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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紫玉簪-第45部分

小说: 紫玉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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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虽不舒坦,可是还是溜到一边,去继续找我的花,还好,又挖了几棵,抱着往回走。
走过罗重冬院门口时,门虚掩着,里面听他的小厮在那儿同他说话。
“主子,今晚二小姐招您过去!”小厮担忧地说。
“什么?不是正宠着那叫红馥吗?怎得想起我来了?”罗重冬颤声道。
“你不知道,听说今儿,兰二爷亲手打死了他!主子,你快想想办法吧,小姐那一肚子正火呢?平时,回回折磨得你几天起不来床,这回还不要了您的命?”
“我有什么办法?”罗重冬泄气道。
“要不你再吃点那药,我去禀报说您起不来床?”
“现在吃,那还来得及,本想着她几天想不起我来,我才没吃那药,谁想到…”
我的天呢,这后院,弄半天什么都是假的,这还有个装病的。我快走两步,我现在自身难保,这善心都叫狗吃了!
我跑进院门,正看他蹲墙角把我那花拔出来,我急了,大叫:“你干什么?”
他回头看看我,眨眨眼,继续。
我过去时,才看见他又揭起几块砖,把地方弄大一些,又把土松了松,把拔出来的那棵深种,又把我怀里的拿过去种上,浇上水。
嗯,是干的比我好!
我早不好意思地钻厨房里去了,他拉我出来,拿出些买的点心、饭食,还有几个新鲜果子。
吃过饭,我看天色尚早,就拿着几个果子和点心,去那院里玩。怎么哭哭闹闹地?大公子病得不轻?
我奔进去,却是大公子在地上爬,而疯婆子正扑打着关着的厢房门。大公子急得直翻白眼,看到我,就叫:“小封,快救我妹妹,兰逸…那个‥混蛋在里面!”
我叫疯婆子快去叫铁朔,自己上去就踹门,门从里面反锁上了,我边踹边骂:“兰逸,你个天杀的混蛋,有本事,你出来,欺负她个弱女子,你不是人!”
里面两人正挣闹,我到这时,才知道,自己人小力弱,里面四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害怕,幸亏铁朔及时赶到。一脚踹开门,在里面就和他打了起来,那个混蛋还拿我威胁他。
两人 
 59、感激 。。。 
 
 
打到外面,我气得也上去助阵,很快制住了他。我狠踹了他几脚,他大骂:“死哑巴、小贱人,你们等着!”
我一把拽出铁朔的腰刀,就要刺下去。铁朔挡住我,一字一句道:“你去说吧!她能把我怎么样?你当我真怕她?”
兰逸目瞪口呆地望着他。铁朔一脚把他踢出去,冷冷道:“再敢来,把命留下!”
还好四小姐没事,我奇怪兰逸也太大胆了。大公子苦笑:“老爷不让小妹来这,兰逸吃准了小妹就是受了欺负也不敢说,才这么大胆的!”
我们往外走时,疯婆子执意送我们。临走塞给我一张纸。
几年前,在老爷的书房里,疯婆子无意中发现一块玉佩,开玩笑说:“这不是当年,铁铭被诬陷时的那块玉佩吗?怎么在老爷屋里?”
老爷勃然大怒,当场就差点掐死她,而年纪尚小的大公子看到这一幕,备受惊吓,自此身染重病,从此让他自生自灭,而疯婆子就只能装疯。
最后她画出了玉佩的大体花纹。

这是真的吗?我拿着这封信,在想是不是该拿给铁朔看。
他不会盲目相信,一冲动跑去报仇吧?

我进去时,他坐在床沿,一动不动,抬眼看我时,那是什么眼神,是怯弱吗?
拿在手里,他那个哆嗦啊,我赶紧出来把门先关上,生怕他再发疯。
我坐在石凳上,半天没听到他的动静,如果疯婆子说得都是真的,那他就是认贼作父,助纣为虐,搭上半生幸福,放谁身上,都受不了! 
想着想着就趴桌上睡着了,早上醒来在床上了,抬脚出门,他跪在堂屋的地上。
我估摸着一夜,他也冷静地差不多了。
“这事还没有真凭实据,从长计议妥当些!”
他垂着头没反应,忽然道:“你知道,我这几年替他杀了多少人?”
“你不是受他蒙蔽吗?”
“我杀的可能都是象爹和娘一样的人!”他的语气越来越激动。
“那你要怎样,杀自己几遍,你的刀呢?”我怒道。
他的黑眸中刀光闪闪,那刀杀过我不只一遍,可是现在冷光闪烁,是向里面杀的。
我一把抽出他的腰刀,架他脖子上。
“你给我起来,那怕是被当作认贼作父、助纣为虐的狗腿子杀掉,也得站着死!”
他站起来,我后退摆开架势,等他进攻,他果真毫不含糊地冲上来,空手与我打起来,我心中暗道,他可别一气之下,把我当那仇人给杀了,那我可真冤!
我拼力斗他,他也没有手下留情,几十招后,他打掉我的刀,把我的手挽到背后,痛的我直叫,再一口啃上我的肩,我哇哇大叫,有这样感激人的吗?

他走后,又很快回来了,他又要被派出去了,可能要几天。他犹豫时,我以为他 
 59、感激 。。。 
 
 
是再不愿为仇人办事,刚想劝他。
“你跟我去吧!”他道。
“不会有事,你放心吧!”

即使他不在,我也不再怕这后院的人了,睡得安稳。
可第三天晚上,却听到有人打斗,那动静大的把我都吵醒了,我趴窗上看时,两个黑影在院子里,一个高,一个矮,高个几下打倒矮的,差点打死,高个轻笑一声:“你即闻出她那身上的味了,还敢三番五次地欺辱她?这世上能打她两巴掌的人,我还真没见过?哪只手打的?”
矮个跪地上直磕头:“公子,我是真不知道,你就饶了我吧!”
“饶你可以,我不能常来,她在这院子里一天,你给我好好照顾她,有一点差池,我把你祖宗八代翻出来剉骨扬灰。”
矮个连声称是,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只得装睡,他果真是爬上了我那快散架的床,功夫不错,在这儿睡了几个晚上,它都没塌!
怪不得,铁朔说翻脸就翻脸,还有,这次走得这个痛快啊!






60

60、迷障 。。。 
 
 
“你是不是怪我来晚了?”他道,“我那几天确实有事,不知道你受苦,本想派个人进来,可又怕白费了你那番心思?”
他就有这个本事,把话说得模棱两可,挠的人心痒痒,不搭理他,心里这个难受啊!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烦,可你得意那会儿,那想得起我!”
“我带你出去玩玩吧?吃点好吃的?”
“我真想你,你知道我有多久没见你啦?”

我偎他怀里,故作睡熟的样子,总算成功堵住了他的嘴,我确信,他现在不敢动我。
我也确信,这个样子睡,他比我难受得多!

果然,早上醒来时,他睡得那个香啊!我一脚把他踹地上了!他在地上翻个身,还要搂搂抱抱,没抱到,才睡眼惺松地嘟囔道:“我的那个心、那个肝、那个肺啊!”

我现在虽嫌恶他,但心情已经不再麻木不仁了。
鼓励别人时,不是也在给自己鼓劲吗?

我笑笑,转身出门,洗漱,给自己做点吃的。
我不想给他做,可那无赖,非抢我的不可,所以只好作了两碗粥,他发丝凌乱地探头进来,看到桌案上,摆着两碗,受宠若惊地笑比春花,引来我的白眼。
“说真的,我真羡慕你那新欢,从没见你给谁做过饭?”他一边吃那粥,趁我不注意,一把撕下了我的面具。
“你这面具真好!”还假模假样的夸呢!

“你莫不是崇拜你那新欢到,也成了哑巴?”看他浑身乱七八糟地没一点原来的风流潇洒样子。
我依旧一言不发,坐石凳上看我的花。他多半身趴那石桌上,懒洋洋地眯着那双翡翠眼,活象一只晒太阳的猫。
他轻轻哼着,似是极舒服。
我知道他是个极识情知趣的,他要真心对一个人好,能让人舒坦到心坎里。可是…‥

晒太阳晒到饿,他一个呼哨,愫青提着一个食盒跳进来,好久没吃好的啦。
吃完后,愫青要给他换衣、束发,他摆手打发他走了。

“接着睡,还是接着发呆?”他拽拽衣服道。

说实话,我还做不到把他看作一堆石头一样无视他,他让我心绪烦乱。

“东陵舍,你为了想要的东西能等多久?”我开始我的劝退大计。
“如果不是怀着无比强烈的心情,等待一生也值得!”

“如果希望渺茫,你能坚持多久?”

“顺其自然就好,而不是把它变成一种执念!”这就是高人,即能堵上我的嘴,还能反过来诱我成为他的信徒。

他放下撩动乱发的手,俯身在石桌上,一本正经地道:“你这回知道‘思而不得’是什么滋味啦?”
然后自得的一笑:“这世上幸亏有个青颜,真替我出了一口恶气!”

再以一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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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鄙视我的神情道:“人在眼前时,你左顾右盼、瞻前顾后,人走了,就寻死觅活的,你不觉得可笑吗?”

“哪天我也为你死了,你会不会也这么难受?” 他那翡翠眼中没有焦距,让我悚然而惊。 

“你是不是恨我?” 我惊问。

“用‘死’惩罚你吗?我不是那个傻青颜,死了让你难受一辈子,他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他站起来,“除了你,我什么都不缺,我会尽力,但我不会作无谓的牺牲!”

“你是说他恨我吗?”我也站起来,我其实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他自然无比憎恨我忽略他的表白,而只关心我关心的话题,他诡异一笑:“我说的,你信吗?”

是啊,我是想听他说‘恨’还是‘不恨’。

可是我忘了,我们竟一直在说…他‥死…了吗?

我的胃突然绞痛起来,我弯着腰,指着他:“你,你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冷冷道:“我不知道!是你的心,是你的心早把他‘想’死了!”

我痛不可抑,脸上一层冷汗,他正要抱起我,院子的门打开,铁朔面罩冷霜站在门口。
“你走,…”我推了他一把。他认真看了我一眼:“真是弃了旧爱有新欢啊!”
甩袖走至门口时,我气道:“东陵舍,别再来了,我终于知道你怎么欺负湘水啦,我也知道你和愫青在做什么?我恨你!”
他呆呆站了好一会儿:“你从来没有不嫌弃我,也从来没有试着不恨我,你觉得痛快,可以继续!”刚走过门口,他回过头来:“告诉你个消息,那个可能谋划他的人对他也是那个意思,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他狂笑,我来不及分辨他的话,可我听出了一种可能,我尖叫:“东陵舍,你回来…,你回来!”
他笑得更欢,笑得凄凉…。

铁朔脸色异常疲倦,没管倚门无助的我,回了他的屋。
算来竟是好消息,我收拾心情,给他热了热饭菜。
敲门却没有动静。进去,才看他侧身躺在床上,背后的蓝衫被血染透了半边,他这是没有治伤就赶回来了…,我叹了口气。

我撕开衣服才看到,在他后背正中有一处箭伤,虽不深,却是不停地渗黑血,我心中一慌,没办法只好趴上给他吸出来,幸亏他昏昏沉沉,可是那股腥臭令我直反胃,直到变成鲜血,我住口时,却觉嘴痛舌麻。
给他包扎时,忽然发现箭伤边缘有些青纹,趴上细看象些笔画,眼看就要消失。

海龙的纹身是天生的,喝上秘药就能显现,而有些纹身是人为刺上的,需要特别的药,才能显现,现在这个,想想也知道是什么?

铁大叔知道儿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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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行武之人,裸背练功、受伤都是常事,而能做这种事的必是极亲近的人,或者根本就是想等儿子成家立业,有了后顾之忧时才会发现这个秘密,以避免冲动、枉送性命。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仇人会把他儿子变成自己的女婿,而冥冥中,两人又不和,这才没露馅。

我瞅了瞅仍在昏迷的铁朔,咱发誓即不想觊觎人家的秘密,也不想占人家的便宜,可这事要让他知道了,还得找我,到时清清醒醒、明明白白地岂不更尴尬?

我俯身沿箭伤处向下舔去,唇舌麻木,即使他肤色泛蜜,背肌硬突,咱心里是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眼睛紧盯着那泛出来的每一个我不认识的鬼画符似的字。这要漏一个字,还得重来一遍,谁受得了啊!

看看差不多了,有人扭过头来,那是什么眼神啊,刚被东陵舍用言语刺激了一下,又被趁人之危行非礼之事,只能认证我是多么水性扬花、□无耻啊,问题是这个水性扬花、□无耻还一脸理所当然地按住他,最后再舔一下后,又扫了两遍,还要闭目回味半天,才知道羞涩地跑出去,不过是跑到井边打水漱口去了。
边漱口边想,不愧是爷们,这时候这个沉稳那,竟能一声不吭地忍受!
漱了半天口,嘴里还是麻麻的,不知里面那个听了我在漱口是什么感觉?
不管他是什么感觉,反正我在默写下那两句话后,觉得困倦难当,倒头就睡了。

被人摇醒时,却是第二日清晨,竟睡了半天加一夜,看他拿着那张纸,疑惑地盯着我。我的舌头还是不太利索,我指了指他的后背,他没反应。
“你…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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