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女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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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轩一行人走了,我们大家这才赶到后厨,看着这两盘臭豆腐。朱明泉打趣我,“师妹,没想到用你还能做菜?”
“说什么呢?”我不满的责备他。
大家也都跟着凑笑:“师妹,师妹,我等你哦!”
我顿时涨红了脸,这个许轩,真是,当着我的面居然说这话,整的我好象和他有什么勾搭似的,我简直没法下的了台了。
董羽说道:“你们大家来尝尝,看你们大师兄的手艺和那个姓许的比起来,哪个更好。”
大家马上挤在一起尝那两道菜,董忱问,“都说实话,哪道好吃?”
刘思思第一个说话,“当然是你做的好吃了,那家伙的手艺哪能比的上你呢!”
其他人也是随声附和,董忱是少东家,这时候谁敢说他的不好啊!
董忱倒是没什么表情,他慢条斯理的尝了一口,没说什么,然后问我:“毛豆,你感觉呢?”
我好奇的挟起一块,吃完了我不作声了。
他盯着我,“告诉我实话。”
我只好说道:“其实,其实如果按素食来看,他做的挺不错的。不过,”我又赶紧补充:“你做的更好吃,很下饭。”
说完这话我看他的脸色,下半句也不敢说了,因为我明显的感觉到他脸上加减乘除各种符号都有,对着我看牢两秒钟后,他这才和父亲一起上楼去了。
刘思思又挨到我身边,神神秘秘的问我:“姐姐,你和那个姓许的,从前就认识?”
“没有,没有。”
“那怎么回事啊?”她还真是不依不饶,“他说的,我等你哦,是什么意思啊?”
我正色:“刘思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奇,也不要这么八卦?”
她咕哝了一句,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这道毛豆烧豆腐,心里也有些意外,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这许轩看起来一副职业经理人的样子,实则是真人不露相,寻常一道家常菜,他竟然做的色味双绝,令人拍手。
我又好奇的想,他今天来御煌楼,难道就真的只是为李师傅的事而来的?
——————分割线——————到得下班时,手机响了,我这一看,天,竟然是吕俊的电话?
我对这个人真的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他竟然还真的来约我?让我想破头也想不到的是,他看上我什么了呢?第一次见面,我吐了他一脑袋,还不客气的把他浇了个上下一桶汤,他竟然能大无畏的又跑到我身上来找死?难道他就不怕,这次死的比上次还壮烈?
其实他也不差,我面目狰狞的想,或者,现在不流行柔情似水的温顺女人了,那是偶像剧里的呕吐剧情,就我这样的,非常另类的夹杂着小暴力的,又带着一点小清新的,如同胭脂堆里的王婆,独树一帜,招人喜欢了?
妈妈劝我,女人的青春有限,要在有限的青春里,适时出击把合适的经济适用男想办法拿下手,不要等最后筐里的菜越挑越烂,连烂帮子最后都挑不到了时再后悔,对于吕俊的再次出手,她是喜出望外,我也找不到他有利用我的必要,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适时的收敛起悲伤的情绪,和他再谈一次恋爱。
我接了他的电话,一边换衣服一边夹着手机和他寒暄,“是啊,是要下班了,啊?没吃饭,要出去吃饭啊!那个,你来接我?哦,好的,那我等你吧!”
放了电话,我正对着镜子抹口红,门推开了,后面响起一个声音,高八度的尖酸刻薄:
“你是为了去约会才抹口红的吗?”
我看着镜子又在描眉毛,知道后面是董忱,所以不客气的回答他。
“你是为了看起来高才带着脑袋的吗?”
死家伙,和我对嘴?
他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看我。
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不得不回了头。
“你这样看我干什么?这是女休息室,董忱,你就算是大少爷也不能不敲门就进来吧?万一里面是其他人在换衣服怎么办?”
他哼一声:“我还用敲门,我这里面装摄像头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董忱,你不会这么变态吧?你真的在女休息室里装了摄像头?”
“切。”他骂我:“把你吓的,我没这么变态,万一摊上个你这样的铁齿毒牙的,报警说我是**,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放回了化妆袋,做势要出去,他却变本加厉,身子往门框上一椅,腿往上一抬,直接就挡在了门框上。
“让我出去。”
“说,你和那个姓许的什么关系?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莫名其妙:“什么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你说什么呢你!”
“你不认识他?”
我犹豫了一下,“认识。”
“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想了下,“在我拒绝你求婚的时候。”
我要出去,他又一把把我推回去了,“我有向你求过婚吗?”
我笑笑,“也确实没有,你啊,求过的婚太多,自然不记得我这一个了。”
我只是玩笑,没想到他看着我,皱着眉,脸色很不好看。
“你知道上次那几个来捣乱的人谁指使的?”他的意思是指上次来的那几个地痞,说是手机丢了要讹诈的那几个小混混。
我好了奇,心里哗啦的一惊,“董忱,你不会说是许轩找人来的吧?”
他冷笑:“这个姓许的明道上不敢来,背地里使这些下三滥的阴招,可这些阴招有什么用?没一个拿的出台面的。”
“跟我没关系。”我又想出去,可是他总挡着我,我是左右出不去,一气之下我也生了气,“董忱,你到底想干什么?”
“瞧你这个骚样儿。”他突然恨恨的骂。
我气的七窍生烟,“董忱,你说什么呢你?你真是嘴巴越来越离谱了,你逼急了我,我辞职了走人,我告诉你,我到这里来打工是来工作,不是来受气的,你给我让我开。”
他死死钳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和我在门口一阵纠缠,我一气之下和他上演了肉身大战,两个人在门口互相掐,一不留神我抓住了他的衬衣,只听哗啦一声,我们两人都呆住了。
可能我太用力了,手到之后,他的衬衣一下被我撕开了,露出了里面的胸脯。
朱明泉从旁边男休息室冒出头,见状大惊失色,一脸惶然的叫:“天黄黄,地黄黄,一男一女亮刀枪?此战空前可绝后,不知何人跨马扬?”
这家伙若不是个厨子那就是个讲山东快书的,平常里说话就是常常的贫,现在一说出来正好的全部山东快书味儿。
他说着话还向我们挤眉弄眼。
我和董忱气的异口同声的冲他喝:“滚!”
朱明泉立即噤声,做个立正的姿势:“是,长官,您忙,小的马上塞上耳机给您在楼梯口守着,你就算在里面斗个天昏地暗八十六招,我也给您放好哨,保证不让一只苍蝇进去打扰您二位。”
这混蛋的贫小子。
董忱把我一把推进去了,然后一脚踢上了门。
他质问我:“你告诉我,你和那姓许的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气的脸都白了,“董忱,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啊?是,我是认识他,那又怎么样?谁规定我不能认识多几个朋友,我不止认识他,我还认识他妹妹呢,也正好,他的妹妹是格外有性格的一个人,正所谓,猛虎配饿狼,我看和你正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不是一直说要娶齐十个老婆,做十全十美的事儿吗?现在你后宫佳丽还不够吧?要不要,我再帮着你介绍她来这?”
我这话当然是狠狠的,悻悻的,这董忱也活该,落在我手里,天天骂的他象二货,不过也得佩服我们这深厚的革命友谊,记得有一次在后厨,我们两个又为一道菜是用粗盐还是用细盐来炖味道更好争了起来,我说我的对,他非说他有理,结果争的不相上下,最后他骂我:“我要是再迁就你,我就是你孙子。”
我当时也生气,立即果断的决定再不搭理他,没想到只过了两个小时,他竟然挨在了我身边,叫我:“奶奶,您吃了没?”
这就是他,有时候很可爱,有很时候很不可爱。
我只好和他说:“我是认识他,不过也就是有一次我去海边散步,赶巧碰上他在那钓鱼,所以就搭讪着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他是德意楼的经理,后来你见我那次受伤,吊膀子的那次,就是他妹妹把我撞伤的。”
“靠。”董忱骂:“这混蛋。”
“你骂人干什么啊!”
他又恶狠狠的看着我,“行啊,你就给我勾搭吧!天天搁我面前装的一副善良样儿。”
我也气不打一处来了,“好啊,董忱,你就给我得瑟吧,以后你少天天在我面前演的一副纯洁相。”
我俩又一齐要往外挤,结果两个人都奔门过去,却又挤不出去了。
最后我哼了一声,说他:“我现在要去约会,你不来捉奸吗?”
门开着,在这时,刘思思上了楼,她蜜糖一样的叫着董忱:“岑各各。”
我的天,我一听她这销魂的声音顿时又一身的鸡皮。
咬牙切齿间我低声说道:“董忱,你小老婆又**了。。。。。。。。。。。。”
他呵呵冲我扬眉一笑,蛮横的梗着脖子说道:“是啊,是啊,我今晚就和她真床战,你来不来?”
我们两人是各自为战,都是面带狞笑,咬牙切齿,刘思思那边当然没听清,她看我们两人在吵架,不由的又好奇的叫:“姐姐,岑各各,你们在干什么?”
————————分割线——————我下了楼,刚在门口站着,没到30秒,身边一辆车停下来,车玻璃放下,吕俊在里面向我招手:“嗨,依兰。”
我一手扶着包带,一手向他也打个招呼,脸上露出个《小姐好白》里男主扮女人时,站在酒店门口向那黑拳击手露出的笑容,不过那笑容我怎么也学不来,倒有些东施效颦的味道。
他穿的一件咖啡色的休闲外套,打的青色领带,很斯文。
我刚要上车,肩膀又被重重碰了一下,董忱经过,在我身边又恨恨的来了句:“骚样儿。”
我顿时气的脸上表情凝直了。
他哼一声,去开自己的车,刘思思则是开开心心的跟在他身后,跟个袋鼠一样的蹦上了车。
吕俊在等我,我上了车,上车后他好奇的问我:“刚才那人谁啊?”
“他啊,我们酒楼的二世祖。”
吕俊说道:“这二世祖还真霸道,你看。”
我往前看,可不是,董忱的Q5正对着吕俊的辉腾,不偏不倚的挡着路,就是不走。吕俊按了个喇叭,示意他挪挪位置。
董忱那边脸上表情很奸诈,颇有一种我的地盘我做主的神情。
吕俊摇摇头,他一手扶档,车子往后退,很麻利的避开了董忱。
上车后我也在想,董忱说的,今晚就和刘思思真床战,不会是真的吧?
有时候,我虽然和他翻天覆地的吵架,但其实对他,我还是很喜欢的。就象花椒和大料,也象锅和铲,不磨合不碰撞没有味道,但是真的如果让我们在一起,我却又觉得差强人意。
也许……
吕俊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定定神,“没有没有。”
他又向我微笑:“我今晚安排了点节目,报给你听,你帮我参谋一下?”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吕先生您怎么这么客气啊?”
“呵,你说我客气,你不也是一样?对了,我听阿姨说,你的小名叫毛豆?”
“啊?”我非常意外,他连我家的电话都知道?
他解释:“是啊,我昨天打电话给你,但是你手机关机了,所以我就试着打电话给阿姨了,还和阿姨在电话里聊了好一会儿,阿姨人非常热情,很和气,也很幽默。”
啊?我呆若木鸡。
、20:你这个贱人!
吕俊带我到了市区一间粤菜酒楼,停车的时候他问我:“对了,依兰,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
我笑笑:“其实我是杂食动物。”
我们进了酒楼坐下来,漂亮的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把我们彬彬有礼的引到了座位上,马上便有服务员也过来给我倒茶,这间酒楼装修也倒可以,比起御煌楼来虽然有些陈旧,但是场面还好,吕俊工作不错,请客吃饭的地方当然也不会太寒酸。
身穿黄马褂的男服务生抱着一长嘴铜茶壶走过来,麻利的先是一个金鸡独立,然后抱拳,给我们表演花式沏茶,只见他一甩黄袍,啪的拍一下掌,身子一正一转身,接着背往后弯,流畅一个“倒挂金钟”,那茶水从细细长长的壶嘴里倾泄出来,倒入我们的茶杯中。
我赞道:“这门手艺,看似轻飘飘,但实际上,没有几年的功夫真是练不到家。”
吕俊也点头:“茶如何先不说,先看这门手艺就够养眼的了。对了,你们酒楼不设这个?”
我摇头:“这种花式沏茶的方式流行于粤港酒楼,北方的茶馆和酒楼多数都没有,所以在本市,也只有三家粤式酒楼才有这样的沏茶方式。”
他说道:“忘了,你是厨师,是专业人士,你对这方面肯定比我更清楚。”
我赶紧谦虚的回道:“吕先生,您过奖了,我其实只是一个助厨,连厨师证都还没有呢!”
“没关系,有句话叫志当存高远,只要你心里有这样的想法,早晚都会实现这个梦想的。”他轻抚茶杯,又问我:“依兰,我听说你的小名叫毛豆?”
我笑了,突然间我的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