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之绝世悍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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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上三竿,罗腾飞才策马返回临安。
回到城内,牵马而行,随意在路旁的小摊买了二十个包子,一路啃咬大吃了起来。
来到太平坊的太平楼下,突听前方一阵吵嚷,隐约还听见魏胜的声音。
罗腾飞好奇近前,却见魏胜面红脖子粗,正在跟几位官差吵着什么,那几位官差似乎还想给他戴上枷锁。
罗腾飞走了上去,一把推开官差问道:“怎么回事,你惹官司了?”
魏胜苦着脸道:“大哥,这我这也是莫名其妙啊!我只是听说太平楼是临安第一酒楼,想来尝尝滋味,却好端端地被人指责上妓院不付帐,还给人报了官。 昨夜,我都跟你在一起练武,怎么可能去逛妓院?”
罗腾飞地脸刹那之间便阴沉了下来。
那三位官差已从对话中知道了罗腾飞的身份,一个个也不敢上前,最终一人壮着胆子上前道:“制置使大人,小地也是奉命行事,请你……”
罗腾飞讥讽道:“奉命?奉谁的命?”顿了顿,他恨声道:“好了,你们都是小喽啰,老子也不给你们为难!说,是谁指认老子的部下的!”
官差指着一旁的一个老鸨道:“是这位王妈妈!”
罗腾飞来到那位满脸都是脂粉的肥胖老鸨面前,瞪着她眼中似乎有火焰燃烧。 笑道:“你说昨夜我地属下去你们妓院**了?”
老鸨惧怕他的威势退了两步,但依旧理直气壮的道:“确实是……老娘……啊……”
她话还没有说完,罗腾飞已经探手抓着老鸨的衣领,一手将她那硕大的身躯高举了起来,当即向地上砸去,未等老鸨开口叫疼。 罗腾飞的大脚狠狠的踏在了她地胸口上,让她说不出话来。 只听得“咔嚓”一声,胸骨已被他踩断了一根。 身上的杀气将老鸨笼罩了起来,怒喝道:“说,是谁让你陷害我地属下!”
这一手当场震慑住了所有的人。
老鸨只觉得只要罗腾飞加一把力就能够将自己踏死,这个时候也没有一人认为罗腾飞不敢下毒手,她惊骇大叫:“是徐大公子,是徐大公子!”
罗腾飞又度加重了力道:“那个姓徐的在哪?”
老鸨手指着太平楼尖叫道:“在太平楼,就是太平楼的三楼!就在那。 窗口那儿!”
罗腾飞抬头望了太平楼一眼,却见太平楼装饰的豪华富贵,共有四层之高,在三楼临窗处有三四个书生在向这里观望。
罗腾飞怒由心生,显然他们这是在看好戏,在看魏胜的好戏。 他一脚将老鸨踢飞出了三丈,直接向太平楼走去。
魏胜上前道:“大哥,算了吧!”
罗腾飞停下下脚步道:“算了?行!以后你别叫老子大哥。 再滚出神武副军,不在是老子的人,这事可以算了!”
他一把推开魏胜,闯进了太平楼。
两个护卫上来阻拦道:“这里是张太尉使开地……”
罗腾飞理也不理他们,一手举起一个左右一甩,砸倒了一片酒桌。 大步走上了两楼。 十余人上来阻拦,罗腾飞拳打脚踢,顷刻之间全部将他们打趴下。
来到了三楼,罗腾飞踹开了临窗的屋门,里面有五位文士打扮的书生,余下四人都惊惧的看着罗腾飞,只有一个面红齿白,粉雕玉器的娘娘腔书生坦然自若的在一旁喝酒,显然是这伙的人头头。
罗腾飞笑道:“你就是那个姓徐的?”
“不错!”那娘娘腔书生坦然承认傲然道:“自我介绍一下,在下……”
罗腾飞一手拿过一旁用来装饰地花瓶。 对着他脑袋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 花瓶四裂,那娘娘腔书生登时头破血流。 倒地惨叫。
罗腾飞走上前去,一把将娘娘腔书生对这他脸上就扇了八个耳光,直将他打的头晕目眩,眼角口鼻皆流出血来,牙齿也掉了几个。
看着惊骇莫名的娘娘腔书生,罗腾飞恨声道:“老子不管你是谁,但敢动我的人,即便是天王老子,老子也要将他打成王八羔子。 你既然打算羞怒老子的人,今天老子也要好好羞怒羞怒你!”
他将娘娘腔书生丢到在地,踢足球似得将娘娘腔书生从三楼踢下二楼,再由二楼踢下一楼,最后踢到大街上。
“罗制置使,看在我地面上,你就饶了他吧!他毕竟宰执大臣徐俯之子。 ”太平楼里走出一人,那人长得威武不凡,却是韩世忠,在他的身旁还有一位英姿焕发的女子,正是那夜奇袭韩世忠大营时所见过的女将梁红玉。
罗腾飞摇头笑道:“动了老子的人,谁的面子也不买!”他飞起一脚,将宰执大臣徐俯之子踢到了街道正中。
“走!”罗腾飞叫了魏胜一句,往府邸走去。
韩世忠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冷哼一声,拂袖而走。
梁红玉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又看了看已经被人救起的徐硕,长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丈夫的痞子气概又度发作了。
PS:张俊的官职是定江、昭庆二镇节度使兼太尉,节度使是二品,而太尉是一品,理应叫张俊为张太尉,而不是张节度使。 上上一章节写成张节度使了,已改!!~!
..
第九章 捅破天了
临安城南徐府!
整个徐府此刻炸开了锅,人来人往,人潮蜂拥。
大夫、侍婢还有大小官员蜂拥而至。
临安府这个地方人多嘴杂,才不过区区一个时辰,徐硕陷害魏胜,罗腾飞大闹太平楼,怒揍徐硕,藐视韩世忠一事,便已经传扬开来,人尽皆知。
罗腾飞自从掌毙宰相子后,大名又一次在临安府传播开来,人人传诵。
临安府内上至达官贵胄,下至平民百姓,无人不知这太平楼是张俊张太尉所建的临安第一楼,也无人不知徐硕是临安府内著名的美男子,风流才子,才华横溢,而且是当朝宰执大臣签书枢密院事徐俯最偏爱的长公子。
张俊的贪财小气是出了名的,徐俯的护短也是出了名的,韩世忠这“泼韩五”的流氓脾气,更是出了名的。
罗腾飞如此举动不亚于在张俊、徐俯、韩世忠三人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这祸闯的几乎要捅破天了。
尤其是张俊、徐俯这一党,更是又气又怒,纷纷来到徐府。
看着自己的爱子,此刻的徐俯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射出来,此刻的徐硕眼睛肿成了一条细缝,两颊高高鼓起,红彤彤的,像极了猴子屁股,嘴唇肿的翘起,lou出了空空的洞:上面大门牙掉了三个,下边门牙掉了两个,左右两腮处也掉了六七颗牙齿。 鼻子已经塌陷,总体看来跟猪头没有什么两样,哪里还有半点美男子,风流才子的模样。
张俊看着徐硕这模样,摇头叹息道:“好好一个人,就这样给毁了!可惜可惜(可喜可喜)!”
他表面沉痛,心底却早已乐开了花。 心道:“这厮总是夸他儿子如何如何,现在看他如何再夸!”徐硕今年二十八岁。 这一口地牙想要它再度长出来,几乎是不太可能了。
一个话也说不清楚的人,仕途上的成就可想而知。
张俊为人本就小气,虽然两人一党,亲密无间,但每每听得徐俯吹夸自己的儿子,张俊就觉得面上无光。 暗生不满,咋见徐硕这模样,他不惊反喜,只差没有笑出声来。
徐俯恨声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几个,如实说来!”
徐俯如发怒的豹子,怒瞪着那几个跟随徐硕一同在太平楼一同用膳的书生。 徐俯认得他们,他们都是书院的学生,徐硕地同窗好友。
当中一人站出来道:“回大人。 今日我等于徐兄至太平楼用膳,席间聊起罗制置使。 徐兄对他横口斥责不屑一顾。 说他什么目中无人,无视太尉和大人……”
张俊、徐俯互望一眼,心知他说的是那次宴请。
那人接着说道:“徐兄当即说了,终有一日,要让罗制置使知道厉害!就在这时。 徐兄从窗外见到了罗制置使麾下地部将魏胜。 他对我们说罗制置使是官家器重的武将,暂时动不得,先从他的部下入手。 他收买了妓院的王妈妈,又只会了府尹一声,让他们教训教训魏胜。 谁料,罗制置使突然出现,他一出手镇住了官差跟王妈妈,逼供出了一切的缘由。 于是,他冲上了太平楼,后来就……”
徐俯怒喝道:“难道你们就没有对罗腾飞说硕儿的身份?”
那人苦笑:“说与不说有何用?罗制置使只想为自己的部下讨个公道。 完全不在乎这些。 ”
徐俯恍然。 那罗腾飞狂妄地敢亲手打死宰相的儿子,更加别说是揍自己的儿子了。 他怒极反笑:“罗腾飞你毁我爱子。 我徐俯此身跟你没完!”
张俊也道:“徐兄放心,那罗腾飞目中无人,我张俊也饶不得他!”
他话带寒意,徐硕遭罪,他确实开心,但对于藐视他的罗腾飞更是愤慨,这落井下石的好事,是他这类小人最乐意干的事情了。
四周的大小官员见张俊、徐俯相继表态,一个个也齐声附和了起来,都表示愿意上疏掺罗腾飞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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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朱胜非府!
当消息传至宰相府的时候,一同得到这个消息地还有参知政事赵鼎以及清远军节度使岳飞。
他们当时正在商议如何才能说服赵构同意出兵攻打江陵府,得到这个消息后,三人一阵目瞪口呆。
朱胜非叹道:“这罗制置使也太能惹事了,官家刚对他有了好感有意提拔,这一下恐怕!!!”他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
岳飞呆立半响,肯定道:“据我对腾飞的了解,除非有人惹上了他,不然他是不会如此惹事的。 ”
朱胜非让下人将情况如实说来,得知一切因果缘由后。
三人相视无语。
赵鼎咋舌道:“即便是徐硕不对在先,但罗制置使此举也太恣意妄为了一些。 这一点点不大的小事,即便告到官家那儿也是徐硕失德在前,完全可以讨回公道,经他如此一搅和,立刻就成了滔天大祸。 若我所料不差,此刻官家的面前定有不下十余本弹劾他的奏章。 ”
岳飞起身对朱胜非、赵鼎深深一拜道:“两位相公,腾飞处事或许恣意妄为了一些,但他对朝廷却也是一片赤诚,他本人也有过人地军事天赋。 观遍朝中诸将,无一人比的上他,绝对是我大宋的栋梁之才。 希望两位相公施以援手。 ”
朱胜非点头道:“这个无需鹏举说,本相与罗制置使有过短暂的交往,知他为人粗鄙。 但也不失为真豪杰。 救他一事,当仁不让。 只是以本相对徐俯、张俊地了解,他们是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 明日朝堂之上必有一番争端,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
赵鼎点头沉声道:“罗制置使此举罪不至死,但张俊很可能对他手中的兵权下手。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在让我朝善战之兵,再毁于张俊之手。 ”
朱胜非认同的点了点头。 对于张俊的军事才能,他们也产生了深深地恐惧。 生怕他在来一个大溃败,将大宋王朝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顿了一顿,问道:“元镇,你有什么看法?”
赵鼎沉吟道:“首先必须说服韩世忠,让他莫要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岳飞惊诧道:“韩节度使为人不至于如此吧?”
朱胜非冷声笑了笑:“鹏举这是有所不知。 那泼韩五就是一个流氓老粗,做事大大咧咧。 对于跟他好地人,他可以推心置腹,肝胆相照,但对于跟他交恶的人,他才不顾对方是什么身份,只要能害到对方能cha上一脚便会cha上一脚,绝对不会顾念什么道义。 所以元镇顾虑地是。 不可再让这泼韩五一起跟着闹事!”
顿了顿,朱胜非又笑道:“不过无妨,那泼韩五容易对付,他有些惧内。 等会我让夫人去跟梁夫人通通话。 梁夫人深明大义,也只有她能够镇的住这泼韩五。 ”
赵鼎笑道:“没有了韩世忠的cha手,一切便容易的多。 若我所料不差。 明日徐俯、张俊等人定会以混淆视听之法来诉说罗制置使恣意妄为,从而掩饰徐硕事先放下的过错。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将徐硕的罪过向揭发出来,再三强调。 徐硕教唆栽赃朝廷官员之罪。 这罪可大可小,只要拿捏恰当,完全可以盖过罗制置使所犯地错!”
朱胜非大笑称道:“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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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临安要翻天的时候,肇事者罗腾飞却没有这个觉悟,他好吃好睡,此刻正在府邸的后院给自己的爱驹乌云踏雪洗澡,口中还哼着五音不准的现代流行歌曲,似乎全然没有将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