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货上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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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不起,桑不起。
然后,因为竹马君的到来,再加上年末的原因,二葩最近的聚会实在有些多。
平安夜打算去教堂做礼拜,今年太倒霉了,一定要虔诚地做一次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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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本来想让你们不花一分钱地阅读地,jj不允许发这种章节……所以……好吧,大家不要拍我,我只是想找你们唠嗑而已,这文实在卡得厉害,我已经快没有信心了,但不管怎样,我不会弃坑的,一定完结……迎风流泪啊,有木有。咬手绢。
平安夜快乐和圣诞节都快乐啊,诸位。
ps:最近放假+不出去旅游的缘故,应该能日更至完结了,对不起,原谅有拖延症的二葩。
以下便是正文了……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俗气又狗血。
俗气的过往,俗气的现在,甚至还有可能是俗气的……将来。
如果不是她今日发现了这些,那他的那些挣扎,那些苦衷是不是也要像那些俗气狗血的小说里的情节一样,被掩埋在时光里,藏在上帝的叹息里,至死方休?
徐格子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从赵医生办公室出来的。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了许久,一路上都在走神,将交规忽视了个彻底,引得无数性急司机的谩骂,她皆是充耳不闻,待回神时才惊觉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仁心医院门口,那是现而今,周长慕的处所。
徐格子徘徊许久,终于还是止步于前台,自知晓周长慕手术结果一来,徐格子就再没有见过周长慕,说她虚情假意也好,说她薄情寡义也罢,她就是害怕见到那样毫无生气的周长慕。
正准备迈开步子大步离开的当口,身后突然传来舒鸾的声音,“既然来都来了,不进去看看?”
徐格子顿住,握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在转过头,跟她僵僵地扯出一笑,“不用了。”说着便要离开。
“徐格子!”舒鸾气急败坏。
徐格子自然听得见她的喊声,却只是将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大了些。
舒鸾也不是好打发的人,这不,徐格子还未走出大门,就已经被舒鸾气势汹汹地从背后拽住了手腕,果然,这就是经验的好处,同样是穿高跟鞋,舒鸾穿过的高跟鞋就比徐格子穿过的休闲鞋还要多,所以即便踩着高跟鞋,舒鸾也是如履平地,健步如飞。
“算我求你……去看看他。”一向矜贵高傲的舒鸾此生恐怕还没有这样说话毫无底气的时刻,甚至说到后来,连尾音都被她吞进了肚子里。
“我不——”这边徐格子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那边的舒鸾已经利落地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振动不止的手机,她扫一眼电话上显示的人名,面色一紧,连带着掐着徐格子胳膊的手也是一紧,指甲嵌进肉里,徐格子吃痛,正要不管不顾地甩开,就听那边的人阴测测的声音:
“林微自杀了。”
由于两人靠得极近,徐格子甚至还听得到电话那头冷气运行的轻微声响,她下意识地看向舒鸾,却与她的眼见她阴沉的脸色中窥出一二,而她似乎洞悉一切的高深眼神更是让徐格子莫名心虚,登时连挣扎也忘了,只是略略背过身去,回避舒鸾与那人的谈话。
可即使这样,徐格子心头仍旧是一片冰海雪原,林微……莫不是她那之前说的话,就是在与自己告别?
舒鸾与那人的谈话前后持续了不过三四分钟,徐格子心里却闪过了千百种念头,因为她依稀听得电话那头的男人正事无巨细地同舒鸾汇报林薇身前的种种,其中还包括自己……
“她同徐格子见了面,之后她存在银行保险柜中的东西就被人取走并寄出。我查了收件人姓名,正是徐格子。”
既然都要放银行保险柜了,那自然是极其重要之人,尤其是对面前的舒鸾,或者说,对她身后的百年世家——周家很重要。而经过了种种,徐格子早已明白,这舒鸾林薇,都是她开罪不起的女人。
即便背对着舒鸾,徐格子仍旧感觉到舒鸾递来的杀人目光,如芒在背,心中登时大呼不妙,林微真真不够地道,都到这份上了,还不忘拖她一同下水。
可事实上,舒鸾却在通话结束后松开了徐格子的手,“你走吧,如果你现在实在不愿见他。”
徐格子揉着被舒鸾捏得生疼的胳膊,眼里是掩不住的惊诧,她看着忽然就颓败了下来的舒鸾,欲言又止。
终究还是舒鸾先开口:“说到底,今天的种种都是我的错。走到这一步也是我咎由自取,但是长慕,你一定要体谅他的不易。一切的一切……”舒鸾闭上眼,眼里似有泪珠滚出,“等你看完林薇留下的东西就能明白。”
“我不会看的。”徐格子扔下这句话,便干脆地离开,一路将步子迈得铿锵有力。
就算那一切都是都是情有可原,周长慕的所作所为都有苦衷,即便看完那林薇留下的物什,心中愧疚翻涌,徐格子还是无法做到完全体谅他。
就因为所谓的苦衷,就要苦苦隐瞒她到死?然后再让她愧疚到死?没门儿!
……
林薇留给徐格子的快递在第二天中午被送到,附上林薇的留言:
最后送你件礼物。
对这种带了点阴森恐怖气息的留言,徐格子不可避免地感到背脊一凉,她撇撇嘴,不置可否。从外型上判断,大概是份文件之类的物什,可惜,她连拆封的兴趣都没有,随意地仍在沙发的一角便算了事。看来,林微这份“心意”,她是注定要辜负了。
……
徐格子开始频繁地同楚术约会,楚术并不是个无趣之人,平日里幽默风趣自是不谈,除去医生的本职工作,他还是C市最大的登山俱乐部的一员。
闲时,他带着徐格子母子去过一次登山社的活动,作为资深宅女,这一趟下来,徐格子几乎将自己整成了个半身不遂。倒是最近因被小丽挑剔肥肚腩,而减肥斗志高昂的徐小攸十分乐在其中,从山上下来,还缠着楚术询问了好些专业知识,这还是那次不怎么和谐的晚餐后,徐小攸第一次主动同楚术说话。
这便是要破冰和解了。徐格子欣慰之余,却也有丝极淡的疼,像是软绵里藏着的针,蛰她一下便不见。
就这样又过了好些日子,徐小攸同楚术的关系突飞猛进,甚至还常常撇下徐格子,单独同楚术出门。
处于一种难以启齿的心理,徐格子还曾偷偷摸摸地观察过两人私底下的相处,得出的结论是很好很温情。如此一来,徐格子总算是放下心,哪怕楚术当下立刻马上与她求婚,她都会答应……的吧?
总之,人是要安于现状的,可偏偏现状一点都不安稳,徐格子在毫无准备地情况下接到楚术那位未婚妻的电话时,还以为那只是他人跟她开的一个整蛊玩笑,因为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楚术那个所谓的未婚妻,只是个杜撰出来的人物,而那位自称楚术未婚妻的姑娘,不仅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还表示自己现在就身处C市。
既然是整蛊,徐格子自然要奉陪到底,她立马配合地拿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架势,开始咆哮,“楚术不会骗我,我不相信,不相信!!”
只是接下来那边那姑娘说的话却让这戏生生偏离了轨道:“徐格子,你还是跟当年一样。”说到这里,那边的人轻笑一声,“我是楚术之前还在C市医院当住院医师是认识他的,我是护士,他是医生,天生一对不是么?所以我追着他到了瑞士,终于,他同意跟我结婚,只是要求回国三月,我知道他则是在借着工作的由头同你告别,所以也并没有阻止,只是,他这才回国多久啊,就跟我打电话来说要跟我解除婚约了。我追了他八年,竟不如他回国的这八个月,这样的男人,的确该放弃,可是谁让我犯贱就是喜欢他,而且,我还有了他的孩子。”
女人的直觉让徐格子相信,她没有说谎。
徐格子看着茶几上那本电子相册上不断变换的,徐小攸这些日子来同楚术外出的合照良久,忽而释然,她勾起唇角,“好,你们一定要幸福。”毫无芥蒂的语气,宽容大度到令人惊讶。
接着她便又拿起电话,跟楚术打了电话,摊牌,讲分手,连徐格子自己都没想到的干净利落,或许,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徐格子做完这一切,一个人在沙发上静静坐了许久,打好了腹稿才又起身,来到徐小攸门口,敲敲门,轻轻唤了两声“小攸”,没有人应答。
大概是睡着了?徐格子心里这样想着,便又转身,准备去厨房开始准备晚饭。这才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徐小攸这几天因为贪凉,倒是在这样的炎炎夏日感冒了,加上这小子又爱踢被子,她实在不放心,得进去看看他。
却没想到,她拧开门把,见到的确实那样一副画面——
35送货上床
徐小攸其实是个喜干净;爱整洁的小盆友;因为早在他三岁低龄;他已经知晓用衣袖将自己打翻在地的牛奶清理干净……
所以当徐格子见到其房中空荡荡的床铺和散落一地的A4纸张时;心里乍然就烧起来一股无名火;语气不由得就有些重,“徐攸;人呢?你说你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尽管这样说着,还是弯下腰;帮着拾捣了起来;可这才捡起一页纸,徐格子就愣住了;那纸上印着的白字黑字突兀地映入徐格子眼帘;直指这些日子来;她一直回避的问题的核心,然后就听到徐小攸压抑的哭声。
徐小攸躲在沙发后,缩成一团,哭得涕泪肆流,整个小身子一颤一颤的,可即便到了这程度,他还将手拽成拳,死死地咬住,硬是不让自己放出声音。
尽管常有幼稚之举,但从整体上来说,徐小攸还是一个早熟懂事的孩子,会撒娇的孩子遭人爱,会隐忍的孩子,却……会遭人疼。
这样的徐小攸,让徐格子心疼得不得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怒意与介怀,赶忙蹲下。身去,将徐小攸搂进怀里柔声安抚,“别哭,妈妈刚刚说的都是气话,别放在心上啊。”
徐小攸却仍旧死咬着嘴唇,不肯开口,好半晌,才嗫嚅道,“妈妈,我想爸爸了,我们跟爸爸和好吧。”
原来在孩子眼里,徐格子这么久以来对周长慕的不闻不问都只是在与周长慕置气。
徐格子一时怔住,徐小攸却又反圈住她的腰,小脑袋直往她心口的位置钻,他短刺刺的头发,隔着薄薄的夏日凉衫,痒痒的,膈得徐格子下意识便笑出声来,徐小攸是知道徐格子怕痒的,这是他唯一的、还不常用的撒娇方式,却百试百灵,瞬时间便可让前一秒还傲娇着的妈妈变成温柔可人儿……因为还没等他提出接下来的要求,徐格子已经先自行笑成了一滩水。
这次也不例外,徐小攸找准徐格子笑得前仰后合的间隙,见缝插针,“妈妈,我看不懂那些纸上的字,我只知道每次我跟小丽吵架,都是我最先主动道歉才和好的,这是惯例,也是爸爸说的那种叫‘绅士风度’的东西,但是妈妈,这次不一样啊,爸爸她没有力气跟你道歉认错了,所以,例外一次好不好,虽然我喜欢楚叔叔,但不喜欢楚叔叔当我爸爸啊……”一边说,那眼泪更是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晕湿了徐格子胸前大片衣衫。
“小攸……”徐格子摆正了身形,伸手拍在徐小攸背后帮他顺气,到底还是欲言又止。
徐小攸抬起水汽弥漫的大眼睛偷瞄徐格子,决定再往里添把柴薪,故而苦口婆心地劝道:“妈妈,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早就原谅爸爸,就是稍稍、稍稍……”他拿手将“稍稍”这个度丈量给徐格子看,水光盈盈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狡黠,但很快就有恢复至无辜无害的状态,“稍稍有那么一点点不甘心罢了,别那么小心眼嘛,妈妈。”
徐格子没想到自己心中藏得最为隐秘,隐秘到连徐格子自己都被瞒住的心思会被一个10岁的幼童一语道破,末了,还将其一把揪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没错,徐格子就是心有不甘,尽管此前周长慕的所作所为,的的确确,都是情有可原,甚至还同深情这个词扯得上关系。
徐格子不声不响地放开徐小攸,挪步过去将那地上的纸一页页收起来,又将他房内的物什一一归整了一番,才拧着那条被重新装好的资料出了门,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表态,这种意味不明的态度,急得徐小攸几乎内伤,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徐格子拧开门把的那一刻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妈妈……”
徐格子回头却只给他回了这么句话,“今晚叫外卖吧,餐厅电话和钱都在书房抽屉里……还有,晚饭不用叫我了,我在画室有些事。”
……
徐格子似下定了决心一般,用了一整晚,将那份已然次序混乱的资料细细整理了阅读,顺便,也将她和周长慕的回忆洗洗整理了回忆,真是可笑,现而今的徐格子能忆起的,似乎只有他的好。
一夜未眠,徐格子几乎瘫软在画室里的单人沙发上,明明身体很累,脑中却是一片清明,她揉揉涩意满满的眼,心道:周长慕,你果然是存心让我心疼的。
这样想着,她突然站起身,冲回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翻了车钥匙便急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