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不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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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我就怎么做,只求你别离开我。”
拓承志皱紧眉,不为所动地摇头,“忆龄,乞求的爱不会幸福,何必呢?”聪明如她岂会不懂?
白忆龄双手一抱,紧紧搂着拓承志,害怕地狂摇头,“我不在乎,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她搂得那么紧,像极深怕别人抢走娃娃的孩子,仿佛只有手一松,就什么也没了。
拓承志用力将她双手一边一只架开,坚定地说:“我不喜欢没自尊的女人,别让我瞧不起。”说完,将她双手一推,转身大步绝然离开。
白忆龄悲痛绝望地喊着他的名字,却换不回他片刻停留,绝情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承志!承志!白忆龄哭喊着跌坐在地上,愤怒地将茶几上的杂志全扫到地上,散了一地。为什么?为什么?她如此卑微地求,他却如此铁石心肠,为了他,她疏通关系替他的事业铺路垫石,不惜让出自己利豪一半的股份,甚至愿意忍受女人最大的耻辱与许诺分享。许诺为拓承志做了什么?看到他无利可图就一脚踢开,攀上比他更有钱的白浩龙后对他可曾留恋?她几乎都要嫁给另个男人,却在婚姻无望的时候回头勾他上床,这种女人有什么值得他付出的?傻瓜!笨蛋!蠢驴!这女人在利用你,她只会毁了你!
白忆龄一想到拓承志的绝情,心中就燃起对许诺的熊熊大火,都是这个贱女人,如果没有她,拓承志绝不会这样对自己,绝不会!
白忆龄胡乱抓起杂志就狂撕,仿佛那是许诺的化身,撕!撕!撕碎你个贱人!她紧紧地拽着纸用力扭扯,凶瞪的眼珠都像要掉出来,暴怒扭曲的脸真的很恐怖!
那个下午,没有一个人敢靠近白忆龄的办公室,大家只能胆战心惊地守在门外听她歇斯底里地叫了半天。
许诺结束假期,回公司上班。
可能由于白浩龙有交待什么,兰利军发话了,严肃任何人再公开或私下讨论许诺的八卦,一经发现必将严重考核。
许诺回去后,发现果然清静许多。她知道,别人心里的想法堵是堵不住的,但只要不当着面提,她可以当作没发生。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走出婚姻取消的阴影,过自己的生活。
许诺为免拓承志骚扰,将他的电话设为拒听,好几次他用公司的座机打来,她一听是他的声音,当即就挂断,根本不让他说。
拓承志到她家堵人,她就故意邀旧同事逛街,拓承志看到公司的人未贸然上前,许诺终于躲过他的骚扰。
白浩龙也来看过许诺,深怕她过得不好。许诺却只让他看到微笑,既然不能在一起,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要照顾燕晓和豆豆,她知道他一定很辛苦。
越是看到许诺的善解人意,白浩龙越觉得婉惜,错失这样的女人,他该怎么办?
许诺不许他多想,既然已经选择,就该有担当,这个时候他任何的犹豫,都会令燕晓灰心,他该多给燕晓信心,让她恢复正常的生活。这样,他才有可能拥有以后的幸福。
自从青岛归来,许诺一直未见白忆龄,一想到她在酒店的抓狂,不免唏嘘,女人为何会为男人完全失去自我?可悲可叹。但回过头想,许诺心中又对白忆龄有一丝愧疚,如果自己知道男友与别人上床,她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唉,有机会还是要和白忆龄好好谈谈,这个男人她没兴趣抢。
才想到白忆龄,许诺下班后就遇到她。
白忆龄那辆惹眼的黑色卡宴停在许诺公司对面的街边。白忆龄看到许诺的身影走出大楼,立即给她打了个电话,许诺缓缓向卡宴走去。
许诺走近,白忆龄示意许诺上车,“我们需要谈谈。”
许诺点头上车,好,是需要认真谈一下。
车一启动,白忆龄将所有车窗关上,车缓缓驶离。
许诺打量白忆龄,她的脸色有些惨白,墨镜遮住眼睛,从她涂的唇膏看有点干裂,她这几天肯定备受折磨。许诺在心里有丝不忍,希望一会谈完,能让她好过点。
白忆龄将车驶得很快,许诺看着窗外,她到底想去哪儿?为什么还没到?
白忆龄下了立交桥,将车缓缓滑向路边,许诺以为到了。
白忆龄却让许诺帮她从后排拿一下手提袋。
许诺解开安全带,用力回身伸手去取手提袋。她的手刚触到手提袋的手把,突然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嘴鼻猝然被块湿润刺鼻的布完全捂住,她强烈地扭头挣扎,后脑却被一只手牢牢地按住,嘴上也被捂住动弹不得。
许诺惊恐地想大声尖叫,想拼命拍打,双手还没抬到一半就软软垂下。她想做什么?唯一的念头闯入脑海,许诺睁大眼想看清楚后窗外的景物,画面伴随着她流失的意识渐渐糊涂,最终一片黑暗!
白忆龄看着昏迷倒下的许诺,嘴角慢慢浮现冰冷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大家要做好准备了!
、疯狂
许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当头晕目眩睁开眼,第一个映入眼睑的就是白忆龄那张充满诡异冷笑的脸。
许诺用力睁睁眼,意识到自己情况不妙。嘴巴被封箱胶封住,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手可能反勒过久,一股刺痛由手肘处不断传来。许诺试图动了动,根本没用,双手绑得很紧,连扯动都能感觉皮肤与椅子之间的摩擦。椅子很重,想挪动都有些困难。
白忆龄看到许诺醒了,缓缓走到她面前。猝不及防地一把拽住她长发用力向上提,猛地逼她扬起脸,许诺只能仰着困难的角度望着白忆龄,愤怒地瞪着她,你想干嘛?
白忆龄看许诺居然还敢瞪自己,啪!重重给了许诺一耳光,直打得她眼冒金星,脑袋歪到一边,头发仍被白忆龄紧拽着,扯得头皮发麻。
许诺感觉口里冒出咸腥的味道,一定出血了,强忍着咽下去。
白忆龄将许诺的头又提起,强迫她面对自己。
白忆龄一边抚着许诺的脸,一边不停上下打量,还发出阴森的笑,“你以为你很美吗?我们要不要玩个变妆游戏?看你变完之后,还有没有人能认出你?”
许诺心里一惊,白忆龄到底想干嘛?难道想毁她的容?不,绝不可以。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谈谈。许诺惊恐地摆着头,不停示意白忆龄撕开她嘴上的封胶,自己有话说。
白忆龄却不理会,只是阴笑,笑声很可怕,又尖又细,让人毛骨悚然。她从身后的裤袋拿出一把剪刀,许诺双眼瞪圆,更拼命摇头,不管白忆龄想做什么,她一定疯了,她的眼中完全看不到平时的白忆龄,只有一个疯狂的女人。
白忆龄紧拽住许诺的头发,让她动弹不得,许诺只觉头皮快被扯下来,痛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
白忆龄用剪刀撩起一缕长发,慢慢顺过,“真可惜,马上你们就不见了。”
许诺不停发出吱唔的声音,叫她不要乱来,可是,白忆龄根本不听。
卡嚓,一缕长发垂落。许诺心痛地闭上眼,不,白忆龄怎么可以剪她的长发,这是她留了许久的长发啊!许诺挣扎得更凶,每次挣扎只换回更痛的撕扯,只能在心底嘶喊,不要剪,不能剪!
又一刀下去,青丝落地。
许诺眼睁睁看着心爱的长发慢慢被糟蹋,泪慢慢涌出,滑落。
看到许诺的眼泪,白忆龄更兴奋了,乱刀狂舞,到后面已经不是在剪,而是用剪刀在许诺头顶上扯,扯到哪儿就是一刀。许诺的头发立即成了长短不齐的鸡窝头,难看死了。
许诺望着满地的头发,默默地流着泪,不知道白忆龄怎么了?只知道自己那头长发就这样不复存在,心痛如绞。
白忆龄抓抓许诺头上连手指都抓不住的头发,狂妄大笑,这下看你还如何媚惑我的男人?
许诺气愤地死死瞪着大笑的白忆龄。
白忆龄在许诺眼前晃动剪刀,“这发型很适合你,都一样贱!”
许诺瞪眼而怒,又是为拓承志吗?我说过不想和你抢,你为什么还要将所有的错怪在我身上?
白忆龄看许诺很想说话,用剪刀轻划在她的脸,“如果,我在你脸上也作点变化,你说拓承志会有什么想法?”
许诺拼命退后,将脸远离剪刀,白忆龄已经疯了,真的有可能在她脸上划几刀。
白忆龄大笑着捏着她的下巴,“除了这张脸,你最大的资本就是这具身体。你就是用它盅惑男人,让他们为你神昏颠倒,我今天倒要看看,它到底有多迷人?”
许诺心惊地努力向后退,紧紧贴着椅子,可她退无可退。
白忆龄用剪刀一下就挑开她的扣子,用力一扯,许诺立即衣衫大敞,露出内衣。
许诺惊恐地扭身体,不让白忆龄碰,可是受困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
白忆龄用力一剪,将她的内衣从中一刀剪断。
许诺愤恨地闭上眼,胸前一片清凉,丰胸就这样耻辱地袒露在白忆龄面前。
一片冰凉,白忆龄用剪刀尖挑起她的右胸,露出鄙咦的啧声。
许诺怒极地瞪着白忆龄,你也是女人,为什么非要如此羞辱别人?难道你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白忆龄看许诺双眼圆鼓,一下将她嘴上的封胶扯掉。扯得太快,粘紧的皮肤被扯破,许诺只觉唇边火辣辣的刺痛。
许诺的嘴一得到解放,也顾不上痛疼,立即怒吼,“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白忆龄脸色一变,抬手又是一记重重耳光,打得许诺嘴角绽开,鲜血直流,血腥味充满整个口腔。
白忆龄用剪刀直比着许诺的鼻尖,恶狠狠地威胁,“再骂啊?我现在就毁你的容。”
许诺气得重重喘气,“你哥要是知道,一定会说你疯了。”
白忆龄冷笑一声,“他只在乎你,当然会帮你。你除了会用身体诱惑男人,还会什么?”她瞥一眼许诺的胸部,“我哥用过没?是不是比拓承志更厉害?”
许诺又羞又怒,“无耻!”她怎么可以问如此低级的问题,白浩龙是她的亲哥哥啊!
白忆龄突然向后扯住许诺的发,迫她仰起头,“我有你无耻?你敢说你不是用这幅身体勾引拓承志?□立牌坊!最无耻下流的人是你!你勾完拓承志的身还不够,还要抢他的心,逼他离开我,你比小三还贱,我有说错你吗?”
许诺忍无可忍地大叫,“那晚是拓承志的阴谋,我对他早没兴趣,根本不想和你抢,你想要就去追,关我什么事?”真是受不了,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一个拓承志,她不想要,一点都不想。
“你这样的人最阴险,一边装着不想,一边又故意勾搭,让他对你念念不忘,然后让他主动和我提分手,装得好像一切都与你无关。真的没有人比你更恶毒,为什么你和我哥交往的时候,他不骗你?你也没滚上他床?燕晓一回来,你知道进白家没戏了,立即就设计出游,诱拓承志上钩,然后又口口声声没兴趣,让他自尊心受损,非要得到你。哼,许诺,没人比你更毒,步步为营。”
“你疯了!这些都是你臆想出来的。你和拓承志之间的事,我不想管,也不想掺合,如果你只是因为他而恨我,我保证以后与他绝无瓜葛。”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对付承志,我自然有办法。但我就是恨你,恨你把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还装最无辜,你这种女人迟早还要害人。”
“白忆龄,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与你根本没仇,拓承志是你的,没人和你抢。”许诺已经快被白忆龄变态的心理逼疯,为什么如何解释都没用?
“你现在这样,当然会这么说,如果放了你,肯定立即变脸。”
“白忆龄!”许诺气疯了!她的脑子是不是被谁下了盅,为何如此坚定她一定会抢拓承志。“拓承志有什么好?自私、虚伪,我已经被他重伤过,怎么还会喜欢他,你哥都比他强百倍千倍,我不会再接受他的,真的。”
白忆龄只是冷笑,最后大笑,“你这段要录下来给拓承志听,他说正因为你不够爱他,才放不开你。他情愿求你,也不肯看一眼我的哀求。这就是你最高明的!用不要、不要的态度来说要!”
许诺已经气得快说不出话来,疯子真的不能讲道理,因为油盐不进!
白忆龄直起身,转身走向一边。许诺扯开嗓子大叫,“救命!救命!”期待有人能来救她。她大概看了一下,这是一间不大的木屋,堆了很多杂物,像个临时落脚点。也许这里离公路不远,会有人路过能听到。
白忆龄嘲笑她,“使出吃奶的劲叫吧!没人会来救你。”
许诺努力大叫,可是真的听不到任何车辆或人经过的声音,渐渐灰心。看来,这里离公路有点远。
白忆龄掏出手机,快速拨了个号。许诺立即紧张地大叫,“你打给谁?”
白忆龄瞥她一眼,不回答。
许诺立马明白,拓承志。她抓自己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逼拓承志回心转意。
虽然她很气愤拓承志害自己这样,可这时候,她希望能有人知道自己的惨状,好派人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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