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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4部分

剑桥中国史-第8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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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诺斯:《莫斯科和中国共产党员》,第59页。参见陈潭秋:《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回忆》,《共产国际》,美国版,14。10(1936年10月),第1361—1366页;英国版,13。9(1936年9、10月),第593—596页。
② 《华字日报》登载了许多陈独秀1921年3月以后,尤其是1921年9月10日在广东活动的报道;郭华伦:《史论》,1,第31页。
③ 《红色文献》,第28和34页。学者们大都同意统一战线的主意来自莫斯科,中国共产党被诱骗而接受了这个主意。关于一种相反的意见,参见H。R。艾萨克斯对H。斯内夫利特(马林)的访问记,载《关于共产国际和中国革命的文献》,《中国季刊》,45(1971年1—3月)。
④ 布兰特等:《中国共产主义文献史》,第68页。
① 许华茨:《中国的共产主义》,第52页。
② 《新青年》,2(1923年12月20日),第79—102页,署名屈维它。
③ 许华茨:《中国的共产主义运动》,第52页;韦慕庭:《孙逸仙:受挫的爱国者》,第148—150页。
④ 国民党组织部:《第一次全国大会宣言》,出版地不详,1927年8月。还可参见韦慕庭:《孙逸仙:受挫的爱国者》,第172—174页。
① 陈志让:《国民党左翼——一种定义》,《东方与非洲研究学院学报》,25。3(1962年)。
② 哈里森:《长征》,第58页。
③ 《向导周报》,101(1925年11月7日),第844—845页。
④ 德昂科斯和施拉姆:《马克思主义》,第228页。
⑤ 陈志让:《毛泽东与中国革命》,第119页;哈里森:《长征》,第50页。
⑥ 《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工人运动》(此后作《工人》),中国现代史资料丛刊编(北京,1954年),第546—549页。
① 陈达:《中国的劳工骚乱》,《每月劳工评论》,6(1920年12月),第23页。
② 哈罗德·R。艾萨克斯:《中国革命的悲剧》,修订第2版,第123页;《向导周报》,159(1926年6月23日);167(1926年8月15日);和168(1926年8月22日)。
③ 《工人》,第319—328页。
④ 《民国日报》,广州,1926年9月21—25日,载华岗:《中国民族解放运动史》,上海,1947年。
⑤ 《劳动周报》,5—8(1923年5月和6月),引用于李锐:《毛泽东同志的初期革命活动》,第172页脚注12;《泰晤士报》,1926年12月1日;邹鲁:《回顾录》,上海,1943年,1,第166页。
⑥ 参见湖北总工会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1927年1月,载《工人》,第407—408、413页。
① 简·德格拉斯:《共产国际,1919—1943年,文件选编》,1,第387页。
② 同上书,2,第279页;《红色文献》,第254—255页。
③ 陈独秀文,载《新青年》,12。4(1924年),张国焘文,载《向导周报》,12(1922年12月)。
④ 《新青年》,9。4(1921年8月1日);9。5(1921年9月1日);10。6(1922年7月1日)。又见尼姆·韦尔斯:《红尘》,第199—200页;《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此后作《农民》),中国现代史资料从刊编,北京,1953年,第35—39页。关于彭湃的工作作风见《红旗飘飘》,5,第38—42页。关于彭和海陆丰,见卫藤沈吉:《海陆丰——中国的第一个苏维埃政府》,《中国季刊》,8和9(1961年);尤其是罗伊·霍夫海因兹:《浪潮》。关于恽的工作,还可参见《中国青年》,32,1924年5月24日。
① 胡华:《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史参考资料》,第63页;毛泽东:《选集》,1,第14页。然而,李锐提供的1927年4月的数字是5180000人。见《农民》,第288页。
② 《农民》,第391、410、413页。
③ 毛的湖南报告,载竹内本,1,第209页。
④ 《农民》,第289页。
⑤ 董显光:《蒋总统传》,台北,1954年,1,第78—79页;《华侨日报》,香港,1926年9月7日。
⑥ 《农民》,第18—19页。关于农民运动的夸大的叙述,也许是由于把“农会”(乡绅领导的农民团体)计入了“农民协会”(农民领导的农民协会)。
⑦ 毛:《全国农协最近训令》,1927年6月3日,竹内本,2,第9页。
⑧ 哈里森:《长征》,第113页。
① 柳直荀:《马日事变回忆》,《布尔塞维克》,20(1928年5月30日)。
② 《汪精卫集》,上诲,1929年,3(1927年7月5日),第141页。
③ 蒋永敬:《鲍罗廷与武汉政权》,第289—290页。
④ 郭华伦:《史论》,1,第240页;卫藤沈吉:《海陆丰》,《中国季刊》,9,第162页;斯图尔特·R。施拉姆:《20世纪的政治领袖:毛泽东》,第98—99页。
⑤ 郭华伦:《史论》,1,第241页。
⑥ 《农民》,第400—401页。
① 蒋介石:《苏俄在中国》,第35—36页。
② 《社会新闻》,1。14(1932年11月12日),第308—309页。
③ 《向导周报》,167(1926年8月8日),第20—21页。
④ 《蒋委员长全集》,沈凤岗编,5,第12页;《华字日报》,1927年6月13日。
① 《向导周报》,161(1926年7月7日)和165(1926年7月28日);路易斯·费希尔:《世界事务中的苏联人:苏联与世界其他部分的关系史》,2,第648页。
② 艾萨克斯:《中国革命的悲剧》,第162页。
③ 哈里森的用语,《长征》,第96页。
④ 共产国际执委会在其第八次全会上关于中国的决议,1927年5月,载《红色文献》,第277页。英译文载于埃克赛尼亚·乔柯夫·尤丁和罗伯特·C。诺思:《苏俄和东方,1920—1927年,文献概览》,第369—376页。中译文引自《六大以前党的历史资料》——译者。
① 德格拉斯:《共产国际,1919—1943年:文献选编》,2,第276—277页。参见陈独秀的《告全党同志书》,译文载于《中国历史研究》,2。3(1970年春),第224—250页。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在这次代表大会上采取的立场远不清楚。关于这次代表大会的专题研究显然是亟待进行的。
第11章 国民革命:从广州到南京,1923—1928年
组织革命运动
20世纪20年代的国民党的革命,是中国现代史中最使人感兴趣的一个事件,它的成功是因为它为爱国和革命的目标出色地动员了人力和物质资源。组织阶段从1923年后期持续到1926年中,在此期间,一批坚定的中国人以很有限的力量开始,组织了一个旨在统一国家、战胜外国特权和改变形形色色的不平等状况的革命运动。这些人得到一批俄国专家的建议和支援,后者提供了革命的教义、组织工作的知识、金钱、军事训练以及武器。随之而来的是持续到1928年年中的北伐阶段,在此期间,原来以南方为根据地的军队一路打到北方的北京。这次战役同时利用了军事技能、有效的宣传和敌后的策反活动。还有一出巨大的悲剧。在北伐期间,领导层在统一全国战争过程中的暴力社会革命问题上发生了分裂——在革命阵营内部出现了阶级对阶级的战争。在八个月的自相残杀的斗争中,成千的革命者丧失了生命。从此以后更为激进的和更为保守的中国的民族主义者之间的内战,从来没有真正停止过。
中国的政治和社会环境提供了革命的潜力,但是这种潜力必须转化成一种革命的形势。革命的摇篮是广州,它是最大、最富饶和最进步的中国城市之一,位于三条主要河流汇合的肥沃的、人口密集的三角洲上。国民革命的主要鼓动者是不屈不挠的孙逸仙。他成年后的大部分时间献身于提倡立宪共和主义和反对阻碍其理想实现的北京的政权。他在广州两次成立政府:一次在1917年,是为了反对被段祺瑞和安福系控制的北京政府;一次是在1920年后期,是为了反对被直系控制的政府。在成立第二次政府期间,他组织了一个残缺不全的议会,以选举他为他所宣布的中华民国的“非常大总统”。1922年春季,他联合几个军事派系,试图对北京政府发动一次征讨,但吴佩孚打败了他的主要盟友张作霖,同时他自己名义上的部下陈炯明的部队在6月15—16日晚,把他从广州的总统府赶走。1922年8月,他回到上海,计划通过政治手段在北京担任总统,通过武力收复他在南方的根据地。
1923年孙逸仙虚弱的地位
孙博士的第一个目的没有达到,但是到1923年1月15日,他雇用的部队已把陈炯明赶出广州,他在2月21日回到那里。当时他56岁,但在以后不到两年,他将死于癌症。在这段短暂的时期中,他面临初期的巨大困难,开创了民族主义革命的组织阶段。
这些困难可以归结如下。孙回到广州后,他对南方根据地的控制是不牢靠的,因为他缺乏实力。他既不是为他夺回根据地的几支军队的真正控制者,又不掌握政府的财权。他的国民党在中国只有几千名组织松散的党员,没有完成其改良主义目标的设想周密的策略,这些目标也只引起了有表达能力的公众的一点点热情。这些目标在1923年1月1日的国民党宣言中被公诸于世,它提供了孙逸仙著名的三民主义——民族主义、民权主义和民生主义①——的某些细节。他面临的问题是要掀起一个生气勃勃的革命运动,控制巨额收入的来源,建立一支能保卫和扩大南方根据地的听命于他的可靠军事力量。
军事问题有两个方面:内部的和外部的。当基本上是自治的杂牌军的师长、旅长和团长在香港被孙博士的助手收买过来时,他们的部队已占领了广州。来自云南的军队以杨希闵将军为首,但是有几支独立的滇军,其中一支由孙博士的比较忠诚的军事追随者之一——朱培德——率领。刘震寰将军和沈鸿英将军率领桂军。还有政治上分裂的粤军的几个师和团以及在最后时刻参加纷争的几支地方“民团”。这些部队的指挥官一到三角洲就在城镇竞相建立有利可图的根据地,争夺大部分可以创收的机构。约35000人的部队(根据当时一个有可靠情报的人估计)装备甚差,大部分人训练也很差;它们内部之间互相对立,并且面对与迫切地想夺取广州的陈炯明相勾结的军事力量。陈将军似乎与孙博士的敌人吴佩孚结盟了。要使孙逸仙大元帅的军队投入战争,需要额外的巨额现金,其中大部分来自广州市政府向当地的居民开征并由得力的广州警察征收的额外的税收。
在1923年春、夏期间,孙逸仙的军事支持者保卫他的根据地,使之不受沈鸿英将军的攻击,沈得到了吴佩孚以及拥护陈炯明的军队的支持。通过这些战争,根据地的面积向西和向北扩大到广东省的边界,但广州仍易受东面邻近的陈炯明的追随者的攻击。到秋季,孙博士最多只能对他的军队进行名义上的控制,而且军队的素质也很少有所提高。“客军”实际上是占领军。②孙博士的财政问题是严重的。基本上有三种收入来源——捐献、借款和税收。在1922年秋季,他的党已经向他的中国支持者筹集50多万元(上海和香港的通货)的捐赠和贷款,以资助他收复广州。现在已难以再筹措经费。1923年春季,他试图与香港商人谈判一笔600万元的贷款,与广州商会谈判一笔100万元的贷款,但都没有成功。他还希望向英国工、商界借一大笔特许权贷款,但是他所处的危急的军事地位,也使此事不可能进行下去。为了使他根据地的税收潜力成为现实,他的行政机器必须置于他自己任命的人的控制之下。
孙的政府组织分成三级——大元帅大本营(有如一个全国性的政府)、省政府和广州市政府,而市政府最有实力。广州是一个富饶的城市。它有一个在孙博士的31岁儿子孙科领导下的比较有效率的政府。孙科在快到2月底时担任了市长之职。广州市还有一支高质量的警察队伍,孙博士任命他的一个老同事吴铁城为广州的公安委员。孙市长和他的六名受过西方教育的委员,在以后的几个月中推动了广州的现代化,还使该市成为提供军费的主要来源。
根据1923年的官方市政报告,广州市除了城市的事业费外,还向大元帅大本营提供了600多万元(广州通货),用于军事给养。对比之下,省的岁入却比前一年减少了将近900万元,因为省财政局只能向省内的部分地区征税。孙博士夺得了地方盐税的控制权,使他从1923年5月至12月净得了近300万元,虽然这种外国人管理的盐务税应由北京政府的稽核分所征收,以偿还1913年签订的一笔外债。有利害关系的列强提出了抗议,但没有阻止这种“挪用行为”,不过,当孙博士在年底威胁要夺取最稳定的财源——广州海关征收的关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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