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第6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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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偷闹醒鞘纷髁艘巳胧さ慕樯堋H瘴闹鞯囊槐局匾芯渴槟渴窃窈投杀吆旰媳嗟摹�1886—1962年新疆研究文献目录》。
对于六城地区各次暴乱的最有影响的记述是魏源的《圣武记》,此书在新亚政务部的赞助下已译成日文(1943年)。论述张格尔的部分由伊姆波尔特胡阿特译成法文,载入他的《中亚文献汇编》。中国人研究新疆史的主要著述有曾问吾的《中国经营西域史》。中亚本地人的著作是穆罕默德·阿明的《东突厥斯坦史》,此书是用分离主义的观点写成的。张格尔的圣战在曹振镛等人编的《钦定平定回疆剿擒逆裔方略》中有叙述。
苏联的卓越历史学家库兹涅佐夫的著述大大推进了这个领域的研究,他出版有专著《十九世纪上半叶清政府在新疆的经济政策》,以及下面几篇重要文章:《论张格尔运动的反动实质》(载《苏联哈萨克科学院通报,历史、考古和人种学专集》1961年第 1期);《论十九世纪第二个二十五年期间清政府对东突厥斯坦的政策》(载《苏联哈萨克科学院通报,历史、考古和人种学专集》1961年第2期);与上面专著同名《的十九世纪上半叶清政府在新疆的经济政策》(载《哈萨克科学院通报,历史、考古和人种学专集》1961年第3期);《十八世纪末哈萨克和中国的贸易关系》(根据中文资料)(载《苏联哈萨克科学院瓦里哈诺夫历史、考古与人种学研究所著作集》1962年15辑);和《关于十九世纪上半叶英、俄两国同新疆贸易的问题》(载《苏联哈萨克科学院通报,社会科学专集》1963年第6期)。前三篇文章有英文摘要,名《十九世纪上半叶清政府对新疆的行政管理》(载《中亚评论》第10卷第3期,1962年)。
杜曼的《十八世纪末清政府在新疆的土地政策》一书论述了与十九世纪有关的许多事实,他把此书内容又压缩成为《清帝国对准噶尔和东突厥斯坦的征服》一文(载于齐赫文斯基编《满人在中国的统治》一书中)。
十九世纪,随着英、俄两国敌对的加剧,双方加紧在新疆收集情报,最后提出了两篇事实上能互相配合的报告。俄国的一篇报告是瓦里哈诺夫的《论1858—1859年六城的形势》,此文后来又被瓦里哈诺夫《全集》第二卷中发表的有关准噶尔和六城地区的其它许多文章所充实。与此相应的是英国人戴维斯编写的报告《英属印度西北边境诸国贸易和资源的报告》。载维斯的这份报告虽然对史学家有很大价值,但似乎被完全遗忘了,而瓦里哈诺夫的记述却实际上给后来的整个学术界留下了印象。这个记述的英译本见于约翰和罗伯特·米其尔的著作中,译名为《中亚的俄国人》。
贝柳大量吸取瓦里哈诺夫的材料写成了《喀什噶尔史》一文,此文收录在福赛思的《1873年出使叶尔羌报告》中。福赛思的俄国同时代人库洛珀特金写了一份对应报告,标题是《从历 史和地理方面略述喀什噶尔的军事实力、工业和贸易》,并由瓦尔特·高恩译成了英文。库洛珀特金的报告也应大大地归功于瓦里哈诺夫;而在所有全面叙述东突厥斯坦的历史中,最优秀的是格里戈里耶夫的《东突厥斯坦或中国突厥斯坦》,它也同样得益于瓦里哈诺夫,此文载于他的《利特尔地理志》第二部分,此书也包括载维斯《报告》中的资料。另一些俄国人的重要著作可以在库兹涅佐夫上述的《清政府在新疆的经济政策》一书的书目中看到。
对西藏史的论述相当全面,但1800—1862年这段时期未受到应有的注意,而且文献论述的重点是西藏本身。青、康两地区特别为近代史学家所忽略。英文的主要论著有卡拉斯科的《西藏的土地和政体》;拉姆的《不列颠和中国的中亚:1767—1905年通往拉萨之路》;黎吉生的《西藏简史》;涂奇的《雪山之国西藏》;夏格巴的《西藏政治史》;斯内尔格罗夫和黎吉生的《西藏文化史》;石泰安的《西藏文明》;还有彼特奇的《1728—1959年西藏的贵族和政府》。罗克希尔的《拉萨的达赖喇嘛及其同清帝的关系,1644—1908年》(载《通报》第11卷,1910年)现在仍然有用。夏格巴的《西藏政治史》一书第335—339页开列有关于西藏的原始资料。关于日本研究西藏的主要著述,有铃木中正的《围绕西藏的中印关系史》。舒尔曼的《达赖喇嘛史》也是一部有价值的著作。
施拉姆的《甘藏边境的土族》一文对青海湟中地区作了阐述,此文第一篇载《美国哲学协会会刊》自然科学类,1954年第44卷第1部分;第二篇载《会刊》自然科学类,1957年第47卷第1部分;第三篇载《会刊》自然科学类,1961年第51卷第3部分。论述拉达克历史的主要作品有弗兰克的《西藏西部史》;关于1800和1862年间的记述,坎宁汉的《从自然、统计和历史角度看拉达克,兼其及毗邻诸国》一书是必读书。关于不 丹,可看拉乌尔的《近代不丹》,此是有用之书。关于尼泊尔,可看罗斯的卓越著作《尼泊尔:求生存的战略》,这是一部资料丰富而又引人入胜的读物。
第三章 清王朝的衰落与叛乱的根源
关于嘉庆和道光时期的中国本国史,现在还没有人用哪一种语言写出能使人满意的著作。这不是因为资料缺乏,而是因为我们对近代史的概念已形成这种倾向:即或者想促进对清朝基本制度形成时期的研究,或者想促进研究这些制度对于西方挑战的反应。因此对这个重要时期,即晚清帝国社会的突出问题已在政治生活和思想生活中被感受到的时期,没有多加研究。因此,要写出重要历史著作的机会是非常之多的。
研究这个时期必须从它在漫长的清代历史中的地位入手。何炳棣撰写了两篇出色的综合性论文,表述了他对清代中期总的看法:其一是《清代在中国历史上的重要性》(《亚洲研究杂志》,1967年2月号);第二篇是《1368—1953年中国人口的研究》一书的第九章。另一篇关于清代前半期的综合性论文是小韦克曼的《1683—1839年鼎盛时期的清帝国》(载克劳利编的《近代东亚论文集》)。有两部标准的中国清代史,一是孟森的《清代史》,此书对于全面分析清代政治制度最为有用;一是萧一山的《清代通史》,此书包括大量从官私著作摘引而常常不见于文献记载的细节,还有引自“外史”的许多趣闻轶事。铃木中正论述白莲教叛乱的一些著作占着主导地位,它们已在这一章的注释中交代明白。要了解各种文字所写的专题参考论著,可查阅施坚雅的《近代中国社会科学研究论著类目索引》一书。
在大量中国宫庭档案和军机处档案公布以前(对十九世纪末档案的整理工作已经在台湾开始进行),有关十九世纪早期史的 基本资料仍然是《大清历朝实录》及其他权威性的文献集。威尔金森的《中华帝国史研究指南》一书对这些资料的性质进行了讨论。对于原始资料最有价值(但尚未充分利用)的综合性介绍,特别应该提到《皇朝政典类纂》这部政务大全,编者是席裕福,其中广泛引用了官方和非官方的著作,并且注明了它们的出处。
官方政策的发展可以通过一些官方文件汇编和各种类书来探索,但研究地方社会的情况则是一个更加困难的问题。除了数以千计的地方志(县以上皆有方志),有价值的材料也可见于用宫廷档案编成的两部奏疏汇编:一部是罗振玉编的《皇清奏议》,其中包括直到1820年为止的奏折;另一部是此书的续编,即王云五编的《道咸同光四朝奏议》。这些奏议显然抄录自清代宫廷,虽然它们是为了作为范例(思想的和文学的),而不是因在制定政策方面有其重要性,但它们对于详细了解地方情况有着巨大价值。
除非我们能够弄清楚官方文献背后的一整套非正规的关系,否则我们对这一时期的了解,将依然是浮浅的。最好的办法之一是利用传记。恒慕义编的《清代名人传》是标准的英文参考书,其中包括有文献参考目录。然而,恒慕义的著作内容仅限于主要官员和一些有影响的或德高望重的学者绅士。威尔金森著《中华帝国史研究指南》附有中文的清代名人索引。在传记书中,最有用的是钱仪吉编的《碑传集》和李桓编的《国朝耆献类徵》。后一部书的每一人的传记一般收有国史馆编的官方传记和来源于其它史料的一种或一种以上的传记。前一部书只包括私人撰写的纪念文章和少量摘自方志的记述,都有出处。比起《国朝耆献类徵》来,《碑传集》往往对每一个人收有更多的记述。这两部书最好是合起来使用,虽然许多材料是重复的。《碑传集》完成于1826年,后来又编写了《续碑传集》(缪荃孙编)和《碑传集补》(闵尔昌编)。没有收在这些重要集子中的个人传记常常可见 于清史馆编的《清史列传》。这部书只对每个作传对象登一篇官方传记。对私人所写传记探本求源,除了可以与其他资料进行核对以外,还是了解友情和政治结合这些非正式结构的有用的初步线索。
在所谓的野史或外史中,有着研究清代历史和政治的丰富的、基本上尚未被发掘使用的材料。下面列举的七部书是这类著作中最好的。由小横香室主人编的《清朝野史大观》,共十二卷,其中轶事引自一百一十多种资料(有些资料由编者在前言中列举)和编者本人的回忆,但均无出处。著名的多卷本著作《清稗类钞》(十二卷),徐珂编,分为九十二类,每类按年为序编成。此书内容已被编入佐伯富编《中国随笔杂著索引》中。裘匡庐(裘毓麟)编的《清代轶闻》,共分七类,如名人、宫闱琐谈、外交关系及太平军叛乱等,这些资料均无出处。编者提供了“几百部”参考书的一部分书目。欧阳绍熙所编《清谭》,分为宫廷事务、军事问题、外交关系、自然灾害和权贵等类。在有些情况下,编者给个别条目注明了资料来源。姚永朴编的《旧闻随笔》,对只提姓或字的人物注上了他们的名字。李岳瑞(李孟符)编的《春冰室野乘》则未予分类,但其中也包括了许多曾在其他资料(如上面提到的《清谭》)中出现过的著名轶事。
在这类书中,最后一部分受到较多注意和尊重的资料是满人昭梿亲王的《啸亭杂录》和《啸亭续录》。《续录》是在1826年完成的,因此主要是对嘉庆年间的观察。他的观察是了解和昙浜图吻斐跄甑挠屑壑档氖妨稀U饬奖臼榈哪谌�1954年已被编入东京大学东洋史研究会出版的《中国随笔索引》中。
第四章 广州贸易和鸦片战争
关于广州贸易史和鸦片战争史的文献材料是很丰富的。除了 在对第五章的书目介绍中提到的原始资料外,还有一些加有注释的外交文献集,如蒋廷黻编的《近代中国外交史资料辑要》(两卷本)、傅乐淑的《中西关系文件汇编(1644—1820年)》和郭斌佳的《第一次英中战争评论》。陶希圣的《列强侵略》(四卷本)由国民党纪念辛亥革命五十周年委员会出版,其中所收文章和回忆录是北京的论述鸦片战争的文集(齐思和编的《鸦片战争》)所没有的。
比鸦片战争更早的中国和西方的外交关系,普里查德在其1936年出版的《英中关系的艰难岁月,1750—1800年》一书中作了部分论述,并阐明了欧洲人的观点。在费正清所编《中国人的世界秩序观》一书中的许多出色文章对中国的外交事务概念作出了更加新颖的评价;而费正清的杰作《中国沿海的贸易和外交》一书中的开头几章,对中国处理外交关系的方式作了迄今为止最好的评论。
马士在其《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年》(五卷本)一书中,几乎确凿有据地详细记述了十九世纪以前贸易的背景。格林堡在其《鸦片战争前中英通商史》一书中,对散商的“港脚贸易”作了精辟分析,此书是根据剑桥大学的查顿档案研究写成的。对鸦片战争前中外贸易最优秀和最概括的研究著作是德米尼的权威著作《中国与西方:十八世纪的广州贸易》(共三卷,对开本)。
有许多论述广州行商的有价值的著作。最早的一篇文章是法国汉学家考尔迭写的《广州行商》,载于《通报》。梁嘉彬根据中文材料写了一部内容非常广泛的著作《广东十三行考》,在1937年出版。后来,巴苏写了一篇博士论文,题为《亚洲商人和西方贸易:对1800—1840年加尔各答和广州的比较研究》,此文详细叙述了行商和其它商业团体(如印度商人、波士顿的私人商行和塞勒姆私人商行)之间的关系。张荣洋有一篇重要文章,题为 《对1784—1834年中国贸易和财政的再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