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妾 BY:忘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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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坐在他身上,平日清澈的双目被欲火覆盖。他不断的用有著又粗又硬毛料的毛笔刺激著夕玉的乳头。看著上面滚滚而下的乳汁,夕玉的腰在麒胯下扭动的更加剧烈,这一动作正好摩擦到压著他的麒腿间的欲望。於是麒更用力的压著他,并且仿佛享受他扭动似的夹紧了夕玉纤细的腰枝。
隔著麒的衣物,夕玉屈辱的感觉到那狠狠抵在自己肚子上的火热,正随著自己不由自主的扭动越发炽烫坚硬起来。而被逗弄的快要发狂暴掉的胸部,却还是在无处可躲的持续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毛笔上那一根根坚硬的毫毛仿佛一排排细小的针尖,乳头的顶部被刷的又痒又痛,右乳在勃起中痉挛著,似是要达到高潮一般,他控制不住的抬起自己的胸,向著他苦苦折磨他的笔尖顶去,正逢麒的左手落下,两相冲击下,刺激达到最大。
“啊啊──!”他妖腻的叫出声来。右侧坚硬的乳尖软了下来。
“这只爽了,这边的还没有吧。”随著麒的话,两只毛笔一致对准了左侧的乳头,猛烈的刷著,戳著,搓著。麒一边想尽办法折磨著那可怜的乳头,一边更用力的夹紧夕玉的腰,让那不停扭动的部位取悦著自己的欲望。那腰枝来回上下左右的扭来扭去,让麒觉得胯间仿佛夹了活物一般,直激的他欲火高涨,当下也不自觉的用腿间那火热戳起夕玉柔软的肚子来。
待到夕玉的左乳也软下来,麒两手一分,又开始一左一右刷摩起来。柔软的丝绸在夕玉细白的手腕,脚腕留下红痕,可见他挣扎的有多麽激烈。麒对他乳头的逗弄很是执著,这周而复始,翻来覆去的逗弄已然让他崩溃。麒却丝毫不自知,依然沈浸在自己的享受中。
夕玉下身的湿热传到麒身上。他的眼睛一红。快速起身,果然,看到的是夕玉吐著白浊的欲望。麒再扯下布条将之绑住。又从案上拿过一支毛笔,这次的,足有儿臂粗细。麒瞪著夕玉那半软的欲望,然後那儿臂粗细的毛笔,就这样深深插进了夕玉的後穴。
麒快速抽动扭转著夕玉体内的毛笔,夕玉的腰猛的向上挺起,然後颓然软下。口沫淌了下来。抽插之间,他感觉到无数的尖端来回戳刺著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难以抗拒的麻痒。双腿大开,前端被缚,空虚的後穴想要夹紧却感觉那毛笔的虚无──一篷软毛没有实体感,想不理会,那千丝万缕的尖刺却又无处不在的瘙刮著内壁。他难耐的随著麒的手抽插的动作一张一缩。不住扭动。
麒突然把毛笔狠狠往里一插,连那粗长的笔端也陷了进去,然後转到床头,夕玉头顶後方,把他的头压入胯间,撩起衣物将他那早已按奈不住的粗大欲望插入夕玉口中,夕玉的眼睛仍旧被布料蒙著,气味散发开来,他一时不能反应口中那让自己恶心的东西是什麽,激情之下不小心咬到,就听上方传来一声闷哼,接著乳头被狠拧了一把,揪心的疼。夕玉倒抽了口凉气。口中的东西一阵抽搐。头顶上方传来愉悦的呻吟……他终於知道自己口中是什麽了。
麒站著把欲望更加挺入夕玉口中,躁动的欲望有了温柔口腔的安抚,麒再次俯下身折磨起夕玉的乳头来。他又刷弄了多时,在夕玉口中射了一次後,终於放下毛笔,含吮起来。夕玉再次吸气,仍然霸道的插在他口中半软的欲望立刻膨胀起来,仿佛报复似的更狠的往咽喉深处顶去。
夕玉的乳尖早就被撩拨的瘙痒难耐,此刻被麒卖力一吸,立刻欢快的涌出大量乳汁。那要流却流不出的涨痛感觉立刻得以平息。夕玉吸著气,竭力挺高胸部,把自己的乳头往麒口中送,把那红豔的乳尖往他舌上顶。这一动作,使得他自动把麒的男根吞的更深入。
胯间纵欲得到的舒爽一波接著一波向麒涌来。他一边蠕动腰部以求在夕玉口中进入的更深,一边若痴若狂的吮吸的夕玉的乳头。两人云雨渐入旎境,动作越发激狂起来。
不断痉挛纠缠的躯体随著麒一个用力的挺进而结束。
发泄了两次,麒终因满足而冷静下来。他有些迷蒙的望向夕玉。只见他仍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平日里少见血色的苍唇泛著嫣红,显得娇豔欲滴。但这显然是刚刚大力摩擦自己欲望的结果。想到自己的疯狂举动,麒迅速收回视线,低下头,不敢再看夕玉的模样。
就在这时,夕玉动了动,可是他的手脚都被绑住。他无神的看了看麒。会意过来的麒赶忙上前,帮他把丝绸解开。得到自由的夕玉默默起身,从地上拣起散落的衣物,有的已经撕裂了,他却像是没感觉一般,毫不在意的一件件穿到身上,动作十分缓慢。麒慌忙抬头看他,夕玉却只是垂著头,有些艰难的移动著身子,
“你要去哪里?”麒发现自己问的很没底气。这让一直以来理直气壮的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慌乱的心虚促使他伸出手想要扶住脚步不稳的夕玉,却被对方躲开。这让麒更不是滋味。他忍耐不住的大喊:“朕问你话,你要去哪里!”
夕玉扶著桌子看了他一眼,麒马上停止了叫喊,闭上嘴巴。夕玉随手拿起枝毛笔,冷冷看了看,沾上些残墨,就在麒带来的上好宣纸上写起字来。
麒凑过去看,夕玉写道:我去沐浴。
麒觉得被他耍了,生气的掐住夕玉的胳膊,又开始吼他:“你这是在做什麽!难道你很有道理吗?不就是清洗清洗,不会用说的吗!哑巴啦!”
夕玉张开口朝著宣纸上吐了口口水。麒被他气的抬手就要打他,突然看到洁白的宣纸上,那透明的津液中带著一丝丝猩红,麒大吃一惊,仔细一看,不止是那一丝一缕,就连这些津液,也都带著粉红色。他呆呆的看著那口唾沫,又看了看夕玉:“你怎麽吐血了?啊?说话啊!”
夕玉低头接著写:“嗓子说不出话。”
13
麒皱起眉头,这是什麽话!想教训他,可夕玉的确吐了血丝出来,他担心的观察夕玉的脸色,然後,他看到夕玉的唇角几缕干涸的白浊……麒听见自己耳边“轰”的一声,整张人皮,不,是龙皮,都烧了起来。
他张口,又合上。再张开……纸上又出现一行字:我可以去了吗?
麒一跺脚,抱起夕玉:“朕给你洗!来人!”
当充溢著沐香的百合木桶被抬上来的时候,残破的衣衫再次从夕玉身上滑落。麒抱著他坐进桶里,先梳洗他的头发。那原本柔顺的乌发此时杂乱不堪,有些打起了结。麒耐心的把它们一点点梳开,在洗著的时候,他还不时的在发丝间找到星星点点的白色污痕,他很清楚那是什麽。
夕玉原本娇小的乳头在热水的浸泡下红肿起来,乳晕以及洁白的乳房上红色的划痕处处可见,深浅不一。
夕玉的脸色一直很红,唇也是红的,轻颦著眉,眸子里水光四溢……麒失了神,不自觉的唇口贴了过去,仿佛贴在棉花上一样柔软,也,仿佛贴在棉花上一样,没有反应。麒回过神来,尴尬的後退,潜在桶底的手碰到了一样东西,硬硬的,麒仔细摸了摸,上面缠绕了好几圈布条,感觉,形状……麒抬头,对上夕玉似笑非笑的眼。夕玉用口型无声的对他说:我还是会有反应,我还是很难受,我还是很污秽,对吗、皇上?
他明明是在笑著,麒心里却在一阵阵的疼。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但这次却不是因为气恼和情欲。他瞪著夕玉,然後抬起手,“啪啪”给了──自己两个嘴巴。
夕玉凉凉的看著,才要勾勾嘴角,眼泪却滑了下来。
麒看到他的眼泪,反而打的更用力了。“啪啪啪啪”连声不断的巴掌声在沈静沧桑的宫殿中响起……直到,一只颤抖的手握住他的手腕。
麒两边的脸蛋都肿了起来,嘴角也淌下血丝。夕玉在他手心写了两个字,麒的脸色一瞬间变为苍白。他一个劲的盯著夕玉,用力摇头。夕玉闭上眼睛不再里他。良久,只见一个影子摇摇晃晃从桶中站起来,木偶似的穿上衣服,离开宫殿。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夕玉一个人了。他仍然坐在桶里,虽然麒早就帮他仔细清洗过身子,换了水。宫人进来加热水,看到他一下下的玩著水,心中万分鄙视:弄臣就是弄臣,除了会讨皇帝开心之外,什麽都不会,绣花枕头一个。
宫人离去时,夕玉持续著刚才的动作,细白细白的尖翘指尖上上下下的在水里划动著。可是如果人有耐心看的久了,就会发现端倪──其实,他是在写字。夕玉在水中一遍遍的写著两个字:你走。
那是他刚刚写在麒手心上的两个字。
“那麽,皇上可知道这个典故出自何处吗?”
“啊?什、什麽……”被翰林陈强问到,麒陡然回过神,尴尬万分的整了整姿态,对上陈强不太好的脸色。麒心中暗念一个“糟”字。怎麽让他给抓住了。
自那日被夕玉赶出来到今天,已经是第十日了。这十天,他没有去过琼玉宫。想与夕玉见上一面的念头日益强烈。可是想到夕玉冷下来的脸色,麒感到难过。他害怕再看到不理睬他的夕玉。
这陈先生乃是一名大儒,自幼饱读圣贤之书,深明孔孟之道,一向尊捧尊师重教。对师生之间的态度,尤为严肃。
麒收敛心神,摆正仪态,并向陈强道歉。陈强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往下讲。
不愧是一代宗师,陈强不仅深谙天文地理,经史子集,对於教学的方法也非常巧妙灵活。他熟练的应用孔子提倡的:循序善诱,扬长避短。并且不忘培养麒触类旁通、举一反三的思维方式。
讲到治国平天下。陈强枯木般的脸色竟然散发出光泽。他眉飞色舞的述说起先帝当年如何出兵定四国。只待一举功成统一山河,怎奈变故陡生,半途而废。可喜陛下贤能圣明,深谋远虑,且如今夏朝正逢盛世,占尽天时地利人和。陛下当招贤纳士,如此这般,则一统四国,指日可待也。
陈强的计策深得兵书要领,而其讲解精妙不群。陈强眼见著这小皇帝听的兴致勃勃,深感孺子可教,满意的捋捋三绺青髯,略作停顿,话题一转:“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为无为,则无不治。”麒边听边想,被陈强突然一问,於是一句与陈强思路极为不合的谚语脱口而出。对面的枯树皮一下子不见了光泽,瞬息间,陈强晃若苍老了许多。
一句无为无不治,彻底粉碎了陈强渴望天下大同的梦想。这句话出自老子的《道经》,是道家经典的轻贤愚民的主张──什麽也别做了,回家睡觉去吧,睡不著的,盖上被子聊天。不纳贤良,群臣不争。群臣不争,百姓安居。百姓安居,四国安宁。
一句话,定下大夏朝未来百年的命运。一句话,史书上将多出一个碌碌无为的皇帝。
麒的这个想法,来源於夕玉。十三皇子除了习武的师傅外,等於是被夕玉一手带大的。可是,夕玉却只教教麒一些小事。每每,当麒拿著一些不懂的史书追问夕玉,他都是但笑不语。麒执意追问,也顶多能换得一个云雾缭绕变数无穷的答案,既然有变数,又怎麽能叫答案?!可怜随即,幼稚的孩子就被对方变著花样的调开了注意力。
惜字如金的夕玉,在陪伴麒的五年中,只给麒念了两本书,一本是道德经,一本是资治通鉴。
这样一直到皇上派下老师给皇子们上课,麒才有机会接触真正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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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长大的麒,在有了皇子指定的老师之後,比较下,恼怒的质问夕玉为何这般敷衍塞责不尽心力。既然不想教,又为何留在这里。却怎麽也没想到,回答他的,是一声叹息: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不是没想过向父皇禀报,辞退了夕玉。可恨总是在最後的片刻想起夕玉的细心温柔──这是麒心灵深处最缺乏最渴望的东西。因此,他气愤难过,却离不开夕玉。
隔天朝上,不出麒所料的,陈强果然上折子,自求卸去帝师一职。忍不住抬手敲敲额头,麒苦笑,陈强是他继位一年以来请辞的第三个老师了。其实他和前两个一样,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精通谋略,善於辞令。麒很喜欢听他们讲解世事。讲到兴致起了,常常引经据典,滔滔不绝。
准了陈强的折子,麒感到从心底升起的一种无力感。他们是不错的益友,可是,也仅止於倾听交流,却不能够站在高处拉上麒一把,把他推向更高的层次。因此,也只能算益友,而非良师。
“看来,朕又要拜寻新师了。诸位爱卿,可有谁毛遂自荐吗?”扫视群臣,却看到一个个乌纱帽……是啊,第三个老师了,想必这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