现在的老婆讲,要打要骂我都受着,因为的确犯了错,但我不会放弃。可后来我们还是差点分手了,因为有人向上反映我生活作风有问题,当话剧院长的事就泡汤了。她听说了,怕影响我的前途,就要跟我分手远走他乡,行李都打包好了。我难受极了,当时抱着她,怎么都不放手,跟她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也只有你了。”
贺承伦很惊讶,吴克繁看着他的表情说,“你以前一定也以为我是色令智昏,没想到原来是个痴情种子吧?”
“其实我现在的太太并没有我前妻漂亮。但那不重要,她只要站在我面前,我就什么都看不见眼里只有她,她再冲我一笑,简直跟诗词里形容的一样,‘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真的,就是那感觉,心里的花都开了。听着怪肉麻的是不?”
享誉影坛的大导演自嘲地笑笑,又说,“过了这些年,我一点也没后悔自己的选择,我知道我跟她一定会白头到老。维持一个没有爱的婚姻对谁都不好,我前妻也不愿守着个不爱她的男人,我一提出离婚她就同意了。以前是她追的我,说我有才气有能力,她是我爸朋友的女儿,我们从小就认识,跟兄妹似的,算青梅竹马,用我爸的话说就是知根知底。老人家喜欢,见我三十了又催我结婚,周围适合的人也就是她了,为了让父母安心,就结婚了。”
贺承伦说,“这样的婚不如不结。“
“是啊,不过年轻的时候不明白。”吴克繁说,“人这一辈子,总是虚伪度日,说言不由衷的话,做身不由己的事,为了父母、为了伴侣,为了子女、甚至为了不相干的人,却忘了为自己。尤其感情这档子事,最容不得虚假,你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别人负责。”他晃晃手里熄火的烟,“就像这支烟,要点要灭,要抽还是戒,决定权都在你。”
吴克繁说到这儿手机铃响,他接起电话,“老婆。”脸庞线条柔和。
贺承伦低头片刻,把烟蒂用力摁灭在土里。
等吴克繁结束通话,贺承伦说,“吴导,我想回城里几天,片子我带回去做,保证不耽误您的进度。”
吴克繁看看地上的烟头,点头说,“你我信得过。睡一觉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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