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榻野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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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氏笑起来道:“大嫂你怎么知道呢?一定是你放了甚么东西在我屄里头了,我真有些麻痒。”金氏道:“婆婆我有个东西叫做缅铃,我自家叫做赛屌儿,这是我受用的,因婆婆长久不得这个食了。要好儿嵌在婆婆里头了。”麻氏道:“原来大嫂捉弄我,快些等我拏出来了。”金氏道:“再等婆婆快活一歇儿。”
又把麻氏腰儿摇了两摇,只见缅铃一发在里头乱滚。麻氏便是极正真的人,到这时节,也有些难忍了。麻氏道:“罢了!罢了!大嫂弄得我酸杀人了。”金氏手却不拏去挖出,心里道:“这婆子心运。”因对麻氏道:“有甚么妙去处,若男子汉把屌儿放进屄里,抽千百来抽,这透骨酸痒。”麻氏道:“这屌头还十分爽利哩。”
麻氏笑起来道:“大嫂忒说的好,难道男子汉抽得这许多抽。”这时节麻氏说这句话,心就有些乱了,却有二三分火动。金氏笑道:“当初公公在日,难道不曾试过么?男子不济的五六百抽,寻常的一千多抽,好本事的一万抽也有哩。”
麻氏笑道:“我只是不信,记得我十五六岁到赵家做新妇的时节,头一夜他合我睡,先把嚵唾擦在下面,后把手指头着在里边挖,挖得我疼杀人,他把屌儿只在下面略擦,擦着皮儿他就来了。一来他就软了,后来把指头夜夜挖挖的,我下面开了些,只见他的东西,刚才放进去,略动一动又来了,一来又不动了。过了一年,遭遭做事,定先放些嚵唾,才放他的东西去,他也有三四抽来的,也有五六抽来的,极少的十三四抽来的,我问他,你怎么也有一两抽来的时候,也有十三四抽来的时候。他说男子汉七八抽的极多,两三抽的亦不少,我到十三四抽才来,这叫极长久的,人人都不会的,如今大嫂说一千抽,定是一百多遭凑来凑数的。”
金氏笑道:“婆婆一向被公公骗了,做人一世也图个快活才好,方才公公的是叫做望门流泪,又叫做递飞岵儿,这头屌儿便是硬也怕不十分硬,放进屄里一些没有趣儿的。婆婆直苦了半世了。”麻氏道:“里面麻痒的紧,拏出来罢。”金氏道:“放在里头正好不要动。”
他这时节也有些五六分火动了,那骚水只管流出来,金氏道:“既是这样不济,怎么公公早亡去了?”麻氏笑道:“有个缘故,我十六岁上生了儿子,下面也不十分紧了,他的东西放进去,他也不常擦,常常做事,我也不推他,他来得极多,来一遭定是手脚冰冷的,后来夜夜合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他又来了,就缩小了,甚是没有趣,他也狠命的弄我,弄得身子弱了,夜间又梦泄。我只得摸着他硬的时,我就扒上去套着,我在他的身上,略墩两墩,他又说来了,我只得扒落下去了,后来他渐渐的成了劳病。火动的时候,东西也就硬了。只是略略一抽就来了,来的都是血,晕去死了。这病因我身上起的,我怎么不想他呢?”
金氏道:“婆婆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屄,盖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痒的口儿妆声。都因那屌儿会抽会撬,奴家常常合丈夫弄一遭,定弄得快活得紧,我有一个表兄,合奴家有些手脚,常常走来望我,偷闲的时节,就合我弄弄,不要说别的,我表兄的那根屌儿,对奴家东西,真是尽根一突,突在奴家屄心里,竟快活死去了。奴家不瞒婆婆说,死去了一歇,方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奴家尾把骨里一阵阵酸,就泊都都流出红水来了,真个是快活杀了。”
麻氏笑道:“大嫂怎么做这样的勾当?”金氏道:“这样才是一世没有病哩,若撞见男子汉是望门流泪的,妇人家后来还有病哩。”麻氏道:“难道有甚病哩?”金氏道:“男子汉几抽就来,是阴阳不接,妇人家阴气就积住不通了,年深月久,定生了闭结的大病,定用取置他才好呢。”麻氏笑道:“怎么取置呢?”金氏道:“定要等男子汉的屌儿着实弄一弄,弄得满身爽利,方才去了后边的病。”
麻氏口中不答,却是缅铃又在里边乱滚,又因听了这些春话,一发的动了他的火了。金氏道:“方才奴家说的表兄,生的十分标致,我丈夫不在家里,奴家常常的叫他来,夜夜同宿。等奴家明日晚头叫他来合婆婆睡一睡也好。”
麻氏笑道:“这怎么使得?”金氏道:“待明日夜里吹黑了乌灯,叫他进房里来,等他合奴家睡了,婆婆在床边睡着,等我一会儿,奴家只说要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轻轻换上床出,他只道是奴家,婆婆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婆婆,就扒起来依旧到床出眠了。奴家就扒上床合他睡了,那时节婆婆满身都通泰了,他又不知道婆婆得受用,名节又不失,又去了生病儿的根了。”
麻氏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么?”金氏笑道:“依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一到春天二三月间,春暖花开,天气温和,又合合弄的人昏昏倦倦的,只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腮上红一阵、腿里又酸一阵,自家也晓不得,这是思想丈夫的光景。到二十多岁,年纪又小,血气正旺,夜间易睡着,也还熬得些,一到三四十岁,血气枯干了,火又容易若动,昏间夜里盖夹被,反来伏去没思想,就远不的了;到了夏间,沐浴洗到小肚子下,遇然挖着,一身打震蚊虫声儿婴的把蜜又咬,再睡不安稳。汗流大腿缝里,浙的半痒半疼,委实难过了;到了秋天凉风刮起,人家有一夫一妇的,都关上窗儿,生了吃些酒儿,做些事儿,偏偏自己冷冷清清,孤孤凄凄的,月亮照来,又寒的紧,促织的声,敲衣的声,听得人心酸起来,只恰得一个人儿搂着睡才好;一到了冬天,一发难过,日里坐了对着火炉也没趣,风一阵、雪一阵,只要睡了,冷飕飕盖了棉被,里边又冷,外边又薄,身上又单,脚后又像是水一般,只管把两脚缩缩了才睡,思热烘烘的睡,搂了一个在身上,便是老头也好,思想前边才守的几年,后边还不知有四五十年,怎么捱的到老,有改嫁的体面不好,叫人睡的,那个人又要说出来,人便要知道,如今婆婆假充了奴家,要合他弄一夜,等他着实干得婆婆快活,也强如缅铃弄弄痒,也不枉了做了上世。若怕东门生知道,奴家做了这样人,怎么说的,若怕阿叔回来晓得,奴家难对他说,他凭你做也不知道,不如等奴家叫他弄一弄看,只怕婆婆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奴家呢?”
麻氏笑道:“如今被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做人三十多岁,从没有方才放进的东西这等快活,那里知道还有千来抽的,我的年纪总是未曾老,若只弄一遭,也不怕他受孕么?要便救他来时节,拔出了来。”金氏笑道:“婆婆,男子汉的屌儿,全是他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屄心里,抽来抽去,真个晕杀人呢。婆婆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节,打胎药儿,尽好吃些,婆婆放心便了。”
下卷(二)
这时节说的麻氏十分火动,笑道:“真个又比赛屌头快活些。我只恨当初错嫁了老公,白白的误了我十多年青春,到了如今快活起来也不迟呢。”金氏遂把手去在麻氏小肚下边一阵乱摇,只见缅铃在屄里边,又乱滚起来,弄得麻氏遍身酸痒,忍不住把脚一动,金氏一时间不小心,不曾压得住,将的一声,缅铃往外边一滚,就将流出来了。
麻民道:“大嫂真个快活,方才流出来的,等我摸看。”摸看了缅铃,道:“圆圆的,怎么在里边会滚动?”金民道:“这是云南缅甸国里出产的,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汁一遍,又包了金子一层,这是七层金子包的,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麻氏笑道:“大嫂必定长用他呢。”金氏道:“这竟是个死宝,屌儿是活宝哩。”又把缅铃弄进麻氏屄里去。
这时节麻氏又有些没正经的,一来是火动,二来要爽利,任凭金氏摸他的屄,他也不来扯金氏手开。金氏道:“婆婆,若不是奴家把赛屌头暗地里塞进去,一世也不得屌毬受用了。”麻氏笑道:“正是。”
弄了一会,天又明亮了。大家扒起来,一边叫塞红搬做早饭来吃,一边叫阿秀服侍麻氏梳头。梳头完了,麻氏口里只管嘻嘻的笑,金氏经走到冷静房里来,就对东门生道:“你倒昨夜晚把塞红射的快活,我倒费了许多的力气,替你取置哩,如今有十分像了,好事只在今夜晚里。”
东门生笑道:“心肝,你怎么好计较?”金民道:“计较拨他慢慢的对你说,只是今夜晚二更鼓的时节,灯吹黑了,我叫塞红去请郭相公到洋房里来,你就进房来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的时节,你就得放我起来,我换上大里的娘上床来,你也不消做声,只是着实弄他,等来了的时节,他要动身起来,你便放他起来。那时我又换了上床去,合你睡一歇,你尚起身出了门房去,到这冷静房里睡了,这样做事,万分妙了。”
东门生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一依了你了,我方才吃了固精壮阳丸,一百来个,今夜晚包不脚出。”金氏道:“好倒好,只是你常常合我弄的时节,怎么这样再不吃些儿。”东门生道:“方才特特的寻来的。”金氏道:“也罢了。”
金氏就转身走到房里来,即对麻氏道:“今夜晚那话儿的他来。”麻氏道:“这个事做便是这样做的,就是苏杭人做买卖一般。”金氏道:“怎么?”麻氏道:“这却不是调得好包儿。”金氏就在房里说笑。
话了半日,就把东门生的许多的春意图儿,发出了摆来看,麻氏先看完一张,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有趣儿。”金氏道:“今夜晚他来待你伴伴,做过刨婆婆用,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婆婆快活,用甚么谢我哩?”麻氏笑道:“依是依你,只的做出丑名头来。”金氏道:“包婆婆不妨。”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阿秀张灯,又见塞红拿了夜饭来了。金氏问道:“昨日夜晚赛屌头婆婆收好么?”麻氏笑道:“借用借用肯么?”金氏笑道:“只怕有活宝弄了,这个死宝也不稀罕了。”二人说笑了一阵。
只见金氏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塞红道:“我二更叫去请郭相公,你可竟请了家主公进房来便是了。”金氏回身对麻氏道:“我的表兄方才来了,到二更时节,奴家叫他进来自家房里来,婆婆可过来了我的房里,旁边眠床上睡了,奴家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扒上我的床里去,这不是神妙法儿么,定不像掩耳朵偷票子的!”
麻氏笑了点点头道:“只是羞人些。”金氏道:“说那里话儿,奴家原不是端正的,婆婆不曾有些儿破绽,今夜晚好耍儿弄一弄,除了奴家,那个知道。便是两个丫头也只知道奴家合他干事,这是做瞒了两头,打中间却不将错就错。”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淫了,到如今便凭了你罢!”
夜饭吃过了,金氏扯了麻氏,过自己身里来,打发麻氏跟来的丫头小娇,仍在麻氏睡的房里去了,阿秀整房预备了两床的铺盖,停停当当,金氏请了麻氏睡了。
麻氏应道:“大嫂,请在上边床上睡。”金氏也不推辞。二人只是笑了,各自上床睡了。麻氏在床上翻来复去,那里睡的着,只见外边人静,看看的樵楼上,鼓打了二更。金氏一声叫道:“塞红,可快去请了前日的郭相公来到房里。”塞红早已会意,把灯一口吹黑,迳到冷静房里,请东门生进房里来。
只见东门生析析的走到房门口,麻氏就听了一头跳起,坐在床上。只听见东门生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金氏故意做轻声道:“一向他在家里,没有工夫会你,真个想杀我了。”金氏说了一回,东门生再也不做声。只听床上击击戛戛的弄起来了,金氏口里哼哼道:“心肝,射的我快活!”麻氏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多的,只得把缅铃揿进去,弄了一会,只见金氏一发妆起娇声来道:“射的我快活!”
这时节麻氏火动得紧,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自己快活,就忘记撒了尿,我怎么再忍得一刻呢?”却把床边上铎敲的了一声,只见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
麻氏听了急忙走下床来,金氏早已走下床来,在马桶上里撒尿,撒完了来扯了麻氏一手。扯着麻氏的肩膀,麻氏就精条条的上床去,金氏走到旁边床上睡了。只见麻氏刚刚扒上床去,东门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就把屌儿向腿缝里乱突。麻氏流水把双脚翘起,拍开屄门,东门生把屌儿插进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