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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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半道上又被抢了,现流落到云渊,连亘想要,云渊却说当年这画本也属于他们派,眼看两派意见不合,就约定二个月后,邀各派一同上云渊把这事说清楚。”
“为什么留我们在这儿?”夙夜是无所谓,只要和苏夕在一起,冥教呆着也不错。
“公子说,在这儿你最安全,还有就是让我们在这儿牵制对手,他…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水木华是秘密走的,后殿和后园严密封锁了起来,夙夜和苏夕乐得足不出户地厮守在一起,两人之间的亲密更胜往昔,可刚跟水木华如夫妻般过了十几日,面对苏夕总觉得有些别扭。苏夕虽也渴望能亲近她,可知她心中还一时不能接受,就不愿主动求欢,而实际上,只要他稍微主动,夙夜也没什么不愿的。
还有个原因就是海龙,海龙虽教中事务繁忙,却大部分时间和他俩个呆在一起,隔三差五地四人还一同出宫去玩,当然还有一个假扮水木华的人,冥教有个巧手,做的人皮面具精巧逼真,再加上特意挑的身形相似的人,活脱脱一个水木华。
这日雨后,早听说附近山上有一个大瀑布叫“大龙湫”,气势壮观,两人相携骑马、爬山,雨后山林尽洗,一片清亮。可尚未到地,天又下起雨来,苏夕抱起她向半山腰能望见的一个小亭奔去。
夙夜靠在他厚实、温乎的胸前,望着雨水顺着他额角、脸颊、下巴滚下来,洗的透白的俊脸更加水润柔腻,不觉心中热乎乎的。
到了小亭,坐在石凳上,苏夕掌抵她的后心,运功给她烘干衣服,暖洋洋的热浪流遍全身。看他端坐一旁正闭目运功,就肆无忌惮地看他,一身水渍,衣服紧贴处肌理清晰,凹凸分明,猛想起以前看到的他那一身雪肤和匀称的身材,便生出股异样的念头来。
苏夕好象知道她的想法,睁目一把捞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风情万种地一笑道:“想做什么?”夙夜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捶了他一下,脸贴在他胸前,再不抬起。
他的□坚硬,正硌人,夙夜的呼吸就有些紊乱,额头与他肌肤相触的地方感觉这样的好。她的手不由地顺着掩着的衣襟伸了进去,苏夕深吸一口气,一动不也不敢动。
手上又滑又硬,每一块肌肉都有无穷的魅力让她流连忘返。嘴边裸出来的胸肌也伸舌舔了几口,再吮咬几下,手摸到他的后背,头脑一片混乱,毫无章法的摩挲。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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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在她的前后夹攻下,那里还能耐得住,紧紧抱着她,低头埋在她的肩处,喘着粗气,用唇触碰她的肌肤。
多少年渴望的她的用心的爱抚带来的愉悦难以想象、无法表述。
她还要轻声撩拨他:“你在山上时,为什么每日都要沐浴?”
他心中突得被点了一把火,粗声道:“我那时年轻,还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有时闻到你的味道都能让它硬起来,我怕你嫌恶,就想法子弄点药吃,再就是每日去沐浴!”
夙夜叹息道:“你何苦苦忍呢?”
他呻吟一声,再是个傻子,也知道她的意思,全付精神集中到了□,他抱住夙夜的软臀本能地蹭压自己的□。
夙夜知他情难再忍,可这光天华日之下,又在这一揽无余的山间小亭做这种事,实在不合适。可自己也觉难受,心一横,正要起来换个姿势,苏夕只当她要离开,手紧抓着她不放。
“放手,这样能成事吗?”夙夜嗔道。
苏夕眼中一亮,傻笑一下,放开手。夙夜正待有什么动作,忽听山道上有动静,吓得连忙住了手,回头一看,果见不远处有个人影正向这里奔来,急忙整了整衣衫。再看苏夕还傻呆呆地盯着她,胸前衣襟散乱,露出一大片肌肤来,活脱脱刚被她这个色女调戏过的样子,就连忙催他:“苏,有人来了,衣服!”
她话音刚落,人已冲了进来,苏站起来,来人却盯着苏夕裸出来的肌肤足足愣了那么一会儿,才转过眼去。苏夕镇定自若地解开腰带,掩好衣襟。旁边夙夜脸上却挂不住了,转身向外望去,只听耳边两人说话。
“苏兄,打扰了!抱歉!”少黎乐呵呵一笑。
“原来是黎兄,真巧!”苏夕拱手,脸上那一丝懊恼还没有散去,尴尬却是一点不见。
“这位是?”少黎问道。
“这是我师妹夜!”苏夕拉过不好意思的夙夜,手一揽纤腰,意态亲呢地介绍道。
“白小姐!”少黎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面上却是笑沐春风。
“黎公子!”夙夜羞涩一笑,心中却是一动。
“黎兄可也是来看‘大龙湫’吗?”苏夕笑吟吟地问道。
“是啊,久闻胜名,路过此地,便来一观,没想到能遇到苏兄!”
看到雨停,三人便一起前去观景。一路上,苏夕心情舒畅,把往日的矜持丢了大半,而少黎为人圆润、机巧,妙语如珠,时不时逗得苏夕哈哈大笑。
三人观景归来,走在山路上,夙夜笑向苏夕:“苏,哥哥在宫里恐怕等得急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苏夕回头与少黎作别,便携着夙夜离开了。少黎略皱了皱眉也走了。
又过了三、四日,少黎在山下的别院后园练功,他的随从匆匆而来:“公子,不好了,桑落被人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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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黎收手惊问:“什么?”
“先是有人暗算桑落的生意,让他们损失了一大半的铺子,后又借此事挑起他们原本不合的两派的争斗,导致两派火拼,元气大伤!”
“是谁?”少黎一阵头晕,自己手中这张牌这么轻易就让人敲掉了!
“生意上好象是祯家的人干的,别的还没查出来。”
“不用说了,岫云莲必不是在这丰都宫里了!好个臭丫头!”他怒掷青泓,直透远处的大石。
自己费尽心机,挑拨离间,想要坐山观虎斗,让岫云莲与掺有左相势力的云渊和冥教互斗,好从中取利。没想到却一次次被岫云莲化险为夷,占尽便宜。还悄无声息地打掉了桑落,他必已对自己了如指掌,抢到了先着。
他眼中寒光闪烁道:“我本不耻为之,现下你如蛟龙出渊,势不可挡,我不能坐以待毙!”他低声向随从吩咐几句,随从去后,他心中烦躁,一掌击飞了眼前的兵器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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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天涯 。。。
三日后,夙夜一睡不醒,陷于昏迷再不醒来。苏夕和海龙差点急疯了,可什么办法和各种灵药都用遍了,夙夜只是沉睡不醒。
待水木华回来,苏夕跪在他脚边,苦得说不出话来。水木华赶他出去,抱起夙夜,看着印在心里的那张活蹦乱跳的小脸一无所觉得再不能嗔笑怒骂,心里痛得如刀剜。
“不是因为我,他们不会算计你,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些罪,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他贴着夙夜的脸,眼中水火交融,痛色灼人。
抱着夙夜冥思苦想一夜,第二天,找到愒喃,两人一商量。水木华找来苏夕,劈头就问:“东方目瑙是怎么回事?”
苏夕跪在一边道:“我只是偶遇她,她就紧追不舍,我没招惹过她!”
“我要带她去东方家去求医,你先躲起来,只有他家的火龙草才能救她,可我这一去恐怕就不能只身而出了,你以后要替我好好照顾她!”水木华目中沉静,心中却酸痛难言。
苏夕一听,跪行几步,求道:“不,公子,让我去吧!苏夕无能,只有公子才能保护她,让我去吧,公子若是去了,我们所做的一切岂不前功尽弃了!”
“那倒也不至于。…‥我也不是为了你,她心中喜欢的是你。…‥你自己也明白,若我不能照顾她,你要怎么做?”
“若真是如此,我们兄弟同心!”苏夕一个头磕下去,重重誓言。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不过…,东方家主,精明过人,你我在江湖上这一阵子折腾的声名远扬,歹着这个机会,只怕你也逃不过…”
苏夕脸色煞白,头更低下去了。水木华搀他起来,眼光锐利道:“你要振作起来,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守护所爱,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
“是,公子!”苏夕委屈地眼泪差点掉下来。
一个月后,在往青云山的路上,一辆马车,十几人的马队正缓慢前行。夙夜时昏时醒,夜芨在旁边精心照顾。
夙芷伸头进来,问道:“怎么样?”
“比昨天好一点,醒的时候多一些!”夜芨给她擦了擦头上的虚汗。
“你说,她醒了我们怎么骗她?”夙芷面上为难道。
“行了,你不用管了!”夜芨也心烦气燥。
第二日,他们在客栈歇息,夙夜竟恢复如常,起床出门走走时,听有人议论。
“听说了吗?那岫云莲和青颜公子都与东方家的小姐订了婚,据说岫云莲要娶东方家姑小姐,而青颜却要嫁入东方家,真不知东方家的小姐竟有如此魅力!”
“真想不到,东方家一下子揽过去的可不只是两个人啊,还有他们背后的势力,螳螂捕蝉、麻雀在后啊!”
夙夜的心里绞了绞,没反应过来,他们说得是什么意思?自己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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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脑袋有点不灵光了!
边往回走边琢磨这几句话,心里就越来越沉重,昏迷前的事记得十分清楚,甜甜蜜蜜地都是欢乐,怎么会?她只觉头昏昏沉沉的竟绕着客栈转了几圈没找到自己的房间和夜芨、夙芷。
还是夙芷正找她时,发现她正在别人门前发呆,看她脸色不好,就扶着她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跑这儿啦?”
“去你屋吧!”夙夜虚弱地道。
“啊…‥!”夙芷这个心虚啊,看她东倒西歪地,又不敢惹她,就带她回了自己屋。
“你说,他俩个上哪去了?”夙夜质问道。
“不是说去了东海给你找药去了吗?”夙芷直向门外撒么,心道那个伶牙俐齿的家伙上哪儿去了?
“我没精神听你编瞎话,他们是不是真与…,真与…东方家的小姐,订了婚?”
门外传来夜芨的声音:“是真的,他们为了联络东方家的势力,才出此下策!”
“你真以为我会相信?是不是为了给我治病?”夙夜淡淡地道。
“你别难过,事情会有转机的!”夜芨先安慰她再说。
“原来在一起时,我和他们两个淘气,不知让他们受了多少罪,现在他们走了,我才知道,在一起那怕是吵吵闹闹都是好的!”夙夜不停地说着,从三人相逢到分别,只有不停的说,她才能把心中空出来的地方填满。她惊恐地四望,真想再睡过去!
然后就是醒着的时候一言不发,剩下的时间就接着睡。他两个无从安慰,只有跟着神伤。
后来再醒过来时,夙夜平静地问:“他们现在在哪儿,我要去找他们!”
夙芷先反对:“不行,你需要静养,我们先回青云山,他们会回来看你的!”
“我们去找他们,一起把他们抢回来!”夜芨瞪了一眼夙芷,哄她道。
两人都知道她的倔脾气,掉头回返直向云渊而去。
一路上,夜芨想尽办法开解她,看她心情好象是好了一些!
一天,夙夜问夜芨:“这次上云渊,他们是和东方家的一起去吗?”
夜芨嗤的一笑:“怎么,你怕了?放心吧,他们只是与东方家有婚约,并没有卖给他们,咱们还是一家人!”
“那等莲成了亲,我该去哪儿 ?”
夜芨轻笑:“真有那一天,除了皇宫内院咱去不了,天下之大,你想去哪儿,有我们陪着!”
夙夜心中暗叹。
没想到第二天,夙夜正在车中昏昏欲睡,便听大路上人马喧哗,有人高喊:“我们着急赶路,前面的各位,请让让路!”
马车停在路边,可大队人马过去后,只听有匹马嗒嗒地走过来,有个女子高叫:“青颜,你去哪儿?”
夙夜猛睁开眼,坐起来,整了整衣衫,却没勇气掀起车门帘,只靠在车壁上盯着门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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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苏夕凝望着一动不动的车帘,目瑙也明白了。
水木华则还在路上没有动,只盯着前路,而耀月也从前面的马车上下来,骑马过来。
“青颜,咱们走吧!你师妹不想见你!”目瑙温和道。
夙夜的泪唰的下来了,苏夕不动。
没有人说话,车帘仍然一动不动。看青颜似痴了一样,望眼欲穿地盯着车帘,目瑙急了,娇声道:“白师妹,青颜不放心你,你就见他一面吧!”说着就要过来掀门帘,夜芨伸手一挡,冷冷道:“我家小姐,身子不爽,不见客!”
“你让开,主子们说话那要你管!”目瑙并不认识夜芨、夙芷,自是没听出夜芨对苏夕的讥讽。
夜芨大笑一声,冷冷道:“你是那一门子主子,他要嫁你,不代表我们白家承认你,更何况这世上能做我白夜芨主子的也就只有她!”
夙夜心中痛快,又觉可笑,原来咫尺天涯的距离,只不过就是添上一个不相干的人。
“你…‥,他进了我们东方家,还稀罕你们白家!”目瑙自是不敌夜芨牙尖嘴利。
“他稀不稀罕,他自己知道,东方小姐不知道吗?”夜芨脸上鄙夷。
他嘲讽东方家逼婚,自是目瑙最忌讳的,目瑙气得拔出剑来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