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异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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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她在人群深处看着,神情有些恍惚地想,再过几天就是下个月一号,他就要结婚了。
只是台上有另一双眼睛,将她的样子看得清楚,嘴角撇了一下,愚蠢的女人,都到这一步了,还不死心?
顾召南在随便回答完一个记者的问题之后,故意看了一眼身边的许劭严,说:“之前许总宣布和蒋小姐的婚礼消息,我们都觉得很突然,今天也想借这个机会恭喜。”
“哪里,哪里,谢谢顾总关心。”
“其实我本人不是个八卦的人,只是有相熟的记者朋友在发布会之前拜托我一定要问许总一个问题——”顾召南特意停了停,目光转向场中的某个位置,“我看,之前被传介入许总和蒋小姐恋情中的贵公司员工宋未晚小姐今天也在现场,不知道许总的婚礼,有没有邀请她呢?”
宋未晚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一个激灵,突然回过神来,发现在场许多媒体记者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忘了一眼台上的顾召南,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嘲讽,恨恨地咬紧了牙关。这种贱人,不得好死!
被问到问题的许劭严脸色微变,却迅速反应过来:“当然,当然,之前我和梦溪召开婚礼发布会就已经澄清过不实谣言了,宋小姐如今是我们的朋友,之前被无聊八卦记者乱写,也是被我们连累了。所以,这次的婚礼,怎么可能不请她?我们早就发过请柬了。”
早就发过请柬了!宋未晚脸色苍白,原来蒋梦溪那天趾高气昂的行为,他都知道,一切都知道!
顾召南看穿她此时的狼狈和难过,似乎犹嫌不够,似笑非笑地说:“许总这样一说,我绝对相信,他对宋小姐,是一点多余想法都没有。本人也在这次的合作过程中与宋小姐结下了不浅的缘分,自问,“从里到外”对她了解很多,认为她也不是那种自作多情、痴心妄想的女人。所以,许总婚礼那天,你一定会早点到,对不对?”
宋未晚气得浑身都在抖,却生生挤出微笑,答得坚定响亮:“对!顾总说得太对了!”
视线隔空交错,电光火石,一触即分。
旁人却只当是顾总的幽默,与顾氏联手开了一个玩笑,借着之前许蒋宋三人的绯闻余热炒作新项目的关注度,博取版面宣传。
宋未晚疲惫返家,发现家中乱成一片,以为遭了贼。她喊了几声何碧莲,听不到回应,慌忙跑到自己房间,发现平时放存折的抽屉锁被砸开了。
连忙打何碧莲的电话,结果,接电话的却是一个男人,听到她的声音冷笑:“你就是她女儿?”
“喂?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妈欠了我这里好多钱了,今天拿了存折来还,就这么点钱,哼哼,远远不够!”
“我妈在哪里?你让她接电话!”
“你妈?”对方冷笑,“ 现在毒瘾发了,满地打滚呢,我看快死了吧?你还指望她接你电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要钱我可以给你,你不要为难她!”
“还我?口气不小,你以为是区区几万?我告诉你,她已经开始吐白沫了,再不吸那东西,过不了一会儿就会死!”
宋未晚吓了一跳,连忙开口求道:“不要啊,求求你救她,你在哪里,我马上就过来!要钱我可以给你,要多少我都能想办法!”
“要多少钱都可以想办法?宋小姐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一个星期前,如果许劭严肯娶你进顾家大门还还说,可是现在他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你有什么本事让我相信你有钱?”
宋未晚一惊,问:“你,什么意思?”
“哎呀,我差点忘了,你还有一个办法。”对方不理她,自顾自地说,“顾召南,如果你有办法搞定他,一切都好办了。”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是不是谷文森让你这么做的?”宋未晚顿时明白过来,忍不住大声吼道,“他这个神经病!畜生!想用我妈来威胁我,我会报警的,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报警?呵呵呵,你试试看吧,看那些警察能不能找到你妈。谷先生说了,你再不去求他,他让你连你妈的尸体都找不到!”
48蓄意
许邵严和蒋梦溪的婚礼很隆重;在云城最奢华的酒店举办。
顾、蒋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经过几代经营,早就积累无数人脉;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几乎全是商界名流、政界要员。
订婚典礼的现场很热闹;那一对男女养眼得让所有人赞叹。
就连一向幽居养病的顾老爷子;也穿着西服精神抖擞地到现场露了个脸,引起了不小的动静,许多人争着要一睹这位云城传奇人物的风采。
宋未晚躲在人群后面的角落;一口接着一口地喝酒,辛辣的、甘甜的、微酸的……各种酒精混在一起;头晕得厉害。醉死才好;就不用觉得日子这么难过了;她自暴自弃地想着。
好巧不巧;却遇见最不想遇见的人。
般配的才子佳人站在自己面前,蒋梦溪满脸得意和炫耀地举杯说:“宋小姐,真想不到,你能鼓起勇气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和邵严都很感谢你!”
她不答,只是死死看着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在对方躲闪而游离的目光下,心里有无数声冷笑,几乎要脱口而出,却被自己狠狠压在喉咙里。
“晚晚——”许邵严情不自禁喊了声她的名字,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失态了。他嘴唇翕动了几下,终究只是说:“谢谢你能来,我和梦溪敬你!”
杯沿轻轻碰过,这是他们最后的交集,然后擦肩而过。
她扬起脖子,将杯中酒一口饮下,因为太快太急呛得涕泪俱下,十分狼狈。
斜地里递出一块雪白的手帕,她一边接过,一边忙不迭感谢,终于找到借口让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哭了?伤心了?早跟你说过,他不会再要你了!”顾召南冷冷地望着她说:“宋未晚,知不知道你这副苦兮兮的样子得像是在参加葬礼,而不是婚礼。”
他们的婚礼,可不就是她的葬礼吗?她突然意识到面前站着的是谁,恨恨地将手帕摔到他脸上,骂道:“这里不欢迎你,滚!”
“这不是你的婚礼,你欢不欢迎不重要!”
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刁难羞辱她,要不是前几天他在记者会上问那样的问题,她完全可以躲在家,不来参加这场婚宴。
她想要一杯酒泼他脸上,再骂一句“滚蛋”!
可是,手中轻轻巧巧的一个酒杯,似乎重得让她抬不了。几天前的一段对话不停在耳边回响——
“你要多少钱我都想办法筹来,别为难我妈。”
“你以为你妈只是吸毒这么简单?”
“你什么意思?”
“她还帮忙运毒,呵呵,很不巧,证据在我手里。”
“谷文森,你好卑鄙!”
“没办法,谁叫你不听话,我不得不想办法让你听话。宋未晚,乖乖接近顾召南,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不然——”
……
“你又想哭?”眼前这个男人,看着她眼底粼粼水光,冷冷道,“宋未晚,你这副可怜样子做给谁看?我早就警告过你,许劭严不可能为了你放弃他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顾召南,你难道很懂我?她一口吞下杯中的酒,辛辣的酒精直冲鼻梁,生生被她忍下去。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不远处的舞群在跳华尔兹,一圈一圈又一圈,晃得她头晕。
蒋梦溪和许劭严,一黑一白,在舞群最中间,被追光灯打着,金童玉女般耀眼。
他们是全场的焦点。而她,在角落里,打了个酒嗝,无心恋战地说:“失陪。”
跌跌撞撞,往回走,还没走几步,就撞在一个端着托盘的waiter身上,酒水洒了一身。
“对不起,小姐,真的对不起——”waiter紧张地道歉,顾不上凌乱的杯盏,“我把您的裙子弄脏了。”
小混乱惊动了身边一小撮人,包括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顾召南。
宋未晚摔在地上,一下子起不来,她闭着眼,忍住想要吐的冲动,没有办法回答对方,只能不停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不需要担心。
她今晚穿着一件露肩长裙,布料轻薄,被酒水一淋就透,尤其是胸口的一小块地方,贴着身体勾勒出浑圆的曲线,春光若现……顾召南匆忙追上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气得不轻。
他一把推开围在宋未晚旁边的waiter,语气不善地说: “走开,她交给我了,没有你的事!”
“顾总?”Waiter认出他,犹豫着说,“可是,这位小姐喝多了了——”
“滚!”
怒意那么明显,吓得对方连忙跑了。顾召南匆匆脱下西装,遮盖在宋未晚的胸口,将她一把抱起,离开了婚宴。
她下意识挣扎:“不要,放我下来——”
却换来他一句:“闭嘴!”语气凶狠,恨不得摔死她。她到底是有多伤心,非要在许劭严的婚宴上喝得这么醉这么失态?
“呵呵,我没事,别晃,头好晕——”宋未晚揉着太阳穴,似乎是醉了,身体却绷得紧紧。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接近顾召南。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在酒吧喝醉酒?然后就和对方滚到了一张床上。
所以这一次,还是像上次那样,显得更加顺理成章自然而然?
她也是在摔倒之后,对方追过来的瞬间想到的,顾召南对她还没有真的死心,利用这一点,她还有机会再次接近他。
所以在对方抱住她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太多反抗,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没有醉,都是装的。
顾召南应该没有理智来分辨。他将她带上自己的车,动作麻利地开出酒店,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她的鞋子在一段路程中已经掉了,头发也乱了,还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
顾召南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温水,将她丢了进去,动作粗暴直接,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宋未晚被呛了好几口水,费力地扑腾了几下,然后听到他冷笑着说:“宋未晚,你不会真以为我的智商已经低到这么容易糊弄的地步,连你喝没喝醉酒,都分不清?”
“顾召南!”
“想跟我回家你直说!”
目的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宋未晚羞臊得恨不得找缝钻进去。她全身湿透,整件晚礼服成了湿哒哒的一块布,贴着身体,被对方赤/裸/裸的目光注视,连忙用手挡在胸口。
顾召南就这么倚着浴室的门,看了一会儿,在她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出去”的时候,开始解领带,然后是衣服扣子,一边解,一边朝她走过来。
“顾召南,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她想要从浴缸里爬起来,却不小心又摔了一跤。
顾召南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脸上被她扑腾着泼了一脸的水,衬衫湿了大半。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表情戏谑:“这会儿你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
靠得这么近,她冷不防一个耳光抽过去,没想到对方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似的,很灵活就躲开了。他的表情冷冷,将松垮在脖子上的领带抽了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领带用力绕了几圈,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他的表情和动作一样蛮横凶狠,让她心惊胆战。她吓得求饶:“放开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可是我有那个意思。”他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到这一步,接下来要如何发展,早就由不得她。
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即使淋过水,也依然炙热得让她想逃。
可是,已经来不及。
那只作恶的手,完全不受阻拦,在她身上抚过,缓慢得像是在进行凌迟之刑,明明早就知道结果,却偏偏不给她痛快。隔着布料的触碰叫她浑身战栗,她还来不及喊,就听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那层薄布,在他的暴力下碎成一条条。
他放开气喘吁吁的她,被浴缸中的景色惊艳得瞳仁一缩。微微泛绿的清水中,雪白的胴体轻微挣扎,却摆脱不了命运,像一条不小心搁浅的美人鱼。
这样美,让人油然而生侵/犯/凌/辱的想法。
酒醉和薄怒染红了她的脸,氤氲的水汽汇成水珠从长发间散落,他的手在她乳/尖上轻轻揉捏,惹得她娇躯轻颤,另一只手已经往下,到了难以启齿的密/处。指尖在水中伸缩,已经要循着入口进去,把她吓了一跳。
“顾召南,不要让我恨你。”
“恨我?你不是早就已经恨我了吗?在恨我和更恨我之间,我宁愿选择,让你更恨我!也好过被你轻轻松松就可以忘掉。”手指毫不留情地进入,填充了她体内的温暖,“今晚,注定要你想忘也忘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动作,开始
49轻生
顾召南只是探进去一根手指;里面异常的紧,想要再深入,她早就痛得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是真的很难受的样子。等到他中途放弃将手指撤出的时候;额头也早已起了密密一层薄汗。
她嘴唇都被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