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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狼君,放了我-第71部分

小说: 狼君,放了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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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我步履沉重的回了卧室,将自己裹紧在被子里,一遍遍的劝慰自己:快睡吧,等他回来,还有很多事要谈呢。
浑浑噩噩的睡梦中,我像被人扼住了脖子似的,喘不过气,同时觉的身体很热很难受。
我在连连的咳嗽中醒来,本以为自己感冒了,想找点感冒药吃,却被弥漫的浓烟呛疼了眼睛,而燥热的温度不是源自我的身体,而是源自房子。
 


、爱情的毒

着火了!
这个认知从脑海中闪过,我无暇多想,捂着口鼻去拉门,可刚摸到门把手就被炙热的高温烫的缩回了手,看来起火点在走廊里。
因为烟雾的原因,房间内的氧气比较稀薄,我猫着腰走到窗边,想从窗户逃生,虽然这里是二楼,可摔断腿总比活活烧死强。
我摸索着拉开了窗帘,忽见一道黑色的影子迎面冲了过来,我本能反应的蹲下了身子,头顶上响起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我费力的睁眼去瞧,只见一匹纯黑色的狼正定定的睨着我。它就像多日前在梦中见到那匹恶狼一样,绿森森的兽瞳闪着冰冷的光,身体微微前倾,狼头压低,似乎想扑上来撕碎我似的。
我心头一窒,完全没了主意,因为窗户破裂,窗外的风和室内的烟起了冲突,我咳嗽的更加厉害了。正不知如何应对这种前有恶狼,后有大火的危急局势,那匹黑狼忽然转了个身,将后背亮在了我眼前。
“你要背我离开这里?!”我讶异的问。
黑狼默不作声,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我伏上去。
门外的火势似乎越来越大了,更多的浓烟涌进了房间,我顾不得想其它,抱着放手一搏的心态趴上了狼背,紧紧的抱住了它的脖子。
黑狼比普通的狼要大,背着我并不费力。但是,它的掌控力不太好,越身跳窗时,幅度太大了些,差点把我甩出去不说,还让背上的我撞上了窗框。我只觉头上一阵剧痛,眼前一炫,待它落地时,我身子一歪滚到了冰冷的地面上,接下来就人事不知了。
场景分割线
“喵呜~”撒娇的猫鸣。
“哈啾~”宝宝打喷嚏。
“咯咯咯~”宝宝欢快的笑声。
“喵!”猫咪的惨叫。
“哇哇哇~”宝宝哭了。
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耳边声音不断,最后这一阵可以媲美音波功的哭声终于将半睡半醒的我惊醒了。
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看看自己身在何方,我就被眼前的一幕弄懵了。
只见与我同床的躺着一个襁褓中的粉嫩婴儿,此刻正在歇斯底里的大哭。一只大猫站在我腰的另一侧,弓腰炸毛的觑着啼哭的婴儿,那眼神儿似乎在看一个张牙舞爪的小魔怪,难道是,宝宝抓了猫?猫才炸毛?那为啥宝宝哭的像个受害者似的?!
“不哭,不哭。”我抽身坐起,将小魔怪,额……婴孩抱进怀里轻哄。
小家伙很好哄,不到一分钟,就渐渐的止住了哭声,继而,以那双泪眼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我。
“真乖。”我母性泛滥的吻了吻小家伙的额头,小心翼翼的放回床上,可才一放平,那张粉嫩的小嘴又敞开了。
“哇~”
“不哭,不哭。”我赶忙故技重施,又将他抱了起来,这回比上一回还好使,才一挨着我的怀里,孩子就不哭了。
“真调皮。”我伸出手,捏了捏孩子的脸蛋,没想到,这小不点反应特快,我的手指刚伸出去,他忽然歪头,一口含住了我的手指,用软软的牙床用力的咬,如果他像一般孩子似的吮,我会当他饿了,可是,他确确实实在咬。
“你谁家的娃啊?属狗的?”我好笑的撤回手指,见他没抗议,这才得空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很宽敞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两扇紧闭着的门。灯光的颜色很怪,不是暖橘也非冷白,而是酒红色的。我的视线可及的地方,有张很大的双人床,一组简易的木衣柜,同色的桌子倚墙而放,上面摆着奶瓶,奶粉,奶嘴,微波炉,和一切零零碎碎的日用品。
“喵唔~”那只被小宝宝吓炸毛的大猫不知何时跳下了床,它朝我叫了一声,迈着优雅的猫步到了一扇紧闭着的木门前。
我跟着它走了过去,拉开房门一看,是卫生间,大猫走进卫生间,跳上了马桶。
“别掉下去。”我担忧的道。
大猫充耳不闻的站在马桶边缘,不一会儿,身体细微的颤了下,这个动作我熟悉,小可每次从猫砂盆里走出来都这样……天哪!难不成这只猫会用马桶?!
我错愕的空挡,大猫已跃到了水箱上面,仰头睨着我:“喵唔~”
我愣了愣神儿,走了进去,摁下了冲水,疑惑的睨着它道:“是这样嘛?”
“喵唔~”大猫轻快的跳下地,走出了卫生间。
我看看走出去的猫,再看看在我怀里蹭来蹭去的小宝宝,彻底黑线了。
这是什么地方啊?!猫像人,人反而像猫,不对,这个小家伙会咬人的,虽然还没长牙,应该比较像小狗才对。
“幽幽,有没有替我招呼客人?”卫生间外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我立刻走了出去,刚好与进门的男人碰了个面对面,他个子不矮,体型偏瘦,手里拎着一个KFC纸袋,鼻梁上驾着一副黑框眼睛,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冉染!”我错愕的低呼。
“饿了吧?”他随手关上房门,将纸袋放在了桌上:“我不会做饭,只能委屈你吃快餐了。”
“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他拉开唯一一把座椅坐了下来,对我摆手:“站在那里做什么?快来吃啊。”
我猛然想起了将我带出火场的黑狼:“那匹狼是你?!”
他讪讪的挠头:“抱歉,当时太急了,害你撞到了头。”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脑,摸到了类似于创可贴的东西,没什么痛感,看来我睡了很久。
我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问道:“你怎么把我带这来了?”
“阴项天的房子烧的和圆明园似的,我只能带你来这。”
“喵呜~”大猫讨好的蹭了蹭冉染的裤脚。
冉染一笑,将猫捞进怀里,一下一下的轻抚着。
“现在几点钟了?”
“没注意,反正KFC开门了。”
“这么说我在你家睡了一晚?”
“没那么久,房子着火的时候已经快两点钟了,你只睡了几个小时。”
“这里是你的秘密基地吗?”我四下打量着房间,觉的这里像个密室。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将那些吃食推到了我跟前:“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我说:“你能不能尽快送我回阴家?”
在发生火灾时失踪,奶奶他们一定急坏了。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不开心。”
我气结:“那你什么时候会开心?”
他眨了眨眼眸,似乎在认真思考,过了半晌,他忽然笑了:“不知道,要不然你先亲我一下试试。”说完还竖起三根手指:“我保证,不会为了让多亲几下而隐瞒自己的内心活动。”
“冉染!”
“不要叫那么大声,会吓坏幽幽的。”说着,用力捏了猫耳朵一下,猫咪很配合的发出一声委屈的猫鸣。
猫和人的表情很像,都很无辜,可我却有种吐血的冲动!
 


、事压后再议

冉染人聪明,对我也算有些了解。知道逗一逗可以,但是逗急了就不好玩了,所以,只要求我先吃东西,其它事压后再议。
光从空气中的味道,我就能辨别出,快餐袋里是田园鸡腿堡和薯条,可我还是打开了袋子,试图忍着那股曾经闻到吐的味道,将东西吃下去。
冉染将猫撇到一旁,接过了我怀中的宝宝,像逗猫一样捏了捏他的鼻子,小家伙可没大猫那么听话,逮着冉染的手指就要往嘴里放。冉染只笑不躲,似乎觉的很好玩。
“你刚摸完猫。”我把他的手扒开,到了嘴边的“磨牙石”没了,小家伙嘴角一撇,就要开哭。
“没关系的。”冉染说着,就要把手指放进小家伙的嘴里。
“有关系。”我再度拉开他的手,将盒子里的奶嘴取了出来,放进了宝宝嘴里,宝宝这才安份下来。
“好吃嘛?”冉染手欠的将奶嘴拔出来,放进自己嘴里吮了吮,含糊不清的道:“不好吃,不过,挺好玩的。”
被打劫的小家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气结的抢回奶嘴,想往宝宝嘴里放,又觉的不太卫生,于是起身去了卫生间,将奶嘴洗干净。可转身回来,再往宝宝嘴里放的时候,小家伙很有脾气的不要了。冉染一见自己闯祸了,将孩子往我怀里一塞,躲到一边儿斗猫去了。
“逗哭他很好玩嘛?”我一边轻晃着嚎啕大哭的宝宝一边数落冉染。
“我看他难得这么乖,开个玩笑嘛~”
“他的智商理解不了你的玩笑。”我将宝宝哄的不哭了,这才坐下来。
冉染将大猫抱到胸前,擒着一只猫爪演学樱桃小丸子说话:“给你机会报仇,掐死小魔鬼,掐死小魔鬼,掐死小魔鬼……”
“你给我闭嘴!”我无法气结了,我需要氧气。
冉染放下猫爪,悻悻的咕哝:“他本来就是你的仇人呀,要不是他,阴项天怎么会和我姐纠缠不清,你怎么会被害的那么惨。他本来就该死的,如果不是看在他叫我一声舅舅的份上,我才不管他……”
“你说他叫你什么?!”
“舅舅啊。”冉染不意外然的戳戳小不点的额头:“来,叫舅舅,不叫就把你喂猫。”
我错愕的望着怀中咿咿呀呀的小宝宝久久无法回神儿,这就是那个“死胎”?!
“孩子怎么在你这里?是冉萸拜托你带的嘛?”
“如果我姐有你一半善良,他就不必在我这了。”
“什么意思?”
冉染挠着大猫的脖子,心不在焉的道:“这小子本来是我姐最大的筹码,前提是,他是阴项天的种。可在孩子出生前,谁都无法确定。所以,孩子不能在阴家人的监督下出生,我姐走投无路,只能投奔我。
如果孩子是阴家人,我姐自然欢欢喜喜的带孩子回家,反之,她就不能把他带回来了。可她不带孩子回来,就等于告诉大家,孩子是洛君逸的,那洛家势必要把孩子找回去,真发展成那种局面,阴项天肯定不要我姐了。所以,这个孩子要么是阴项天的,要么是死胎。”他觑了昏昏欲睡的宝宝一眼,笑了:“我知道我姐的心思,也了解她的个性,所以,我让人在她的产房里藏了一个死胎,待她醒来的时候,这个孩子已经被换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冉萸不知道孩子还活着?”
“不止,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谁。”冉染唇角微扬,意味深长的笑了:“柏可,你想知道嘛?”
“如果孩子是阴项天的,你就没必要藏着他了不是嘛?”
冉染微愣了下,嗤嗤的笑了:“这是常规的推断,可你别忘了,我是精神病。”
“精神病不代表傻。”我将睡着的宝宝放在床上,一边为他盖被子,一边轻声叹道:“我不知道你留下这孩子是因为什么,但我可以确定,你比任何人都聪明,看事看的通透。”
“如果我说,我想看我姐被甩,冉家出糗,你怎么想?”他的语气很轻淡,却给我一种他很认真的错觉。
我转回身,偏头睨着他,想从这个时而孩子气时而神经质的男人眼中找到些蛛丝马迹,可是,老天给了他一副独一无二的眼睛,那双眼睛
如同孩子一般纯粹无暇,除了淡淡的笑意,没有一丝异样的情绪。
“我开玩笑的。”他见我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笑眯眯的拨弄着猫耳道:“就算我真的精神不正常,也不会害自己的亲姐姐。母凭子贵这种事不是没可能,可如果对象是阴项天,那就另当别论了。阴项天早就不属于我姐了,即使生下他的孩子,被冷落也是早晚的事。我必需帮我姐或者说给冉家留条后路,所以,不管孩子是谁的,都不能死。”
原来都是一样的!这个孩子之于谁都是筹码,区别只是,操作者的手法和想法。
“这就是真实的我,是不是很失望?”冉染视线微垂,声音低的几不可闻:“你的眼睛像镜子,每次透过它看自己,我都会自惭形秽。接近你之前,我就透过各种渠道去了解你,解读你,以求,用你最容易接纳的方式方法,出现在你身边。但是,我一直搞不懂,在那样的成长背景下,你是如何保留人类最初的真挚与善良的。直到与你正面接触,我才明白,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与生俱来,不受环境影响,
让许多人自惭形秽。”他又低低的笑了起来:“也许,阴项天曾身在福中不知福,将可遇不可求的宝贝纳为己有却不自知,可一旦失去,或者,在即将失去时,他的危机感就全冒出来了,所以,他不仅没放手,反而越抓越紧,可他终究不够细心,或者说,我行我素惯了,忽略了你是人而非没有感情的宝石,一厢情愿的紧握不放,很可能会勒死你。”
我自认还算善良,但绝没冉染说的那么夸张。至于他对人性的剖析,我不予置评。
“谢谢的褒奖,现在,我想回家了,麻烦你给我开门。”
冉染挑高眉毛,嗤嗤的笑了:“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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