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女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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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有些难过,喜欢一个人,但是这个人却不重视你的滋味,我也尝到过,心心念念着这个人,但是他却游戏风尘,辜负了自己的一腔热情。
董忱,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对你好的女人?
也许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你和他开玩笑,斗嘴皮,耍花招,样样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当真,一旦当了真,他会怕的要死,他喜欢玩,但不喜欢当真。
我握着手机,终于拨通了董忱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董忱赶过来了,我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思思蜷缩着,躺在我腿上昏睡,我把衣服搭在她身上,自己冻的只能抱着胳膊。
立盈骂我自讨苦吃,是,我是活该。
董忱停了车,看着我们两个。
我叫他:“你来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他看着刘思思,也十分无奈,过去拉思思:“思思,起来,起来!”
思思迷迷糊糊醒过来,一看清是董忱顿时悲从中来,扑到他怀里即是哭的死去活来。
我冷着脸去路边招出租车,董忱在后面叫我:“毛豆,毛豆。”
出租车停下来了,我上了车,回头看,刘思思还紧紧抱着他,不停的在哭。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犯了抽风,居然大义凛然的把董忱叫了出来,我这是在成人之美还是在落井下岩?也许我应该庆幸今天这个哭的人不是我。
————————分割线————————早晨时,我去卫生间洗漱,看见老妈对着镜子似在揉眼角的皱纹。
我讨好的说道:“妈妈,别揉了,这皱纹搁您脸上也别样美,真的一根皱纹没有,看起来象老妖精。”
妈妈回头,向我喝斥:“我说你怎么不找个人嫁了啊?你早点嫁了我不就没心事了?”
我只好赶紧缩回了头。
又是顺顺利利的早晨,我推开酒楼的玻璃门,和大家道早,换衣服时,果然没看见刘思思。
这丫头,没来上班?董忱不会真的把她开了吧?
董忱这个二世祖,既然答应了给思思一次机会,就应该把她改造的成功一些,思思毕竟是个宠坏了的孩子,指望她一天两天就变的温顺了,怎么可能的事。
我擦完了后厨的地面,提着拖把去卫生间洗,然后我进了厕所。
厕所是这样的,外面是洗手池,里面两个门一个是男用,一个是女用,一边只有一个位置,现在我进了女厕。
忽然我听见外面有两个男人挤到了洗手池的声音。
一个是朱明泉,另一个竟然是董忱?
这两个男**清早的在外面滴咕什么呢?其实说句良心话,董忱不是个偷懒的二世祖,天天起早报到,很敬业守时。
我听朱明泉紧张兮兮的说道:“大师兄,我昨晚犯事了!”
董忱那边不以为然的说道:“什么事啊?你不会是杀人放火,作奸犯科了吧?”
“没有呢!我跟你说啊!”朱明泉声音小了,我不得不仔细聆听,虽然偷听壁脚这事儿不太光明正大,但是我直觉这俩鸟在外面肯定预谋不好为人道的事,我不能不听了去。
只听朱明泉说道:“我昨天去兰桂坊那条街闲逛,本想着只是喝个茶,找个合适的人聊聊天。“董忱哼了一声:”兔子吃屎有二心,我看你是想找份艳遇吧?你会那么纯洁的只想着找个合适的人聊聊天,别搁我面前装忠良。“朱明泉只得说道:”是,是,我是动机不纯,也确实让我遇到了,我遇到了个妙女,打扮的也很明髦,开始我以为是妓了,你知道这年头的小姐,个个打扮的不是象学生妹就是象白领,总之,外表上看都特别的纯,我看她模样也挺漂亮,我就动了心。没想到她和我还真心有灵犀,居然主动向我招手呢。”
“呵,那是小姐招揽生意,你个死小子,你真去了?”
朱明泉大约是怕人听到,声音也有些惶惶的,只听他压低声音继续说道:“是,那女的模样儿和身段都不错,就算是你遇见了,你也没法不动心,我想就豁出去玩一次吧。所以我就直接问她,多少钱?她就回我,八百。我一听八百觉得有点贵啊,这小姐包夜哪有这么高的钱数儿的,我就给她砍价,说,五百。没想到她想了下就点头同意了。”
“然后呢?”董忱那边没好气的问他:“去了?爽了?”
“是,那感觉还真不错,我心想不辜负这五百钱,早晨醒时我还没醒透呢,她先醒了,我想钱包放桌子上,她要拿钱自己拿,免的我交钱给她多不好看啊,所以我就搁那装睡了。你猜后来怎么着?”
我也好了奇,这死小子昨夜是去做嫖客了啊?呵,真是看不出来,看他外表挺象那么回事,没想到背地里,真是应了那句话,所有的男人,都是那下半身的动物。
董忱问他:“我说小子,不会是她没拿钱,反而是给了你五百块吧?”
“就是这么回事,我听见她走了,出门了,我这才起床,这一看,我钱包里的钱一分不少,好好的就放在那儿呢,搁旁边还给我撂五百块钱,我勒个亲娘啊,她当我是鸭啊,居然给了我五百块?”
董忱嗤的一声:“呵,你后悔了吧?早知道不跟她讲价了是不是?”
朱明泉那边苦恼的说道:“说不上是啥滋味,怎么我给人的印象象鸭吗?”
董忱那边又笑了,接着是他一拍朱明泉肩的声音:“你小子,得了便宜还憋屈呢!没想到你还有这招,竟然还能捞到点外快。我和你说,这事儿适可而止就行了,下次别去了。”
“得了,大师兄,这事儿我就告诉你一人知道,你可别给我说出去啊!”
我在女厕里心道,嘿,你个死朱明泉,现在我也知道了,我终于有把柄可以捏你了。
朱明泉又问他:“你呢?大师兄,你怎么回事?你怎么看起来和思思和毛豆都搞的不清不楚的?”
我这边心道,不是吧,朱明泉你这死小子说什么呢?什么叫不清不楚,你这个不知道兵马俑的头是怎么掉了的死小子,真得我飞出血滴子摘你的狗头了!
董忱那边又是嗤了一声,叹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惹了一身扯不干净的桃花债。”
“那你到底喜欢思思还是毛豆?”
忽然间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我想听听董忱怎么说。
没想到董忱说道:“你觉得我象是喜欢谁?”
“问我啊?我看你倒是象喜欢毛豆,你俩这天天有一嘴没一嘴,时不时还喂个饭,掐个屁股什么的,要说没奸情,我还真不信。这后厨里谁不知道,毛豆的屁股是你的专利,除了你敢掐,没人敢动!不过这思思其实也不差啊,看她对你,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儿,你就真的一点不动心?”
董忱那边苦恼的说道:“你得了吧!你不提思思我倒还不头痛,你一提她,我从头顶到脚趾头,一烦到底!”
朱明泉那边吃吃的笑:“你说人家一个大小姐,开着宝马过来给你打工当服务员,还不介意的被你叫做二奶,你这么不领情,太过不去了吧!”
“她这是何苦?要是她不这么逼我,大家慢慢做朋友倒还能相安无事,现在她杀到我跟前来了,我真是推不得,辞不得,你是知道的,我最怕女人上赶着撵我。”
“其实我看思思就挺合适你,你别选毛豆了,那丫头儿,脾气暴,性格倔,长的也一般,论条件,她也不如思思,也不配你啊!”
我气歪了鼻子,好你个朱明泉,你当着我的面总是夸我冰雪聪明,人又漂亮大方,就象那摆盘的玉兰花一样,现在搁我背后你就给我下刀子。
董忱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喜欢和毛豆拌嘴,总感觉和她在一起特别自在,无拘无束的,换和谁都没这么轻松自在,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呢?”
我心里一紧,想听他下面怎么说。
他却又是轻轻嗤了一声,有些自嘲的味道,“算了,这以前讨好她也讨好了不少次了,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女人让我这么讨好过,一辈子的殷勤都献给她一个人了,可她还是不领情,不明白似的。算了,我现在也没心思了,没那个耐心了,省省吧,犯不着的事,反正她也不喜欢我。”
朱明泉吃吃笑,“大师兄,你也有死穴啊,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上毛豆了!”
我这边听的脸一红。
朱明泉又问董忱:“思思呢?你上次把她说哭了,要她不要再来上班了,不会是真的吧?”
董忱苦笑:“真要是能和她讲明白还就好事了呢,她那个脑子,就个鸡蛋那么大!”
我心里好笑,幸好他没说刘思思没脑子,原来刘思思还有个鸡蛋那么大的脑子。
“那毛豆呢?”
“她?”董忱哼了一声:“她的脑子,还不如鸡蛋,也就个鹌鹑蛋那么大!”
我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好你个董忱,刘思思的脑子象鸡蛋,合着,合着,我这脑子还不如刘思思,我这脑子只象个鹌鹑蛋???????
一时间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死小子,你等着,等我出去沸了你的狗头!
、29:我这是进了盘丝洞吗?
我回到后厨,董忱正在检查各种食材,看到经过,马上咦一声打招呼:“刚才你去哪了?”
我拿眼瞪他,接着没好气的回道:“我刚刚去看皮影戏了。这戏呢,演的还真好,活灵活现的。”
他莫名其妙:“什么皮影戏,你大清早的说什么糊涂话?”
我哼一声,再看一眼朱明泉,接着扬声说道:“清朝小说‘三言二拍’里,有这么一段,叫蒋兴哥重会珍珠衫,里面有这样的词儿,叫:人心不可昧,天道不差移。知道是什么意思不?”
董忱好奇的看着我:“毛豆,你脑子被驴踢了?哦,不应该是被驴踢了,被驴踢只能越踢越笨,你是被浆糊浇了吧?”
朱明泉凑到我脸边,偏头左右打量我,终于恍然大悟般说道,“师妹,我明白了!”
“呸,你明白什么?”
他点头,直起了身子,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明白了,你昨晚吃了霉菜干豆腐,还有土豆炖鸡块,另外你还喝了点可乐。我猜的对不对?要知道我现在的功力那叫一个强,只需要听这人说一句话,就知道他二十四小时之内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大家呵呵笑。
我气恼的说道:“死朱明泉,你和我打岔是不是?那好,我就再教你一句,有道是休逞少年狂荡,莫贪花酒便宜,你知道这个花酒是什么意思不?”
朱明泉哼着小调,一点不象刚才在卫生间里那副惶惶的苦恼模样了,他满不在乎的说道:“花酒?没听说过,花雕倒是听说过,一提这花雕啊,我和你真有的一说,这个花雕酒呢,有元丰,善酿,香雪,花雕这些种类,花雕酒是从古时的女儿红演变过来的,知道什么是女儿红不?从宋代开始,绍兴家家会酿酒,每当一户人家生了女儿,就在满月那天,封一罐酒,然后下窖珍藏,待女儿长大出阁时,取出来款待宾客,因为坛子外面雕绘有我国民族风格的彩图,所以取名花雕酒或者元年花雕。这就是花雕酒的来历!”
好啊,这头死猪居然和我耍花枪了。
朱明泉又问我:“我说师妹,你家埋了花雕不?”
大家又是笑,我气的拿过一个锅铲照着他的头便砸,揪着他的耳朵我说道:“你少在这边和我贫嘴,信不信我把我听到的全部都抖出去,刚才可是有一个人,在厕所里……”
朱明泉吓了一跳,看着我,大眼对小眼,“你都听到了什么?”
我抱着胳膊,嗯嗯的哼了几声,含糊不清的拿舌头和牙齿碰撞着说道:“我只是听说某某人去了某某巷子,喝了一点花酒,然后还赚了五百块钱。”
朱明泉这次是有些架不住,赶紧把我拉到了一边,十分惶恐的说道:“师妹,不带你这样的啊!”
“呵,那我该怎么样?好啊,原来你在我面前装的,说我这样好那样好,都是在糊弄我是吧,是谁说的我是脾气暴,性格倔,长得也一般呢?”
他终于明白了,对我哭丧起了脸:“你,你,你刚才都听见了?”
“是,我都听见了,你的这份子邪恶经历,你信不信你再惹了我,我把你这份经历编成山东快书,叫天桥底下的唱戏的,练拳的,打牌的人口一份,传他个满街大街小巷,让你出名到百度!”
他苦苦求我:“师妹,不带你这样吧?是,我刚才是说了你那么一点小小的缺点,可是你别不承认,你确实是这样啊!”
我狠狠的在他面前竖起锅铲,“给我走着瞧!再敢在背后说老娘,看我怎么收拾你。”
董忱拍拍手上的菜叶,走过我身边时说道:“今天中午包间有几桌都订满了,可能会比较忙,你这边还要多做一些面点,辛苦了。”
我看着他,想起了在卫生间时的话,他说的:“……我喜欢和毛豆拌嘴,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女孩子让我这么讨好过,总觉得和她在一起特别自在,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呢?”
我心里有些异样又复杂的感觉,本来我想狠狠的揪着他对质的,凭什么刘思思的脑子象鸡蛋大,我的脑子就只有个鹌鹑蛋那么大?我难道还不如那思思的智商?但我刚要发脾气,忽然想起了他平时里对我的一些话,还有,刚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