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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部分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306部分

小说: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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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礼貌,反而透露出浓浓的疏离。
元朗垂眸,看上去很闲适,转身绕过车头走向驾驶座:“再联系。”听声音,好一番潇洒做派。
白墨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真担心他会提起那夜的荒唐事,如果忽然提及,她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汽车引擎声想起的时候,白墨朝原目的地走去,元朗座驾驶离她身边,快速越过她,越开越远……
车镜里,白墨的身影越来越远,元朗看着她,想起刚才的举动,忍不住想叹气了,他竟然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她如果能恼怒也是好的,总好过漠然相处,把他当陌生人一样来看待。对她,他是很有耐心的,只是追女孩子,他这还是第一次,死皮赖脸的让他自己都不忍回顾。
……
出乎白墨的意料之外,她以为元朗很赶时间,毕竟他也是有事业的人,每天定然很忙,但连续三天过去了,他始终都没有再出现,也没有联系她,好像记挂一百美钞的人只有她,而他早已忘了此事。
她把钱放在玄关台上,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每次看到,都会记挂此事,难免会想到那个叫元朗的人,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已经回国,不在连城了吗?
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拨打“一百”的电话,但最终放弃了,要钱的人是他,他都不急,她急什么。
再转眼间,已经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午后阳光很好,白墨打算去福利院,临出门前,又看到了那张被人遗弃一个星期左右的一百美钞,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那人完全消失了,白墨开始后悔了,她那天应该执拗一些,比如说坚持当天把钱还给他,也不至于现如今天天记挂着。
出门后,她靠着电梯壁开始编写短信。
——元先生,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把钱还给你。
白墨盯着短信看了一会儿,手指在发送键上方僵了两秒,最终删除了短信。
开车离开小区时,想想又不妥,把车停在路边,白墨又掏出手机,把适才删除的短信内容又编写了一次,这一次毫不迟疑的发送成功。
她像完成某一件重大的交接仪式一般,短信发送成功的那一刻,她靠着车背,忽然感觉无比轻松。
这下好了,不至于天天记挂,反正她该做,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至于讨债的工作,跟元朗有关,而她只跟还钱有关。
元朗的短信来的比较迟,也许应该是很迟。
福利院院长早已换了人,内部设施比以前完善了许多,规模也扩大了不少,白墨走在这些曾经熟悉的道路上,觉察到了时间的可怕。转眼间,她还在这里,但当年福利院很多同伴却大多已经不在了。
面目全非。她独自在院中散着步,情绪有些怅然。有些回忆是触碰不得的,还有什么事情能比生死之别更令人感到无奈吗?
元朗的短信就是在这个时候发过来的。
——最近比较忙,不得空,闲暇去连城再联系你。
原来,他真的早已离开了连城。
白墨几乎是下意识回了一条短信:“元先生,其实不必这么麻烦,我可以把钱邮寄过去,或是汇寄给你。”
能不见面还是不见面比较好。
这次短信又等了很久,白墨正在福利院里帮厨,忙的热火朝天,元朗发来了短信。
白墨没时间看,帮忙把饭菜上桌,照顾福利院成员吃完饭,跟院长商量她想每周有三天时间留在福利院里帮忙,院长跟她聊了一会儿话,她又问了老院长退休后的地址,这才告辞离去。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洗完澡回到卧室,这才掏出手机。
元朗的短信内容很简短,只有三个字:“我坚持。”
白墨把手机丢在桌上,随他吧!为了一百美元,他就可劲瞎折腾吧!
下床,把玄关处的一百美元放在钱包里,以防万一,若是再次“邂逅”家门外,至少她可以直接还钱走人,省的继续纠缠不清。
白墨把钱包放在枕头边,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出奇安眠无梦。





 20年,她的名字叫娃娃【4000】
 更新时间:2014226 20:19:38 本章字数:4582

在连城,如果长时间居住在这里,会给人一种错觉感,仿佛时间走得很缓慢。
白墨一周时间里,会分三天时间去福利院,两天时间去孤儿院,一天时间去敬老院,周日通常会忙自己的事情。
其实她的事情通常都很无趣,大清早起床做饭,煲汤喝,擦拭地板,然后前往医院检查耳朵听力,然后安排时间学习聋哑人手势。
小时候,她幻想自己可以不必这么居无定所,可以过安定的生活,等她终于开始感受到安定时,她又觉得日子太过悠闲,其实她还可以过得更充实一些。她想,她要做好任何坏准备,即便将来耳朵听力受限,她也应该自寻出路,至少学会与人沟通。
即便是最无望的人生,至少她也可以活的有滋有味恁。
她去看望老院长,听说她要来,白发苍苍的老院长很早就站在了家门口。
白墨隔着车窗对院长微笑,但背对着院长推开车门下车时,却微不可闻的擦掉了眼角的泪。
昔日温和善良的他不知不觉间竟已这么老了胆。
她未在他面前落泪,老人却落泪了,频频拭泪,连声道:“长大了,长大了,真好。”
白墨浅浅笑了,笑容在阳光下一如童年,明媚而又温暖:“爷爷身体好吗?”
“好,好……”说着又是一阵垂泪,老院长是个感性的人,每逢伤心事和难过事必定流泪,但却心地善良。
她当年在福利院寸步难行,孩子们孤立她,唯有他知晓后会狠狠训斥他们,即便事后她的处境更加艰难,但心里对他的感激却是用任何语言都难以表达的。
冬日阳台很温暖,她和老院长温茶浅聊。
老院长说:“只知道你后来去了法兰克福,也曾看过你的照片,但那时候你还很小,后来再没见过你的照片,十分记挂你,也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
“父母担心我和妹妹曝光率太高,会对私生活造成不便,所以后来对隐私极为看重。您放心,这些年我一直都过得很好。”
老院长欣慰的笑了:“回去见到你父母,代我跟他们问好,这些年来全国福利院条件比以前完善了许多,他们待你好,我是知道的。”老院长毕竟是谨慎的,家里还有亲人在走动,他不敢提楚衍和白素的身份,所以说话间难免有所避讳。不愿别人知道白墨的身份,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白墨了悟,正是因为懂,所以才心怀感激。
老院长问白墨:“这次回来,打算在连城住多久?”
白墨说她不确定,她说她现在每天过得很忙碌,被人需要的时候会觉得很开心。
老院长笑了,“感恩和帮助别人毕竟是一件好事。”停了一会儿,老院长想起一件事情来,对白墨说道:“林弛你还记得吗?”
听到“林弛”这个名字时,白墨正在喝茶,手微微一抖,有茶水溅了出来,一滴又一滴的砸落在桌面上……
倒没有慌张,漠然的抽出纸巾把水珠擦拭干净,放下茶杯,却再也没有喝茶的意思了。
“似曾听过。”
耳边隐约响起男童凶狠的声音:“偷东西还敢狡辩,我踢死你。”
他在她人生中消失了20年,那些阴暗、愤怨、耻辱的过往,她曾以为早已烟消云散,但如今听到,恍若隔世的同时,她才惊觉有些记忆一旦存储在脑海里,纵使被遗忘,却会在某个瞬间骤然清晰深刻。
老院长感慨道:“他现在是连城出名的慈善家,时常来看我,有一次提起你,他说他以前在福利院里私底下偷偷苛待你,他很自责后悔。”
白墨低头,过了很久,笑了笑:“我已经忘了。”
跟老院长告别,白墨开车回去,今天日光格外明亮,照在挡风玻璃上,那么刺眼,好像能够在不经意间就刺穿她的眼睛。
没想到会那么快就再次见到林弛。
就在她见到老院长的隔天,她想或许是老院长告诉了林弛她的行踪,要不然怎么那么巧。
她和林弛之间没有缘分,更不算旧识,只是一场她极力想要忘掉的噩梦。
20年前的她瘦弱不堪,营养不良,见到他会心生愤恨和畏惧。
20年后的她亭亭玉立,眉目间没有不安和愤怨,只有冷漠,冷漠……
20年前的林弛两面三刀,处处针对她,下手凶狠,不知轻重。
20年后的林弛坚毅硬朗,戾气尽退,看向白墨眼神温和懊悔。
他们似乎都变了。
白墨很想笑的,但她笑不出来。
“娃娃。”
他唤她的名字,他从未这么轻声细语的唤过她,如今听到只有讽刺。
林弛比她大九岁,白墨有记忆以来,林弛就已经在福利院生活多年了。
林弛家境还是很好的,他懂事不久,他父亲出轨,直到新欢产女,他母亲才获知真相。林父见事已至此,干脆破罐子破摔,要跟林母离婚,林母自是不肯。
那日,林父收拾行李要离开,林母拉着车门不让林父走,林父干脆发动引擎,心想车开后,林母势必会松手,因为她胆子一向很小,但没想到车子发动了,而林母却铁了心的不放手……听说身体被甩到路旁,没等救护车来就断气了。
这一幕被林弛亲眼目睹,明显是受了刺激。
林父坐牢,在国内没有亲人,林父朋友也不愿收养林弛,因为林弛从出生的那刻起心脏就不太好,他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被人踢到了这里。
过早体会人情冷暖的林弛性情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原本就跟白墨无关,但因为他们同处福利院,没有父母,一直视福利院的工作人员是亲人,在白墨出现之前,最得宠的人是林弛,后来白墨很小,再加上长得漂亮,性子安静,所以难免偏爱白墨多一些。
林弛的恨意向来很直接,白墨两岁左右,他就开始恐吓她,喜欢折磨她为乐。
后来,白墨明白,他之所以那么讨厌她,是因为她和他的“妹妹”是同一年,同一个月份出生的,看到白墨,他就想到了让他家破人亡的“妹妹”。
林弛从不叫那个小孩子是他的“妹妹”,他叫她小贱人,连带的也会私底下叫白墨小贱人。
福利院工作人员喜欢白墨,他就会想方设法陷害白墨,让别人讨厌她。
林弛是谁啊?他比白墨大九岁,九岁足以在这种环境里修炼成仙了。白墨时斗不过他的,孩子们都听林弛的,因为患病,所以残虐。那样的架势好像恨不得白墨天天跪地求饶,他才能从中得到报复的快感。
白墨是很少哭的,就算林弛偷了工作人员的钱偷偷塞在白墨的枕头下,所有人拿着异样眼光看着白墨时,她也没哭。
“我没有偷东西。”
她声音很低,低的仿佛能够渗进尘土里。
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孩子们都帮林弛,有人作证看到她进出工作人员的房间,说的那么言之凿凿,好像她真的进去过,只是她记性不好,所以忘了。
自此她的形象在工作人员眼里一落千丈。
四年,在她最需要朋友和温暖的年纪里,长久被人孤立,私底下承受林弛的恶意捉弄,有时候看到他扬起的手臂,她就会感到害怕,下意识缩起脖子。
她的举动,换来轻狂者的笑声,只有她的心闷闷的,沉落到海底,没有声息。
林弛离开福利院是在白墨4岁那年,也是在那一年白墨遇到了白素。
林弛定居国外的远房姑姑听说林弛的际遇,回国收养他,很多人都很不舍,唯有白墨内心很欢喜,她兴奋的一连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好像即将被收养的那个人是她一样。
临别前,林弛最后一次堵住她,不过没有再打她,也没有捉弄她,他只是看着白墨,冷冷的说了一句:“你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她没吭声,贴着墙,她想如果林弛再打她的话,她就快速跑到角落里,护着头,只要不打她的脑袋,打哪里都可以。
她想,这一次她不会再恨他,因为他要走了,永远走出她的人生,只是想想,心里都能乐出花来。
林弛还记得,他离开那天,很多人都在哭,只有远远站在一旁的她在笑。那种笑是来自眼眸最深处,她在欢庆他的离开。
可那一次,他竟奇迹般的没有戾气大生,更没有殴打她的冲动,他站在阳光下眯眼看着她。
第一次真正的审视观察她。
她穿着破旧的衣服和鞋子,因为是捡剩下的,偶尔鞋子鞋码还会一个大一个小,也不知道她每次走路都是怎么走的,竟然还能走的那么自然如常。
她很瘦弱,瘦的仿佛活不到冬天,他明白都是因为他,他把他的恨悉数发泄在了她的人生。
一次次陷害她,让人孤立她,眼睁睁的看着工作人员疏远她,她在夹缝里坚强不屈的生存着,四岁的孩子在长久的排斥和异样眼神里变得越发沉默,敏感小心翼翼,很多时候她都会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呆着,没人愿意跟她玩,有谁愿意跟一个不肯认错,时常偷东西的小偷在一起玩,即便她是无辜的。
她怎么就击不垮呢?同为不幸的人生,为什么她的笑容有时候可以那么灿烂,仿佛能够忘掉所有的悲苦。
毕竟还是有些生气的,他离开,她就那么欢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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