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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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您看我这破地方,哪里有多余的地方让他睡?现在天气转凉,让他睡地上容易生病,您也知道他抠门的性子,病了绝对不会去医院,不定留下什么后遗症……”
顾芷殇满头黑线,本来就觉得夜枭这人说话水分大不大靠谱,现在他又误会韩子沾似乎和自己关系暧昧,正想开口解释一句,不妨唯一的小房间走出一个几近半裸的女人,对着夜枭不满的抱怨,“喂,你玩不玩了?”
不用想也知道“玩”是什么意思,顾芷殇“噌”的红了脸,赶忙拉了拉韩子沾,“韩子沾,还不走?”
韩流氓装可怜得寸进尺,“女人你把小爷赶出门,小爷去哪?”
顾芷殇尴尬,觉得这家伙真没眼色,没看人家女友正有意见吗?
夜枭扭过脸,对着那女人使了个眼色,那女人立刻走出来,“姐姐,你男人赖在这一个晚上了,你赶快带走吧,他在这,我们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天花板,什么事也干不成……”
顿时,顾芷殇想死的心都有了,想解释又怕越描越黑,只得低头红着脸对着夜枭两人道歉,死拖活拖的把韩子沾拉了起来,“少爷,韩少爷,我错了,我不赶你了还不成?走吧。”
韩子沾一副不情不愿半推半的样子,羞羞答答的被顾芷殇拉着手出门,心里乐的嗷嗷叫。韩子沾现在是知道了,这女人就是个面冷心软的主,决定以后这女人要是不理自己,就装病装可怜。
出了地下室,顾芷殇白了他一眼,“还不走?”说着径直上车发动。
韩子沾急忙跳上去,“女人你刚刚说不赶小爷的,你不能反悔。”
顾芷殇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韩子沾紧张,“女人,你反悔?!”
“少爷,我根本就没说话。”顾芷殇忍不住回了他一句,想了想,随口问他,“那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告诉我我就不怪你那天的冒失。”
韩子沾握了握拳头,魔族……可显然,她不知道,甚至没有搞明白什么是魔族。不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说了,她就会多了份烦恼。如果世上真的有一种魂使无法辨别的魔族,那么就让这种魔族成为秘密存在。
“不说。”韩子沾坚决不对她撒谎,就直接抛了两个字,扭头看着玻璃窗外黑漆漆的夜空。
“那就是有事?”顾芷殇看着前方,“韩子沾,你老实说我就让你住客房。”
韩流氓动心了,但是……不说就是不说。
“和我的链子有关?是不是你帮我列的名单有什么线索?”顾芷殇开始猜测。
韩流氓坚守立场,死不开口。
几次三番后,顾芷殇威逼利诱用尽,韩流氓都没有松口,最后,顾芷殇气急败坏的送了韩流氓六个字,“韩子沾,你去死。”
到家以后,韩流氓抱着行礼巴巴的要去客房睡床,顾芷殇小心眼的报复,指着沙发怒:“等你说实话再说,睡沙发!”臭家伙,明明那么听话,这会死活不说。
韩流氓凄凉的躺在沙发上,却心满意足,至于端木姬母子,明天再说吧。
……
岳博没有韩子沾的好心态,韩子沾是魂使,他有足够的力量应付外来的压力,而自己的母亲却是在人类的世界被人追杀的对象,随时都有可能被人除去。
因岳博已经正式介入其中,韩子沾又对他说了相关事,端木姬想隐瞒也来不及,于是,端木姬对他坦诚一切。
岳博冷静的对待母亲口中的魔族世界,就算从母亲口中得到确认,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那天,他亲眼看到过韩子沾的能量,而自然界的很多现象科学都无法解释,异时空超能力确实存在,他不得不信。
韩子沾口中的低等种族,到了端木姬口中又变成高贵奢华的贵族,不论身份还是血统,都是天生的高于人类一等。对此,岳博并未做过多的评论,维护自己种族利益无可厚非,倒是对韩子沾那家伙小心眼的诋毁多了份鄙视,见过卑鄙的,倒是没见过他那样卑鄙的。
那天,端木姬本想对韩子沾说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因为韩子沾突然拿了韩小宜的玉牌跑了回去,母子两人等了很久都没等他回头,只好暂时离开。
如今的岳博,是绝对不会允许韩小宜离开自己,在他对她在意的基础上,她也成了能利用要挟韩子沾的筹码,如果能保住母亲的性命,岳博不在意做卑鄙的事。
韩小宜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依旧每日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对岳博忙于工作和多出来的家事不满时,就自己出去找乐子。去了一次驾校,发现教自己开车的教练是个帅哥,去的越发的勤,直到岳博发现异常,及时扼杀了她蠢蠢欲动意图伸出墙外的小红杏。
而韩斐对韩小宜似乎黏在那男人身边的行为愈发愤恨,开始制造多番巧遇,终于捉住了独自一人出门的韩小宜。
韩小宜对于韩斐十分的不待见,看到他低调的骚包车就吐口水,“别跟着老娘,老娘看见你就烦。要儿子你自己去找……”
韩斐让司机停车,直接拖了她上车,“韩小宜,我找你有事。别跟刺猬似地看到人就竖你的刺。”
“有屁快放,老娘还有事。”韩小宜抱臂冷哼,两只细长的胳膊把胸前的大馒头挤的愈发丰满,看的韩斐一阵燥热。
“你上次说,要分韩家一半家产,当韩家少奶奶的话还作不作数?”韩斐想起岳博那天的嚣张和近来的春风得意就来气,问出话就观察韩小宜的反应。
韩小宜眨了眨妩媚的丹凤眼,自以为聪明的“啊”了一声,扭身瞪着韩斐怒,“靠,贱男人,你当老娘是什么?那小畜生的附属品?你认儿子没本事,就想利用老娘走捷径?你想得美!老娘也是你能利用的?去死,老娘最恨别人利用……”
韩斐微眯着眼,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伸手,猛的拉过她按在座椅上,对着红唇狠狠吻了一口,“韩小宜,你听着,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当我韩斐的女人,那些碰过你的男人,我会一个一个收拾,包括岳博!”
“靠,贱男人,你神经病啊!”韩小宜手里的包胡乱的打过去,直到被韩斐按住双手,韩斐逼视着她,身体靠近压制着她,沉声开口,“小宜,这是我们两人的事,和子沾没关系。我们试过,你知道我不差是不是?你那么缺男人,多我一个不多,我们满足彼此有何不可?”
韩小宜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老娘考虑考虑,让老娘下车。”
刚一下车,韩小宜对着车就吐口水,“去死。贱男人,老娘缺男人,也不找老男人,就你这样,给老娘洗内裤都不要,呸!”
骂完,韩小宜踩着高跟鞋,赶快“嘚嘚”的扭走,老娘今天真霉运,这男人发神经了。
韩斐坐在车内,看着她的背影冷冷一笑,扭头吩咐司机开车。对韩小宜,韩斐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用兴趣来形容。
韩斐的言行很快传入韩老爷子耳中,手中的拐杖轻轻敲打着地板。显然,韩斐对韩小宜的心思活了,韩家如今是男丁稀薄,韩老爷子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的打压,因为只有一个,而韩氏这么大的家业需要人打理。
韩老爷子眼中,韩小宜是个祸害,子沾做什么都要想着她,如今韩斐也开始围着她转,韩老爷子突然觉得,韩小宜那女人似乎不适合留着……
严家大宅内,严诺看着报纸上的消息,捏着报纸的手微微发抖,看完后冷静的折起,叠好放在一边,若无其事的起身去了书房。
岳翎收拾完家务,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拿起报纸一看,原来报纸上登出的是那个叫韩子沾的男人公司新迁居的消息。传闻,韩子沾的背后投资人是顾芷殇,已经有记者从证劵公司了解到,最天使近来确实撤回了一大笔资金,用途不明。
岳翎想想不由得意一笑,严诺已经是自己的了,还怕什么?那女人也不过是在给自己投资,养一个小白脸还要把小白脸培养成成功人士,这是给她自己撑脸面还是抹黑?
岳翎突然有些期待,如果哪一天传出韩子沾和最天使合作失败分道扬镳的消息,顾芷殇那女人的脸色想必会非常精彩吧?
严诺说要一个孩子,岳翎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孩子,多么让人期待,只要生下孩子,自己在严家彻底站稳脚跟,就算有十个顾芷殇,也不能撼动自己的地位。
只是……岳翎看了眼书房的门,严诺虽说要孩子,可他总说自己上次流产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要再等几天。为此,岳翎特地去医院查了一遍身体,也问了医生,医生明明说已经康复,可以再要孩子的。
岳翎的苦恼没人知道,可严诺的痛苦却是严家男子都知,严肃在严信说女友怀孕的那天,把兄弟二人叫进了书房,说出的家族咒诅让严信几近崩溃,严诺面无表情的看着弟弟绝望又痛苦的表情,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曾经,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痛彻心扉的绝望,曾经,自己也亲手扼杀了和芷殇的孩子……
严肃看着两个痛苦的儿子,缓缓闭上眼睛。
延续了两千年的家族诅咒,严家子孙无一例外的全部被包括其中,至今无法破除。
严家的祖祖辈辈,当年的父亲,年轻时的自己,如今的严诺,所有严家的长子都经历过这种痛,曾几何时,自己也曾痛苦的询问父亲严开山,到底有什么办法能消除这个诅咒?为什么真爱却无法天长地久?
父亲却面色冷然的回答了两个字:没有。
没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把严肃的心打入无底的深渊,如今,他也知道,自己简单的不能把两个儿子的心也打入深渊。
严诺打开公文包,拿出一叠资料,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陷入恍惚,脑中出现的是她对着自己软软绵绵唤着“诺”的笑脸,芷殇,是不是我彻底的失去了你?是不是,你已经找到了值得你爱的男子?明明是我选的路,可是芷殇,为什么单单是想起,心都这么的痛?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严诺伸手拿起接听,“Aaron?”
“东西收到没有?”Aaron揉揉眼睛,打开电脑查看签收信息,“Neil,你要这个到底有什么样?你不会告诉我是拿去整谁吧?这药吃多了有副作用,可不能多吃……”
严诺轻轻一笑,“你放心,我没那个嗜好,以后不会用到了,Bye。”
挂了电话,严诺锁了门,掏出药物,取出一粒药丸,放入定量试管的水中,看着那颗红色的药物溶解,直至完全融入水中。
针管吸取药水,伸手压下推下,尖细的针尖喷出细细的水柱,严诺调试着分量,掳起衣袖从胳膊注入,针筒里的药水一点一点顺着血管流入体内……
三十分钟后,严诺出了书房回到卧室。
岳翎穿着丝质的睡衣,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走了出去,看到严诺不由一愣,动作也变的有些拘谨。要知道,除了那夜后,严诺便以岳翎怀孕为由从未在同一卧室过夜。
“小翎,”严诺走过去,伸手拿下毛巾帮她擦着头发,男性的手带着烫人的温度时不时靠在刚刚沐浴后的肌肤上,岳翎不自觉的红了脸。
她是女人,是一个有过性经验的成熟女人,在尝过男女间销魂嗜骨的滋味后,岳翎一度的渴望,可严诺却再也没有碰过她,让她长久的渴望沦为空虚……
因为这份空虚,岳翎心存愧疚,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自己那晚头脑发热,抵挡不住诱惑,而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一夜情。
一夜情,时下最流行的男女游戏,可对岳翎而言还是无法接受,有教养的淑女无论如何都不能做这样的事,更何况自己二十有夫之妇。偏偏,岳翎还是做了。
那个男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岳翎已经完全不记得,当时的她正值伤心之际,月朗星稀,严氏楼下,那个男人只说了一句话,“小姐,你没事吧?”
之后,直到两人相拥上床,男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岳翎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耻,也曾有过抗拒,可最终还是屈服在他纯熟高超的技巧下,由开始的抗拒转为迎合,直至最后的主动……那是岳翎一生中最疯狂的夜晚。
第二天醒来,那个男人已经离开,留下大笔的过夜费,留言称对昨晚的服务非常满意,显然,男人是一夜情的老手,知道如何应付所有一夜情的对象。
岳翎拥着被子痛恨自己的行为,却也不得不承认一夜的癫狂让她身心愉悦。
此时,岳翎坐在梳妆镜前,闻着严诺身上的男性气息,享受着他对自己难得的温柔,脑中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一夜情那晚的种种情形。
严诺有备而来,所有的动作都带着挑逗,直至岳翎完全瘫软在他怀里,他用世间最动听的声音说,“我们生个孩子吧!”
……
与人类世界并轨的魂界,以版块为单位划分的东方总坛一月一次的长老会上,七大长老第N次因为此届引魂使的行为争的面红耳赤。
“引魂使性格嚣张脾气暴躁,时常无端忍出天大的祸事,决不能再息事宁人了事,你看看追魂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