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女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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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我,刘思思还美滋滋的等着转正的机会,我不想白白的娱乐了你们。”
他先是听我说,后来才终于呵呵的笑了:“毛豆,你是因为这些生气?”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委屈的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我只知道我当时也很憋屈,当刘思思和我说,忱哥哥说了,你是他的大老婆,我呢,只好做他的小老婆时,我心里的妒火加怒火蹭蹭的就上来了,第一个想法就是,好你个淫/贱的臭男人,这大老婆还没进门,小老婆就已经准备好了,你真当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想咬就咬啊?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对不起毛豆,我和思思只不过是戏话。”
“戏话?”我冷眼看他,“你知不知道对一个暗恋你,倾慕你的人,你哪怕小小的一点暗示,一个漫不经心的承诺都会让她信以为真?她会揣着这份希望傻乎乎的等你,你这不是在害人吗?”
他垂下了眼。
我忽然间十分委屈,眼泪都想往上涌,许治衡再出现在我面前,带给我的是痛,是彷徨,可是我再难过还是能和自己说,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我要劝我自己努力把他当成一个普通朋友来待。但董忱,面对着我,我竟然手足无措了,在爱情里我是一个伤兵,最怕的就是别人三心二意,我受够了那份子伤,所以董忱这种漫不经心游戏风尘的态度我实在是深恶痛绝,我反反复复告诫自己,宁肯把爱心施舍给街边一个收破烂的,也不要把爱投放给一个风流富二代。
我转身就走,沙滩上的沙子钻进了我的鞋子里,硌的我脚生疼,走了几步,他在后面叫:“你预备就这么走回去吗?我提醒你,从这里走出去,你走半小时也碰不到一辆车。”
我顿时泄了气。再回头看他,他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抱着胳膊欣赏我的这份气急败坏,模样儿还挺美。
终于,他慢条斯理的走过来。“嗨。”他叫我。
我狠狠的瞪他一眼。
他和我说道:“毛豆,对不起,别生气好吗?”
他表情很认真,要是刚才和我是拌嘴,话说的十分邪恶,咬牙切齿,现在他态度是彻底软了下来,很诚恳也很委婉了。
“妞儿,别生气了!”他的手来拉我,我一把就甩开了,也许他是想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他就锲而不舍的继续来拉我,我则毫不客气的又甩开他,我们两个就这么你来我回的拉扯。拉着拉着,我一阵恼火,抓过他的手,张大嘴照着他的手背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啊’的一声惨叫,我足足咬了他有五秒钟,他痛的身子都拱在了我身上,几乎用了哭腔的求我:“毛豆,你还真咬啊!啊,————你怎么这么狠呐!你谋杀亲夫啊!”
我松了口,竟然满眼是泪。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他痛的在原地跳脚,不住的甩手,我看过去,果然,他的手背上清晰的留了我的牙齿,就象削好的南瓜蛊的表面,一排环形的小牙齿。
“瞧你这口毒牙啊!”他苦笑着奚落我。
我哼了一声,忽然间,在我没防备之下,他双手一把又抱住我的脑袋,把我的脑壳整个的钳在他的手掌里,我的脸又被他挤的几乎变了形,嘴巴都嘟的象个饽饽尖儿,我气的不住尖叫,他偏过头,对着我的脸,张大嘴,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天呐,他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咬我的脸就象在啃一块大骨头,我痛的当时就大哭了起来。
他还真不客气,我咬他的手,他竟然咬我的脸来报仇了!
等他松开手,摸着脸,我痛的连声哭叫:“董忱,你这个禽兽!”
“活该!”他恶狠狠的骂:“咬死你!”
、76:工作新机会
最终,我眼泪汪汪的带着一个狗牙印去上班。
可能是良心发现,把我咬伤了之后,董忱也后了悔,不住的向我道歉,连哄带骗。
我真的很生气,时穷节乃现,我也有我的气节。董忱这样子玩世不恭的态度,我确实不能接受。
虽然我不是国色天香,也不是柔情似水,可是在我愚钝的心里,忠贞的爱情仍然是我至高无上的追求。
正在后厨准备材料,主管召我们去开会。
小菊眼尖,一看见我脸上的牙印,马上叫:“毛豆姐,你被强/奸了?”
我气的欲哭无泪,“说什么呢,被狗咬了!”
容宽在我身边不怀好意的上下看我,末了他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什么样的狗啊,捡你下手?”
我生了气:“你说什么呢!”
容宽呵的一声,“你这个块头,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要是想把你操办利索了,还真得拿出点技巧来!”
我气恨的看着他们,合着我在他们眼里,就不是个美人儿,就象个土豆,再怎么心灵美,表面也是坑洼不平。
大家站成两排,听主管叙话。
听了主管的讲话,我有些意外。原来是后厨要在年轻的帮厨和资历浅的小厨师里挑出三位进京学习半年,费用全部由酒店负责,希望大家都努力把握住这次机会,机会公平,原则公开,谁能入选,看大家的机遇。
我心里一动。
进京城学习啊!
虽然爸爸平时教了我很多,但是厨艺是需要天分和经验的积累才能渐渐增加的,我希望我得到这个机会。但我也知道,如果让爸爸来推荐我,以他耿直的性格和不循私情的个性,他不会推荐我。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和爸爸谈谈。
我在后厨的配料间找到爸爸,他正用手抓着两把胡椒,放在鼻子下闻它们的味道。
我讨好的问他:“爸爸,在检查材料呢?”
真是知女莫若父,我尾巴往哪一摆他就能看到我的心思了。
果然,爸爸直截了当的问我:“干吗,又想对我实施什么诡计了?”
“瞧您说的,我们是两父女,怎么整的象敌我双方一样呢!”
他呵的一笑,“是为想去北京学习的名额吧?”
我讪讪的笑着,和他一起整理手下的调料。
他问我:“这些调料的产地,用途,你都分的清吗?”
我只好尴尬的说道:“还不能完全分清。”
他淡淡说道:“做任何事都需要遁序渐进,急不得,你如果想去北京学习也可以,只要你过的了测试,你就可以去。”
我心里一喜,乐颠颠的跟在爸爸身后。
爸爸却又说道:“我不想为你开特例,毛豆,其实不让你学厨艺也是为你好,这一行有很多技巧和门道,男女有别,有的职业特别是为男性设定的,有的职业则需要女性来完成,象厨师这个职业,男人在思维和创新方面就比女人要略高一筹,你还真不适合做这行。”
我对爸爸这种性别歧视的观念十分不理解,追在爸爸身边,我不服气的问他:“您的意思是说,我没这个机会了?”
爸爸看着我,说道:“也不是,毛豆,别看你和我学了一些,也在后厨和其他的大厨们蹭了点皮毛,但是你只是学到了表层,并没有理解到深层,这样吧,只要你能做好荤素清蒸,淮湘粤鲁四样面点,过了我这关考试,我就会向领导推荐你,否则,就算我直接推荐你,你没有真才实学,不止领导这边不好说话,在同事里你也过不了这关是不是?”
我追问他:“是不是我通过了您这关考试,基本上就可以定下来了?”
“当然。”
“你帮我吗?”
他呵呵一笑:“我能帮你,但最后领悟的是你啊!”
我明白爸爸的意思,他是希望我能通过自已的努力获得这次机会。既然我想得到这个机会,就一定要努力付出才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爸爸看着我的脸,突然间问我:“脸怎么了?”
、77:桃花朵朵开
我这才回过神来,董忱下口真不是一般的重,这下咬的,深处已经破了,一圈牙印印在我的脸上,紫红色的一圈,看着确实很让人发碜。
爸爸很狐疑:“这是怎么回事?”
我支支吾吾,“磕,磕的。”
“磕的有牙印?”
我尴尬的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说道:“是,是和他们胡闹,被他们咬的,爸爸我出去了!”撒腿便跑。
这该死的董忱,早晚有一天我要连本带利都讨回来。
后厨虽小,但各路人马齐全,那真是生旦净末丑,各色人都有。酒店的这个决定简直是给我们这些年轻人打了一针鸡血般让人振奋,虽然还不知道最终人选,但是大家已经在兴致勃勃的憧憬自己去北京学习的荣耀了。
容宽经过我身边,他揶揄我,“你应该是不屑一顾的吧?”
我不解:“我为什么要不屑一顾?这种难得的机会谁不想去啊?”
他顿时有些泄气,“你要是占了一个名额,那剩下的便是两个名额了,大家都磨刀霍霍的,僧多粥少的我不就没机会了?”
“别介呀,这不到最后关头,还不知道最终人选呢!”
他摇摇头。
我当然想去,拼尽全力的我也要争来这一个名额。
还有一个原因,我要避开一些事,一些人。
所有人都是这样说的,运气如果来了,躲也躲不掉。那么,桃花运是不是也属于运气的一种?
我是走了桃花运吗?
貌似是,而且,还不止一朵。
后厨的工作虽然单一,但是也象战场,各种各样的材料在我们的手里被整存零取,搓揉捏扁,然后开成一道道灿烂的菜点,每次看到这些漂亮的菜点我就有怦然心动的感觉,象是一个设计师在满足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心里充满了欣欣然的感觉。吃,喝,玩,乐,构造我们人生的闲余时间,而吃字当首,可见吃,在我们心里占有的比重有多大,我想我为什么喜欢厨艺,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它既填补了我们的胃,也满足了我们的心吧!
不是有句话叫,吃饱了没烦恼吗?
但是我现在是吃饱了,烦恼也不断。
许治衡自那天从我家走后便开始了锲而不舍的追求,如果说几年前我们的恋爱是偷偷摸摸,充满了刺激,现在他对我的追求就是正大光明,越挫越勇了。他几乎每天都给我打电话,给我发短信,甚至,他还会来等我。我下班的时候,会看见他在员工通道外面等我。我没法拒绝他,连着三天,他高瘦的身影出现在员工通道外面,连小菊她们都不得不说:“换做是我,结婚了也可能去和他私奔了!”
我没好气的白她:“你就这点志气?”
小菊回敬我:“那你呢,毛豆姐,你也给人家一个痛快话啊,你也不接受人家,也不明白了的拒绝人家,这么耗着,不是摆架子是什么啊?”
苍天明鉴,我不是想摆架子的,我真的是左右为难。
在爱情上,最令我们快乐的人,也是令我们悲痛的人。
今天他又来接我,我只好向他不自然的笑笑。
爸爸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他再这么直接,我怕爸爸也知道了。
“一起去吃饭吗?”他问我。
“不了,我在上面已经吃过了。”
他又有些局促了,站在我面前,象是不知说什么才好。实话说,我还是对他有一些情感的,初恋占据了我一大块记忆,那段青葱岁月让我永生难忘,我想起躲在校园树林里的初吻,那么刻骨铭心。以至于后来每每见到电视剧里,可爱男孩女孩羞涩的接吻我都感觉浑身颤栗。现在这个让我黯然神伤的男人就站在我面前,象青春偶像剧的剧情一样,白痴又矫情,我却不可遏制的感到难过。
、78:谁先咬的谁?
想来想去,我决定还是直接的和他讲明。
“我们以后别见面了吧!”我说道。
他怔了一下,本能的问我:“为什么?”
我说道:“治衡,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们两个不可能回去的。”
他看着我,似乎一点没被被我这句话吓倒,我听他很冷静的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不够格还是因为我过去对你的伤害?”
我急的只好解释:“都不是,都不是,而是,而是……”我有些尴尬,脑子里本来有很多演习好了的话的,可是一到了嘴边竟然茶壶煮饺子,全倒不出来了。
正在我难堪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时,身边一声车鸣,笛的长长一声,我们两个都回头,都有些怔。
是董忱。
他左手搭着方向盘,右手扶在身边的副驾驶椅背上,向我热情的喊:“媳妇儿!快上车,接你回家吃饭了!”
我当即傻了。
拜托,我不是招蜂引蝶,桃花不能这么开,好不好?
平时里看了很多言情剧小言情节,结果真的演到了自己的身上,我却毫无欣喜之情,只有尴尬的份。
董忱下了车,站在我和许治衡面前,他和许治衡个头不相上下,但和许治衡比起来,他身上有一些天马行空般的洒脱,而许治衡身上却是很标致的斯文。
“是你?”许治衡终于认出了他,他上下打量董忱,又看我,看着我的脸,他终于对董忱说道,“原来是你。”
董忱漫不经心的看他一眼,这才懒洋洋的说道:“可不是,我们见过一次了,这次你想说什么?幸会幸会吗?”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个男人。
许治衡皱眉,他劝我:“依兰,走,不要和这种人交往。”
果然,董忱不高兴了,他声音马上扬高,挑衅的回他一句:“你又是什么人?又凭什么左右她的决定?”
许治衡不言语,他上来拉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