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来的逆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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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只是隐瞒了她和战杰间所有的一切!
沉重
“然然,你告诉我,所有事情真的不是你做的?”听完所述,母亲定定地看着她,认真而严肃地问。
“妈,你相信我,这绝对不是我做的,虽然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谁在害我,可是,我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妈,你要相信我啊!”安然又急又恨。
“好了,好了,可是,出了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呢?”
“我不想你们为我担心,所以……”
“你呀,我们是外人吗?你一个人在外面担惊受怕,日子也不好过吧?唉!”母亲擦着泪埋怨着。
“妈,现在已经没事了,事情都过去好久了!爸……真的没事吧?我,我要怎么跟他说?爸是不是很生气啊?”不再有秘密的心里彻底轻松,可想到父亲的倔脾气和一惯清高爱面子的个性,安然又一脸愁容。
“是很生气,我也不知道晓刚跟他说了什么,他只是一个人闷着,问急了才说两句,唉,现在,你还是先不要见他了,再等一等吧,你也知道,他那么清高爱面子的人,家里忽然出了这种事,肯定需要时间来平息的!他是你爸,归根到底还是担心你,只要你把事情对他说清楚,再难过也会过去的!只是,你以后可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样一个人……”
“妈,我现在真的挺好的,在一家琴行上班,他们对我都好,真的,妈,一个人的日子并不象我们想的那样坏,有时候反而更轻松呢!”看着妈妈又一脸忧心仲仲地样子,安然一边违心地安慰妈妈,一边咽下满腹的辛酸,漾出一脸温柔的笑!
外科住院部的走廊上,安然站在外面静静等待着,妈妈进去已有一会了,怎么还不出来叫她进去呢?
手握住门把手,轻轻转动中,门悄然开了一线!
“不见!我不见!谁让你叫她回来的?让她走!走得远远的,再也别出现,我……我……丢人!……”
“哎呀,你喊什么呀?然然就在外面,她会听见的……”
“听到就听到,你怕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一声不吭地瞒着,两年了,一直在电话里跟我们撒谎,当我们是傻子啊,她到底还当不当我们是父母?她……真是岂有此理!”
父亲愤怒而苍老的声音,还有母亲低低的劝慰,从门缝里一一传出,安然听得清楚,只是几句争执,却已让她的心透透的凉了,记忆中,父亲从未如此生气过,看来父亲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远超出她的预期了。
“……孩子也不容易,一个人在外面忍着,还不是怕咱们操心嘛,难道她就好受?现在回来了,你怎么能不见呢?说不过去的!消消气吧,啊,她在外面等着呢,一会儿我叫她进来!”母亲坐在床边耐着性子说着。
“你——敢!我告诉你,我不见她,不仅仅是离婚的事,还有为什么离婚?你以为她为什么不敢跟我们说原因,就是因为她没法说,可是晓刚都告诉我了,我不怪他要离婚,出了这种事,真是没脸见人了……唉!我真是白疼她这么多年了,还以为她是个好孩子,谁知道,她竟这么贱……”
“你说什么呢?哪有一个父亲这么说自已的孩子的?安然做什么了?你看见了?晓刚看见了?”母亲一下站起来,质问着父亲,坚定果断的话语中,全然没有了昔日的温柔可亲,门外的安然感动中又惊讶!
“你还在护着她,要不是她自已做的事情,她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受着,她不会出来辩解吗?即使不对别人,也应该对晓刚有个交待吧,可是,什么都没有,我真是……咳咳咳……”
一阵巨烈的咳伴着急促的喘息,母亲又急又慌的替父亲拍着,屋里显得有些乱了,站在门外,安然又急又怕,进还是不进?犹豫不决中,听到父亲的声音又响起。
“唉!我们都是傻子啊,整天呆在家里,孩子出了这样的大事,居然一丝一毫都不知道,整整被骗了两年……安然,这孩子,真看不出,她这么能说谎,如果不是偶然遇到晓刚,她准备要骗我们到什么时候?”父亲伤感的声音似乎是在问母亲,可是,却没有听到母亲的答复。
“上当了!上当了!”仍是父亲喃喃地声音,透着疲惫和无奈,仿佛伤心到极点,失望到极点。
门口的安然难过之极,眼泪成串而下,悄悄中,正准备关门离去,却又听到父亲的一句……
这一句父亲说的极轻,可落到她的耳内却重如雷霆!
秘密
“唉!真没想到,她竟跟她亲妈一个样……”
“老安,你……胡说什么呢?安然就在外面……”
母亲的惊惶阻拦明显地晚了一步,那最后的一句,已然从门缝里轻飘飘地落入安然耳内,脑中轰然,心中更是无比惊惶!
“她竟跟她亲妈一个样!”这是什么话?父亲怎会这样说,难道自已竟不是父母的亲生骨肉?
悄然退出,一个人来到院外的草地上,炽热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未感觉到热,只是呆呆地站着,想得发傻!
“然然,怎么在这晒太阳呢?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一路寻过来的母亲来到面前,轻声话语里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不安,“你爸爸还在生你的气,今天就不要去看他了,再等两天吧,等他气消了,回家咱们再好好说话,啊!”
点点头,安然没有说话,一颗心,以及全部的思想,都被刚刚听到的一句占据着……
“那你就先回家吧,我要晚上才能回去,你也知道你爸这个人,一向很爱面子的,猛然间听到你的事,有些受不了,不过没事的,我再好好劝劝他,你在家照顾好自已,多睡睡觉,明天或者后天,你爸就能回家了!”
再次点头,安然转身向医院大门走去!
看着安然瘦削的身影消失,母亲的眉头紧皱,慢慢住回走着,她想到刚刚在屋内的谈话,老伴的失望和打击是很明显的,就是自已,在刚听到这些时,不也是一样的震惊吗?
回头,安然已然不见,可是,她刚刚痴站在炽热阳光下,凝神发呆的样子,难道她听到了什么……
不,不会的,他们守着这个秘密已经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想过要告诉她,宁愿让一切都烂在肚子里,也不想再次重温记忆的残酷!
可是,心里为什么总是不放心呢?担心在不断增加,忧虑也在层层递增,安然,这个孩子,或者她只是在担心父亲的病吧?
夜晚降临,安然全然不知,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屋内,黑暗愈来愈浓,她才点亮灯,光明的突来,让她一下眯起眼睛,医院门外听到的真实,让她感到无以适从,怎么会这样?
回思过去,父亲对她而言,只是一个经常端坐在椅上,或看书或看报,不拘言笑的学究形象,从记事起他对她就没有太多的亲呢,即使是在最温馨的时刻,也不过就是对她轻轻地笑笑,再拍拍她的小脑袋,然后说上一句,去玩吧!
一直以为父亲就是这样的,天生拘谨的性格和后天时代的原因,让他不习惯也不善于表达自已真实的情感。而今天看来,事情并不是这样的,他并不是没有情感,他只是不想对她流露出来,因为,她不是他们真正的孩子,她是哪来的?还原现在父母的本来身份,他们又是谁?
那自已的亲生父母呢,活着?还是已经……二十多年了,在自已的生命里,竟还隐藏着这样一个惊人的秘密!
看看钟,快七点了,天怎么这么黑了,是天短了吗?妈妈该回来了吧?
起身,她机械地走向厨房,想做一点吃的,可是,转了半天,她却什么也没做,而是鬼使神差地又进到了父母的房间,眼睛寻视着屋里的一切,她忽然很想找到一点什么……
可除了几本她小时候的像册,还有一些书,她什么都没找到,收拾好,又回到客厅,魂不守舍地坐着,屋里的静在此刻竟生出几分迫人的寒意!
轻轻一声,门打开,安然抬头,看到妈妈提着一包东西走进来。
“妈,回来了!”
“嗯,怎么,才睡醒吗?我买了一些吃的回来了,你还没吃吧?”放下手里的东西,妈妈进到橱房里,一阵水声和碗碟响。
浑然不知滋味地吃着,安然心头迷茫得象在梦里,看着眼前这个她叫了二十多年妈妈的女人,她真不能想象,她跟她竟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生活已经够乱的了,现在又……
“然然,你爸爸后天回来,已经定下了,可是,他还是有些……到时候,他要是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你千万不要当真,他只是气糊涂了,才会那样!唉!”
听着那一声低沉的叹息,安然默默点头,张嘴,她真的很想问清楚一切,可惶惶中,又觉得可怕,那会是什么样的真实呢?
黑夜在一点一点流逝,安然没有睡着,一盏小小的台灯,照亮了小小的屋子,这是她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这里的一切,即使闭着眼睛,她也能感觉出那份的熟悉味道。
可是,可是她竟不是这个家里真正的一员,她究竟是谁呢?
旧爱
“她竟跟她亲妈一个样!”这句话再次从黑暗的静里跳出来,明显的蔑视口气,让安然心惊肉跳,和亲妈一个样,她的亲妈怎么了?联想自已的事情,再推断着,那该也是一场大的变故吧,然后又怎样了呢?……
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她还要去找晓刚,好容易得到他的消息,她一定得去问一个明白,父亲要后天回来,妈妈让她在家呆着,不要去医院了,那明天就去找晓刚吧,总得做一些什么才行,总是一个人胡思乱想,只能让她越来越迷糊,越来越不知所措!
好了,睡吧,也许还有更多的不明白,更多的灾难在等着她呢,她必须要保证身体的健康才行!
昏沉一觉中醒来,已八时半了,看到餐桌上妈妈留下的早餐和一张纸条,仍是嘱她安心在家,好好休息什么的,随意吃了一点,她便走出门,坐车直到晓刚家门前的路口。
熟悉的房子,熟悉的街景,甚至是熟悉的邻居,一路走过去,她感觉心跳在微微地加快,大大的墨镜将她的脸遮盖了,休闲的穿着让她象个游客,站上门前台阶,轻轻取下墨镜,她看着那扇大门,暗自镇定了一下,可敲门的手却还是有些抖动,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清脆地问,“谁呀?”
门打开,一个年青快乐的小女人,平凡而普通的长相,看到她,微微一愣,“你找谁?”
“宋晓刚住这吗”随着自已的问话,心更是没来由的跳得飞快。
“晓刚,有人找你?”回头,她冲里屋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谁呀?这么早?”又一声轻快的答应里,安然看到晓刚抱着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出现眼前。
猛然看到安然,晓刚先是神情一窒,再是满脸惊愕,脚步微带慌乱地走过来,他将孩子交给那女人,强作镇定却仍不自在地,“叶子,牛奶冲好了,你去喂吧!”
女人有些疑惑,看看两人,很不客气地问着,“她是谁?”
“她是……”望着安然,宋晓刚神情复杂。
“我是安然!”晓刚的犹豫让安然忽然很是不快,带一些气恼她主动介绍了自已给那女人。
“……哦,是你啊!”几秒的沉静过后,听到一个拉得长长的声音,充满了对她的鄙视,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然后轻蔑一笑,“是专程来找晓刚的吧?打扮得这么安全,怕人认出你啊?哼,行啊,有事,坐下说吧,对了,我叫秋叶,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我在这儿应该不会妨碍你们吧?”
“叶子……干什么呢?”仿佛眩耀一般地说完,并不等她的回话,女主人已抱着孩子沙发上坐下了,无可奈何地看着她,晓刚有些尴尬。
“没关系!”淡淡回她一句,安然转头看向晓刚,两年不见,他还是老样子,一碰到难堪事就会不停地冒汗,话语更是羞涩,当初就因为这份老实,才被父母相中,也让她觉得可靠,可谁知……
望着他,似乎很熟悉,可又觉得陌生,她和他真的有过曾经吗?蓦的,她看到他眼角多了许多皱纹,他大她四岁,不过才三十而已,就已生出老态了,岁月,有什么是它不能改变的?
心中独自感慨了一番,她才慢慢问着他,“听妈妈说,那天你和我爸爸聊了一会儿,你都跟他说什么了?我想知道!”
看看坐在一边象个小学生似的认真旁听的现任妻子,这个问题让晓刚更加困窘,“也没什么,就是告诉他,我们……已经离婚了,当时,我们一家正走在一起,我没看到……你父亲,隔着一条街,是他叫的我,后来,我们在街头坐下,谈了一会,很简单的!”
很简单的?这是什么话,看看他,再看看那个明是旁听,实则监视的女人,安然也有点泄气了,这种场景下,实在是无法进行深入交谈了,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想要问他,那个问题,她更加地不想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