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榻野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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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扯了塞红道:“待你合车罢。”也就扯下塞红的裤儿来,塞红心里正想得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东门生方才精来了,一时间硬不起来。就像当初书房外边索过,进房里的模样儿,便着力索弄,略略有些硬起来,便挺着腰研了两研,却也会研得屄里进去。
塞红笑道:“这个东西怎么看的合事呢?”东门生只得趁著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来,倒也好弄弄儿,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发兴,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门生合塞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等大胆!”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甚么?”金氏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精哩。”
麻氏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么缘故。
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么?”阿秀道:“正因小娇合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麻氏大怒道:“不料这小小屄儿,也思想迷相公呢。”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又打破了棹子上许多的像伙。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暗着笑道:“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方才息一阵相骂。
东门生夜里两下讨饶。真个着实把性命陪他,才见一家人安稳。
下卷(三)
一日,金氏对麻氏说:“你日日把我丈夫占去了,便是常常得弄,怎算的一夫一妻呢,你又多心我,我又有些多心呢,恨不得东门生变了老鹰有双屌儿才好。”
麻氏对东门生道:“我有这个绝妙计策儿,我只大得你三年,大嫂也只大得我儿子三年,如今你写个帖儿寄我儿子,叫他急急回来,我与你做了一对夫妻。大嫂便与我儿子做了老婆,一家人过了罢,却不是好么?”
金氏道:“只恨他当初弄我克毒了,难道还等他弄哩。”麻氏道:“你也不必计较了,你依旧好同东门生弄,只是头上配了大里罢。若这个事情,不要露出来现成受用,若被人首告了,大家都弄不成了。依我想这个主意,修上一封字儿,叫大里早些回来说明。大家都成了对儿,过日子罢了。”东门生与金氏齐说:“甚妙!”
东门生即刻修了一封书,着人送去。大里见了帖儿,就辞了金家回来先见了娘。又见东门生与金氏,大里问起缘故:“因何叫我回来哩?”麻氏道:“事到如今,不得不说了。”就将东门生合金氏前后的事儿,细细说了一遍:“如今我与姚官人为夫妻,你与姚大嫂成为夫妇。大家合合顺顺过了罢,不用叫人晓得。”
东门生与金氏俱说妙妙,大里此时亦觉无奈,只得应道:“谨遵母命。”麻氏道:“你与妻去到房中说话罢。”大里与金氏就到房里来,二人就亲了个嘴,大弄一会。东门生道:“他们两个去弄了,你我也到房中弄弄去。”二人也弄了一会。
东门生出来到了大里房,外边看了看,二人还在那里弄哩。东门生就到房中,扯开自己的裤子,扯出屌儿来,往大里屁股里一送,大里道:“弄了我的娘,又来弄我。”东门生道:“今日弄过,又好几时不弄。”大里道:“明日再来弄弄何妨?”大里爬在金氏身上射屄,东门生却爬在大里背上戏屁股。东门生道:“这叫做一团和气。”大家弄了一会儿,东门生别去了。
大里金氏回房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到麻氏面前,只说在朋友家吃酒去。别了麻氏,看看日落,东门生竟到金氏房里来,见塞红拿着一盆热水,放在房中,大里替金氏洗屄,金氏替大里洗屁股,二人洗的干干净净的,塞红递过汗巾擦干,金氏忙叫塞红倾些酒来吃几杯,有些兴。塞红盛了一热水泡湿的紫菜一盏,新鲜海蜚肉儿,放在琴棹上,成了一壶扬有名的乡饭,细花烧酒,立在旁边伺候着。
金氏见了这个紫菜,笑了一声。大里问道:“因何笑哩?”金民道:“这紫菜晚头你用得他着。”大里道:“这个我做少老,自信也消用不得,只是一个余桃,怎么教得你这样明白。”
金氏指东门生道:“三年前他不在家,我在门上看,看见两个人头发披肩的小官坐在地上,我因他模样生的好,就像女子一样,我便开口问他:‘你二人是那里来的小官?怎么坐在这里?’他们回说:‘我们是浙江宁波人,进京去。’我说:‘你两个这么年纪,进京做甚么?’他说:‘趁这年纪进京去做小唱,把屁股去赚钱哩。’他就祖传的家数,说了一遍。你日前射我的屁孔时节,我依他用,果是没有龌龊带出来,真个妙的。”大里听说,就对东门生道:“你要干净,我依在凳头上多塞些进去。”金氏道:“我笑你们饶我不过,自家也塞起来。”
一盏紫菜剩得没多儿,三人只得把海蜚肉吃了,两三壶酒,脱了衣服上床去,吟咐塞红不要吹鸟灯。金氏把个软软的枕头,垫在脑里。拍了脚仰眠倒,就有些骚水出来,就捏了大里的屌儿,便射进去。东门生扒在大里背上,忙叫慢动,金氏流出许多滑涎,擦在屁股边来,东门生把屌儿直插进去,大家摇弄,大里动一动,东门生也动一动。动了有一百数十动,东门生定气道:“今日我们像个西厢了。”
大里问道:“怎么?”东门生答道:“这不是法总和尚与徒弟叠莫蓬。”取笑了一阵。东门生就问金氏道:“有趣么?”金氏道:“有趣,有趣,只是压的重些。”东门生道:“我在上边压,你下边屄里屌儿进去的着实。”金氏道:“我两个皮肉粘连,偏是你不粘连。”叫大里道:“你不要怪我。”就把东门生搂到头边,亲了个嘴,咬住舌头不放。
东门生笑道:“上头到粘连了,下边依旧不粘连。”金氏道:“我有个妙计策,不知我心肝肯不肯?”大里道:“你们原是一对儿,我怎么不肯哩!”金氏就对大里道:“你且把屌儿拔出了来。”却叫大里在底下仰眠,金氏骑在大里身上,将屌儿套入屄里去,又叫东门生扒在自家背上,把屌儿放在金氏屁股眼里去。金氏道:“姚心肝从不曾射我的屁股,今日等你尝一尝。”
东门生笑道:“今我们又找烷纱记了。”大里道:“却怎么?”东门生道:“这不是吴王游姑苏台唱的呀,看前遮后拥哩。”取笑了一阵。只见大里伸了自己指头,把些嚵唾,放在金氏屁眼边,弄得滑滑的,却把东门生的屌儿放进去。金氏问道:“好也不好?”东门生道:“好便好,只是家伙不大,带不出洞宫来。”又取笑了一回。
大家动了有五六十动。东门生道:“我痒了要来了。”金氏道:“鏖鏖糟糟的处在,又不受胎来,在里边做甚么,一发做我不着,我曾见那时节春意图儿里,有个武太后合张家兄弟,做一个同科及第的故事儿,你两个是好兄弟,正好同科,就学张家兄弟,奉承我做个太后罢。”便叫大里拔出屌儿一半,把东门生的屌儿放进一半,金氏对大里道:“你让他松半节地方,等等他也来在这里头,这不两便。若是一齐来得了胎,一定生个双生儿子,定要一个姓姚,一个姓赵,我就做了两家的太祖婆婆了。”
东门生与大里依了。金氏捱捱挨挨放进去,也有些逼得紧,金氏笑道:“自从有屄到如今,那里有新老公旧老公一齐受用,便是张家兄弟,也只是爱惜他的官哩,怎能得真真亲老公两个,一齐弄进去。真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了。”三人又颠动了一回,又磨研了一回,东门生合大里擦得都痒起来了,精都要泄了,都着实一耸,金氏骚痒得难当道:“我要来了。”
尾毬骨上痒了两阵,只差突两突儿,也着实一耸,洞的一声,金氏屁眼上骨头两边逆开。金氏道:“不好了!两肩都大开了。”东门生合大里精正大泄,只得抽出些儿,只见阴精合些鲜血来了。两个阳精,一直冲出来,前门后门中间夹道儿,就像糊钵合酽粥锅泼翻了的,三人身上滑做一团,湿做一块,东门生合大里也惊起来道:“甚么颜色,是这样的?”
就笑的肚肠子都掉了,金氏忍住了眼泪,只得笑道:“我今日只当生个儿子一般疼,明月有了双生儿子就罢了。若是没有,你两个好好都做儿子,叫我亲娘。”
大家又笑了一回,金氏道:“等我将息将息屄里伤。”就轻轻的拭了精血,两个都扒开并头睡倒了。
却说麻氏见东门生不回来,开开门儿等他,在床上梦地里听的笑声,叫小娇去到房里看看来。小娇看了回说道:“官人在那里合金氏嫂子顽弄哩!”麻氏听了这句话,也没有工夫问大里也在那里么,竟下身穿了一腰湖罗裙,上身只穿一领春纱秃袖单挂儿,一头跑过大里房里来骂道:“这样时节,还在这里做甚么?”又骂金氏道:“没有廉耻东西,有了一个还要一个。”
金氏忿不过这句话,应声道:“老不羞愧,你说得出这样话,又不是你结发的老公,还要争哩。”麻氏就生气哭起来骂道:“小妖精,歪辣物,就是这样无状了。”把东门生揪了乱打,骂:“狗忘八,你倒等他骂我么!”东门生再不敢做声,就凭金氏打了。
麻氏号声大哭起来道:“狠心忘八,叫旧老婆骂我么?”大里恐怕声响,只得做声道:“娘便罢么,我家事干的原没有清头,若等人家晓得了,大家都没有趣。”东门生道:“你打也打的够了,不要有气了。”就用手扯了过来,劝麻氏到自己身里来,麻氏自哭起来,东门生又弄硬了屌儿讨饶。只是不欢喜。
次日清早起来,金氏也觉得没趣,同了大里过来讨饶,道:“是媳妇冲撞婆婆了,凭婆婆打骂。”麻氏方才有些笑面,只是邻家都有些晓得的,说有这等臭事。
适值学院出巡到扬州地方,有二三学霸出首,说姚同心.赵大里行止有亏,大里慌了,就与麻氏金氏商议,约了东门生。东门生合家逃到业推山里住了。在山里头起了六七间小屋儿,团圆快活过日子,麻氏早已有了三个月身孕,后来同东门生快活了三年,生了两个儿子。因不曾遇满月的时节,合东门生夜夜弄一弄,竟成了日月风死了。
金氏因骚的紧,弄的子宫不收,再没有儿,渐渐的成了怯弱的病患。整日里要大里弄,夜里又与大里弄,合他交感,年纪到了二十四岁,毕竟因骨髓都干了,成了一个色痨竟死了。塞红、阿秀都嫁了丈夫,又转卖做小娘了。只有小娇领了麻氏生的儿子,在山里冷静得紧。
大里日夜梦见金氏来缠,心内十分惊怕,只合东门生商议道:“只管在这里住了,甚是冷静,不如往别处寄籍科学倒好。”东门生道:“说的是。”就起身同到北京里来,早有乡里把他们两个事情传遍了。人都说这两个也不是个人,是个活禽兽,也没人肯理他。
只得又起身回来,到扬州地方。大里又遇了疫气,忽然死了。东门生哭的昏天黑地道:“我的好兄弟又死了,老婆也死了,真个是离家破产了。”只得把大里尸首烧化了,收了骨尸,回到山里来。
东门生见了小娇,整日愁苦,再也没心去射弄小娇了。又一日午时,因没有些情绪,在棹上打睡,忽然梦见一个母猪,又有一个公骡子,一个母骡子,跑到面前。东门生惊问道:“是谁?”
那母猪就像人一般说话起来道:“我就是麻氏。”那母骡子也说道:“我就是金氏。”那公骡子说道:“我就是大里。”东门生道:“怎么都到这里来?”
那母猪道:“阎王怪我失了节,后又生儿子,罚我变做母猪,要我常常得生产的苦。”母骡子道:“阎王怪我喜欢弄弄,又喜欢野老公。”又道:“大里把一根大屌儿来弄的,克毒了人的老婆,罚我两个都变做骡子。母骡子是极要弄的,只是不能够弄,公骡子的屌条又是极大了的,是一世再不得合母骡子弄。”公骡子道:“我好苦好苦,只好在路上赶来赶去,再不能够有快活的时节,一双儿快活了。今日因我的娘还思想你哩,特特地同来托梦哩!”
东门生又惊又哭问道:“饶得我罚么?”公骡子道:“前月阴司里,问这件官司,且道你纵容老婆养汉,要罚你做乌龟哩。我替你舍命的争起来道:‘都是我们二人不是,不要连累他了,我的骨尸也多谢他收回来了。’这就是极大的阴骘勾当了。判官查看簿子,不曾看得完,只见收骨尸的事,果然是真的。阎王道:‘你们三人都是吃着他过,你们还不得他哩。’后头要把母猪等你杀完了,我们两个骡子要等你骑了,才算报得完哩。”
只见一阵冷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