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放了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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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黑线!还以为动物之间也有语言呢,原来是猜的。照他这么说,我也会猜,阴项天都快把狼脸耷拉成驴脸了,不威胁我,还能夸我勇气可嘉呀?!
“行了,别瞪我了。先去换身皮,出来再说。”阴二儿拍了狼头一下,就像慈爱的兄长抚慰暴躁的小弟似的。
阴项天脑袋一歪,很不领情,也很人性化的哼了一声。
“干嘛?你还想让我走啊?”阴二儿笑问。
阴项天回过脸,以那双森森的狼眸狠瞪着阴二儿。
“不可能,要不是看在你在公司帮我分担工作的份上,我刚刚就叫人给动物园打电话了。”
难怪阴项天生气,什么叫帮他分担工作的份上?这匹狼可是他一奶同胞的亲弟弟,这么大的情份不看,却挑了一个最不着边的理由。
阴项天后退两步,身子微弓,似是准备袭击阴二儿。
阴二儿揽住我的肩头往后带,意有所指的道:“离他远点,他的思想太龌龊,自己不是人,就把别人想的和他一样。”
我茫然的眨眨眼睛,忽然,一道精光滑过了脑海,顿觉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你误会了。”我对阴项天说:“我刚刚是觉的水太烫了才会又喊又叫的,二哥怕我感冒,不让我起来。”
白狼收起了准备进攻的姿态,森冷的狼眸稍稍的缓和一些。
“你没义务对他解释。”阴二儿淡淡的道。
我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顿觉自己可笑,是啊,我干嘛对阴项天说这些啊?!就算他误会了……不对,我的解释并不多余,如果我不说,他会没完没了,老大不在,没人栏架,到时候两匹狼对掐就不好玩了。
阴二儿闲暇的搅了搅池中的水,忽然咦了一声:“老三,你怎么冬天脱毛?”
阴项天冷冷的瞪着阴二儿,那眼神摆明再说:你才脱毛呢!
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我YY出的这番对话太具喜剧效果了。
“你笑什么?”阴二儿道:“狼人是狼也是人,自然会脱毛,不过,应该是春季才对。老三,你返祖了?还是进化了?”
“唔唔~”阴项天又不高兴了。
“哦,我明白了,是气的掉毛了。”阴二儿自问自答道。
我捧腹大笑,原来生气还会掉毛,这得多大的气性呀?!
白狼凝着大笑我微愣了下,继而,蹲坐了下来,狼首微偏,像只好奇的大狗似的。
“好可爱。”我忍不住揉了揉毛他茸茸的大脑袋,虽然,是湿的,可手感很不错。
“不说话,不犯浑,确实挺可爱的。”阴二儿探出手,弹了狼耳一下。
“唔唔~”小小的三角耳朵敏感的颤了颤,狼眸有了威胁之色。
“死小子,碰一下会死啊?”阴二儿笑骂,同时伸出禄山之爪,准备摸摸那颗硕大的狼头。
阴项天嫌弃的避开阴二儿的抚触,挪到了我身旁。
“全是狼毛,我得去洗澡了。”洁癖症一番,阴二儿起身,踏出了汤池。他身材高挑却不纤弱,似乎每一块肌肉都是按照黄金比例长上去的,如此绝色的型男,破水而出实在很具诱惑力。
“唔唔~”某狼低声咕噜。
我回眸,纳闷道:“你又怎么了?”
阴二儿失笑:“谁让你一直在看着我。”
我囧囧的挠头:“我这是以艺术角度欣赏。”
“我很乐意给你欣赏,如果嫌这光线不好,我们可以回房间继续。”阴二儿系好睡袍的带子,对我魅惑一笑,施施然的走掉了。真不怪服务员看他看呆了,我都认识他这么久了,对这样的笑容都没啥免疫力,遑论一个外人了。
“有女人追过二哥嘛?”我问阴项天。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男人呢?”
他的嘴角挑起一个细细的弧度,再度点头。
我顿时来了精神:“什么样的男人?攻还是受?”
他为难的瞅着我,无法作答。
我立马反应了过来:“攻就点一下头,小受型的就点两下。”
他想了想,点了三下。
我费解的挠头:“你的意思是,攻受都有?还是亦攻亦受的那种?”
他无言的翻白眼。
我噗的一声笑了:“好吧,就当全部都有吧。”
“唔~”他脑袋微抬,尾音轻扬,似乎很嗨皮。
“狼皮”一直贬低一个人的词汇,可此时此刻却成了我们和平共处的保护层。这样的阴项天让我想起了数年前驮着我游上海河的阴三儿。
我们一起脱离冰冷的海水,一起搭乘午夜出租车,我被当成了找替身的女鬼,他嫌我叫他大白狗,一路上拍了我N爪子。仔细想想,那简直像上个世纪的事!
我靠向光滑的池壁,极轻的叹了口气,一颗巨大的狼头轻轻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好久没有注意过周围的风景了,原来竟是这么美!
热气氤氲的汤池,璀璨的星空,安静的我,安静的他,不尴尬,不剑拔弩张,而是维持着难能可贵的安宁。闭上眼睛,有种想哭的冲动。
“阴项天。”我轻触他的狼耳,它敏感的颤了颤,抬起头,定定的瞅着我。
“没事,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睡着。”
他翻了翻眼皮,伏回了原位。
我望向璀璨的夜空,轻声叹道:“你也喜欢这样的安宁吧?”
他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鼻子。
我一阵轻笑,侧过身子,睨着他道:“跟你商量件事。”
他眨眨眼眸,认真等待下文。
“以后别闹了好嘛?”
他眼皮一翻,兴致缺缺的趴回了原位。
“我还没说完呢。”我扳过他的头,四目相对的道“我们做朋友好嘛?”
、010 千里之外
以前的我爱的太深,太用力,所以,我会累,他也会累。仔细想想,还是我初到阴家时更自在,虽然他会欺负我,可用奶奶的话说,两个孩子闹着玩只会增进感情,不会真伤和气。我们错在那场诲人不倦的醉酒夜上,如果没有那一夜的缱绻,就不会有这些“后来”了!
他定定的望着我,很久很久都没移开视线。
“答应吧!”我软语恳求:“只要咱俩是朋友,只要冉萸不在意,只要你还住在大宅,我可以叫你起床,送午饭给你,就像以前一样。”
我满心期冀,但回应我的是一个利落上岸的背影,水花溅起又落下,汤池空了。
我环住自己,呆呆的望着夜空,顽皮的泪珠从眼角缓缓的滑了下来。
木屐轻叩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近,一只温柔的手垂下,拂去了我脸颊上的泪:“怎么哭了?”
我抽噎着靠进了阴二儿的怀里:“做朋友很好啊,为什么他不答应?”
阴二儿轻声叹道:“除非你对他没感情了,否则,你们做不成朋友的。”
我心中一动,仰着脸看阴二儿:“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还不够?”
“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
“我可以!”我坚定的说,拉过宽大的和服袖擦了擦鼻涕。
阴二儿长眉紧蹙,用指尖捏住衣袖一扯,擦过鼻涕的那一块布料“嗤”的一声离开了本体。
“真败家!”
“你逼我的。”他将布料丢给了我,附送一句:“脏死了。”
我破涕为笑“洁癖是病,得治。”
“我没有洁癖。”
“你确定?”我将鼻涕布往他眼前递,他倏地的退到了一旁,遭狼攻击的时候都没这么大反应。
“项擎,你的电话响了。”阴项天的声音从房间内传了出来。
“谁打来的?”阴二儿扬声问。
“老大。”
“你接吧。”
“不管!”
阴二儿没辙的摇头:“扔出来吧。”
“唰”木门被拉开了,紧接着,手机被丢了出来,很完美的弧度,只是离阴二儿伸出的手有点远,所以,手机完美的落水了。
“老三!”
“干嘛?”
“你敢扔准点嘛?”
“我没扔水里嘛?”
!好吧,我必需承认,这货生来就是招人恨的!也不知道我哪根筋长拧巴了,竟然爱上这么个极品混账!不过,我发誓,我一定要把那根拧巴的筋拧回来!
场景分割线
如春的昆明,宁静的夜,身怀六甲的女子靠在落地窗前凝望夜空。
“姐,要不要吃宵夜?”一年轻高挑的男子自厨房探出了半边身子。
冉萸回眸,淡淡的道:“好啊。”
男子眉心微拢:“我就客气客气,你还真吃啊?”
冉萸轻笑摆手:“过来坐。”
男子自厨房走了出来,手里捏着颗青苹果,闲暇的靠在了冉萸对面的摇椅上,轻轻的晃着,房间内只有藤椅细微而舒缓的细响。
沉默良久,冉萸三分好奇,七分落寞的道“你怎么什么都不问?”
“问你被谁搞大了肚子?”男子笑问。
冉萸已经习惯小弟的说话方式了,倒也没放在心上:“你不好奇嘛?”
“不好奇。”
“为什么?”
“因为麻烦。”男子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顽皮的小虎牙:“你的心事比肚子还大,我知道了只会和你一起伤神,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收留你一段日子,你自然会走。”
冉萸无可奈何的笑了:“无情的小孩。”
“有什么关系?只要孩子的爸有情就行了。”
冉萸轻抚着浑圆的肚子,凄凄的叹了口气:“孩子的爸爸都有情,所以才麻烦。”
“都?!”男子微微挑眉“你的孩子有几个爸?”
冉萸抬眸,睨着小弟:“目前来说,有两个准爸爸。如果孩子不是项天的,你来收养好嘛?”
“你开什么玩笑?”
“我也希望是个玩笑。”冉萸莫可奈何的道:“到底是我的孩子,我舍不得送给洛君逸养,交给别人又不放心。”
男子靠回躺椅里,悠悠的道:“掐死吧,既省时又省力。”
“不说笑。”冉萸正色道:“这个孩子来的是时候,也不是时候。如果没有他,项天不会……”
“不会什么?”说好不好奇的,瞧他这张贱嘴。问那么多干嘛?二姐和大姐一样,永远只会带来麻烦,他早就领教过了,怎么还多事?!
“不会离开那个守了他两年多的小丫头。”冉萸说起这里,有些咬牙切齿,没人知道她多不甘心,如果不是柏可,她会在怀孕之初就解决掉这个身份不明的孩子,她可以慢慢的收回阴项天的心,她相信自己能做。这份信心不是她自大,而是阴项天给予的。柏可是个特别的存在,而她讨厌这份特别。
“你抢人家男朋友还恨人家?”男子揶揄的勾了勾唇角,二姐越来越面善心毒了。
“她可恨!”
“站在她的立场上看,你同样可恨,不对,应该是更可恨。”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冉萸有些不高兴了,自家小弟不偏向自己,竟然帮着外人说话。即便知道他个性古怪,可也难免动气。“是你自己说,那个小丫头守了阴项天两年多。这两年里,你在哪?你在做什么?凭什么,你想和阴项天重修旧好,人家就得退位让贤?”
冉萸哑口,只能气咻咻瞪着小弟。
男子又笑了:“行了,别气了,你的目的不就是吊我胃口嘛?你成功了,现在可以说,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吧?”
冉萸的眼底闪过一丝狼狈,这个死小孩,怎么这么精明啊?
“我想让你帮我……。”
男子一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先声明,养孩子不成,那种东西软趴趴的,看起来就很容易死的样子,我不想造杀孽。”
“不是养孩子。”冉萸并没想过把孩子交给小弟,正如他所说的,她只是想吊他胃口罢了。如果孩子是阴项天的,自然要带回阴家养,如果她没带孩子回去,就代表告诉大家,孩子是洛君逸的,依照洛家的势力,洛君逸早晚会查出孩子在哪,一旦被他找到了,定会向阴家示威,如果局面发展成那样,她就没法面对阴家人了。
所以说,有些谎言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但绝不能被戳破。也所以,这个孩子要么是阴项天的,要么就是死胎。不是她狠,而是事态逼人狠。
“那就好,你继续说吧。”摇椅恢复了摇摆。
“我想让你帮我把那个小丫头糊弄走。”冉萸不想求别人,因为,别人不可靠,但小弟就不一样了,他是自家人,而且,他擅长应付女人,知道如何上手,怎么脱身。
“如果我不管呢?”男子笑问。
“不管我就令想办法,我会把她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冉萸眸光微暗,漂亮的杏眼里酝酿的是危险。
“二姐,你越来越歹毒了,像白雪公主的后妈。”男子将果核随手一抛,果核准确无误的落入了垃圾桶里。
冉萸眉心微拢:“你这孩子,不数落我不痛快是嘛?”
男子咧嘴一笑,小虎牙闪着莹润的光:“真高兴,你没理直气壮的说,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那种臭不要脸的话。”
冉萸恨不得踹他一脚,若非身体不便,她一定会这么做。
“你到底帮不帮我?!”
男子勾唇而笑:“帮,谁让你不是白雪公主她后妈,是我姐呢。”
“那你准备一下,尽快动身吧。”冉萸道。
他觑了一眼二姐浑圆的肚皮,爽快道:“好,我找个人照顾你。”
“不用了。”冉萸道“我带来的人很可靠,有他们照应就行了。”
“姐,我不喜欢让人当枪使,对你,我已经非常宽容了。”他微挑起了下眉梢“接下来听我的,有意见嘛?”
冉萸一哽,不情愿的点了头,如果她有意见,他铁定推掉这个差事。
事实上,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