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 作者:萨琳娜(起点vip14.05.14正文完结)-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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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郎的浪子回头,绝对与萧氏有关系,对于这样能辅助郎君的儿媳妇,众婆母们都非常喜欢。
想到这些,众人看向大夫人的目光多了几分嘲讽: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么好的儿媳妇,居然还不满意,公然在外面抹黑自家儿媳的脸,啧啧,真、真是个老糊涂。
在众人灼灼的视线中,大夫人终于回过神儿来,羞恼得差点儿甩袖离去。
第二天,大公主命袁氏来给萧南送些御赐的吃食和药材,姑嫂两个一见面,袁氏便把昨日的事儿一股脑的说出来:“······乔木,你是没见呀,你那婆婆,啧啧,一张沟壑■横的老脸险些羞成了大红布,我瞧她那神情,只恨地上没个洞好让她钻进去呀……”
萧南脑海中浮现出郑氏恼怒至极却又不敢当众发泄的糗样,也忍不住掩口而笑。
两人说笑了好一会儿,袁氏觉得有些口感,喝了口红枣姜汁茶汤,问道:“对了,妹婿如今怎么样了?可曾命人送回书信?”
萧南感谢袁氏昨日的帮忙,见她的茶盏空了,亲手帮她添了一碗茶,“嗯,昨日刚收到一封信,说是一切都还好。”
其实,崔幼伯的现状并不太美妙-,萧南这么说,不过是帮他遮掩罢了。
话说那日崔幼伯率大队人马出京,一行人上了官道没多久,杨便吐了一地,整个人虚弱的要死,崔幼伯见了,心疼的同时,也有些无奈,见此地距离京城不远,便命人快马进城请了个医生来。
那医生给杨诊了脉,开了安神滋补的方子。
崔幼伯又命人跟着进城去照方抓药。
幸好马车里有炉有炭有罐子,倒不需特意寻农家帮忙熬药。
魏紫熬好药,又小心的服侍杨喝了,见她沉沉睡去,几个人才大大松了口气。
崔幼伯大手一挥,继续前进。
一路上,杨没有再晕车,但精神却不怎么好,原就消瘦的小脸更显憔悴,只看得两个婢子担心不已。
好容易熬到了晚上,行至驿馆休息,杨却又发起了热,小脸通红、额头烫得要命。
崔幼伯担心不已,命人跟着驿馆的差役连夜去寻大夫,足足折腾了小半夜,直到黎明时分,杨才退了热,虚弱的睡去。
次日清晨,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崔幼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在马车里与郑勤聊天。絮叨了小半日,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只可惜,崔幼伯还没睡多久,便又被人叫醒。
原来,昨夜帮杨看病的医生说,杨先天体弱,若想调理身子,最好每日喝些温热的羊乳,崔幼伯为了表妹好,丢给差役一口袋铜钱,足足十几贯,命他寻只母羊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差役硬是连夜找来一头正在产奶的母羊。
上路的时候,那只母羊也享受了一回马车,舒舒服服的跟着启程。
中午,魏紫想取些羊乳,她哪里会挤奶呀,只把那母羊折腾的咩咩乱叫,最后更是一撂蹄子踢翻魏紫,自己跳车奔赴自由了。
于是,一群人在官道上围追堵截一头受惊的母羊。
看着窗外有些荒唐的一幕,郑勤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用脚拇指都能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异常‘热闹,。
至于差事,郑勤四十五度望天······
如此折腾了好几日,崔幼伯一行人终于抵达了蒲州,比正常速度足足慢了三倍。
进入解县,望着陌生的县城,崔幼伯眨着充满血丝的双眼,一时间竟有些茫然。
幸好郑勤还算正常,指挥着侍卫领路,找到郑氏送给崔幼伯的田庄,又招呼小厮们搬卸行礼,自己则扯着崔幼伯的袖子,一路往宅子行去。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的忙乱,崔幼伯和郑勤总算安顿下来,在庄子里修整了一天,崔幼伯总算恢复了些精神,两个人便凑到一起商量从何处着手。
郑勤的意思是先悄悄去盐湖瞧瞧,看看那里的盐田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具体都归那些世家所有。
而崔幼伯却想着先去拜会当地的县令和驻军,毕竟他此行还需要官方的支持,如果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了,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多少有些失礼。
郑勤见状,不好再劝,只得听从崔幼伯的意见。
次日,崔幼伯派人去给县令递了拜帖,而杨也以崔家女眷的身份写拜帖给县令娘子。
凭借崔氏的名头和太子的手书,崔幼伯成功见到了解县的县令,但不知为何,崔幼伯觉得县令看他的目光很古怪,似是疑惑,又似是嘲讽。但不管如何,崔幼伯还是将此行的目的告诉了县令,并请他多多帮忙。
县令很爽快的答应了。
崔幼伯总算舒了口气,觉得此行还算顺利。
杨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县令娘子根本就没见她,而是派了个极粗鄙的婆子陪她说话,言谈间,那婆子还时不时的爆个粗口····…
这种赤果果的欺侮和蔑视,只把杨气得起身便走,便走还便哀泣:一个田舍奴的女儿也敢在她杨氏女面前摆架子,真真可恶,她定要找表兄好好哭诉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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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苦逼的崔大(二)
这些情况,自然不是崔幼伯自己写信告诉萧南的,而是随他去蒲州的二十甲卫用鹞子传出来的。
对于崔幼伯明显的脑抽行为,萧南只觉得荒唐可笑,当然还有隐隐的悲哀,但不管怎样,她都不会主动去提点他,更不会出手帮忙。
每日由蒲州送来的消息,她权当笑话看了。
如今的萧南,终于熬过了最艰难的孕吐阶段,胃口好的出奇,每日里四五顿的吃,饭量足足是平常的两三倍,且水果什么的也不能短缺。
提到水果,萧南无比庆幸她提前弄出了一个东海奇岛,可以让她在寒寒冬日,正大光明的吃着各种各样的反季或者热带的新鲜果子。
尤其是东仓岛开垦完毕,所种的水果和粮食正式开始收获后,每个三五日便会有大量的果蔬通过乌离的手源源不断的运入京城。
而萧南,也正好可以以此为借口,悄悄将桃源里的果子拿出来,混入那些东海果蔬里,用以给她和孩子们食用。
当然,宫里也会偶尔赏赐些小南山的果子,但萧南全都以‘孝顺’为名,统统送到了荣康居给老相公。
东海两个小岛的开辟,不止方便了萧南的口腹之欲,更重要的是,给她送来了巨额的财富。
话说最近临近年底,崔家名下的商铺和田庄都在结算当年的盈余,而萧南手里的那些商铺也在进行年终盘点。这些是摆在明面上的生意,至于太仓、东仓两岛的收益,则属于暂时不能见光的利润。
前几天肖义将两岛的总账报给萧南,她惊愕的发现,这一项见不得光的生意,所得利润竟快超过她的全部身家了。
不过细细一想,萧南也就明白了,两岛上的营生基本上无本的买卖,开垦荒地有现代化机械。田间管理有肖义等生化人,一整套流程下来,基本上不花什么本钱。
萧南最喜欢这种无本却暴利的生意了,只可惜不能持续太久。
因为那些现代化机械是需要耗费能源的,当年她与小七交易的时候,并没有想着大规模的开辟荒岛,所以换购的能源并不多。
昨天肖义就已经提醒了,说是柴油什么的都不多了。若要继续使用那些大型机械,需要补充新的能源。
补充能源?
说得轻巧,这里可是大唐呀,她一个非理工专业的弱女子。哪里玩得转工业革命呀。
好吧,既然没有可代替的能源,萧南觉得还是回归原始的好,她吩咐肖义,下次来陆地交易的时候,去人市买些能干的昆仑奴或者干脆招揽些沿海的贫困农户。
萧南既决定要建立海上王国,那么就需要招揽各色各样的人才:渔、耕、医、匠等等等等。
反正她桃源里堆着成山的铜钱,白放着也是浪费。
肖义还说了,除了东仓、太仓两岛。他在附近海域又发现了几个荒岛,只要人力充裕,他定能多开辟几个岛屿。
萧南一听这话,也来了兴致,要知道彼时可不是海上大开发的年代,既没有来自西方的海盗,中土对那些荒岛也不甚在意。那些地方,基本上就是无主状态,她此时占据了,那就是她的,经营好了,一口气开辟上几十上百个岛屿,她完全可以成立一个新的世界,只属于她以及她的孩子们。
萧南这辈子原不想高调。但这几年的经验告诉她,低调不是万能的,该高调的时候,她还是要高调。
哪日若是她与崔幼伯真的无法再过下去,她就直接带着孩子们奔赴东海,建立一个全新的国度。没准儿自己还能混个女王当当呢。
不过,这是最后的一步棋,萧南并不想走这步,她是个来自异世的灵魂,不介意远居东海,但她的孩子们却是土生土长的唐人,让他们放弃天朝上国的高贵生活,转而去前途未明的荒蛮之地奋斗,他们未必真心愿意。
萧南随意的坐在桃源的竹屋里,望着窗外一派繁荣的田园景色,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道:“算了,先不管那个渣男了,还是继续开拓我的海上王国吧。”
喝了杯新鲜的苹果汁,萧南叫来肖义,叮嘱他卖人的同时,别忘了再添置些耕牛和犁具。
肖义是个生化人,比最忠诚的奴婢还要听话,主人一声令下,他便立刻执行。
于是,再一次赶往内陆与乌离交易的时候,肖义提了句想买些听话能干的昆仑奴和耕牛,想请乌离推荐个稳妥的地方。
乌离正想着如何拉近与神秘岛主的关系呢,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也不说推荐了,直接拉着肖义去了沂州最大的人市和牛马市。
与此同时,早就抵达沂州的李荣正焦急的拉着个老渔夫问话:“……想行进得再远些,需要怎样的海船?整个沂州竟没有一艘能下远海的大船?”
李荣原以为他命人准备的海船已经够庞大了,结果一下海,只能在浅海处打转,根本无法深入东海,更谈不上在茫茫大海上找寻那个神秘岛屿了。
老渔夫并不知道李荣的真实身份,只知他是个来自京城的贵人,偏这贵人有怪癖,放着舒适的京城不住,非要去危险重重的大海。
想他们这些渔民,若是有机会在内陆买田置地,早就丢了这些家什去内陆享福了,何必在海上搏命的赚些辛苦钱。
心里吐着槽,老渔夫却不敢表露出来,唯恐惹怒了贵人,他皱着眉头,不确定的说道:“这、这某还真不知……”
李荣叹了口气,道:“竟是没有半点法子?”
老渔夫想了想,欲言又止。
李荣见状,迭声催促道:“老翁可是想到了什么?只管说来!”
老渔夫吧唧了下嘴,道:“某、某倒是见过一种海船,听说是来自什么太仓岛,距离内陆好几千里呢,他每旬都要来内陆一两次,李郎若真想去远海,不如、不如去寻这位肖管事?”
李荣闻言,双眼一亮,他要找的就是太仓岛呀,如果能直接跟着那里的人去,岂不是比自己盲目的寻找更便宜?!
“阿翁,阿翁,好消息,有好消息!”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郎急匆匆的跑到海边,双手撑着膝盖,呼哧呼哧喘了一会儿粗气,好容易才平复了紊乱的气息,抬头笑道:“阿翁,那、那个肖、肖管事又来了,这次他、他不止带来了果蔬和粮食,还、还放话出来,要、要招收几个通水性的渔民呢……”
老渔夫大喜,正要说什么,不想一旁的李荣抢先问道:“小郎说的肖管事可是来自太仓岛的肖管事?”
小郎认得这位来自京城的贵人,听他问话,忙回道:“好叫李郎知道,正是太仓岛的肖管事!”
李荣的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眼中闪烁着奕奕的光彩,似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
随着时间的推移,京城越来越冷,接连下了几场大雪,街道上的行人少了许多,坊内的小巷子也颇为安静。
整个京城似是集体进入了冬眠,城内的百姓们也懒懒的,非有要事,否则绝不愿出门挨冻。
葳蕤院里的堂屋里,地下通着地暖,屋内的四角还摆放着燃得正旺的熏笼,烘得整个屋子都暖暖,丝毫感觉不到寒意。
灵犀和长生甚至没有穿厚衣服,只着夹棉的小袍服,跪坐在厚厚的地衣上,一本正经的伏在小巧书案上练字。
两个小豆丁身后,则随侍着几个小丫鬟,不远处,冯尚宫正捧着个白瓷瓷盅,一边喝着温热的茶汤,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两个孩子。
冯尚宫自从来到崔家后,萧南对她礼遇有加,并没有把她看做是什么妈妈、仆人,而是当做一个长辈,对她很是尊敬。
冯尚宫在宫里过了大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