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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狼君,放了我-第60部分

小说: 狼君,放了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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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地点还好说,他总是在夜半更深时变成狼混进我的房间,这点就令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奈何,除了第一晚是我引狼入室的,其余几次都是他自己溜进来的。待我发现时,他已经在我床上睡了一觉了。而我气息稍重一点,他就以为我要喊人,继而,竭尽全力的阻拦加威胁,让我无法呼救。
比如现在,他匍匐在床的另一边,用那双绿油油的狼眼珠子睨着我。
“已经连续四天了!你喜欢变成狼我不管,可我不想与狼共枕!”我无可奈何的道。
月光下的白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继而……枕上了我的枕头。
靠!他是想告诉我,这才是货真价实的与狼共枕嘛?!
“你再这样,明天我就告诉奶奶!”我撂狠话,其实,我早就想告状了,可每次刚起个头,他就会冒出来横插一杠子,引走奶奶的注意力不说,还偷偷瞪我。那种狠厉的目光,每次都能激出我一身鸡皮疙瘩,外加手脚冰冷,全身发寒。
蓦地,湿热的狼舌落在了我脖颈的大动脉上。凡是养过猫狗的人一定见识过它们舌头上的倒刺,同是四腿生物的狼自然也有,只是稍显粗硬而已,如果只是闹着玩,被舔一下,只会觉的麻痒,可如果它刻意加重力道,那种感觉绝对不舒服。
当满是倒刺的狼舌划过我的皮肤时,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不是讨好我,而是赤果果的威胁!如果我再敢去告状,他就会……
“唔~疼!”我眼泪汪汪的捂住脖子,这匹该死的狼,竟然用牙蹭我脖子!他的犬齿都快赶上我的小手指粗了,每次看见他的牙,我都觉的,女娲她老人家很不疼惜她的后裔,竟然把人类造的这么弱!如过我有口那样的牙,我就天天威胁狼!
别动!别惹我!别违逆我!否则,立刻咬死!
“砰砰砰——”一阵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我的脑补。
白狼冷眼睨着我,示意我不要出声。
“砰砰砰——”又是三声。
“我去看看吧。”我低声商量,见他的眸子里盈满了不信任的绿芒,我赶忙保证道:“我不会告状的!我发誓!”
他沉吟了下,起身,跃下了床,站在门后的位置瞅着我。我赶忙下床,站在他示意的位置,拉开了房门。
“柏可,你做噩梦了嘛?我听你喊疼。”门外的人令我有些惊讶。
我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眼花,才道:“老大,你怎么会在家里?”
“我刚和一个客户吃过饭,那家餐厅离家近,就回来睡了。”老大还穿着西装,手臂上勾着大衣,看样子是刚进门。
“哦。”我习惯性的要抓头发,结果,门后的手一动,阴项天的牙就动了。不过,他只是轻轻的衔着,并没用力,要不然,我的手指头就废了。
“柏可,你刚刚是不是做噩梦了?”老大二次问。
手上的狼牙轻磕了一下,我立刻道:“对啊,我做噩梦了!”
老大的眼底闪过一丝诡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脚步一转,以常人无法极的灵敏和速度来到了门后,一把揪住了白狼的耳朵。
白狼一缩脖颈,继而甩头,可是老大抓的很紧,他没能挣脱出来。
“你认为我聋了还是嗅觉失灵了?”老大揪起直晃脑袋的白狼出了卧室。
阴二儿说过,狼人对自己的同类特别敏感,那种人类根本不可能察觉的味道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信号弹一样明显。估计,阴项天没想到来人会是老大,要不然,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揪出来的。
“不用怕他,有事就说出来。”老大简言支应了一声,揪着心有不甘的白狼走了。走廊里开着壁灯,冷色调的光芒从老大的的身后映了出来,愣让不苟言笑的硬汉有了几分天使的味道。
我吁了口气,回房睡觉去了。说句老实话,如果身边的狼不是自家人,我早就精神崩溃了。毕竟,狼不是温和的动物,就像那天梦中的黑狼,既凶残又嗜血,每每想起狼牙穿透皮肤的声音我都会不寒而栗。
 


、上帝视角

偶素主角退场的分割线
柏可的房门轻轻阖上,阴项阳立刻松了手,继而,上脚……
阴项阳鲜少动怒,更鲜少动手,他身手虽敏捷,一般情况下却是用于阻拦互掐的二弟和三弟,今天这种情况着实少有,可他就是生气了,动怒了,恨不得扒了三弟那身油光水滑的狼皮,挂在客厅里做展示。
白狼忽觉老大煞气上涌,倏地一跃,落在了三米开外,如同大狗一般坐在地上,歪着头,装无辜!
好吧,这对于霸道成性的阴项天来说也挺罕见的,只是,老大发威不容小觑,他不能与之硬碰硬,否则,后果会相当严重的!
阴项天乖顺却也不乏戒备的睨着兄长,极卖萌之能事,只要老大熄火,他不介意破坏形象。
“你给我下楼去!”见到三弟如此模样,阴项阳顿觉一股怒气击在了软软的棉花团上,没教训成阴项天,反而差点把自己弹成内伤。
白狼顺从的起身,跟随有火发不得的阴项阳步下了楼梯。
时至午夜,佣人们早已睡下,客厅中静谧无声,阴项阳将臂弯里的大衣扔到沙发上,踱到客厅一隅的小吧台里,自身后的柜中取了瓶酒,自己倒上一杯,一饮而尽,怒火这才稍退。
“喝嘛?”阴项阳对趴在地毯上的白狼扬了扬酒杯。
白狼微微抬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阴项阳啼笑皆非:“那不去换衣服?”
确切的说是穿衣服,此时的阴项天除了那身雪色的皮毛,连根布丝都没着,当然,没人会要求一匹狼穿衣服的。让他穿衣服,自然是让他变回人型。
可趴伏于地的白狼并没理会,抬起的头又回到了软毛地毯上。
阴项阳踱出吧台,来到三弟身旁,就势坐在了地毯上:“何必呢?即使柏可比较亲近这样的你,可你终究是你,你不能永远这一面示人吧?”
“亲近”是较为委婉的说法,确切的说法应该将“亲近”换成“不排斥”。
白狼眼睑微垂,眸底闪过一抹苦楚,不用旁人提醒,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在柏可心中的地位,虽然披着狼皮不能说话,可面对如此的他,她心底的排距会低一些,这点是他在温泉会馆时才得知的。当时的她笑的毫不设防,那种笑容诚挚而纯粹,是发自心底的,除了那天,他已经不记得,她多久没对自己那么笑过了,真的很怀念!
阴项阳见他陷入了沉思,眼底却复杂伤痛,明显是痴缠着过去不想放,于是,换了个问法:“如果你放不下柏可,就别再理会冉萸了。她没你想像中的那么脆弱。过去,你确实亏欠她的,但是,在明知孩子身份不明的情况下,还认下这笔烂账,无论是阴家还是你,都已经做的够多了。”
阴项天的心底浮起三分无力,一分厌烦,还有一分不忍。老大说的没错,为了冉萸和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他已经把柏可推远了,伤透了。可是,他无法拒绝冉萸的哀求,即便所有人都说冉萸是个外柔内刚,胸怀丘壑的女人,可每次想要把话说清楚时,她眼底的惧怕和哀怨就像把利剑一样,悄无声息的戳破他积蓄的勇气。
阴项阳见三弟踌躇不定的样子,有些无力的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掂量吧,我们不干预你对冉萸负责,但是……”语音一顿,阴项阳扯住了狼耳:“你给我听清楚了,别再骚扰柏可了!”
阴项天挣开兄长的手,不以为然的趴回了地毯。
阴项阳凝眉道:“别不当回事儿,我制不了你,有人制的了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项擎一直怪你伤了柏可。他的性子,你也知根知底。如果你一再闹事,他绝对不介意娶柏可进门。”
白狼倏地的抬起了头,对着阴项阳呲牙低鸣,其意相当明显:再提这些事,别怪我翻脸!
阴项阳微微挑眉:“怎么?还想和我撒野?”
“哼~”白狼极其人性化的哼了一声,起身向着楼梯去了,走到楼梯口时,又似想起什么似的,转身踱了回来,直勾勾的盯着阴项阳。
“臭小子,全家上下都被你使唤遍了,还费力不讨好!”阴项阳低骂了一句,将置于一旁酒瓶旋紧,递了出去。
白狼衔起酒,慢悠悠的上楼去了。
阴项阳叹口气,又取了瓶酒,对月独饮了起来。不知不觉间,酒已见半,可夜越深,越无睡意。索性捞起手机,骚扰一下二弟。
夜的另一端,嗡嗡嗡的蜂鸣声扰醒了睡梦中的阴项擎,摸出床头的手机一看,竟是老大。
“有事?”阴项擎的声音因带着睡意而有些朦胧。
“那个孩子的事,查的怎么样了?”阴项阳开门见山的问。
“三更半夜的就为这事儿?”阴项擎怀疑老大晚饭吃多了,才拿他的睡眠时间消食。
“老三的状态不太对劲,我怕孩子找到以前,他会出问题。”
“出问题才好呢,让他闹吧,冉萸本来就欠教训。”
“说的轻巧,如果由着老三,冉家和阴家的脸面就不必要了。”
阴二儿轻笑:“哪里是不必要了,是要不来了。话说回来,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孩子还活着?”
“因为冉萸失踪的这段时间一直和冉染在一起,冉萸狠绝,而冉染周密。”那个所谓的“死胎”对冉萸和阴项天在一起是个威胁,可也是冉萸重回洛家的后路。冉染不会傻到,把全部筹码都押在三弟的怜悯和自责上,那太不保险了。所以,他断定,那个“死胎”还活着,只是被藏的很隐秘,以至于,阴家和洛家都找寻不到。
阴项擎听大哥提及冉染,莞尔的笑了:“冉染似乎在调整作战攻略。”
“怎么个调整法?”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感觉他忽然暴露自己的身份不是不小心,而是另有安排。”阴项擎不认为,冉染会大意到,忘记使用“气味清除剂”,可他那天去接柏可的时候,冉染确实没有消除自己的味道。
阴项擎一直觉的,冉染是故意让柏可发现他的真实身份的。可想不出冉染这么做的目的。
“世上有两种人最难懂。”阴项阳心有戚戚焉的叹了一声,关于冉染在柏可身边出现这件事令他和项擎很意外。一个月多呢,如果,冉染想对柏可不利,岂不随时都能下手?!虽然,他没这么做,可还是令人后怕。
“哪两种人?”阴项擎笑问。
“高智商的疯子和情绪化的女人。”
阴项擎失笑:“有道理。”
冉染是匹轻易不动口,动口就不撒开的狼,不可忽视啊!
“找到那个孩子后,无论老三如何抉择,我都不会多说一个字了。”阴项阳很累很无力的捏了捏眉间,不禁轻叹了声:“牵扯别人的感情很蠢,可我还得一蠢到底!”没办法,谁那个冥顽不灵的小子是他兄弟呢。
阴项擎没在搭腔,心里则在暗叹:咱哥俩处境一样!要不是爸妈偏袒那个混账小子,他早在老三订婚时就带着柏可旅行结婚去了,既省事儿又喜气,还能气的老三要死要活,单是想想,就觉的世界很美好,生活很美妙!
(读者表激动,阴二儿确实有点……好吧,我承认这个男人很BT!)
 


、纠缠还是忏悔

偶是主角出场的分割线
是夜,医院的走廊稍显静谧,我拎着两盒夜宵,步履匆匆的往值班室走,身后那货像被牛皮糖同化了似的紧步跟随。
“柏可,你别走这么快嘛~我是来求和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看,我买了果冻,我们一起吃。柏可,不要不理我嘛……柏可,柏可,柏可……”
“砰”一声叩门声,将那催命般的声音截断了。
我将吃食放在桌上,解下围巾,搓了搓动麻的指尖,刚要动筷,值班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云岩腋下夹着寻房记录,手拎着一大袋子果冻走了进来:“柏可,他要我转交给你。”
“哦。”我淡淡的应了一声,将热腾腾的夜宵推了过去:“你的鸡汤面,少油少盐,没错吧?”
云岩接过吃食,却没开动,而是狐疑的望着我道:“他在追你嘛?”
我“咳”的呛了一下,差点把吃进嘴里的汤面喷出来。
“哎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乱激动什么?”云岩笑盈盈的说风凉话。
我白了她一眼,满头继续吃东西。
“砰砰砰~”叩门声飘然落地,云岩暧昧的睨我一眼,起身开门,与来向我“求和”,跟着我买了夜宵,又跟回医院,怎么轰都不肯走的冉染交谈了起来。我本就无心去听,两人音量又不大,所以,唯一入耳的就是冉染的咳嗽声。
“柏可,他感冒了,让他进来坐坐吧?”汤面下去三分之一时,那个曾视冉染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女人开口游说。
我偏头看云岩,不巧的是,视线先被门边的冉染掠去了,他看上去确实不太好,颊边染了两抹淡淡的潮红色,唇则呈现病态的苍白和干涩。
配上那双波光粼粼的眸子,简直比被遗弃的小狼狗还引人怜悯。
“去看大夫吧。”我淡声告知,旋即,继续吃夜宵。
“我要住院!”冉染忽然道。
云岩好笑的道:“只是感冒而已,我拿包感冒药给你,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不,我要住院!”冉染掏出皮夹塞给云岩:“麻烦你帮我办理住院手续。”
“不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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