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放了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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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颖诡谲一笑:“你可以在订婚宴上穿啊。”
“跟你定啊?”我啼笑皆非的说。
“我要和宁宇在一起,你只能和二哥定。”巧颖神秘的道:“前几天和奶奶逛街的时候,奶奶问我,你和二哥相处的融不融洽。我说挺好的,奶奶没说什么,可她的眼神儿很若有所思哟。”
“奶奶不会真让我嫁给二哥吧?!”我愕然惊呼。
“嘘!”巧颖紧张兮兮的做了个噤声手势:“你忘了他们的听力多可怕了嘛?万一被三少听到,他又该找你麻烦了。”
我苦笑道:“有奶奶在,他不敢乱来的。况且,冉萸回来了,他会搬回自己家住。碰面的机会少,他心里就不别扭了。”
“三少很可恨,可也很可怜。”巧颖幽幽的叹息:“他像个执拗的孩子,以为不放手就留住,却疏忽了,身和心不一定同步。你一直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可你的心在行走。”
我涩涩的笑了:“你说的对,我的脚步还留在原地,可心一直在走。冉萸出车祸那晚,我让他答应我,不要和我背道而驰。他答应了却没做到,所以,我们注定是一个擦肩的相遇,现在,两人已经错身而过了。”
巧颖定眼睨了我须臾,试探性的道:“心,还疼嘛?”
“没什么感觉了。”我承认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他,可是,曾经的亲密伴侣已经变成了一道浅浅的影子,似乎风一吹就会破碎成缕,消弭不见。
巧颖幽幽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的呢喃:“不疼就是不爱了。”
“叩叩叩~”房门被敲响了,巧颖回过神去应门,我也跟着出了房间。
“老三请大家出去吃。”阴二儿亲昵的揉揉我的发丝:“你可以拒绝。”
我看向一旁的阴项天,他很反常,没有横眉立目,也没出言反驳,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我,似乎主意识被什么东西占据了。
“为什么要拒绝?”巧颖笑问。
我随声附和:“对啊,为什么要拒绝?”
这些日子大家经常一起进餐,如果我刻意的拒绝排斥只会让气氛更别扭。
阴二儿诡谲的笑了:“因为……”
“打住!”我和巧颖默契的异口同声。
三年多的相处足矣让我们已经知己知彼了,就算用膝盖猜,我都能猜出阴二儿接下来要说什么,可他就怕我们不知道,偏要说出来不可。
“因为我想和柏可一起吃,不想带你们。”阴二儿笑盈盈的看向阴项天,等待后者青筋暴跳,恶言相击,可是,阴项天并没如他所愿。
他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起身拿起车钥匙,淡淡的说了句“走吧”便下楼去了。
“三少怎么这么反常啊?”巧颖狐疑的道。
阴二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而,捏了捏我的鼻尖“告诉你个噩耗,老三不会搬出大宅的,你还得面对他。”
“啊?!”我错愕的瞅着阴二儿,想分辨他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这表情真Q!”阴二儿失笑,俯下脸,吻了吻我的发鬓。
“可恶!”我凝眉瞪眼,张牙舞爪。
巧颖嗔怪的挤开阴二儿,将我揽到身侧,忍笑安抚道:“不气不气,二哥也亲过我,不会得传染病的。”
“阴项擎,你给我滚下来!”一声暴呵从楼下传了上来。
巧颖噗哧一笑:“三少恢复正常了。”
用过晚餐之后,阴二儿将我送回了大宅,其实,阴项天也要回大宅,不需要他特意跑一趟的,但是,为了找阴项天别扭,他不介意浪费时间和油费。
回到大宅,阴二儿没下车,只将那张精致绝美的妖孽脸探出了车窗,一如往常的叮咛阴项天:“不要骚扰柏可,否则,我不介意搬过来住。”
阴项天以一声铿锵有力的“滚!”缓解了下压抑了一晚的心情。
“没礼貌的死小孩。”车子在阴二儿含笑的指责声中优雅的“滚”出了大宅。
阴项天停妥车子,与我擦肩而过时,淡淡的道:“进去吧。”
“嗯。”我轻应了一声,却没行动。
他顿住步子,狐疑道:“你在看什么?”
“家啊。”我理所当然的说。
阴二儿说今天会下雪,结果,真的下起来了。此时的大宅美的令人移不开视线,晕黄的灯光下,有盈盈的细雪飘落,地面已经被纯白覆盖住了,徒留几道交错的车辙。
“在你心里,只有这是家嘛?”
“不然呢?”我偏头看他,吃饭时他的脸色就阴郁的可怕,此时已是是乌云罩顶了。
“我们的家呢?!”他陡然生怒,忍了一晚上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那是过去式了,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何必抓着我和你的那些过去不放?我无意指责,可你让我很无奈。如果你能冷静的看待现在的境况,就会发现应该生气的是我不是你。”
他隐忍的深吸了口气:“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他妈冷静不下来!”
语气虽压抑却还算平稳,前半句能听,后半句…当狼嚎算了。
“那就去冲个凉。”我好心的建议,宁宇每次要发火时都会用冷水泼脸,百试百灵。他的脾气比宁宇臭多了,光泼脸应该不管用。
“零下十几度,你让我冲凉?!”他以一种【你纯粹是想害死我吧】的眼神儿瞪着我。
“感冒了会安份一点。”我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老实说,我更喜欢和狼相处,那样不会有争吵。”
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没多久,我就为这句无心之言买单了。
、高,实在是高
夜,万籁俱寂,我,昏昏欲睡。
“砰砰砰”一阵钝但不重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颤了颤耳朵,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了,这都快两点钟了,谁会来敲门?
“砰砰砰”那声音又响了,这才我很确定,就是有人敲门。
我起身下床,将门板拉开一条缝,一道月白色的影子就势钻了进来。
“阴项天,你……你怎么上床了?”
回应我的是一张轻飘飘的小便签,还被他的口水沾湿了一小片。
我探身去看,上书:我要和你一起睡,不许吵,否则我就咬断你的手指,不信大可以试试。
居然是有备而来,我无语倒地,好半晌才爬起来:“你没搞错吧?”
白狼唇角微挑,抬起前爪一拍,那张小纸片翻了个个儿,另一面写着:放心,我对“人兽”没兴趣。
我莫名其妙的瞅着他,完全迷茫状。
白狼翻翻眼皮,仿佛在鄙视无知的我。
搜肠刮肚的想了好一会儿,我这才想起那部很有名的科幻电影,没错!就是《颤栗异种》,也称……《人兽杂交》
“你的思想还能再肮脏点嘛?”我咬牙切齿的揪住他的狼耳,真想给他揪下来。
他唇角微弯,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唇瓣,这算示好?还是调戏?
他没给我时间思考,因为,我发怔的空档,他将我摁倒了,而他安之若素的趴在了床的另一侧。
我想赶他出去,可那颗硕大的狼头就在我手边,确切说是,他衔着我的手指。要知道,某些时候,他说话很算数的。我不必猜测,自己出声呼救,会惹来打狂犬疫苗的可能性有多高,因为,那是百分之百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捺着性子等待他放松警惕。大概过了半小时,我试探性的动了动,狼牙轻轻的磨了磨我的手指。我赶忙定住了准备收回来的手。
又过了约麽半小时,我再度试探。这次狼牙没动,可他撩起了眼皮,那双绿油油的眼珠子闪烁着警告之芒。我僵硬的笑了笑,继续等待,可这么挺着实在很累。我想翻个身,可我刚说了个“我”字,手指骤然一痛,那双绿油油的眼珠子里已有怒色。
我痛的眼泪汪汪:“你想让我挺尸一整晚啊?”
狼眸眨了眨,似是在斟酌什么,须臾后,他起身越过我,衔住了我的右手。
我,泪盈于睫,话说,你动有p用啊?
他全然不管我心情如何,时间一长,我熬不住了,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转天醒来,白狼已不见了,床单散落着几根莹白的狼毛,而我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睡姿腰酸的不行。
稍晚,在饭厅遇到阴项天,他跟没事儿人似的,似乎昨晚咬着我的手指睡了一晚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吃过饭之后,照常要“送”我去上班。
“车已经备好了,三少不必担心。”刘嫂体贴的为我解围。
阴项天凝眉,不悦道:“我送她就行了。”
刘嫂觑了奶奶一眼,奶奶悠闲的啜了口红茶,淡淡的道:“用不着。”
“奶奶!”阴项天语气加重,不悦的情绪展露无遗。
奶奶看都不看他一眼,只道:“该干嘛干嘛去,别大早上就给人添堵。”
我见气氛不妙,拎起双肩包就溜了。刘叔将我送到医院街角就回去了。
我踩着未来的及清理的积雪走向医院,脚下咯吱咯吱的细响,口鼻呼出的白气仿佛在告诉人们,这个冬天还很长。
“恭喜!”踏入住院区,迎面而来的同事小董笑眯眯的打招呼。
我茫然的愣了愣,还未来得及证实是她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之时,另一位擦肩而过的同事也笑眯眯的说了句:“柏可,恭喜你。”
“喜从何来啊?”我纳闷儿问,可惜,那俩刚下晚班的姑娘赶着回家,我问话时,她们已脚步匆匆的打下班卡去了。
我揣着一肚子疑问走进值班室,先到的云岩忽然扑了上来,既欣喜又激动的道:“亲爱哒,恭喜你啦。”
“能告诉我,喜从何来嘛?”我茫然又好笑的道。
“那个精神病出院了!”云岩满眼含笑的望着我,等待我与大家同喜同乐。
“哦。”我淡淡的应了一声,放下双肩包,去更衣室换护士服。
云岩跟在我身后,讶异的问:“你解放了诶,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啊?”“他和其他病患没什么不同,照顾他是我的工作,他走他留于我来说没任何意义。”我取出柜子里的护士服,走入更衣间拉上了布帘。
“怎么会呢?他每天缠着你陪他聊天,还让你给他从家里带午餐给他吃,简直麻烦死了。”云岩难以理解的嘀嘀咕咕。
“VIP病房里的病患要求都多,满足他们的需求是我们的工作,他并不特殊。”我换好衣服,走出更衣间,将自己的衣服挂进柜子里,来到镜子前,戴护士帽。
云岩撇撇樱唇:“我看你是爱心泛滥。”
我无声的笑了笑,整理好衣着,随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云岩出了更衣室。刚到值班室门口,就遇到护士长了。
“柏可,我正找你呢。”护士长取出一张便签递给了我:“你去整理下V17,把染先生的东西送到这个地址。”
我眉心微拢:“他不是出院了嘛?”
“是出院了,可只办理了出院手续,个人物品没带走。”护士长拍着我的肩膀道:“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我把写着地址的便签推回给了护士长:“这不是我的工作。”
“我知道,可染先生指明让你去送,你就辛苦一趟,车费由医院报销。”
“对不起,这不在我的工作范畴之内,我没法接。”我将便签塞入护士长手中,转身进了值班室。
“你辛苦一趟吧,别让李姨为难。”护士长紧跟其后,嘴上套着近乎。
“他已经出院了,不是医院的病人,我们没义务服务到家。”我拿起水杯,接了杯白开水,回到自己的座位,不去看大皱其眉的护士长。
“是啊,李姨。您就别难为柏可了,她被那个精神…染先生折磨了一个多月了,您就心疼她一回,派别人去吧。”云岩帮腔。
“别人应付的了他嘛?”护士长不耐道:“要不然你去?”
云岩幽幽的叹息:“我想去,可是,我怕我去了,染先生又让我去动物园认亲。”
浓眉紧锁的护士长被她逗的扑哧一笑:“别老拿这事儿说事儿。”
“这是事实啊。”云岩见护士长脸色转晴,半撒娇的推着她往门外走:“您快去找别人吧,送晚了,染先生该不高兴了。”
“这孩子,平时挺好说话的,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护士长嘀嘀咕咕的出了值班室。
云岩将门一关,板着脸训道:“你平时不挺激灵的嘛?今儿个吃错什么了?不知道和李巫婆硬碰硬的人都被打入冷宫了嘛?”
李巫婆是护士长的绰号,冷宫是工作最繁重值班费最低的大病房。
“我昨晚睡的不太好,脾气暴躁,脑袋秀逗。”我打着哈欠说。
云岩掬起我的下巴道:“你要不说我都没注意,你今儿个这粉底打的够厚的。”
“是啊,奴家面如菜色,不打厚一点,会吓到人的。”我玩笑道。
云岩眼珠转了转,推着我往卫生间走:“去洗掉。”
“为什么?”
“笨!当然是为了应付护士长了,万一她找不到人送东西,再回来找你,你就说你不舒服,这样她就没话说了。”
我举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是你笨!”云岩将洗面奶塞进我手里:“赶紧洗,一会儿姐再给你画个【憔悴妆】。”
“不用了吧?”
“必需用,不过,你甭担心,保证化不成丑,咱就照着【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病美人儿画。”
据云岩自己说,她从七岁起就拿母亲的化妆品当玩具,如果不是化妆师不好当,她是绝不会做护士的。十几分钟后,“病美人儿”就新鲜出炉了。事实证明,我那点化妆的小手法与人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