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对着瓢切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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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珈诚看她脸色不好,赶忙改口说自己陪她去看。坐在台下的时候,殳慧专心看了一阵,也觉得那位女明星确实不错,而且这么近距离看,越发显得美人艳若桃李,明艳照人。
殳慧压低声音指着女明星和区珈诚说话,我也喜欢上她了,又漂亮又聪明,都成了国民媳妇了,头脑还这么清醒,知道来演话剧磨练自己的演技,简直就是希望之光。
区珈诚的胳膊支在座椅扶手上,昏昏欲睡的样子。听到殳慧的话,打起精神勉强嗯了一声。
殳慧不满,身子朝区珈诚靠了过去,掐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公司里不是也有明星的么,能不能帮我弄来两张签名照?
区珈诚被殳慧这一下掐得发疼,转头看她一副小女儿娇嗔的情态,倒是一扫昏睡的思绪,愉悦地笑了起来,胳膊从后面圈住她的肩头,凑过来说道,我要是给你和妈弄到了,能有什么奖励么?
“那天我们回去,我妈妈的茴香猪肉饺子好吃么?”殳慧问他。
“好吃啊!”区珈诚自然不敢质疑丈母娘的厨艺,何况饺子也确实不错,皮薄馅大,咬一口满口香。
“那我给你在家里做一回好不好?”
“不要。我不想吃饺子。”区珈诚立刻摇头。
“那你想吃什么?”
区珈诚左右看看,大家都仔细看着台上,他把嘴凑到殳慧耳边,慢慢地说了两个字:“吃……你。”
然后,他就看着殳慧粉白的耳朵慢慢地染上了一层红色,自己手臂里圈着的身子也开始往外挣扎。
“好了,逗你的,慧慧。老公保证完成任务。”
散场的时候,坐着等后面的人群先走的两人面前走来一个熟人,是新婚不久的周一围。
“诚哥,今天心情不错哈!”周一围和区珈诚随意地打了声招呼,又转头正儿八经地和殳慧问了声嫂子好。
殳慧自从惠英姿那里知道了他的风流韵事,加之这段时间和惠英姿交往愈加亲密,心里对周一围的好感度就越发地低了下来。再看到这时的周一围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显然不是上次自己和惠英姿看到的苏晓蕾,她心里更加不满,冷淡地回过招呼,站在区珈诚身边准备随时离开。
没想到周一围却拉着区珈诚走到一旁,手舞足蹈地嘀咕了起来,留下殳慧和周一围带来的美人面对面站着。
“区太太您好!”美人开口了:“我听一围说起过您,没想到区太太也喜欢看这出话剧。”
“话剧很有意思,演员演得也很好。”既然对方这么客气,殳慧也不好意思一直冷着脸,面带微笑地接了话题。
“我们公司很多人都想演这个话剧的,可是最后还是被区总公司的卓小姐竞争到了。”
殳慧这下没马上接话,她还真不知道区珈诚公司里有签一位这么出名的明星,不禁往旁边瞟了一眼,没想到正对上周一围转头看她的目光。
看见殳慧向他们看来,周一围拱起手恭维地笑笑,又转回头去和区珈诚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殳慧总觉得周一围那个笑容有种特别的意思,好像有几分抱歉,还带着点心虚的味道。
殳慧转回头看着面前的美女,接了一句:“你也很漂亮,以后肯定还会有机会的。”
美女笑着谢过夸奖,区珈诚和周一围说完了话,四人便各自分开离开了剧院。
两人出来的时候没让司机送,回家的时候区珈诚开车,殳慧坐在一边,突然想起周一围女伴说起卓海婷是区珈诚公司的人,她随口问道:“卓海婷是你公司的人?”
区珈诚的车猛地停下,虽然系着安全带,殳慧的身子还是猛地向前冲了一下,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
“你没事吧,慧慧?前面突然转了红灯,我没注意到。”
殳慧看了一眼前面的交通岗:“没事。你在想事情?”
“没。”区珈诚的声音突然抬高,矢口否认。看着殳慧疑惑的表情,他笑着从方向盘上移开了手,捏了捏殳慧的手心:“是公司有点事,刚才和周一围就是说这个的。”
“公司出了什么事么?”
“没什么,小事一桩,你不用操心这些。真的有精神,就想想饺子的事吧。”区珈诚语带暧昧地说道。
殳慧立刻忘了之前卓海婷的话题,身体坐正,眼睛朝自己旁边的车窗外看去。
这一晚,殳慧和区珈诚做了他们结婚以来,很长时间都没做过,却又应该做的事情。事后,殳慧总结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句圣人名言,食色,性也。她感叹,古人诚不欺我!
因为,这晚的事情还是从食物开始的。
“区珈诚,我做饺子的话,你来炒菜吧。”殳慧躺在床上,严严实实地盖着被子,说道。
“好。”区珈诚答应得异常痛快。
殳慧内心里小小地腹诽了一下,连番茄炒蛋都没做过的人,还敢答应得这么快。她斜睨区珈诚一眼,问道:“那我点菜。”
区珈诚笑眯眯地看着她。
“三黄鸡。”
区珈诚犹豫了一下,点头。
“麻婆豆腐。”
区珈诚继续点头。
“蒜蓉蒸虾。”
区珈诚还是点头。
殳慧不满他胸有成竹的样子,祭出了川菜圣品:“开水白菜。”
区珈诚的身体压了下来,挡住了屋顶璀璨的灯光。两人面对面,只隔了几公分的距离,区珈诚的眼珠黑得发亮,似砚台里的浓墨,又似天空中的星子。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越来越热。
殳慧觉得自己此刻就像铁板里的银鱼,水分快要被区珈诚身体的热度灼烧殆尽,连空气似乎也不够用了,她开始口鼻并用地呼吸,胸部起伏也越来越明显。
“我还能做霸王别姬,你信不信?”区珈诚唇角弯起,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殳慧抬起原本平放在身侧的两只手,抵在区珈诚胸膛上,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如秋水,如宝珠,如白水银里养着的两丸黑水银,波光动人:“我不信,你骗我!”
区珈诚低低的笑起来:“我不骗你,你让我吃一回,我就做给你看。”说完,他俯身偏头,轻轻地朝她耳朵里开始吹气。
殳慧顿时浑身战栗起来,她的手开始反击,挠痒,掐人,捶打,祭出自己为数不多的所有法宝。
区珈诚一边躲避一边抓她不安分的手,很快她的两手都被制住,然后便被固定在头顶,再不能动弹。区珈诚开始反攻,有样学样地挠她的痒痒,殳慧受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不一会儿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软了下来。殳慧喘着气,有气无力地喊道:“放开我,区珈诚!”
回应她的是区珈诚俯下头的动作。殳慧偏过头去,区珈诚便含住了她的耳垂,温柔地用舌尖慢挑,牙齿轻咬。殳慧久未被男人触碰过的身体一溃千里,火苗从脚心蔓延到头顶,她听到身上男人呢喃的声音:“我不放,现在不放,以后更不放。”
区珈诚拉着她举在头顶的手向下,一路摸到他胸腔的左侧:“慧慧,你感觉得到么,我的心跳得好厉害,这都是因为你。”
说着,他的嘴唇贴上了她的,灵活的手指从她细滑的脸颊滑下,沿着脖颈的曲线温柔地抚摸她圆润的肩头,丰润的胳膊,而后来到她胸前,停顿几秒后,终于摸上了隆起的雪丘。
殳慧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知道何时已经完全散开,区珈诚滚烫而有力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她看他的眼睛,浓黑如墨,像漩涡一般,殳慧的神思全都散了,被区珈诚眼中的漩涡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之后发生的一切便失去了控制。区珈诚亲吻她的身体,缓缓地进入,带领着她一起舞动,犹如两尾离开水的鱼儿在岸上扑腾着,辗转着,全情投入,抵死缠绵。
区珈诚脸上的汗珠在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中甩到她脸上,还有几滴落入她的口中,是咸咸的滋味。她自己的身上也沁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浑身粘腻。到了后来,殳慧开始承受不住,先是小声求饶,然后失声哭了起来,胡乱而无力地抓着区珈诚紧绷的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
等到终于结束的时候,她已经是昏昏沉沉,只知道自己被区珈诚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好像亲吻了她汗湿的头发,额头,和咬破的嘴唇。殳慧的胳膊绕住了他结实的腰部,渐渐睡去。在她将睡未睡的那一刻,她似乎听到区珈诚在她耳边轻轻送出的话:“宝贝,对不起!我爱你!”
19、第十九章 …
“珈诚,珈诚,起来了,七点半了。”洗漱好的殳慧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俯身轻摇了两下还在酣睡的区珈诚。
看他没有动静,她也没有坚持,直接在一旁的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拿起爽肤水,洇湿化妆棉,慢慢擦拭着脸部,之后又在脸颊上轻轻地拍打起来。没一会儿,就听到旁边人噗哧一声笑。
正看着镜子的殳慧偏过头来,把手上多余的爽肤水抹在下巴和脖颈上,俯看着躺在床上笑得开心的区珈诚,开口问道:“你笑什么,没见过女人化妆么?”
区珈诚舔着一张极其灿烂的笑脸,把殳慧高抬着的胳膊拉了下来,紧紧抱在自己胸前,有如一只抱着肉骨头的小狗一般:“我听说,有个妻管严的老公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老婆在自己脸上噼里啪啦地拍打爽肤水,然后心里特解气地在旁边默念:打得好,给我狠狠地打,再来!”
殳慧一听他的解释,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是看着我这么打自己的脸,也觉得特别开心,是吧?”
“没有没有。”区珈诚立即摇头,低头大口亲了两下殳慧的手臂,才继续说道:“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就是高兴,早上一睁眼,就能看到老婆坐在旁边打扮自己,这场景我盼了好几年了,今天终于给盼到了。”
说着,区珈诚手上使力将一旁坐着的殳慧拉了一下。殳慧没防备,一下跌在他身上,还没来得及张嘴埋怨,就被区珈诚堵住了嘴巴,用力地深吻起来。
“嗯……嗯,珈诚,放开我……起来洗……洗漱去。”殳慧的□还半坐不坐地留在凳子上,腰整个悬空着,胸部以上却被躺在床上的区珈诚紧紧勒着,亲得她喘不过气来。
区珈诚肆意地在她带着清爽薄荷味道的口腔中来回扫了几遍,又捏了两下她胸前的小笼包,这才放开了怀中的女人。看着自己眼前双眼湿漉漉,脸颊泛着粉红,头发也因为挣扎而有些毛乱的殳慧,区珈诚意犹未尽地咂了两下嘴:“真爽,味道真他妈的好!”
说着他掀开被子,起身下床,站在了殳慧身后,一边对着镜子将殳慧被弄乱的头发抚顺,一边温柔地说道:“有老婆疼的日子就是不一样。慧慧,我这就洗漱去,等会儿我们一起下楼吃饭,嗯?”
“……”
“老婆,怎么又不理我了?”区珈诚有了点不详的预感,殳慧为人保守又胆小,刚刚自己刚和她亲热完就爆粗口,她肯定不高兴了。现在好了,又开始和自己打冷战了。
殳慧确实是不高兴了,区珈诚刚刚接吻完说的话,简直和电影里的黑道头目鬼混完的语气一模一样。她不是个放得开的女人,此刻自然情绪不佳,“我先下去了,你洗完自己下来吧。”
区珈诚立刻把她从身后抱住,带着保证的语气说道:“慧慧,是我不对,不该和你说粗话。我就是太高兴了,真的,你相信我……”
殳慧冷眼看着区珈诚憋红的脸和不断道歉的话语。突然不知怎么一动,觉得自己被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了一下,她的脸立刻唰的通红,脸色也板不起来了,口中嗫喏着:“那没有下次哦?”
“绝对没有!再有下次,你直接给我一耳光!”
“嗯,那你去吧。”殳慧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想要和紧贴着自己的区珈诚拉开些空隙。
“那你等我一起下楼?”区珈诚立刻问她。
“嗯,我等你。你快去,我饿了。” 殳慧掰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掌。
“那我去了,你别自己偷跑下楼,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你快去洗漱吧。”殳慧嘴上不耐烦地回答,心里却为他这样紧张自己而莫名地开心着。
等区珈诚进了浴室,殳慧自己也从梳妆凳上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窗户一打开,就听到树上的鸟儿啾啾鸣叫的声音,新鲜清冷的空气扑入鼻腔,让原本昏昏沉沉的头脑立刻清爽起来。
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一栋二层小楼,是当年两人领证后,区珈诚从前任户主手中买下来的,写了两个人的名字。之后,区珈诚又通过香港的朋友请来一位颇有名气的设计师,将房子重新装潢成十足的北欧风格,简约又现代,甚至连木地板都是拆了重装的,按类别,按等级装得一丝不苟。
而庭院和门前的小路,区珈诚却是丝毫未动。殳慧记起来,在两人感情冰河期的时候,区珈诚为了破冰,对着她絮絮叨叨地讲了很多这房子过去的事情。其中就有说过他们卧室窗外的这棵树,好像是一棵有百年历史的银杏树。
殳慧看着粗如拳击沙袋的树干,这么一棵古老的树,该见证过人世间多少悲欢离合,世事沧桑。自己和区珈诚从高中开始的这段感情,在他不择手段的强求下,走到了今天,还有了两个孩子。期间经历过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