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放了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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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上了次床嘛?我又没要求你负责!你凭什么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我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勃然大怒来形容,故而,有些口不择言。
他眸光微敛,声音冷了下来“你给我仔细想想,自从你搬过来之后,我干涉过你的生活嘛?”
“你没干涉,只是因为心情不爽,把我绑在这里而已。”
“是你不自觉。我告诉过你别带人回来,你当耳旁风。”
“项擎是外人嘛?”
“是不是外人,应该由我来判定。”
“甭判了,我不住了!”
“不行!”他斩钉截铁道“别以为项擎能为你保驾护航,他只是唯恐天下不乱,压根不是为了帮你而帮你!”
“那又怎么样?至少他肯帮我。”
“我要阐述的重点是,他帮不了你。”
我觉的自己像块烧红的铁,而他总是一盆一盆的泼冷水,我深刻的认识到,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不可理喻的混蛋。算了,我不热了,不烧了,他爱怎么浇怎么浇吧。
我的沉默被当成了无言的抵抗,换来了他变本加厉的冷嘲热讽。我恨自己的身体没有屏蔽语言的功能,只能这么干巴巴的听着,N久之后,他终于累了,正要帮我松绑,门铃响了。
“给你收尸的来了。”他阴阳怪气的道。
我见他没有要开门的打算,便道“要么放开我,要么你去开门。”
“用不着你教我怎么做。”他挥手一指卧室“进去。”
“你想让我僵尸跳嘛?”
他闪身让路,以实际行动回应了我的问题。
我脑袋一歪,假装没看见。
“你想我抱你进去?”
我倏地弹了起来,蹦跶的别提多快了。
他嗤笑着拉开卧室门,我跳了进去,他跟了进来!
我气呼呼的瞪着他“你还想干嘛?”
他不答话,拉开了五斗橱最下面的抽屉,不多时,竟从里面翻出一卷胶带。我差点气背过气去,明明一肚子话要骂,却愣是挤不出一个字。
他手快的扯开胶带,不由分说,就给我的嘴贴上了,得,这回彻底骂不出来了。
、039 悲惨遭遇
手脚被缚,话语权被夺,衣服里的冰块已融化殆尽,潮冷的布料贴着身体。而将我整的七荤八素的阴三儿则在门外会客。
房间的隔音很好,我无法确定门外之人是不是阴二儿,遂,不敢轻举妄动。当然,我也无法动弹。
约麽过了半个小时,房门终于被推开了,阴三儿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
而积压在我心头的怒火已经燃烧到白热化阶段了。
我所坐的位置刚好对着一面穿衣镜,镜中的女人手脚被缚,嘴上贴着透明胶带,满眼的恨意。
阴三儿一边为我松绑,一边说“你现在的模样还真挺诱人的。”
我差点被他气背过气去,这个变态竟然把要杀人的神情当成诱惑。
他似乎没看到我眼底的怒火,竟然说“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吧。”
双手恢复自由,我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奈何,他动作奇快,微以闪身便躲过去了。
“我没让你用手谈。”他有些哭笑不得。
我撕开嘴上的胶带,咬牙切齿道“谈就谈,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接受你的控制,你无权干涉我去哪里,住哪里,我现在要搬走,不想找麻烦,就一边儿待着去。”
他似乎没听到一般,俯身去解我脚踝上的绳条,还警告道“不许料蹶子。”
他不说还好,这一开口反而到变成提醒了。我当真踹了过去,遗憾的是,又被他给挡住了。
他握着我的脚踝道“你消停点,我们好好谈谈。”
“我不想跟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谈!”我用力推开他,气急败坏道“早知道会有今天,我根本不会在路边叫醒你,更不会收留受伤的你,更更不会在你最难过的时候陪着你!”我越说越委屈,眼泪无法自控的涌出了眼眶,我倔强的抹了把泪,哽咽道“想想我是怎么对你的,在看看你是怎么对我的!如果你觉的自已一点都不过份就继续摆布我,但是,我会一直和你做对,咱俩谁都甭想痛快的过日子!”
他默然不语,眉眼微敛,室内只有我抽噎的声音,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眸子与我对视“其实,我想对你负责的,可是,你总想着跑。”
我倏然噤声,连抽噎都不抽噎了,只是不可思议的瞅着他。
他无奈的笑了“你在害怕?”
我愣愣的摇头,他眸光一亮,似乎有些喜出望外,但是,我紧接着补了句“我在惊悚。”
点亮的眸子黯淡了,他苦笑道“老实说,我并不爱你。”
这个近乎神圣的字眼从他嘴里吐出来显的万分诡异,我无法自控的竖起了汗毛,不经大脑的说了句“谢谢。”
他敛起笑意,蹙眉瞪着我道“别庆幸的太早,我是不爱你,但是,这不代表你勾引项擎,我会无动于衷。”
我原本就睁的老大的眼睛又撑大了一圈“你外星来的吧?如果不是,请你说地球语。”
他不理会我的嘲讽,沉声道“你没有嘛?”
“当然没有!”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干嘛回答这么无厘头的问题啊?
他幼稚的撇撇嘴“算了,相信你一次。”
“我用不着你信。”我脱口道“我有自主意识,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无权干涉。”
他凝眉瞅了我一会,自言自语道“我一定是被你气脑残了,要不然不会在这对牛弹琴。”
我抚住快要爆走的心脏,奉上一铿锵有力的字眼——“滚!”
他难得配合的滚走了,但是,不到五秒又滚回来了,我像只刺猬似的,倏地竖起了全身的刺。
他瞅着备战状态的我,嘴角一扬,笑了“我饿了。”
我松了口气,下意识的问“想吃什么?”
“你看着准备吧。”说完,他便滚蛋了。
我起身往门外走,忽觉衣服湿答答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居然想给匹整的我七荤八素的白眼狼做饭吃?被气成脑残的是我吧?(≥﹏≤)我恨习惯,我恨潜意识,我恨那匹混蛋狼!
我这厢正抓心挠肺的懊悔着,门板之后传来了凉凉的提醒“先把衣服换一下,内衣都映出来了。”
我低头一看被水打湿的白衬衫,然后一头扎进了枕头里。
老天,你落下个雷劈死他吧,千万别留余地!
酒后乱性的下场有很多种,百分之九十的人,会疯狂一夜就此作别,令一小部分人乱的好能乱出一段美满的姻缘,但也有极小一部分人,比如我,落了个凄凄惨惨的下场。
虽然阴三儿说,他被气成脑残才会对牛弹琴,可我并非真正的牛,当静下心来的时候,我想过他所说的话,也能从中摸透个七八分。
他很明确的告诉我,他对我的感情绝非爱,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看着我和其他异性接近而无动于衷。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或者说,这根本不是感情,而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
阴三儿就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向来只有他抢别人东西,一旦有人对他的东西伸手,他会毫不犹豫的亮出狼爪。虽然,我并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所有物,可他根本不在乎我怎么想。
他说,他想对我负责,所以,他就从大宅搬了出来,与我朝夕相处。我问他“你这么做,是想培养感情嘛?”
他漫不经心的说“别那么天真,我只是看你过的太滋润不爽。”
事实证明,我接下来的日子不是不爽,而是杯具。他不许我和阴二儿走的太近,不许我和学长太亲昵,不许我空闲时乱跑,就算去逛个超市,也有明确的时间,吃一点回家就被会他数落。
又一次争执中,我气红了眼睛,口不择言的威协道“如果你再干涉我的生活,我就把那晚的事告诉奶奶。”
原本怒意颇高的阴某人竟然笑了,他说“我想奶奶会很开心的把你托付给我。”
竟然用同样的筹码反威胁!
好吧,我承认他赢了,唯一的一次亲密接触成了一根链条,将我和他绑在了一起,我怒过,怨过,反抗过,可这些并不能改变什么。他想住在这里,谁都拦不住,我想搬出去,门都没有!没有人愿意被束缚,当一次一次的反抗让我元气大伤时,我选择了冷处理。
所谓的冷处理就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我们就像陌生人一样,连个眼神的交集都没有。冷战进行到第五天时,我已经习惯了,而他原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耗尽。
又一个没有晚饭的夜晚,他一甩性子走了。临走前,他无言的睨了我一眼,怒火之下隐匿着淡淡的无奈。那样的目光令我心中一动,同时开始反思,我到底在做什么?!
他任性,霸道,吃软不吃硬,而我却非要跟他硬碰硬,这不是找别扭嘛?又不是小孩子,我干嘛做这么幼稚的事?!
、040 和解
阴三儿离开之后,我呆愣愣的望着夜幕发呆,看似平静,实际上,心里的两个声音早就吵翻天了。
A说:别理他,别惯着他,最好永远别回来。
B说:你懂个p,他生气是因为他在意,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A说:连自由都被剥夺了,这是好嘛?
B说:你仔细想想,他占据你的时间时,他在做什么?
A生闷气,不肯吱声。
可我却很清楚,他不让我和阴二儿一起用餐是因为,他在盘算去哪填饱肚子,他不让我去找学长逛街,是因为,他定了两张美术展的票。
他不让我回家是因为,我每次回去都会被继母冷嘲热讽。他虽刻薄霸道,却从不允许旁人欺负我。结论——他虽不爱我却在意我。
叮铃铃——
电话毫无预警的响了,将沉溺在自我世界中的我拉了出来。
我拿起话筒,有些期待是阴三儿打来的,但是,彼端响起的却是一个低沉的男声。
“柏可,项擎去你接你了,你到楼下等他。”老大说完,不等我有任何回应便切断了电话。
我瞄了眼挂表,见已经快十一点了,难道有重要的事?这么一想,我便没敢耽搁,换好衣服便匆匆的下了楼。到楼下时阴二儿还没到,我坐到绿化带上的凉椅上等待。
不知不觉,已到初秋,徐徐的晚风霎时舒爽,但是,蚊子太多了。没一会儿,我就被叮了好几个大包。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小区外等,一辆银色的跑车优雅的驶了过来。
阴二儿走下车子,绕到另一侧,绅士的拉开车门“路上遇到个朋友,耽搁了一会儿。”
我上了车子,一边扣着安全带,一边问“二哥,我们去哪啊?”
阴二儿笑盈盈的道“到了就知道了。”
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像有急事,我便没在多问。约麽半个小时后,阴二儿将我带到了一家酒吧里。
酒吧里客人不多,我跟着阴二儿前行。刚拐进一条通往包厢的走廊,
忽然冒出个三分醉意的男人,拽着我就往酒吧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数落道“他接你就来,你长脑子了嘛?”
我回眸看阴二儿,他笑眯眯的说“我和老三打赌,你会来,他不信。”解开我的疑问之后,阴二儿扬声道“老三,别忘了把酒水钱结了。”
阴三儿一声不吭,只顾拉着我往酒吧外走,虽然,灯光不是很亮,可我依然看清了他一脸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表情。
一路不停的来到停车场,他才顿住步子,酒吧的霓虹灯把他的脸映成了绿,那皱着眉毛,唇角下弯的表情像极了闹别扭的小男孩。
我忍俊不禁的勾气唇角,扯了扯他的衣袖:“阴三儿。”
他没好气哼了一声,连个眼神儿都吝于奉送。
“是老大打电话叫我来的,我以为有急事,就过来了。”我忍笑解释。
他微愣,继而磨着牙道“老大越来越不靠谱儿!”
“如果你没和二哥打赌,不就没这事儿了嘛?”
“我乐意!”他脱口而出,见我倏地的沉下了脸,又道“你瞪什么瞪?项擎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嘛?他想玩,我不陪他玩成嘛?”
想想也是,阴二儿的贪玩和好热闹是无人能敌的,阴三儿的脾气点火就着,他激阴三儿一激一个准儿。
无言的站了一会儿,该死的蚊子又围上来了,不知是不是他的血液与常人不同,蚊子光叮我,不咬他。
“回家吧。”我一边赶蚊子一边道。
他蹙眉瞅着我,唇角要扬不扬的“不和我闹了?”
我想说,我又没精力过剩,干嘛和你闹?我还想说,我会闹是因为你不对在先。但是,见他想笑又不肯笑的别扭样,我将抱怨吞回了肚子,笑盈盈的道“不闹了,能回家了嘛?”
阴三儿哼了一声,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位,虽然,他半垂着的脸,可我还是看到那个孩子气的男人扬起了唇角。
回家的路,异常的平和,没人提及吵架,也没人提及握手言和。
我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说“我懒的想以后。”
我又问“那我可以回家了嘛?”
我所指的家是阴家大宅,自从我们做错事之后,我只见过奶奶一次,说真的,我很想那个真心疼我宠我的老人家。
阴三儿明知我什么意思,却道“我们不是正在回家的路上嘛?”
看来,他并不想让我回去,那么他呢?
我并没追问,而是偏头看着窗外的夜景,享受着难得的和平共处。
回到他口中的家中时,他对我说“我不会搬走的,你也别想搬走。”
仍旧是霸道的语气,倨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