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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紫玉簪-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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蔹朝悚然一惊,站起来,去拉他,“你就给她些时间,她这几天心思重,身上又不自在,走,哥陪你喝两杯去!”
夙芷满面失落,只盯着夙夜,他小声道:“哪怕你看我一眼,让我知道你还能想着我!”
苏夕难受道:“夜,你…!”
夙夜只道:“还不快走!”口气温柔了许多。
夙芷却听出了其中的不同,心中一酸,站起来,跟着蔹朝走了。

三个人都各自沉默,苏夕上床抱她在怀里,唇吻上她泪痕斑斑的双眸,夙夜搂住他,细细地含住,轻轻地品味。两人忘乎所以地亲热,夜芨嘴角含笑,边向床边走,边脱去外衫,脱去鞋子,一掀被子,伸手一揽她,啃在她肩上,手在她肚上一摩挲,小声道:“听说这里边有了,还这么疯吗?”
夙夜被他的凉手一触,痒起来,转过身来,满面霞飞处,水眸漾桃花,他咬在嘴里就是一顿疾如暴雨地深吻,夙夜的软舌被他深深吮在嘴中,苏夕心里如被雷击。
夜芨毫无顾忌地双手在她身上摸起来,夙夜被他激得翻涌出难以抑制的□。
半个多月来,没人敢动她,她虽可以勉强给人解乏,自己却没着没落地。
苏夕看两人动作越来越大,强自镇静,去拍夜芨,“芨,你快放开她,她不能行房…!”
“好二哥…,”夜芨那里 
 115、霞飞 。。。 
 
 
肯放手,一翻身将夙夜翻在自己一侧,挡住苏夕,“哪里就那么…严重,我小心…些就是!”
夙夜浑身酸软,却顾忌苏夕在身边,白生生的手推他,夜芨轻声安慰道:“你慢些,我让他跑不了,好不好?”
、、、、、、。
苏夕、、、、、、无力地拖住夜芨:“你…慢点,小心,伤了她!”
眼神不禁飘向夙夜,只见她娇喘吁吁、媚态撩人,他头脑轰鸣,、、、、、、。
夙夜累坏了,翻身躺下再不肯动,夜芨运内力给她舒缓身体,苏夕端来温水给她擦洗。
三人胡闹一番后,重新躺下,闲聊起来。
夙夜闭目还在为刚才的事心中懊悔,夜芨却还不知足道:“等你生下孩儿,我们还在一起玩,好不好?”
夙夜不理他,“咱们还可以一起玩点别的,再叫上大哥,我们以后一起睡如何?”
夙夜听他越说越离谱,叱道:“你闭嘴!”
“好,我不说了,我给你讲讲南夷皇帝的事吧?”夜芨讨好道。





116

116、南帝 。。。 
 
 
“庆成霄是南夷先皇帝的第二子,从小就锋芒毕露,才华惊人,被立为太子,他少时游历天下,暗查各国风土人情、游学习武,其志不小。可那一年返国后,却性情大变,闭门颓废不堪,坚辞太子位,引起轩然大波。南夷皇帝无法只得改立其三子为太子,继位后,又懦弱无能,几乎为人篡位,他被请出山来,振臂一呼,废奸佞,整朝纲。后继位为帝,自此南夷国力飙升为四国之首。”
“这样的人怎么会修习邪术?”
“这个人深不可测,他修习的邪术并非南夷常见的巫术,而是翻江蹈海的大术,所以才尤为可怕!”
“他可有后妃子嗣?”
“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随便问问?”
“他继位前不近女色,继位后纳有几位妃子,生有三子!”

三人歇息至午后,蔹朝回来用过晚饭,召集众人在厅中议事。
“两城被袭的消息确凿,我打算入夜就悄悄派兵援救两城。为了不露出迹象,只派我们家的人去。让夜芨和云廷援救池州,苏夕去严城,兵马以朔月军和莲花军为主,此战只许胜不许败,你们败,则增城大战就会陷于被动,并有被包围的危险。取胜后,即刻选有利隐蔽的地方待命,后日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敌军会以为我们为夜庆生疏于防范时突袭增城,你们听我号令,以玉哨传信。我们有胜算时,你们从两翼包抄,如现败势,则迅速靠拢,收缩回城。这是我和公子商量的,我们俩都不便出马,你看如何?”蔹朝问夙夜。
夙夜这时才觉出人手不够来,暗自埋怨铁朔和薄野修!
她唤从人:“去请陵公子来!”
东陵舍一摇三晃的来到厅中,谁也不理,捡一座位坐下。
“找我何事?”
“你能上马作战吗?”夙夜直截了当问道。
“哈哈,哈哈哈,我能不能你还不知道?”他意味深长盯着夙夜问道。
夙夜一下子红了脸,暗骂,这个混蛋。
众人自都脸沉如水。
“你和夜芨去增援严城,你可有胜算?”
“又让我给你卖命?”
“你去不去?”
东陵舍手中的折扇敲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略沉吟。夙夜在这里就看到他眼珠乱转,嘴角弯了几弯,心里便知道他又要打鬼主意。
“我有两个条件?”东陵舍眼微眯起来,那绿眸恰如那变幻的猫眼,诡异狡黠。
夙夜暗吸气:“你说!”
“我这段日子被拘押,实在憋坏了,我要带着香车美酒加美人去,这是其一。还有吗?就是你陪我一夜!”
水木华冷冷道:“你别太放肆了!”
“国舅爷急什么?她的正经夫君还没说什么呢?”东陵舍讥讽道。
蔹朝本要刺他几句,听他一言,便不能说了。
“你这是去上战场 
 116、南帝 。。。 
 
 
吗?”夙夜听了只觉好笑。
“你不过是又为了那个小子才求我,我即出马,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只不过,你若再让我失望,我得算算,这是第几次了?”
众人心里都有些酸,这才明白过来,夙夜做这些,原来还是为担心苏夕。
夜芨冷哼一声。“陵少,你我搭伙,看样子正合适,若是让你和我二哥一起的话,有些人还不定以为你半路就能害了他!”夜芨口中又是怨又是酸的把夙夜好一顿数落。
东陵舍折扇一点,“四公子真是知音!”
苏夕看夙夜又为自己把众人得罪了个遍,暗自嗟叹。
蔹朝叹口气,“那就这样吧,云廷和苏夕同去池州,夜芨同陵少去严城,多加小心,现在就出发吧!”

话说苏夕和云廷带所部西行池州,人马仔细掩饰行藏,至天蒙蒙亮时,已离池州不远。正行军时,苏夕无意中发现有部分战马低头觅食,他目力较好,发现地上散落着一些米、粟。这是常规军粮。他仔细观察周围地形,直觉此事非同寻常,附近很有可能有敌军的粮草营。但若是没有,分兵袭空,则难以完成此次任务。
两人商议决定,苏夕带一部兵马,寻迹而去,若能找到粮草营则举火烧营,那围城敌军很可能回援,云廷可乘虚而入,而苏夕则半路以逸待劳伏击来援敌军。
苏夕所料不错,附近果有南夷的粮草营,他们出其不意袭营成功,不但烧了敌军的粮草,还诱来了围城敌军,成功以少胜多,完成了此次任务。
而东陵舍和夜芨也没有硬碰硬,直接与敌军交战。
东陵舍独自带着香车、美酒、美女硬闯敌营,凭着一派富贵风流的风度谎称为救城中的红颜知己前来求情,与那好色、好酒的敌军将领一见如故,歌舞欢宴中擒获敌将,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两军按约定隐蔽行藏,等待大战来临。
而夙夜由水木华陪着园子里走走,水木华旁敲侧击地教训了她昨日胡闹。她心急如火地,那里听得进去,只敷衍了事地点头赔笑。
接到消息时已是第二天入夜,她才算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日,城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水木华陪夙夜一同去了城中的菊会赏菊,后又一同去城中最大的酒楼宴请城中众官员。
酒宴至酣时,兵士来报,“敌军突然出现在增城五里外!”
却听号炮连天,东泽军队已如潮般从战壕中涌出,列阵相迎。
南夷此战由庆成霄亲自督率,他戴金面具,身材高挑,周身金盔、金袍,披绣金龙的黑披风。
他见东泽准备充分,冷冷一笑,“这点小伎俩还能骗得过我?”挥手,众军齐停,一通战鼓,万军齐吼:“我主北伐,平定天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夙夜登城,只 
 116、南帝 。。。 
 
 
见对面一眼望不到边的黑压压一大片南军,气势汹汹,令人胆寒。
一骑黑龙驹跃出,马上金袍金面具的大将,手指城上的夙夜,朗声道:“东泽的月王,敢出城与我一战否?”他内力充沛,声如洪钟,震而欲聋。
夙夜运力高声道:“南夷皇帝陛下,东泽与南夷世代交好,陛下为何罔顾道义,侵境掠土,杀我百姓?”
众军齐道:“驱逐尔等,还我河山!”怒火积聚,气势磅礴。
“哈哈,哈哈,那就让我们看看,是我平定东泽,还是你收复河山!”
“放!”他大吼一声,身后万箭齐发,直奔东军。
东军举盾牌挡箭,蔹朝令旗挥处,东泽的三弓床弩炮亦呼啸而去,双方对射时,双方军士一片片倒下,南夷开始冲锋,夙夜很快就觉出不妥来,原来,南夷的重箭竟是相当锋利,可以刺穿盾牌,而对方的大型盾牌却是三弓床弩炮的克星,能挡住重弩。南军竟是有备而来。
此轮对射东泽军损失较大,气势立挫,蔹朝再挥令旗,三弓床弩装填新式弓弩,呼啸而去时,竟在敌军中炸开,一颗弩炮能杀伤数人,轰隆隆地火药爆炸声,极大地震撼了敌军的气势。
夙夜惊喜交加,蔹朝不知何时已研制成功能装备在三弓床弩上的火药,这次夜芨主要带来的恐怕就是这个。
然而敌军凶悍,庆成霄一马当先,直冲在前,他武功高强,全不惧弓弩箭矢,他身后的南夷大军象他展开的双翅呼啸而来。
东泽众军都脸有惧色,列阵而待时,一将奔出,半身赤膊,手持长刀,他高呼道:“众军跟我冲!杀呀!”
夙芷在军中威望甚高,今他身先士卒冲锋在前,东泽大军呼喝着跟着冲了上去,水木华全身着甲紧跟其后,两军接战时,夙芷直奔南夷皇帝。夙夜急的直跺脚,北宫燕也在旁边,冷冷道:“你现在知道急了,早干什么来?”
两人在乱军中搏杀,夙芷败势立现,身上被劈了两剑,多亏水木华及时赶到,两人齐斗庆成霄,方勉强挡住。三人相斗的圈子中,无人能入,周围双方大军相拼,旗鼓相当。血战从巳时杀到未时,双方僵持不下时。蔹朝举旗为号,号炮响时,两翼喊杀声大起,苏夕、云廷和东陵舍、夜芨带领所部冲出,东泽众军精神为之一振,情势转向东泽一方,庆成霄久战不下夙芷和水木华,挥剑带领南军开始撤退,夙芷带军紧追其后。
刚追出二里路,蔹朝直觉不好,正要鸣金收兵时,忽天地变色,刮起大风,空中响起怪声,大大小小的石块如雨点般降下来,正落在东泽军一侧,石块越来越大,东泽兵士没有死在与敌军的搏杀中,大片被石块砸死、砸伤,惨呼声相闻,几无人能生还。
没有参与追击的水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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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东陵舍等和留下的众军都脸上变色,惊骇万分!
夙夜目瞪口呆,只在成片的死尸中,努力寻觅那已成血人的人影,空荡荡的血场,除了痛苦的嚎叫,没有一个站立的人。
夙夜无助地抬头望着苍茫的天空,黑云的间隙中繁复的花纹连缀成的大网铺天盖地。
石雨骤停,南夷军已撤得无影无踪,唯有庆成霄独立高处,众人惊骇之余,无人敢动。
他一勒马缰,战马一声长嘶,高高立起,听他轻声吟诵:“春光秋色两无猜,鱼龙鹏雁竞自挨。 偶使闲情生绮障 ,却叫情海化尘埃。嗟余只影系人间,不叫苦自同心来。”声如金线,透入心间。
水木华带领众军寻找生还者,北宫燕冲下城楼,四处寻觅,远见她抱着一人痛哭,夙夜顿觉浑身酸软,蔹朝扶她下了城楼,碰到北宫燕。
蔹朝问道:“郡主,夙芷伤情如何?”
北宫燕佯作未闻,带走了夙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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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前事 。。。 
 
 
其后形势急转直下,庆成霄先是用邪术转瞬间搬兵至池州和严城,骤攻之下,池州城守抵抗至战死,也坚持了一昼夜。而严城兵精城高,其城守是南郡王之子,惧战之下,弃城而逃。
两城失守,增城很快陷入被围的境地,城中粮草不多,唯一可制敌的的火药也基本消耗殆尽,且无险可守。众人商议,撤出增城南下青城和江陵,城坚墙厚,背倚漳河,青城倚山而建有险可凭。
青城安顿好后,南郡王之子逃至青城。蔹朝以军规杀之,并想要撤换江陵城守,激怒了南郡王。带同南军竞向江陵而去。夙芷伤重,不愿留下,北宫燕带他也一同离开了。
夙夜心事重重,众人安慰也难解心怀。以南夷之主的邪术想要攻城略地甚至侵占整个东泽都轻而易举!
水木华安慰她:“你也不必太担心,势在人为,他施行的邪术虽无人见过,但我看他也是其力有限,否则也不会磨砺以须、借助人力。我们慢慢想对招,你愁也没用!”
“真的?哥,能想到办法吗?”夙夜小脸皱在一起。
“不会有事的,但现在我们得防备万一,其一我带大军撤到漳河以北构筑防线,其二制备更多的火药,我要带夜芨走,你和我一起走吧!让他们在此拖住南夷,适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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