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 作者:萨琳娜(起点vip14.05.14正文完结)-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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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继祖也赶了过来,他兔近前抱拳行礼,“都是属下治家不严,竟让刺客混入府中,险些伤到郎君,属下真是罪该万死。”
崔俊颜气得通红,他深觉自己被郭某人戏弄了,他语气不善回道:“郭别驾客气了,我倒觉得别驾府上奴婢们甚是‘听话’。”
他故意拖长了后两字语调,别有深意看着郭继祖。
言下之意,他已经识破了郭继祖伎俩,不管这出戏到底为了什么,他崔概接着!
郭继祖却似没听出崔话里深意,转身怒骂几个动手护卫,“大胆死狗奴,没脑子又没耳朵蠢货,竟不知留个活口?!”
几个护卫被骂得低下头,不敢做声。
郭继祖继续骂着,越骂越难听,坊间粗俗话莥砸了过去。
其中一个护卫实忍不住了,抬头低声辩解道:“属下也是为了刺史和诸位郎君安全,这才刺客斩杀。万一、万丝
他声音越来越小,后直至消失不见。
一直瞪着他郭继祖,直接飞起一脚,将他踹翻地,怒骂道:“好个伶牙俐齿死狗奴,都这般时候,还敢狡辩?”
嘴里骂着,郭继祖脚也没停,挨个将动手护卫们踹了一通。
许是巧合,其中一个被踹翻地时候,手里横刀不小心割断了身侧刺客面巾。
“咦?这、这不是那日被贺鲁裹挟娄大郎嘛,当时刺史仁慈,特意许他们进城,别驾还给他们安排了差事,他们怎
人群中有高喊一声,手指指着那lu出真面目此刻,用场人都能听到声音‘嘀咕’着。
郭继祖还yu踢打几个护卫,听到这话,下意识看向崔,见他一脸惊愕,这才也大声‘啊’了一声,劈手夺过某个护卫横刀,逐一挑开那面巾。
“呀,还真是,这个是胡三。”
“恩恩,那丟认得,姓付了,但肯定城门楼上见过仝
围观宾客中接二连三发出惊呼声,很显然,这,都是那日趁乱混入百姓中突厥密探。
崔步走到近前,低头仔细看着,他心中一片寒意,果然,这几个面孔他都有印象,因为这些百姓,他见了不止一面。
那时,被裹挟百姓们进了城,虽无xing命之忧,却也被贺鲁困了城里。
他们都是从家中被强行驱赶出来,身上没钱没粮,崔心他们受饥寒,便每家选了一两个青壮去衙门、或是折冲府帮忙。
不拘是搬运粮食、还是混入府兵中充数,也是个差事,每日都能领些米粮,让一家人不至生计无着。
这些百姓们都是知恩图报人,见刺史事事都为他们考虑清楚,干活时候就分外卖力。
后来,有十几个表现出se壮汉,直接被郭别驾编入州府差役,贺鲁退兵后,他们便留了县城。
“他们、他们竟是突厥人?”
崔细观察着,果然发现他们相貌上些微不同,脑中乱成一团。
这一刻,他自己都不能确定,方才那一幕到底是有人背后策划,还是真有刺客要刺杀自己。
而武五娘则是事前不知情情况下,奋身救了自己!
半个月后,京城。
清晨,萧南难得没有出门,倒不是她忙里偷闲想做些什么,而是前几日接到小柳氏拜帖。
萧南算了算时间,唯有今日上午有空闲,她便回帖邀请小柳氏今日来荣寿堂做客。
话说崔守仁去世后,荣康堂便正式分了家,崔泽一房继续住荣康堂,崔鸿留洛阳,而崔润一家则搬到距离崔家不远一处宅院。
崔惠伯和小柳氏也跟着般进了家。
不过,因崔六郎是庶子,且京中宅需人看护,崔润便将他们夫fu留了京城,只带着嫡子崔仲伯回乡守孝。
这,经过柳氏不断渗透,崔惠伯夫fu感情越来越淡漠,而小柳氏也不再像过去一样,全心全意帮他筹谋。
小柳氏生活重心发生了转移,如今只悉心教养记自己名下庶子崔令德,把好家里产业和自己嫁妆,顺便再努力弥补下过去犯下过错。
比如,她曾数次算计萧南,现回想起来,那时她真是傻透了,为了夫君,她情愿做坏人,什么yin损坏事都做了,结果呢,男人被小妾抢去了,自己却徒惹萧南怨恨。
为了自己母子将来,也为了赎罪,小柳氏对萧南甚是恭敬,一旦有什么自己能帮得上忙事,她便积极去做。
这不,她刚刚听闻了某位亲戚流言,就匆匆跑来告诉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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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
“六嫂,今儿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呀,呵呵,几个月不见,六嫂气色愈发好了呢。”
萧南客气将小柳氏迎进门。
不得不说,这两年小柳氏努力还是颇有成效,她与萧南关系虽还没有亲密如一家人,但两人往年恩怨已经彻底消除,萧南面对她时候,至少能把她当普通堂房嫂子看待,且,说话时候,也不是那种过于标准客气,时不时还能开个小玩笑。
这恰是小柳氏想得到结果,她浅浅一笑,回道:“自是二月初二春风把我吹来咯!”
此话大有深意,两个心知肚明女人相视一笑。
原来,今年积微学院开学,小柳氏将崔令德也送了去。
古代宗族观念极重,似他们这般把自家孩子送进自家人办学院,是天经地义事儿,哪怕萧南和小柳氏恩怨尚未化解,小柳氏打出‘一家人’旗号,萧南也不好拒绝,甚至还要把学费免了。
社会大环境如此,倘或萧南拒收崔令德,就是崔幼伯那儿也会有意见。
但,小柳氏不是普通内宅妇人,她是个八面玲珑人,当年能那么困难情况下与嫡婆婆柳氏周旋,且毫发无损,就知道她是个极伶俐人。
她不会像崔惠伯那般,不肯掏一文钱就把儿子送到积微学院,还做得如此理直气壮。
没错,崔惠伯说得很有道理,一笔写不出两个崔字。可崔幼伯夫妇毕竟是过继出去了,且自己这边也不是人家嫡亲兄长。隔房堂兄弟,还能这般‘理所当然’沾堂弟光。小柳氏真心做不来。
什么,你说咱们是一家人?
开玩笑,人家萧南两个弟弟也积微学院上学,萧真、萧直两兄弟与萧南才是嫡亲一家人,可人家还是严格按照学院规矩入学,学费什么是分文不少。
不用说,他们夫妇曾多次害过崔幼伯两口子,如果他们不识趣继续摆兄长谱儿,把萧南惹急了。慢说崔令德进学院无望,他们两家关系还会彻底破裂呢。
小柳氏明白自己想要是什么,她断不会做这种傻事。
她先是正儿八经带着崔令德来拜会萧南,然后异常诚恳提出,“阿德渐大了,也该启蒙了,早就听闻积微学院盛名,只是第一年我家阿德年纪太小,好容易到了岁数。呵呵,还请弟妹不要嫌弃阿德愚笨呀!”
还不等萧南回话,她就很爽把一沓飞钱推到萧南榻前。
萧南见她这般,也没有推辞。痛痛把十万贯学费收下,然后亲自给崔令德写了一份入学通知。
就这样,崔令德今年二月初二便正式成为积微学院初年级学生一枚。萧南还体贴安排他与长生住一个小院。
见此情况,小柳氏愈发肯定自己做法。也渐渐摸准了萧南行事作风不管做什么,都要按着‘规矩’来。
没错。只要她恪守萧南规矩,谨守自己本分,她与萧南早年夙愿定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也终将能成为萧南‘自家人’。
小柳氏方才那句话,暗含感谢之意,不过,她们名义上毕竟是自家人,若动辄把‘谢’字挂嘴上,就有些过于外道了。
是以,小柳氏才会如此隐晦表达出来。
萧南也明白,唇边笑纹加深了许多她就知道小柳氏是个颇会做事人。
当年害她时候,毫不手软,如今诚心悔过、刻意交好,也是雷厉风行。
萧南不是圣母,她不会忘了小柳氏对她种种暗害,不过她又是个心软人,近几年相处下来,她发现小柳氏是真心知道错了,且极力弥补。
萧南仔细想了想,其实,那时小柳氏动作频频,但都是些不痛不痒小动作,她并没有真向自己下杀手,也算不上什么不死不休仇敌。
重生这些年,萧南经历了许多事,也想明白了许多道理,相较于整日计较复仇、报复,她反倒想经营自己家庭和事业。
她连白氏和李敬都放下了,不用说一个小柳氏了。
就让她后一次再信一回‘人本善’吧,萧南望着小柳氏笑脸,心中默默说道。
小柳氏与萧南寒暄了几句,又郑重道了谢,直说儿子自从进了积微学院,愈发知道上进了,且学业大有长进。
为了渲染效果,小柳氏还特意列举出几个例子当佐证,什么儿子字写得有模有样了,什么儿子竟学会用算筹了……
后,小柳氏又重点夸奖了长生一番,说他不止聪明伶俐,还很懂事,是个知道照拂族弟好兄长。
像天下所有父母一样,听到有人夸奖自己儿子,萧南也不由得唇角上扬,嘴里却说着:“哪里哪里,长生也说阿德年纪虽小,却很知道用功,性子也好,与同窗相处得非常融洽呢……”
两个母亲相互夸奖了一番对方儿子,现场气氛瞬间热闹了几分。
小柳氏看差不多了,斟酌着词句,缓声问道:“对了,还有一事,”
她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委婉说道:“弟妹可还记得我那位武家表妹?”
武家表妹?
谁呀?
萧南这些日子很是繁忙,一时忘了那个曾让她颇为忌惮女人。
好一会儿,她眼中疑惑才缓缓褪去,随之换上是一抹警觉好端端,小柳氏提她作甚?
小柳氏一直悄悄观察着萧南神情,见她面露不虞,心中微微叹息。她就知道,萧南怎么可能忘了那个意图抢夺自家夫君女人?!
“可是武家五娘?”
萧南定了定心神。缓声说道:“听说前些年她嫁了位极有才能进士科郎君,随后还跟着郎君去外地赴任……六嫂不说。我都险些忘了,呵呵,一转眼,几年过去了,我一直都未曾再见武家表妹呢。”
小柳氏扯了扯嘴角,有些不自然说道:“不止弟妹,我也好几年没有她音讯了。还是前几日,偶然接到远西北闺阁旧友信,我那位好姐妹信中提到了武表妹。说她夫君三年前过世了,可怜她为亡夫守足了孝,也不肯离开西北,如今被湟水娘家族亲接了去!”
小柳氏絮絮叨叨说了那么多,唯有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果然,萧南一听到‘湟水’两个字,她眉头不自觉皱了皱。
武五娘湟水,而自家夫君也那里,孤男寡女。昔日旧友,再加上那一表三千里亲戚关系,萧南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这两人定然‘重逢’了。没准儿,还会演绎出什么缠绵悱恻浪漫故事呢。
不是萧南太过悲观,或是把崔幼伯想得太糟。而是事实摆眼前。如果崔幼伯和武五娘没什么,小柳氏也不会特意跑来跟她说这事儿。
哼。定是湟水那边传出了什么不好听话,小柳氏听到了风声。这才
萧南原以为她早就对崔幼伯死了心,不知为何,听到这个隐晦提醒,她心竟有种丝丝抽痛感觉。
她以为自己一直只当他是自己‘合作伙伴’,绝不是鹣鲽情深伴侣。
可如今,一听说崔幼伯和武五娘有机会见面,甚是有可能‘重续前缘’,她就忍不住气闷、发慌,好想找个地方发泄一番。
小柳氏极有眼力见儿,瞧着萧南神色不对劲,便匆匆告辞了。反正她此行目都达到了,再待下去也无益,她根本不想目睹萧南失态样子。
还好,萧南理智还,她虽心情极度不爽,但还是起身相送,一直把人送到了中庭。
目送小柳氏离去,萧南脸上笑容再也撑不住了,她阴着一张俏脸,闷声走回葳蕤院。
回到正寝室,萧南一屁股坐壶门大炕上,炕上整齐摆放着两套寝具,一套是自己,另一套则是崔幼伯。
虽然这人离京已经一年多了,但每每看到他寝具,萧南就有种丈夫还身边感觉,半夜梦醒,她有时还会抱着崔幼伯枕头发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对崔幼伯生出了眷恋之情?
萧南心中怒气无法抑制,她直接抱起那只精致枕头,用力朝一侧墙壁甩去。
啪!
哐当!
枕头狠狠砸墙壁前摆放百宝阁上,紫檀雕琢木架剧烈摇晃了几下,放上方一个长条匣子被震了下来。
那匣子从高处猛然跌落,力道极大,直接将盒盖摔开了,几卷裱糊细致画轴纷纷滚落出来。
有一卷画轴上红线也被摔断了,画卷咕噜噜展了开来,一路延伸到萧南脚边。
萧南低下头,目光滑过那画卷,只见上面画着一个宫装美妇,二十几岁年纪,一脸恬静低头看书。
那美妇很眼熟,赫然就是萧南本人,这是她二十七岁时,崔幼伯送给她生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