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 by 易人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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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除了我皇甫悠,世间有又谁人可以把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北岳狂人征服在胯下?!就因为冒了生命危险,就因为对方和自己的武力不相上下,这种征服感、这种优越感、这种可以把最强的男人任意翻云覆雨的快慰,可不是把天下第一美女弄上床这种区区小事可以比拟的!
而且天下绝世美女什麽的,我要多少就有多少!但可以把天下第一高手弄得呻吟连连仓皇而逃……
呵呵,铁牛啊,我不管你到底是谁,你这辈子就别想跑出我的手掌心了!赶明儿个找到你,我会记得给你穿上牛绳,免得你又到处乱跑。……另外,你今天还没真的满足我呢!哼哼!竟敢在最後关头扫我的兴,你的胆子不小!
逃妻要追,失银也要找回。在洞庭湖暂时得不到两边消息的悠决定去江南找方家,看能不能从这条路上寻些天道教的蛛丝马迹来。根据他的调查及张书德的口供,他现在已经有八成把握,能确定失银与天道教有关。
知道铁牛就是北岳狂人後,对他的行踪也不再那麽担心,命令下属在找寻铁牛的同时也要留意北岳狂人的行踪,皇甫悠一人单骑踏上前往江南的路。
两天後来到荆州。
瞧瞧天色已晚,没了逗乐对象的悠也没多少兴趣逛街,随便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客栈走进。
摇摇头,觉得人还真是奇怪,有那傻牛在的时候觉得他问东问西尽问些傻问题让他烦得要命,等烦人的大家夥不在了吧,又觉得身边空空荡荡的,想要游玩也提不起精神。
「客官,您是住店还是打尖?」柜台後的账房偷眼打量走进来的皇甫悠。猜想他不是个凡人,但也不敢多问。
「住店,给我间通风的上房」悠拿出事先备好的通行证及一绽碎银放到柜台上。
账房打开通行证,在流水薄上记下:铁悠,京城人氏。出门访友,途经荆州。
看到通行证上铁悠的地位只写了秀才二字,账房的态度变得平常。
「二子!带客官去天字三号房!」账房伸头对店内叫道。
嗒嗒嗒,有人跑了过来,是个大约十五六的少年,笑眯眯的伸手要接悠的行李。
「客官,小的带您过去」
悠闪开,「不用了,你告诉我怎麽走就可以。门口的马匹记得好生照料」
「哎!您放心。客官,天字三号房就在店内内院二楼左首,从这直接走过去,顺著走廊边的大通铺走上顶头的楼梯往左拐就是。客官爷要是嫌大通铺的味道不好,您可以直接从院子里穿过去」少年快活的说明道。
点点头,悠表示明白。
穿过给路过客人打尖的饭铺客堂,瞅见院子里三三两两站了几个贩夫走卒,不想从院子里穿,拿著包裹顺著走廊往前走,一股酸臭味儿传入鼻孔,悠加快步伐。
「那傻小子会不会就那样死掉?」
「看样子不太妙,大夥儿看要不要给他凑点钱请个大夫瞅瞅?都是出门在外的人,大夥儿帮帮忙吧」
「救急不救穷,帮他一把是一把。咱没钱,给他跑腿请大夫抓抓药还可」
「呵呵,行!大夥儿凑凑」
感情是一帮热血汉子,人虽穷,一颗心可不穷。
「唉,可惜那傻小子烧糊涂了,不但钱财给人偷个精光,问他家在哪里,就只会‘阿悠阿悠’的叫。否则咱们说不定还能给他家人顺路送个信。这要有个什麽,也不至於尸首不返乡哪」
悠几乎是立刻刹住脚步。连考虑都没考虑,返身就往大通铺走。
大通铺的门是大敞著的,这也是为什麽会有味儿传到走廊的原因。
「铁牛!」
所有站著的坐著的躺著的全部回头看向门口衣著光鲜的皇甫悠。听那口气看那表情,大家都以为要债的来了。没见过有要债的长这麽俊俏的,都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一扫之下已经判断出要找的人在何方,急步走向大通铺左边最里侧。通道上有那站著的,连忙把路让开──那势头,怕人哪!
「铁牛!」一声厉喝。
「嗯……哼……」通铺最里侧面朝墙的大汉回了一声模糊的呻吟。
看不清大汉的长像,悠粗暴的强行把紧裹老棉被的大汉翻了个身。
通红的面庞,像是煮过的螃蟹。额头上的汗珠还没有干,已经是深秋,大汉的身上却发出一股汗馊味。双眼紧闭,口中时不时的冒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自打遇到铁牛以来,悠还真的从没有看过他这麽软弱的一面。滚烫的额头、冰凉的四肢,说明他正在出高热。发青的眼袋、暗灰的印堂,表示他身上有很重的内伤。扯开棉被,看到那身熟悉的粗布衣裤,上衣和裤子都有破口,是他那天撕破的。扒开他的上衣,胸前赫然有一青紫的掌印。
「呃,这位公子,请问你认识这位大兄弟吗?」刚才院子里的人跑回来了。
悠瞪著那个掌印冷哼一声,算是表示自己认识他。
一听有熟人来了,那帮汉子们一起高兴起来。
「太好了!咱们还正愁要怎麽通知他家里人,他是公子家的长工吗?您看您能不能给他请个大夫?都已经躺了快两天,身上又没钱,店家说不能让他再白住,也不能让他死在店中,这个……您看,实在怪可怜的」
「哎,大兄弟,你醒醒!你家公子来了,还不快起来求他救你!」有人伸手去摇铁牛。
铁牛发出模糊的喃喃声。仔细听,像是在叫:「阿悠……」
弯腰一把抱起块头和他差不多的大家夥,悠难得的绽开微笑,「我不是他家公子」
啊?可你们二人怎麽看也不像朋友啊。众人讶异。
「我是他兄弟」
众人面面相觑,愣愣的盯著看起来没几两力气的公子哥儿轻飘飘的抱著个比他还壮的大块头从他们中间走过,走出大通铺。他们两人是兄弟?……怎麽看也不像啊!
「麻烦众位可否去叫店家送三桶热水一只大木桶进天字三号房?」悠像是突然想起一般,回头微笑询问。
「啊!没问题没问题!这就去喊。呃,公子,您看要不要给您兄弟叫个大夫啊?」热心的人们连声答应。立刻就有人往屋外跑去。
「不用了,我自会找大夫来为他看诊」悠点头施礼,随即快步离去。
不提众人脑中自然冒出的「仆妇所生长子不受宠爱,被家人虐待以至逃家,却被他富有却有兄弟情的弟弟给找到,从此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的感人老情节,转头且看天下的雳王皇甫悠怀中抱著一个衣著破烂浑身发臭傻乎乎病殃殃的壮大汉走上二楼,走到顶头,一脚踹开房门走进房内。
把铁牛在床上放下,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从怀中掏出一竹哨轻轻一吹,声转三折。
不到盏茶,窗外出现三条人影。
「虎卫你半个时辰後去把附近三百里最好的大夫带来!飞龙双卫留下来给我护法」
「是」一条人影离去,两条人影隐入暗处。
一刻後,小二子和另外一个店夥把冷热水和大木桶抗了上来。
等二人把洗澡水准备好,悠开口道:「大通铺中所有人的房钱,不管多少,全由我付。另外置办几桌上好酒宴款待他们,直到他们吃饱喝足。就说是我铁悠对他们照顾我兄弟的谢意,这是百两银票,不够再与我说」
接过那张百两银票,小二子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用百两银子?」
悠点头,「多出来就分给他们做盘缠。下去吧,没事不要来找寻」
小二子握著银票和另一店夥兴高采烈的告谢离去。置办百两银子的酒宴,他们也能赚上不少!
安排好一切,调好水温,悠这才转身走到床前,带著寒冷的表情,三把两把撕去铁牛身上所有衣裤,抱起他,放入大木桶中。
「唔……!」铁牛发出一声惨哼,身子往上挣了挣。
水不烫阿。悠奇怪,又把他往下按了按。
铁牛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身子拼命往上挣。
一把把人从桶中抱起,见铁牛下意识中绞紧了双腿,悠恍然大悟。连忙用脚拉过椅子坐下,把人翻过来,小心让他伏到膝盖上,分开他紧绷的股缝。果然不出所料!傻牛的肛口肿的发紫,几条皱褶也噘著,轻轻一碰,就疼得他发抖。
瞧他肛口有些污迹,知道他这两天可能受了不少罪,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摇摇头,用湿巾沾了温水为他小心擦拭起来。
做的自然的悠,他甚至连想都没想,他皇甫悠做这件事显得有多奇怪多不自然!显然他也完全没有去想他应该不应该做这种事,只是很自然的为他的傻牛清洁著身体。
而躲在暗处护法的飞龙双卫则非常不幸的瞧到了这一幕,四只眼珠瞪得差点没掉出来!说出去谁会信?那个!那个雳王啊!他竟然在给一个傻汉子洗屁股?!而且还是眼含微笑?
清洁完外面,还有里面,猜想他里面可能伤得更重,不由有些後悔那天不应该使蛮力乱来,这不!倒霉的还是他!
「臭小子!竟敢让本王侍候你!以後再跟你一笔一笔讨回来!」轻轻拍打他的臀部,算是教训。
虽然很轻,铁牛还是疼的哼了一声。
待热水渗进肛内时,「阿……」铁牛挣扎起来。
「好了!不要乱动!白痴!」
「阿悠……?唔……」铁牛暂时清醒了过来。
「你还知道阿悠?!啊!你这只蠢牛!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高手麽!怎麽把自己弄到这种境地!竟然给我演出倒卧客栈的把戏!你不会自己疗伤吗!还有胸前那掌被谁打的?我可不记得把掌劲直接落到你身上!你这个白痴牛!简直蠢到家!还给我装蒜!你跑啊!看你下次沦落路头谁救你!我要碰不到你怎麽办?你是不是就准备死在这家客栈里!啊!你说啊!」越说越火,手劲也不由自主大了起来。
「啊啊啊!」铁牛疼的惨叫。
啊,坏了。连忙抽出布巾,只见上面已经沾了血丝。嘴硬的悠不愿承认自己心疼傻牛,极没风度的破口大骂道:「叫什麽叫!不给你洗干净伤口永远好不了!忍著!」
「呜呜,阿悠……你好狠心……」铁牛大嘴一咧,苦得不能再苦。
第十六章
悠一边骂一边给人洗伤口,把病患洗得连声惨叫,等到手指伸进去抹药时,铁牛死活不干了,吵著要下来。
「一会儿就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都不能忍吗!」
「这、这不一样啊!不信换你试试!」铁牛横劲上来,偏起头,牛眼瞪得比铜铃大。
「换我试试?你什麽意思?」悠观察铁牛,猜想他是不是想扳回一局。
「俺……俺……你、你就没有上茅坑拉不出来的时候?」趴在悠大腿上的铁牛,一张脸红得像盖头。
「啥?」
「俺……上茅坑时不小心……挣、挣破了嘛!你就别管了!俺自个儿会收拾」铁牛想起来,挣了又挣,却发现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俺好像受凉了……前两天拉肚子拉的利害,拉到後来拉不出来,然後就胸口闷闷的,心口也疼,头晕晕的,脚也发软……唉,病来如山倒啊」铁牛越说越觉得没力气,说来後来只有喘息声了。
听到铁牛忽然掉了一句文,悠莞尔。
「你说你这儿是拉肚子拉的?」
嗯。铁牛无力的哼一声算是作答。他难受啊,长这麽大,他还是头一次病这麽重!记忆中,他好像就没有头痛腹痛染上风寒过。
「你骗谁呢!别告诉我你忘记前两天发生什麽事了!说到这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为什麽瞒著我你会武功的事?」害我为你白担心一场!
悠抹完药,刚准备把人抱起来重新丢进水桶里,突然发现怀里的人没声了。低头一看,只见铁牛那一向健康的红扑扑的脸蛋变得比刚才更加青灰,厚厚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悠脸色一变。也顾不得再给他洗干净,连忙把人放到床上,尽量扶持他的身体让他盘腿坐起,随即自己也在他身後坐下。
房间内一下安静下来。飞龙双卫更加凝神注意四周,以保证雳王在运功时不会被任何人打扰。
冒著雾气的热水渐渐变凉,铁牛的面色一点点恢复,胸前的青紫色的掌印也一点点消逝。反观皇甫悠的面色却越来越苍白。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悠吐气收功小心把铁牛的身体放倒,喂他服下培元固本的丹药,给他盖上被子,见他呼吸平稳,便放下心来想继续行功恢复元气。
「公子,大夫请来了」
「进来!」
诚惶诚恐的大夫不敢耽误,一进门得到皇甫悠的吩咐後立刻为铁牛进行诊断,判断出铁牛的身体状况後,悠让属下把大夫送走,根据大夫的诊断,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物中挑选出几味,俯身喂铁牛服下。
做完这一切,他这才继续盘腿坐在床上行功恢复体力。
天亮时分,悠睁开双眼,瞬时,两道精光从眼中射出,整个人显得不怒自威。但这也只是一瞬间,很快的,男人就伸展手臂伸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