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太逼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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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安子和小冬急了:“你这不是要人命吗?”
“哦,黑楠拿刀砍我兄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兄弟也是一条人命?”伍彬眉毛跳了跳,眼睛却依然没有从薛子瑶脸上移开:“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个道理你应该知道的。我没关系啊,我兄弟顶多住几天院而已,黑楠如果坐上一年半载的牢,他这一辈子都会带着一个黑色污点做人。”
“我喝!”薛子瑶淡然一笑:“小沛拿酒杯来。”
“拿什么酒杯,我喝一瓶,你喝这三瓶。打开。”伍彬将一瓶推到小沛面前,其它三瓶推到薛子瑶的面前。
“子瑶姐——”小沛满脸担忧地喊了一句。
“我帮子瑶喝。”安子说,谁都明白三瓶芝华士喝下去子瑶不躺进医院,嗓子也会完蛋了,她现在就是靠着这副嗓子吃饭,她嗓子一坏大家都吃不上饭。
“嗨嗨嗨,你就给老子滚一边去,我兄弟是为了这妞而被人砍的,不是为了你。你跟薛小姐是什么关系?轮得到你吗?”伍彬依然保存着最初的语调,没有高一丝也没有低一点,但听上去就是森寒入骨。
“安子,姐没事,不就喝个酒吗?谁怕谁?”薛子瑶无畏地劝安子。
“现在懂事了?”伍彬双眼阴鸷地看着薛子瑶,皮笑肉不笑:“早点懂事至于会到这步吗?不过妞,还给你一个机会,晚上跟我走,这三瓶酒就免了。”
薛子瑶的笑慢慢凝结,吩咐小沛开了酒瓶,拿起酒咕噜咕噜地往肚里灌。芝华士的味道一直是她无法接受的,气味受不了之外,一入喉咙的感觉也很糟糕,刀子一样的从喉咽处划下去,令她觉得身体都要被这酒烧焦般难受。
一瓶芝华士下去,喝得快,酒精还没有发生应有的效力,她将酒瓶放下,用手抹了一下嘴,眼睛狠狠地看着伍彬。
“我已喝完一瓶,你怎么不喝?”
“你喝完这三瓶我自然会喝,还怕我这大爷们赖你账不成?”
“那我且信了你。小沛,开酒!”薛子瑶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伍彬。
小沛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可伍彬一个阴冷的眼神飞过去,他吓得魂飞魄散。
第二瓶酒开开,薛子瑶已经感觉到酒精开始在体内作祟,火般地灼烧着自己的五脏六腑,眼前的人开始摇来晃去。
她拿过酒瓶正准备喝,却不知从哪伸出一只手,将她的酒瓶给抢走了。
“彬少,今天吃了爆药吗,怎么这么冲?”林南音不知何时出现的,红色射灯下一张英俊得如同杂志封面人物的俊脸让所有人都片刻恍惚。
“咦,瑜少今晚也在这啊?”伍彬眉毛跳跳,笑意更浓,身体却一动不动。
“嗯,在旁边看了很久。不知子瑶哪里得罪了彬少,逼得你要这样和她赌酒。”他的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薛子瑶的肩上,另一只手将那瓶芝华士放在了吧台上,然后低下头下满眼温柔地看着薛子瑶那张绯红的小脸:“你还好吧?”
子瑶无力地将头靠在他的胸上,手指却指着吧台上的酒瓶嗔怒:“拿酒来,我要跟他喝!”
“你醉了——不要喝了。”林南音抬头看着伍彬:“彬少,剩下的酒我陪你喝吧,她一个女孩子三瓶喝下去肯怕就要进医院了。”
“一向听闻瑜少不懂怜香惜玉不涉风月,今天看来纯属谣言了。”
林南音笑而不语。有时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答。伍彬内心跟明镜似的,也大概猜到两人的关系,可骨子里又不是个轻易会妥协的人,奈于林南音老爷子的身份权势,不想弄得吃不完还兜着走。
伍彬的笑慢慢收敛:“那好,今天就到此为止,不喝了。待哪天瑜少有空再请你出来喝几杯。”
“谁说不喝了?就要喝!说好喝完三瓶的。来,我们喝!”薛子瑶一把推开林南音,生怕伍彬走了。
“子瑶,你醉了。”林南音又将薛子瑶拉回自己身边。
7。
“我没有醉——”薛子瑶想挣开他,哪知他手像钳子似的紧紧钳住她的手臂,又趁机向伍彬使眼色。
“我还有事,今天就不奉陪了。”说完就和另外两个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吧。
酒吧的幽暗的角落里,时远不动声色地瞧着这一幕。
酒精让薛子瑶醉得不省人事。
凌晨五点在胃的极度不适中醒来,还没有弄清自己在哪里,胃里一阵翻涌,她飞快伏在床沿边,哇地一声,狂吐起来。
窝在单人沙发里睡着了的林南音被吵醒,看着乳白地毯上那堆刚从胃里吐出的新鲜污秽,他真想抽自己一耳光,明知招惹不起这个女魔头,也不知道哪个筋搭错了将她带回家。
他本想将她送到她的住处,一问安子他们,居然没有人一个人知道她住在哪里。又不想带她去开房,毕竟自己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怕酒店服务员认出自己,一旦说出去,没事也有事了。
“我要水——”薛子瑶头哑着嗓子头也不抬地喊着。
林南音眉头一皱,非常被动地给薛子瑶倒了一杯水,屏着呼吸站在一米之外给她递过去。
她这才抬头,看见面前的是竟是林南音,双眸圆睁,然后又打量了一下房间后飞快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还好还好。
林南音不禁鄙夷地嗤了一句。
“我怎么在这里?”她将杯里的水喝得一滴不剩,喉咙依然发干,又将杯子递给他,示意他再倒一杯。
每次喝了酒之后,她的嗓子就像被火烧过一次似的又干又痛。每一次喝酒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喝过了之后又开始后悔不迭,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喝酒,可只要一沾酒就控制不了自己。
林南音没有解释,默默再倒了杯水递给他。
此刻,他真恨不得将她给拧起来扔出去。
“还要不?”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不要了——我问你呢,我怎么在这里?”她睁着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着他,脑海里努力在回忆自己怎么会在这儿,可是除了记得和伍彬喝酒的那幕,其余的是空白。
“你自己慢慢想,我要去休息了,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你自便。”他只想逃离这间馊味冲天的房间。
“喂——我问你呢!”薛子瑶见他真要走也急了:“我的酒呢?我想起来了,我和伍彬在喝酒,是你把我的酒瓶夺走了。喂,你凭什么啊?”
她跳下床,光着脚追着林南音进了他的房间。
“小姐,这一晚我被你折腾得很累了,你又哭又闹又吐的,你是不是准备陪我睡觉?”
“你凭什么夺走我的酒瓶,你知道我只要还喝完那两瓶,他们就会撤诉,黑楠就会没事了。你凭什么啊你?”薛子瑶拉住他开始撒泼。
“你发什么疯!”林南音地想甩开她的手,却被她拽得更紧:“黑楠如果一坐牢他这辈子就完了。我又没有招你没惹你,你为什么不让我把那两瓶酒喝完?”
黑楠。昨晚她喝醉了酒之后倚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叫着这个名字,这让他莫名烦燥。
他知道黑楠就是那晚他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她坐在四缸摩托赛车后,双手紧紧抱住的那个男的。
“如果喝完那两瓶芝华士你现在不是在我的房间里,而是在医院!”
“那又关你什么事?”薛子瑶杏眼圆睁,头顶冒烟。
“你被抓到派出所的时候倒知道给我打电话让我保释你,我怕你到时到了医院还是打是电话给我让我去蘀你付医药费。”
“你以为你是谁,我不过是随便从包里翻出你的名片,打了个电话,你自己屁颠屁颠跑来保释我,还以为自己真有脸了?”
“你——”林南音震怒,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与生俱来的优越,高贵,尊严在这个女人没有面前荡然无存。
薛子瑶狠狠瞅了他一阵,最后冷哼一声转身阔步走出卧室。
从林南音的别墅出来,才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出路,这里的路都是四通八达的,上次出去是和林南音一起出去的,坐的是他的车,这次她兜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出口,人却因为胃里残留的酒精而头痛欲裂。
天下着雨,很快她浑身就被雨淋得透湿,睡得皱皱巴巴的长裙紧紧粘在大腿上,显露出大腿的形状,她用手烦燥地拉扯了几回,让自己看上去不狼狈。
她一次一次拨打伍彬的手机,像以往那样没有人接电话,无助的感觉将她彻底压跨。想着黑楠以后的人生难过得抱着双臂蹲到了地上,将头埋在臂弯里,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也不知哭了有多久才发现有人站在自己左侧蘀自己撑了一把雨伞。
抬头看是一张清俊平静的脸,古井无波地看着自己。
“先跟我回房,雨太大。”林南音声音不大,却有着一股无人能抗拒的凛然。
薛子瑶这次倒很听话的起身,跟他回到他的房子。
五月的清早本来有点凉,又加上下雨,她早已冷得牙齿格格作响。
林南音给她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她也乖乖的泡了一个热水澡,洗完澡后,穿着他的白衬衣出来,长长的两条腿让林南音有些不敢直视。
他竟然给她准备了姜糖水:“趁热喝了,否则会发烧的。”
她接过碗,乖乖地喝着姜糖水。
他拿了吹风给她吹头发,她微微闪躲,他用手按住她绷得紧紧的肩:“我们之间都有过肌肤之亲了,给你吹个头发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她不再作声,任由他。
“黑楠是你什么人?”
“朋友。”
“对你这么重要?”
她低头喝了口姜糖水,很认真地点点头。
林南音不再说话,房间里只听得见嗡嗡地吹风声。
“你能帮我吗?我知道你能。”薛子瑶问道。
林南音依然不作声。
薛子瑶放下手中的碗,转过身一把抱住他,他的身体一僵,本能地想推开她。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知道除非我付出代价,我不介意,只要你能救出黑楠。”她闭上眼睛,凑上唇去吻他。他开始还是僵僵的被动的,后来禁不住她这样的烈焰红唇,禁不住她身上香奈尔沐浴露的香味,也禁不住她年轻水嫩的肌肤和紧贴在自己身上的酥胸……
扔了手中的吹风,抱住她,回吻她。
吻,灼热,狂野,霸道。
她如藤蔓般攀附在他强健颀长的身体上。
他是无力抵抗她的,自从那晚之后,他每天都在幻想她的身体。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沉迷在幻想中,除了她。
“答应我,救黑楠。”她希望得到他的一句承诺,所以在他将她抱到沙发上的时候,她睁开眼睛向他索要。
他看到她眼睛里泛动着的点点泪花,突然从她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盯着她那张紧张到失血的脸孔不耐烦道:“得了吧,你不必这样委屈求全牺牲自己的身体,我答应你。”
薛子瑶甚感羞辱,但暗地里还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你说的是真的?”
他紧抿着双唇不愿多说一个字。
他第一次为自己感到悲哀。
过了良久,他才将一张结了冰的脸转向薛子瑶:“但你必需答应我一件事。”
三天后,黑楠从看守所出来。
薛子瑶一看到黑楠走出那扇青灰色的大铁门就从车上跳下来,远远张开双臂欢叫着他的名字朝他跑去,一把抱住他,然后又推开他,睁大双眼仔细打量着他:“怎么瘦了这么多?”“里面的东西一定很难吃!哎,我不是托人给你带了一些钱进去的么?你没有舀那些钱买好吃的?”“头发怎么给剃得这么短?哎呀,我帅帅的黑楠怎么变得这么难看了,不过不要紧回家我一定给你炖大骨汤,把失去的给补回来,还要加送十斤才行,你太瘦了。”
……
黑楠只顾着笑,脸因为瘦了还真是黑了不少,笑的时候衬得牙齿更加雪白耀眼。
半天才看到一辆奔驰V6停在不远处:“你朋友?”
薛子瑶仿佛忘了送她来的林南音。
“一个朋友啦,就是他帮我把你给弄出一来的。所以今天我们得请他吃饭!感谢一下人家啦!”薛子瑶想了想又不对,一个一字地说:“最主要还是给你接风洗尘。走!”
她将整个身体吊在黑楠的手臂上,两个人边说边笑地朝奔驰走去。上了车半天也没理一脸黑线的林南音,还是黑楠咳了好几声示意薛子瑶,薛子瑶才哦了一句来了中场插话,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还没等黑楠跟林南音说上两句就又拉着黑楠说东说西……
林南音木着脸开车,心里纳闷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薛子瑶在自己别墅里住了三四天,从来没有见她像现在这样聒燥,仿佛跟自己就没有半句多话可讲。而跟这个黑楠叽叽喳喳跟只鸟似的说个没完。
“就那里,那家土菜馆的鸡好好吃,是真正的土鸡来的。”薛子谣拍拍主驾座位,指着前一百米的地方雀跃地说:“亲爱的黑楠,这次让你受委屈了,我得给你好好补补。”
林南音从反照镜里看到薛子瑶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黑楠,仿佛全世界只有黑楠这个男人。
明明说好是和黑楠答谢自己,现在变成慰问黑楠了,真是无语。
他将车停到土菜馆门口,淡淡地说:“我还有事,你们去吧。”
8。
“别啊,这顿我们主要是请你的!你这样走了算什么啊?”薛子谣慌忙说。
“是啊,我还没有谢谢你呢,一起吧!”黑楠不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