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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紫玉簪-第5部分

小说: 紫玉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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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夜顾不了那么多了,拉起巩日玛,跑回自己的马车,悄悄跟上那两辆车。
前面县太爷正拉着那公子哥儿谄笑道:“陵公子,过于谦逊了,以东家的财力,莫说是本县这一点饥荒,就是大半天下闹灾,东家只要拔根汗毛,也能解民之倒悬啊!”
“大人,过于夸大其词了!”那陵公子呵呵低笑,佯装抚发,抽出手来。
夙夜没再听到动静,车马开始前移,巩日玛连忙赶车跟上,奇怪的是陵公子的护卫都走在前面,并没有人管,几个官兵要上前询问,那个刚才在城头上的小首领拦住了他们,说了几句后,便没有人再管了。
一阵打骂声中,城门关上了。夙夜他们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一口气尚未喘匀,前面的护卫已慢慢移近,把他们这辆车围了起来。
巩廉玉按住要上前去的夙夜,带着巩日玛来到第一辆车前,门帘打起,陵公子盘腿坐于正中。
一个衣衫艳丽,秀发散垂的美貌女子正趴伏在陵公子的背肩上,贴着他的脸细语,俩人毫不避讳的亲热让巩廉玉脸色微变。
听到他走近,那女子抬头,淡扫柳眉,剪瞳水眸,似映机心,樱唇水嫩,无语含春。巩廉玉尚未开口,那女子柔声道:“咱爷最爱的是美酒佳人,说话的可是美人?”说完掩唇轻笑。
巩廉玉脸上红了红:“这位公子,多谢相助,我们全家感激大恩!”说完深施一礼。
车上的陵公子无动于衷,继续贴着那女子的脸,摩挲轻语。那女子咯咯笑着对巩廉玉歉意一笑:“我家公子想见一见刚才那位姑娘,不知这位公子可允否?”
巩廉玉肃然而立:“我家小妹,没见过世面,怕冲撞了公子,还请多多原谅!”
那陵公子,坐直身子,眸光闪动,站在旁边的愫青轻轻挥手,夙夜身旁的那些侍从纷纷拔剑相向。
夙夜来到车前,那陵公子接过一个琉璃杯,杯中绿波摇动,叮当作响,几块冰块沉浮其中。
夙夜不觉润了润唇,心想这公子哥儿还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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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不用说这几日下山后,生活刚能果腹,辛苦之极,就是在山上,水木华反感奢华的生活,虽宠爱她,却也并不奢侈,这大夏天的也从没用过冰。
那女子老实地坐在旁边;意味深长地端详夙夜。夙夜看了看巩廉玉,巩廉玉皱了皱眉头。
“看这位美人端庄、文雅,怎么也想不到竟也是鸡鸣狗盗,趁火打劫之徒?”陵公子呷一口绿波,转眸道。
夙夜看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心下暗骂,下流无耻之徒!
抬眸脆语婉转道:“像公子这般美色妖娆,我小女子也忍不住想要劫上一劫?不过…”
“噢,真的,果真是小美人有眼光!”那陵公子大乐,手抚了抚金冠,身子不觉向外探了探,仿佛对夙夜大生好感。
又一想好像不对:“咦?不过什么?”
夙夜笑着伸指点了点旁边站着的愫青。
她透亮的笑声传来,笑颜如花般绽开,近旁的人不觉都是一呆,那一双玉手纤纤,指腹圆润剔透,直点陵公子的心尖。他几乎没听见小美人说的什么?又不好再问。
斜眼去看旁边的女子,那女子笑意更深,学着夙夜的话:“不过,近前一看,倒是公子身边这位小公子更可人疼些!”
夙夜说完自己也是一呆,心想这才下山几日,怎么自己也变得刁嘴滑舌的了,这些话可都是书上看来的,不觉就说出来了,这要让水木华听见了,还不得一顿好训!
想到此,她伸了伸舌头。
看她那娇憨样,东陵舍又是一愣,心中亦是大怒,心想,这小妮子竟一点也不怕他,还让自己连连失态。
不过还是忍不住看了看愫青,这小子真比自己俊些?撵了出去?心下不舍,那点别扭、甜腻。
他寻了寻自己正确的态度,板起脸来:“哼,从来都是本公子劫别人的色,好大胆子,嘴上的便宜也是可以随便乱占的?哎…,我哪点不如个小奴才了?”他歪头一本正经地质询道。
看那瞬间清冷了许多的脸孔,竟又异样清朗,一扫刚才的萎靡妖媚之气。
夙夜募然意识到,这个人并非轻浮、浪荡的公子哥。
“公子,如果没有别的事,可容我等告退?”巩廉玉插话道。
夙夜这才觉得适才一番胡搅蛮缠,委实耽误了功夫。
“哼,你们这么轻易就想走,本公子的光就那么好沾?”东陵舍嗤笑道。
“那公子想要如何?”巩廉玉强忍怒气。
“本公子喜欢什么?愫夷…”东陵舍示意旁边的女人。
“公子爷最喜欢美酒、佳人,这前两样自然是雅之又雅,这最后一样吗?必得是俗之又俗之物方配得上!”那愫夷看样子是熟门熟路,话说的流畅的很。
夙夜扑哧一笑,开心地从怀里掏出玉环来,扔过去:“我们美酒自是没有,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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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吗…,怕入不了公子的眼,只有一件俗物请公子赏玩吧!”
“拿这点东西就想打发本公子?赏你吧!”说着把玉环扔给了旁边的愫青,愫青一脸讶异,愫夷则偷偷窃笑。
“看你们一身穷酸样,也就不跟你们计较了,走!”门帘放下,大队人马继续前行。
夙夜与巩廉玉交换了一下眼神,巩廉玉忧心忡忡,而夙夜却懒得去想。

由于身上的银两不多了,几个人找了家便宜的客栈住了下来,又请了大夫给巩廉蒲看了看伤,夙夜的伤药是最好的,不过解毒药却好像并不对症,又请了几个大夫,都拿不准该开什么药调理。
最后请了一位大夫给开了几味药,开完后他摇摇头。
夙夜上街买药才知道他摇头的意思。原来西部时疫流行,很多药材都流往西部,本就药材奇缺,而这开出来的几味药又是时疫的对症药,所以夙夜跑遍全城的药铺也没找到。
后来在她央求下,一个药店小伙计对她说:“这时疫对症药怎么会没有呢?其实是药铺囤积起来了,高价待沽!一般人哪能买得到!”夙夜许诺多给银两,那小伙计道:“这药都在掌柜的手里攥着呢?不是钱能买得到的!”
夙夜一连几日无法可想,巩廉蒲伤势不见沉重,却也没有好转!

阁内,绮罗堆叠,紫述香氤氲,东陵舍手抚着愫青细腻的肌肤,沉溺在愫青的似哭似泣的呻吟声中,居高林下望那张粉红的嫩脸,迷醉在□中的双眼,没有焦距,再次忘记了刚才的屈辱和执拗,东陵舍心中十分畅意。
东陵舍抬腿,离开卧床,来到隔壁温泉浴池中。床上的愫青虽然浑身酸疼,仍赶紧爬起来,拿上东西服侍他。愫青擦拭着东陵舍结实的背肌,心里分不清是什么感觉。
“查出来了吗?”东陵舍趴伏在池中的玉塌上,闷声问道。
“还没有,从没有人见过那个女人?一点线索也没查出来,不过,那边传来消息,上一次袭击时,她就在!”
“她什么时候能找过来?”
“已经准备妥了!”
东陵舍忽嘿嘿笑起来,转过头,用手摸索着愫青的富有弹性的腹部,轻轻拧了一下。
“抱你的时候,这么顺从不就好了?不过我就喜欢你那股拗劲…
愫青脸上一片沮丧,东陵舍又笑起来,心情大好。

夙夜顶着太阳,挥汗如雨地走在大街上,墙角处,几个灾民卧在一点树荫下,面目灰败。夙夜这几天看多了,这些惨景。
前面哭喊声传来,夙夜的心哆嗦了一下。
一个衣衫破碎女人,推搡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你怎么不去死啊,他死了,你高兴了,是不是,你说,是不是,都叫你吃了!我的天啊!”女人抱着怀里的孩子嚎啕大哭,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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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旁边挨骂的女孩委屈地哭着。
一个打扮妖冶,薄纱蔽体的女人,打着伞走过来。女人忽放下怀里的孩子,扑过去,跪在来的女人脚下,哀求道:“这位姑娘,求求你了,买下这丫头吧,我这小子死了,连口棺材我也买不起啊!”
打伞的女人嫌恶地甩了甩脚,没理她。女人拖过小女孩,用个破衣袖擦了擦女孩的脸,讨好地说:“姑娘,这丫头俊着呢,你买去一定能给您赚钱!”
打伞的女人眉毛轻扬,一双媚眼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儿,笑道:没看过怎么知道,光凭脸蛋可不行。”
女人愣了一会儿,一把抓过女孩,女孩吓得直往一边躲:“娘,别卖我,我没吃弟弟的东西…,娘…!”
女人一把撕开了女孩本就破碎的衣服,有些肮脏仍白皙的肌肤□出来,女孩惊慌的遮住暴露的部分。女人看打伞的女人还不满意,就又伸手撕了一把,女孩哀哀哭叫,女人无动于衷的望着打伞的女人。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那个女人得意地一扬头走了。
女人看没了希望,一巴掌打翻了那个女孩。
夙夜气的火直冒,却又没勇气冲出去,手里已经没几两银子了,什么也做不了。
“萍姐,怎么这么有兴致在这儿玩?”旁边一座雕梁画栋的楼阁前站着一个艳丽的美貌女子,手挽着一个高个男子。
打伞的女人,两眼放光,娇媚的叫道:“这不是陵少吗?什么时候到了离石,有空可要到我那儿坐坐?清颜妹子,有陵少捧着,越发俊俏了!”她拉着艳丽女子的手,不断给那东陵舍抛媚眼。
东陵舍瞥了瞥那哭闹的母女,伸手揽过叫萍的女人,亲呢地叫道:“小萍,这小丫头还有几分姿色,不如让与我吧?”
“哎呀,陵少,连这等货色都看得上?不如到我那儿,有好的呢?”萍扔掉伞,贴了上去。
“萍就是最好的,不如跟了我去?”东陵舍色眯眯的一根手指挑起女人的下巴。
“陵少,别哄我了,我那能入了您的眼?”萍双手搂住了东陵舍的脖子。
夙夜分明看见东陵舍目中寒光闪闪。
“萍,一身玉肌雪肤自是美不胜收,要不再让我一亲芳泽?”
只听“哧”的一声,萍的衣服被撕开了半边,东陵舍紧抓着萍不放,手抚摸着露出来的肌肤,温言道:“触之如温玉啊!”又一把,萍上身的衣服几乎全撕掉了,萍哆嗦着哀求:“陵少,求求你,陵少…”
东陵舍突然目放凶光,吼道:“闭嘴,给我自己脱!”说完又附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萍面色大变。东陵舍一把推开她,她双臂抱胸,胆怯地望了望东陵舍,又看了看围观的人群,就要去解裙子。
夙夜虽痛恨萍欺凌弱小,但也不忍看她当众出丑,看那清颜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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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解劝东陵舍,就走上前去,敛衣一拜:“陵公子,别来无恙?”
东陵舍抬头,看到她一怔,随后嘴角一勾,笑道:“原来是赠玉环的小姐啊,又来打劫?”
“确实有事相求公子!”夙夜知道没别的路可走了,她好话说了一箩筐,药铺的一个伙计才告诉她,要买药,只有找这个,离石城大半药铺的主人,她犹豫再三决心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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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相助 。。。 
 
 
闷雷声声,平地卷起风来。东陵舍看了看天,心不在焉地说:“天要变了,愫青…”
愫青答应一声,车马声响,夙夜看东陵舍没理自己,有些尴尬。旁边的小萍吾自抱臂怯立,清颜从丫头手里接过一件衣衫给她披上,小萍看了一眼东陵舍,才敢偷偷跟着清颜离开。
那要卖孩子的女人,看东陵舍要走,喊道:“少爷、少爷,您行行好吧,就留下这丫头吧!”东陵舍挥手,愫青扔下几块银子,那女人一看大喜,连忙拉着女孩磕头,女孩却哭喊着:“娘,我不走,我要跟着娘…。”
女人一听大怒:“死丫头,你跟着我,也想要了我的命吗?”边说边拖,死抱着她不放的女孩,正拉扯间,东陵舍已登车。
那女人大急,连扯带踹,把小女孩踢倒在地,拾起地上的银子,抱起男孩的尸身,扬长而去。
临走前,回头撇了女孩一眼。夙夜看着,心中猛地一酸,直想掉泪。那一眼中饱含着怎样的痛和怜,哪里还有刚才的凶蛮。
夙夜从小没有感受过娘亲的疼爱,看那爱怜的眼神,心中百感交集。
头顶乌云密布,一阵急雨哗哗而下,土腥味四扬,凉雨浇头,她从泥水中拖起女孩,抱住她,泪水混着雨水,洒在两人的身上。
站在车前雨篷下的东陵舍,眉毛微不可见的一扬,翡色的眼眸更见透亮,嘴角却是得意地一弯。愫青又招呼了一辆马车,把两个人扶上车。

换了衣衫,收拾停当,夙夜打量着屋内奢华的装饰,淡淡的香气浮动,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只有一个小丫头端茶倒水,不见东陵舍。
夙夜虽有些怕,但势到如今,龙潭虎穴也得闯一闯!
一个小厮领着她穿廊走阁,雨还没有停,空气清亮了许多,在一间垂满纱帐、镶满珍珠的大卧房中,夙夜忐忑不安地站了一会儿,撩开纱幔,纱幔深处的卧床上,东陵舍披散着一头乌发,一身白色纱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背向她而卧。
夙夜想到他在车上的荒唐,慌忙放下纱幔。东陵舍没有动静,两个人之间呼吸可闻,夙夜最喜欢在下雨天睡午觉,累了大半天,她无法不再次嫉妒东陵舍。
“呵呵…”,东陵舍一声轻笑,猛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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