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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紫玉簪-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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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看时,蔹朝和北宫燕各骑一马,旁边是我们俩个的马,夙芷径直扶我上马。
“怎样这么一会儿 
 73、诱马 。。。 
 
 
功夫了,衣服、鞋子都没穿,两个人干什么呢?”蔹朝说得那个暧昧啊,真是别有用心。
不用想也知道,北宫燕脸色不大好…。
夙芷不用人吩咐,自己转身回帐,拿着鞋、衣裙出来,把衣裙递给我,捞起我搭拉在马蹬旁的脚认真地给我穿起鞋来,他人高马大的做这些细腻的事,有点让人心疼。
我看蔹朝一脸凑热闹、看笑话的表情正要提马过来,就赶紧冷冷地瞥他。他嗤的一声轻笑,勒马转脸向一边看去。

四个人跑起马来,北宫燕和夙芷急驰而去,我和蔹朝很快落后。可刚跑了不久,又看到两人都下了马,北宫燕看样子受了伤,坐在地上,夙芷想扶她起来,北宫燕不理,正挣扎着自己往马背上爬。
夙芷在一边有点尴尬。我本想上前帮忙,却被蔹朝带着向前面的一条河跑去。河边绿树成荫,清风送爽,我们下马,坐在树下。
干爽的秋风舒适的拂面而过,斑驳地阳光筛洒在我们身上,他身上有股淡淡地苦杏仁味飘来,细长的鹤目掩在婆娑的睫毛下,脸上的线条放松,尽情地享受着这恬静的秋阳。
我嗅着他白衣上的味道,蜷缩在他身旁边的草地上,眼前的一片白光中,我和苏坐在山前的小溪旁,也是这样默默无语,该说的话好象早多少年就说完了,周围静的只有溪水哗哗流动的声音。
“苏,咱们下山去玩吧?”
“公子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他捻着手中的石子对着光线仰头看起来,淡青透明的瞳中,光线穿过。
“我们偷偷地下去,我知道一条小路,哥哥不会知道的?”我摇摇他的胳膊。
“那也不行,…”他转动石子,认真的仰望它边缘擦过的光线。
“真不行?”我虚实待发,他没有看见我的小动作,还是心不在焉的研究那块石头。我一头撞倒他,他才知道我有点小火熠熠,便顺势躺那儿,闭上了眼睛。
青石、绿树下,他玉面玲珑,薄唇淡粉,我心中扑愣扑愣地跳了又跳,慢慢俯身吃在嘴中,如饮琼脂般含了又含,舔了又舔。想起他温情脉脉地叫我“夜儿”时的那种神情和我们几次亲热时的柔情蜜意,唇舌的动作越来越大,双手捧住,几乎连换气都忘了! 
这种感觉是如此真实,我没有在做梦吗?
我此时才看清楚蔹朝的复杂神情。
“刚才那分明才是饱含深情的眼神,又分明是充满爱欲情浓的亲吻,即使驽钝如夙芷都能看出其中的不同,你真是连做假骗我们都不肖为之!”他终是忍不住讥讽道。我则理亏地不敢接茬。两人再次沉默,我没了睡意,他没了轻松,正别扭呢!

“得,得,得”的马蹄声传来,从左近,一匹黑马驮着一将,正是铁朔,显然他没看见 
 73、诱马 。。。 
 
 
我们。沿着河岸向这边过来了,袍泽翻飞中,忽然一勒马缰,而正在此时,对面岸边,大片的马嘶蹄飞,北汉军驻扎在河对岸不远处,显然饲马军正在放马饮水。
大群膘肥肉壮,毛色油亮的军马撒着欢的冲到岸边戏水。场面极是壮观。引得我们两人也站起来,北汉骑兵骠悍地在马背上跳跃翻腾,呼喝声口哨声相闻,有的则在河边洗马,那人马欢腾的景象让人动容。
“不愧是马背上的民族,马壮兵强确非我积弱已久之东泽堪比!”蔹朝叹道。
想到我军那些少的可怜的瘦弱军马,我也叹了一口气。
对面的北汉将领可能也看到了我们,那个骄纵蔑视的傲慢神态更是愈发显露无疑。还有几个北汉兵士则看着我指指点点,神情猥亵,多亏我和蔹朝都没穿军服,要不还真给我军丢了脸。
而蔹朝早就怒容满面。铁朔也向这边看过来,怎么说,是我和蔹朝大敌当前,不该以此暧昧的状态出现在这里,我拦住了,手中扣满石子,正要击出的蔹朝。
而对面的北汉兵士越聚越多,嘻嘻哈哈地更是放肆。铁朔丢过一个眼神来,我怎么看着有点责怪的味道。
而此时,夙芷也跟上来,看到这种境况,呼啸一声,手中一把银点洒出,即使远隔几丈宽的河,暗器的去势仍然惊人,对面当先几个跳嚣地最厉害的北汉兵被重重击中,其余人急退。却并不畏惧散开,而是站在更远的地方开始叫骂!
夙芷怒骂连连,跃起要蹿到对岸去。我大叫:“拦住他!”
而此时夙芷贴着河面已经掠到半途,对面的北汉军被唬的齐齐退了几步,抽出兵刃严阵以待,蔹朝晚发早至,翻身挡在他身前,夙芷只得急停,伸手就与蔹朝过了几招,两人在河面上一展身手,轻功之高,惊住了对岸的北汉军,夙芷看样子是听了蔹朝的话,大掌一挥,激起一片水花,溅到了对岸北汉军身上。两人一齐返回。
我向铁朔挥手,他提马过来,看我有话说,也不下马,只是低头看我,我只得仰视这个黑脸大将,叽叽喳喳地说了几句,他狐疑地扫了我一眼,跑走了。
看夙芷不乐意地垂头过来,又趴他耳边说了几句,他也骑马离开了。
对面北汉兵看他两个都走了,有点兴趣索然象是要散开的样子。
“蔹,带着笛子没有,给我吹个曲子,我给你跳个舞!”
我拆开发髻,把长长的外裙撕了四条缝,用撕下的一条长条扎在额前。
热烈地曲调响起来,竟是颇有北汉风情的一种长调,那自由奔放又节奏明快的旋律,响彻潇河两岸。
山上的我,终日守着忧郁、心事重重的莲和苏,有时也是满怀伤感地难以自拔,唯有他聪明地适时遣夙芷和夜笈来扰上一扰,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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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地在莲的眼皮子底下,做点出格的事,哄得我暂时忘却了忧和愁。
而这首熟悉的曲子就是我们三人偷偷在山庄跳着玩时吹过的。现在想来也是他的主意。
我跟着曲调,在他周围旋转,长裙飘摆,乌发飞舞,我只觉得自己象只凌空的小鸟,梳理着羽毛,在他宠溺地目光下,围着他肆意嬉戏。

我留意了一下,北汉兵将多数聚在了我所在的河对岸,看我卖弄风情,心下窃喜。
很快我们这边响起马鸣声,大群骑兵正在驱赶一些小马犊向这边过来了,而被分隔开一定距离的母马也紧跟其后。
接近河岸时,两群马仍然被分隔着,母马高声嘶叫,声音传过河岸,对面的北汉军马开始骚动,很快,有些军马开始尝试渡河向这边跑过来,而北汉军也觉察出异样来,大声吆喝着散开驱赶聚集到岸边的马匹,可是为时已晚,在看到有马匹成功渡河后,大批马匹下河跑过岸来,混入我方的母马群中,在一阵惊慌失措的忙乱中,北汉军总算保住了一部分军马,赶紧撤退了。
我则乐得哈哈笑着,跳上马,围着已混成一大群的马匹,开心地绕起圈来。夙芷看我撒野的样子,大笑着跃马而至,捞我在他马上,冲进马群,看中一匹浑身纯白,额前一簇黑毛的马,把我象扔东西似的扔上了马背,没有马鞍的马背虽咯得慌,但我一眼就看中了这马,心里很高兴,不过它没看中我,一个劲地蹦高,眼看我就要摔下来了,他又把我捞回来。
嘿嘿一傻笑:“忘了,还没驯服,等过两日咱再骑!”
我汗流浃背地狠狠瞅了他一眼,又得意地问道:“怎么样,好不好?”
他在我嘴上啄了下,“真好,我的小母马!我们什么时候也会有一群小马驹?今晚,我去你哪儿,好不好?”
情情




74

74、契约 。。。 
 
 
我悚然一惊,我从来没想过这件事,也从没防备过,好在一直没事,现在经他提醒,惊出一身冷汗来。这段时间,我与夙芷过从密了一些,会不会出事?

他看我一脸受惊的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喜滋滋地,故作和我说话的样子,亲吻我的脑后和耳垂。 
我对一个突破自己防线的男人的抵抗一向是脆弱的,可现在当我清醒地认识到这可能带来的后果时,我警惕起来。
“这儿,还有你很多下属呢?你收敛点!”
“我们又不是什么正规军,喜欢就在一起,我们可不象那些东泽狗官表面上正人君子,礼仪道德,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背地里什么卑鄙龌龊勾当都干?在山上时,我的第一条严令就是不准抢掠、□女子,这都是让你私自下山给吓得。” 说着亲呢地咬了我一口,“但我也不能让兄弟们干忍着,因为那滋味不好受,我知道,”他最后这一句小声在我耳边说的,“我们专门杀富济贫,手头不缺银子,不缺粮食,不缺地,我就下山买些女人上山,山下兵慌马乱,饥荒瘟疫流行,饿脬遍野,有些女人不用买自己就愿意呆在山上,这个世道,做平头百姓那有活路?”他就是贫民出身,走投无路的滋味体会的比谁都深。
“那这么说,军中大多数人都有家室?”我很高兴,夙芷不仅建立了一支保家卫国的军队,还开辟了一片世个桃源。
但他黯然道:“没有!”
“为什么?”
“若他们真有了家室拖累,谁还能阵前用命,那些女人不过是解决一时的问题罢了!真要想过安稳日子,只有等天下太平了,兄弟们也能理解!”看他伤神的样子,我能理解他对和他朝夕相处的兄弟的感情有多深厚。
“这不是你的主意吧?”我也明白了,能想的这么长远的,也绝不可能是他,这样做还是有点残忍。不过…。
他没作声,脸上一片悲悯。
我沉默了一会儿,开玩笑道:“那么些女人,你没给自己留下个中意的?”
他义愤填膺道:“你真是没良心,我一年来,连个女人的边都没沾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的标记,你没见吗?”
这是我一直回避的问题,不过是开个玩笑,又回到了这个事上了。
“对了,你怎么保证那些女人不怀孕,不生孩子?”这才是我想问的问题。
“哥给弄的药,只是短时间内有效,等有好日子过了,就让他们成家!大哥也是迫不得已,并没有断了她们的绝路。”
“那药是给谁吃的?”我保持语气的不变,只希望他大大咧咧地只当我是好奇。
“给那些女人吃的!”他说完后,忽然砸吧出味来,脸色立刻就变了。 
我看他脸色不善,连忙解释:“你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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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仗呢?真要有了,多麻烦啊?”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要真有了,世上有谁敢动你?就算东泽灭了,我们也能把你护的滴水不漏,你别拿这个当借口骗我了!”
“不是东陵舍要来吗?”我灵光一闪。
“什么?他要敢欺负你,我宰了他!”他横眉倒竖。
我连忙安抚:“大局为重,大局为重,我是担心以后,万一有点意外,不是也免了后患吗?咱们不是还有的是时间吗?”
“回头我想想再说!”我后面这一句总算还中听,他没再纠缠下去。

两军的骑兵在蔹朝和铁朔的指挥下,平分了得来的马匹,两人很客气地向这边过来,我想起来,铁朔找我有事,便下马,朝他走去,他向两人打声招呼,便牵着马和我沿河岸走起来。
“梁馀来了!现任右路军指挥使!”
我军现分三路,右路军与民夫营寨驻扎在一起,而铁朔军因深受永王器重而担任中路先锋,莲花军则为左路军的一部。
“他认出你来了?”事情要糟,认出铁朔倒没什么可怕的,可他是右相的人,当此要紧关口,他要生事,就是大事。
“是的,前几日三殿下召集众将议事时,他见过我了,我没认他,他也没认我!”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掂量不出这个人的想法,我只远远地看过他一面。
“估计他现在也顾不上我,他自已在永王这儿也得小心谨慎,以后也没什么好怕的!”他轻甩着马鞭,眼眸中似有刀剑闪过。
我想,在战场上,找机会杀人相对容易些。他恐怕更想杀了梁馀而不是怕他。

夕阳如火,风凉起来,铁朔面上淡然,“他来了,正等着你呢!”说完也不打招呼,上马去了。
东陵舍如此低调出现,可能是因为此地鱼龙混杂,不便公然现身。
我好说歹说才劝得夙芷没有跟去。在铁朔的大帐旁边我的小帐中,东陵舍正在高卧,看样子一路奔波,等的时间长了就睡了。
我坐在桌前,看着随从送来的盛软甲和长剑的匣子,夙芷最后意味深长地说:“我还是想你能回咱们军,铁朔部任先锋,将硬克敌军之锐,你若有个闪失,我们在这儿还有什么意义?你想清楚了,到时,别怪我们将他千刀万剐,反了这个东泽!”
他推过长匣:“哥身上的剑伤并不是在战场上得的,而是为了给你取这些东西时伤的,你对他忒狠了,我不明白你怎么想的,但我告诉你,有时候,不是一厢情愿地认为是为了别人好,就是真得好!”
蔹朝在旁边一言不发。

匣身上的花纹古旧、镂刻的精巧,被人摩挲地久了,闪着木料自然的光泽,我打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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