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夜深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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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似乎很热闹的样子。
有夫君,有宣晨尔,还有她家的客人、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叔,以及,昨夜自己一夜风流的对象,内个天尤封烬,大厅内,十分显眼的摆放了,很多的,礼盒……
西凉孤雨动作僵硬的任由令净月将自己推到那人身边,干笑着打招呼:”你好啊。“一脸,咱俩今天才认识的样子。
”哎呀孤雨,你不热么?怎么把自己包那么紧?“宣晨尔摇摆着腰肢,异常风骚的扭到西凉孤雨的跟前,就要拉开她颈间的围巾。
被她死死护住。
”孤雨,你干嘛?不热么?“宣晨尔掏出一条香帕子,给她擦了擦汗,西凉孤雨这才发现,自己满头虚汗,表情僵硬的看着那条帕子在自己额头上轻柔游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帕子昨天沾满了自己流的鼻血,可是现在拿来给她擦汗……
宣晨尔似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似的,停下那拭汗的帕子展开来跟她看:”孤雨你看,昨天你留下的痕迹,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朵蔷薇花,好看么?不过咱还是把围巾去掉吧,看你一直流汗呢。“
说着,便又要扯她的围巾,西凉孤雨拼死护着那个围巾,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昨夜睡觉,被蚊子咬了好些红痕,太丑了,喂,你别动我的围巾啊……“
一个拉扯间,不小心看到了天尤封烬的眼神,那双蓝色水晶的眸子,因为自己话中,字里行间的掩饰,而流泻出无尽的悲伤来。
西凉孤雨心虚的低下了头,不再组织宣晨尔的动作。
而这边宣晨尔,竟也不再拉扯她的围巾,收了帕子,扭回到自己先前做的椅子上,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了眼令净月,又看看天尤封烬。
突然,如花爸爸痛苦的”呀“了一声,瞥了自家主子一眼,赶紧放声大吼起来,还连连擦眼泪抹鼻涕的,开始诉说一段悲凉的故事:”哎呀~这位客官,您昨晚来到我们双飞楼,爸爸我可是好生的招待啊,封烬可是我们双飞楼的头牌,平日里,那是从不随便接客的,更是一个清清白白的身子啊,昨晚客官一来,出手大方,爸爸我可就叫了封烬伺候客官啊……“
如花爸爸说到这里,动了感情的哽咽住,稍作休息之后,又是指着西凉孤雨,唾沫与眼泪鼻涕一起飞溅:”客官昨晚一夜风流,我们封烬就被污了身子了,人家可是女儿国出来的,干干净净的男子啊,你一个女客官,哪有吃干抹净却不负责任的道理啊……“
一阵哀嚎之后,如同是碎玉破冰的转折,如花爸爸突然又一阵痛苦的叫喊,接着便厉喝道:”琅邪殿下,怎么说也是皇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爸爸在这里,狠话可放在这里了,今日爸爸带了足够的嫁妆过来,我家封烬孩儿,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即刻就得拜堂成亲!不然的话,哼!小心爸爸我……“
”别说了!“正准备恐吓,却被西凉孤雨打断,如花爸爸尴尬的停下。
擦擦脸上溅上的唾沫星子,西凉孤雨撇了撇一身粉衣,悲伤地瞒着自己天尤封烬,又偷瞄了一眼令净月,最后闭了闭眼睛。
好女做事好女当!不就是负责人嘛!
”唰“的一声,西凉孤雨扯开自己颈间的围巾,脖子里的吻痕立即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令净月的眼前。
西凉孤雨小碎步上前挪了几步,低着头,像是犯错的孩子向家长承认错误的架势,生意不大不小,足够屋子里的每个人都听到。
只闻她说:”夫君,我出轨了。“
042 娘子,娶夫吧
西凉孤雨小碎步上前挪了几步,低着头,像是犯错的孩子向家长承认错误的架势,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屋子里的每个人都听到。
只闻她说:“夫君,我出轨了。”
头顶上半天没有回话声,西凉孤雨低头低的脖子疼,可是她又不敢抬头直视。
也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像是欠了夫君什么似的,很容易做贼心虚。
西凉孤雨一直都有个小特点,做错事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心虚,不敢说话,要么就是说个不停转移话题,来掩饰自己的错误。两种特点,是视情况而定的。
这点跟有些男人挺像。男人一旦做了对不起女人的事情,就会一个劲儿的对女人嘘寒问暖,态度突然明显的好了起来,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或者是,弥补。
眼下,西凉孤雨选择不说话,主动认错,因为,证据确凿,再搞什么转移注意力的战术的时候,可就太虚伪了。
人难免会有虚伪的时候,但是要聪明的虚伪,特别是对于,出轨的人来说,不管是男人女人。态度好的虚伪,就是真诚。
脖子酸疼酸疼的,屋子里没一个人说话,就连刚才分外聒噪的那个如花爸爸也安静了,西凉孤雨突然犯贱的很喜欢他能开口来两句调节一下气氛,也真是太没气魄了,自己一句话就将他喝住不敢说话了,唉,难道她方才很凶吗?会不会影响自身形象啊……夫君可是看着呢。
如花爸爸,这名字取得可真是有意思,妓院里的老鸨都自称是妈妈,勾栏院里的大叔就自称爸爸,还如花……汗。
幸好这位大叔没有满脸的络腮胡子,不然客人来玩儿看见他满脸胡渣还涂脂抹粉的,头上再带朵大红花,恐怕呕都呕没力气玩了。
眼前这位实在是顺眼多了,再仔细看看的话,会发现,这位爸爸其实长的蛮有书卷气息的。
“哼,在女儿国,女人三夫四侍是很正常的事情,女人花心风流,出轨算什么?”宣晨尔突然出声,随后以西凉孤雨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扭到了她跟前:“妻主姐姐~”
一声娇吟,学了之前的小晨儿那样唤自己,听得西凉孤雨浑身汗毛直立,觉得满身透着风骚味的崭新宣晨尔,还是叫自己孤雨听起来比较顺耳。
这厮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跟令净月打了一架,没输,所以胆子大了起来,竟然敢当着令净月的面,蹭到了西凉孤雨的怀里。
若是以前,正太期的萌货小晨儿蹭到自己怀里,西凉孤雨肯定很高兴的摸摸他,但是现在,一个变成夫君口中“骚狐狸”的大男人蹭到她的怀中,她只想说一句话:夫君,能不能把这只骚狐狸给封印咯……
“呵呵。”似乎知道西凉孤雨心里的别扭,宣晨尔娇媚的笑笑,随后抬起西凉孤雨的下巴,抬到一个目中无人的角度,让她保持那个角度别动,食指轻抚西凉孤雨紧抿的樱唇,带着一丝心疼的语气道:“啧啧啧、孤雨,你看看你,现在还哪里有一点当初,在女儿国逍遥自在的样子?曾经女王一样的女人,现在却被那个家伙给驯服成了见了夫君就害怕的家猫!”
说着,不屑的白了令净月一眼,令净月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
“一只被拔光了厉爪的猫咪。”宣晨尔见他不摆自己,也不在意,手指滑到西凉孤雨的下颚,继续蛊惑道:“孤雨,你要知道,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你应该是自由的、桀骜的,与世上最强的男人一起睥睨这个世界,而不是,唯你口中的夫君马首是瞻,看他的脸色生活!”
“问问你的心,到底想要做什么?真的,只是在这里做一个被自己夫君管的死死地小娘子么?”食指戳了戳西凉孤雨的心口,宣晨尔只想将西凉孤雨原有的东西都给激活,“孤雨,你的母皇,其实很需要你。”
西凉孤雨被他戳的无话可说。
她该是什么样子?
难道现在这样不对么?她本来就不是以前的西凉孤雨,本来就胸无大志。
什么叫做,被夫君管的死死的小娘子?就算是,那又怎样?她喜欢这样平静的小日子,他所说的,与世上最强的男人一起睥睨世界这种事情,她根本就不感兴趣。
她的母皇需不需要,都与她无关啊,那个传说中的母皇,她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要将之前这个人的一切都加诸到她的身上?她既然穿越过来,就是为自己而活的,不是为这个身体原有的主人,不是吗?
整个大厅都是静悄悄的,宣晨尔说完,站直了些,也正经了些。西凉孤雨看着宣晨尔,不说话,没有任何的表示。
令净月因为这话,而深皱起眉,真的是,他的错了么?
“夫君,这个骚狐狸能不能封印了。”良久,西凉孤雨在宣晨尔期盼希冀的眼神下,终于开口,却是这么一句让这只骚狐狸蛋疼不已的话。
“噗——”半晌没吭声,处于暂时性忧郁期的令净月,终是被这一话逗笑了。
西凉孤雨一看自家夫君笑了,毫不留情的推开自己身前碍事的宣晨尔,不顾那人满脸的哀怨,也是喜笑颜开的蹭到令净月的跟前,拉住令净月的袍袖一个劲儿的摇晃:“夫君昂~你终于笑了。人家还以为你生气,再也不理人家了。”
狗腿的神情,讨好的语气,这回轮到宣晨尔恨铁不成钢的瞪她。
西凉孤雨视若无睹,脸上一点惭愧的表情都没有。这是骚狐狸,又不是她家小晨儿,得罪了她又怎样?她跟他又不熟……管他是个什么看法?切。
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叹息。
令净月的叹息。
只见他面带无奈的起身,揽过了自己,让她坐在了方才由他坐着的主位上。
一家之主的位置。
看着令净月庄重的神情,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儿的西凉孤雨,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了这里,犹如被烫到屁股的猫一般的,弹跳起来,远离那个座位。
令净月一把拎过她,将她按在主位上,不让她起身。
“夫君……”难道因为自己出轨,其实夫君还是生气了吧……不然干嘛突然让她坐在这么恐怖的位置上……
“娘子,以后的一家之主的位置,该是娘子来坐了。”令净月脸上并无不悦的神色,而是十二万分的正经,“娘子必须娶满三夫四侍,这是娘子母皇的皇命,皇命不可违。”
“所以,娘子,娶夫吧。”看着令净月认真的神情,也许她该高兴才对,这偌大的栖凤皇朝,有哪个女人可以这么幸福的被夫君要求多娶几个老公啊……
可是,她的实际感受是,想溜……
“夫君,你别吓我……母皇大人长什么样子,我其实,都不记得啦,所以,她的话不用听的。”西凉孤雨谦虚的弱弱的反抗。
“娘子,为夫知道,娘子有自己的想法。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娘子也许现在是觉得,一切都跟自己无关。但是要知道未雨绸缪,女皇一向疼爱娘子,那个圣旨,娘子不可以再玩笑以待了。因为你不只是栖凤皇朝的琅邪殿下,还有一个身份,是女儿国的琅邪皇女。”
令净月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与正经,来对西凉孤雨说这些话。
“可是……”西凉孤雨想说些什么来拒绝,张了张口,却发现无话可说。
说什么呢?说她其实只是穿越人么?即使这里在座的人相信她,这只能是这几个人。还会有很多人不信,也不能告诉他们。
夫君的意思,她懂。她既然身在这个位置,她的灵魂既然寄托在这个是空的西凉孤雨身上,就要承袭这个身体的命运,不可能独善其身,唯有接受现有的一切,做好这个琅邪皇女,才可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
“夫君……”
“娘子,昨夜的事情,既然已经成为事实,就要有一个女儿国皇女应有的担当。”令净月握住她的手,竟是要她作出决定。
西凉孤雨看了看天尤封烬,一个昨天才认识的男人,一夜之后,却成为与自己最亲密的夫。
再看看令净月,其实她也不想让夫君失望的。
唉,又有了开溜的想法……
但是她木有遛,事情总要解决的。
对令净月抿唇一笑,西凉孤雨拉住令净月的手,摇来晃去,像是没事人一样问道:“夫君,你跟那个、封烬,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啊?”
说完,还好奇的对着令净月眨眨眼睛,然后,又凑到令净月的耳边,坏心的吹了口气,感受到令净月握着自己的手,因为这暧昧的气息而紧了紧,又轻声问道:“为什么昨晚他说,他是我前世的仇人啊?”
令净月脸上带着一丝红晕,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尴尬,但是看向天尤封烬的眼神中,却是略显尴尬的。
天尤封烬见令净月如此目光,轻叹一声,走到令净月的跟旁,不顾西凉孤雨带着些许敌意的目光,一手探到令净月的肩上,轻拍了一下而后放下。
“哥哥……”令净月温柔的轻唤。
西凉孤雨因为这一声轻唤,而瞬间睁大了眼睛,某种神采在她的眸子里闪现。
于是,这俩人,其实是,兄弟?
“娘子,我与哥哥,是双生子,自然,长的也一模一样。当然,除了我们的、眼睛颜色。”令净月说着,低垂下头,神情晦暗。
天尤封烬见他这样,眸中立即涌现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神情,有怜悯,有惭愧,有爱护……
眼珠子转了转,被伟大的腐神教育成长的西凉孤雨,眼前立即出现了一副美好的画卷:
其实,封烬跟令净月是一对双生子,两人心意相通,怎奈,被迫分开,弟弟生活在大户人家养尊处优,哥哥却沦落勾栏院,每天强颜欢笑,终于有一天,两人相遇,而令他们重新相遇的,就是她西凉孤雨!兄弟再见面,重燃爱火,然后,把她西凉孤雨一脚给踹了,接着,骚狐狸宣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