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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紫玉簪-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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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说,他这样子其实是自寻死路,是…”她捂住了我的嘴,“不,小夜,那只是我的猜测,你别这样想!”
“姐姐还要体谅我的为难之处,不过,我倒是对他的想法与姐姐不同,我…”
我话没说完,床上的薄野修一声轻哼,悠 
 99、缘分 。。。 
 
 
悠醒了过来。
我俩都高兴地问长问短,给他喝了水,看他精神尚好。
坐了一会儿,琅清走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扶我起来坐坐?”
我上前扶起他,看上去,他真是好多了。
“多亏你义兄,我总算捡了条命,不至于欠你的一点都没还,就去见了娘亲!”
“看你现在一无所有的,怎么还我!”
我从宫人手里接过热的参汤喂他喝。
“好歹还有条命给你留着,你想要我怎么还?”
我喂他一口汤,“这个吗?我得想想,”我开心地笑了,到时候让你反悔不得。
“怎么会毒发?”
“我到京后,就被下了毒,多亏师傅粗通医理,我也知道一些,就一直想办法找解药压制,可能是再也压不住了,也是我心神放松,了无牵挂,毒性竟一发不可收拾!”
我黯然神伤,他哪里是心神放松,其实是心灰意冷,愧疚在心,在古家彻底败落在他手里后,再也没有了支撑他的大业可以让他分心了,他才难以抵挡内心的煎熬毒发以求一死!
我放下汤碗,用手帕给他擦了擦嘴,他轻轻握住,“小夜,我们的夫妻缘分是不是要到此为止了?”我心里牵挂薄野修,没有多作停留。回去后,水木华在卧房内,面色疲倦,正在练功。





100

100、贞节 。。。 
 
 
我把另一只手抚在他手上,用手指轻轻摩挲他被磨破后仍有伤痕的指尖。
“缘生自有缘尽处,望大哥体谅?”我不看他,垂目低声道。
“这么长时间来,你我心心相映、肝胆相照,是我能坚持到今天的,最有力的支撑。每天我独自在黑夜里忍受痛苦时,想到在不远的屋子里至少你还在,心里就觉得踏实,每天看到太阳升起的第一缕晨光照进来时,我都在想,我要笑容满面的迎接它,再苦再累终有一天会过去,我要坦诚无私地站在太阳下,拥抱我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拥抱那么聪敏、可爱的你!…”
我抬头看他,平静、单纯的快乐流动在本应是悲伤的脸上,即没有往日少年老成的意味深长,也没有风流不羁中那种神秘莫测。
“可当我亲手覆灭了古家后,我夜夜作恶梦,身体疲倦,仿佛大病来临。我常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罪大恶极,我甚至还梦到娘亲责备我,我象一只困兽在自己编织的牢笼中挣扎,我希望毒发的越来越痛苦,最好能一死了之,可我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因为至少还有一个人相信我是对的,我要等她来!”
“大哥,容我说句话,当润重回朝堂的那一天起,右相、左相这些人就注定要为其所做的付出代价。有了对北汉的大功,太上皇、白家和众多仁人志士相助,润登基为帝,重振朝纲是早晚的事,如果当时你通不过我的试探,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你,我家,才华不逊于你的人,不是没有,最多不过我们需要等的时间更长,需要牺牲的人更多,但古家的败落不过早晚而已,不是你,他们家会更惨,至少古少黎、古安晏,我不会轻易放过,更不用说润,必会诛灭其九族!”
“夜就会安慰人,你家真有人比我还好?”这家伙就会避重就轻,不听主旨,专门捡漏,势到如今,还自傲的很!
“我也就说说,我们家没有,世上难道还能没人比你强?”
“你们家比我好的人就不只一个,否则你怎么会离开我?”
“大哥,这么长时间了,我们家那一烂摊子我还没收拾明白呢?让你去,岂不要跟着受苦?我们家的那些人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年,在我心里,就是没有男女之情,也有亲情,无论如何我不能丢弃。而他们,说句不好听的,都个个精明强干,排斥外人,我不是不愿而是不敢,若在以前,我一心一意想和心上人过日子,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为了润这个天下,我欠的人情太多,只有退一步,来个皆大欢喜!若我接受外人,我真怕生乱子。”
他淡淡地笑了笑,“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他拉我上床,拥我入怀,“小夜,你要好好爱惜自己,别净顾着别人,我希望能看到你幸福!”
“若在过去, 
 100、贞节 。。。 
 
 
我一定拼死守护自己心中的感觉,可走到今天,我已经明白了,有时候情爱感情不一定要完美到十分,还有许多其他的事值得我们流连!”
“那我就听你的,绝不苛待自己,以求让大家心安!”他语态轻松。
“那就带着楼莲和琅清回青云山我家在那儿养好伤,你再到哪儿去,我就不管了!”

“容我再想想吧?”他慢慢道。
“你可答应要报答我,我现在让你照顾她俩你还能反悔不成?”
“你什么时候成了保媒拉纤的了,也不怕配错了鸳鸯遭人怨!”他埋怨道。
我嬉笑,“我是最讨厌做这个,不过,这回我看得准,这姐俩实在是好,你觉得呢?”

他愁眉苦脸道:“我现在那有那心思,再说吧!”

“大哥,铁朔回北疆了?”
“是的,返京后,他什么封赏也没要,就请旨走了。临走前,找到我,在你住过的院子里,我二人一醉方休。那时候,我问他,我和你会怎样?他摇了摇头!”

回去时,我攥着他写的休书,心里还是挺高兴地。
我把休书放在桌上,自己洗漱准备歇息,可是转念一想,又心中惴惴,不知他拙嘴笨舌地可能劝服东方耀月?
听水木华说,她是个极明理的人,也答应同水木华解除婚约,怎么会又如此激烈的反悔呢?
我睁眼到天明,他也没回来,我惶恐起来,刚要起床,他忽然冲了进来。
坐在椅子上,有些神思不属,我看他十分异样,也不忍心再责备他。
“怎么才回来,没出什么事吧?”
他没有回答,我站在床边,只能看他个侧面,他脸上是惨白,神情是一种陌生的迷茫。
“你昨日练功的紧要关头,那东方目瑙闯进来,你没伤着吧?”
这时他已经看到了桌子上的休书,打开看时,忽爆发出一阵令人心悸地笑声。
转头看我时,沮丧和绝望打开在整个脸庞,“夜,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要这样折磨我!”
他站起来,拖起我,“夜,我们赶快离开京城,回青云山!”
看他有些惊慌失措,我的心一凉到底,肯定是出事啦!
可是一走了之能躲得过吗?
这不殿外,有人争吵,听尖利的声音也知道,东方目瑙闯宫真是顺畅无比!
我甩脱他的手,气冲冲向外走去。
他一把拽住我,“夜,你别去,我去和她说,你在这儿呆着,我一会儿回来!”
他慎重地关上了门,我坐下来,静听外面的动静。
然而,水木华与东方目瑙根本不能同日而语,听口气东方目瑙气愤异常,而水木华的声音我却听不到,只听她口中说得不堪,只差骂上他几句了。
我怒火上涌,一脚踹开门,东方目瑙被拦在懿贵殿宫门外,昨日我训 
 100、贞节 。。。 
 
 
斥了守门的侍卫,今日他们是再不敢放她进来了。
水木华站在一边,东方目瑙正朝他嚷嚷,“难道你想一走了之,我姑姑怎么办?没想到,你这人人敬仰的大侠,当今的国舅爷,竟是如此背信弃义,如此寡廉鲜耻!”
“东方小姐,哥哥是先对不起耀月小姐,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长辈,也轮不到你来这里辱骂他,小姐身份尊贵,要耍小姐脾气还是回自己府里比较好,耀月小姐有事,请她亲自来,我们给她陪罪!”
那东方目瑙倏的转过头来,美眸中几乎喷出火来,轻蔑道:“原来是你,有奸夫就有淫妇,你还好意思抛头露面,你欺骗了多少好男儿,害了多少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原来你也知道他是长辈,是谁不顾人伦,一家子的兄弟、舅甥都爬过你的床,你这样的贱人,别人怕你,我不怕。现在还要来为这个淫人清白的奸夫说话,你给我滚开!就我那姑姑才会被你们这对狗男女欺负,我咽不下之口气,你们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就把这事公之于天下,让世人看看,你们的真面目!”
水木华忍无可忍,一个巴掌打过去。
我若晴天霹雳打在头顶,这么听来,她说的好象都对,我不亏心,但行为的确可耻!
不对,她好象提到,水木华淫人清白?
东方目瑙毫不示弱,抽剑和水木华打了起来,不过几招,就让水木华制住,他冷冷道:“她是我的亲人,无论做什么,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下次我再听你辱骂她,休怪我不客气,回去告诉耀月小姐,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对不起她,愿意任她处置!”
他一推她。东方目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走了。
我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大夏天的只觉周遭冷飕飕地。 
理智尚存,我总不能站在这里,在一大群侍卫面前,和他讨论贞节问题,我转身往殿中走。
他闪身挡在我身前,我绕过他,接着往前走,他又挡住我,“夜,你听我说,”
我打落他的手,我无法平抑自己的口气:“你要说什么?”
他一呆,我绕过他,穿过中殿,钻进卧房,关上了门。
他敲门,“夜,你听我解释!你开开门!”
我倚着门滑落在地,两人隔门沉默了良久,“是真的吗?”
“我昨日到她家后,东方耀月心情不好,全不似当初的豁达大度。我想方设法劝说她。我这几天内力消耗过大,又被东方目瑙打扰了练功,其实内伤沉重。后竟昏昏沉沉地失去了知觉,我似乎是作了个梦,梦见了你,可我也不确定。可真醒来时,却是躺在,躺在她身边。而她一口咬定,是我昨夜和她有了肌肤之亲!我也想过,这是一场阴谋,可看她不似做假,以她的为人 
 100、贞节 。。。 
 
 
,也不屑做这种事!”
“我惊慌失措,走了回来!”
“难道做不做还没个感觉?”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我,有些分不清,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但却浑身酸软!”他还真给我讨论起真假来了,我听了,心里真是酸痛难言。
“感觉好吗?”我只差把唇边的嫩肉咬破。
他这才听出我的恼火。
“夜,我不是故意地,你要相信我!”
我相不相信你重要吗?这个局面该怎么收拾!
我不管他在外面说什么,只是蒙头在床上,我一夜没睡,我得好好睡一觉,也许醒来,一切烦恼都没有了!





101

101、娶夫 。。。 
 
 
可是夙夜那里睡得着。一闭上眼,往事历历在目,因她而痛苦的人,用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从来没有人这样当面痛斥她,就象剥离了她包在心口外的自欺欺人的硬壳。她仿佛看到无数人用鄙夷的眼神,耻笑她的□、无耻。
她在这一刻才真正体会到薄野修的心境,一瞬间令她沮丧的一发不可收拾!

而发生在水木华身上的事反而并不象刚听到消息时那样难受,她觉得凭其所作所为根本没有资格责备他。
门外的水木华并不了解夙夜的想法,喊不开门只得倚门而坐。他抬头,耀眼的夏日骄阳刺痛了双目,他微蹙眉,褐目中的哀伤让人心恸。
几缕凌乱的发丝垂在鬓边,被风轻轻吹起,薄唇略干涩,一阵剧烈的内力冲突撞进肺腑,鲜血一缕一缕顺着脸颊流下来,他没有擦,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吐出了大口的鲜血。
一天的门内、门外的各自心伤,是夜,水木华叫进侍卫拿来酒,在石桌前喝起酒来。
夙夜打开门,水木华抬眼看着她,满目中的失落没有因为饮酒而染上红丝,反是晶莹剔透地看得到里面的委屈和祈求。夙夜一阵难过,颗颗泪珠掉了下来。
看她美眸盈泪,无助而又心疼的神情,水木华羞愧难言地转过头去。
“对不起,夜…!”
“你不是受了内伤,还在喝酒!”她伸手夺过酒壶,“快去练功,再大的事,以后再说!”
水木华绝没想到夙夜会如此轻易地原谅他,他拉过夙夜,高兴地抱住她,“夜,你不生气了?”
“我这个不顾人伦,一家子的兄弟、甥舅都爬过床的贱人、淫妇你都没嫌弃,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再说,我相信你!”
“夜,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我和你经历了这么多,我心里只有你,无论有多少磨难,我…”
夙夜没有听进他的絮絮而言,出神地念叨:“一家子的兄弟、甥舅都爬过你的床,一家子的兄弟…”
“夜,你别难过,你所作的都是有迫不得已地苦衷,还有怪我胡涂,你别听她胡说!”
夙夜心中如雷过雨打,“不,她说的兄弟必不是指夙芷、苏夕。他们本就是我的侍从、伴随,在东泽,我和他们有肌肤之亲并不为过,那她指的竟是东陵舍和北宫润!”夙夜眼中光彩一闪,水木华亦猛然醒悟。
若说夙芷、苏夕是结拜兄弟世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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