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簪-第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穑瓷先テ瓢蹴纭⑽滴彻邸9庀咄腹降姆煜墩赵谑希瓷渥藕邝聍竦墓猓秩萌司醯糜行┮跎摹
“这就是昴宿海吗?”夙夜惊问。
那少年似乎缓过劲来,喘息几声问道:“你们要入昴宿海?我不去!”
夙夜看水木华正沉思,就叱道:“闭嘴,我们到哪儿,你跟着!”
他闭目把“繁星如海”阵的二百零七种变化诵记一遍,昴宿海的四十八种变化,商高只识得二十四种,另外二十四种并不知道,需要他从这二百多种中快速辨认才能开阵。
顿饭功夫,他缓缓睁目,看了看日光,午时光景。举起崖边一根半人高石柱扔向谷中。石柱由高处正落在谷中央一根缩在低处的石柱,只听隆隆作响,仿佛凝固了千万年的数万根石柱都在晃动,整个石阵缓缓转动起来,不时多个方位上有石柱升起或落下。
水木华回头对夙夜一笑,她紧张地勉强咧了咧嘴。
他跳入阵中,躲闪着突然升起的石柱,踩中刚才击打的阵眼,石阵开始有规律地转动。他凝目四看,需仔细辨认每一种变化,及时找出阵眼踩中才可,稍有行差踏错,就有被挤碾和顶中的危险。只见石阵越转越快,他全神贯注、高度紧张。
夙夜远远望着,他那孤单的身影在巨大的快速升落的石阵中,显得那么渺小和单薄。看着他全凭一已之力与这神秘莫测的石阵以命相博,夙夜的心一阵阵揪地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石阵中央呈螺旋型打开,露出一个石洞,连着一溜台阶延伸到山崖上。
水木华伸指运力在石壁上写下了四十八种变化的记号,留待夙芷赶来时开阵用,便带着他两个下到阵中。
石洞似是
46、昴宿海 。。。
天然形成,坑洼不平,前方隐有光线透入,直行半个时辰后,只听咔咔声响,洞中光线变暗,估计是石阵重新合上了,但仍能看清前路,又走了半个时辰左右,方出洞,却来到一处桃源胜境,四周林木葱茏,溪流潺潺,奇花异果亦多,却是一个巨大的深坑,上方口小,下方宽大,要攀援而上几不可能。
草木虽繁却不碍行,但少年体虚力衰,水木华只得拉着他走,而夙夜跟在后面。
没走多远,旁边树丛中窜出一个少年来,他个不高,半身□,只在腰间系一块兽皮,健康的肌肤呈古铜色,眼大而有神,颇英气。细看才觉得与带来的少年相似,不过,一个瘦弱猥琐,一个健康明净。他极为惊讶地打量几个人,口中道:“我不是作梦吧?”
待看到水木华拉着的少年时,高兴地跳过来,拉住他道:“飞龙是你,太好了,你来救我和愒喃吗?”
飞龙尴尬地一笑:“海龙,你还好吧?”
海龙甩甩手上提着的两只凫脯哈哈一笑道:“还好!只是没人说话,快闷死了!”
用眼去看夙夜,悄声问道:“她是个女的吗?”
飞龙苦笑:“确凿无疑、凶悍无比!”
海龙羞涩一笑,不敢再看她。
夙夜狠瞪了飞龙一眼,水木华呵呵一笑:“海龙,愒喃前辈在吗?”
海龙点头,拉着飞龙走在前面,不多时,来到一片空地,靠山壁一个小瀑布,下有一个水潭,旁边建有三间草屋,风景美丽。
海龙早跑去找愒喃了,出来一个五十多岁,身材高大,阔脸粗眉黑须的老者,与夙夜想象的道骨仙风的神医相去甚远。
他眼一翻,警惕地拽住要跑过来的海龙:“你们是什么人?咦,那小子怎么长得和海龙一模一样?”
“他叫飞龙,小时候和我一起玩过!”海龙张牙舞爪地,笑得嘴都没合上过。
“我怎么不知道?”愒喃一捋那几缕黑须,眼一瞪问道。
“是烈库带他来的,不让我告诉你和义父!”
“傻小子,笨死了…‥,被人卖了还不知道!”老头一脚踹过去,海龙灵巧地一蹦,跳得远远的,哈哈大笑。
水木华恭敬施礼,递过商高的书信和信物。老头这才笑嘻嘻招呼他们进屋。
草屋简陋,几个人坐在一张木桌前,海龙给几个人倒水并拿来一些鲜果。水木华与愒喃细谈商高的计划。
海龙和飞龙说话,海龙抓着飞龙的手,闭目沉思一会儿道:“尺部无力、沉取不应,竟是房劳不节,纵欲过度,怎么会?…”他诧异地望着飞龙。
飞龙甩开他的手,灰黄的脸上泛上一丝羞涩,更多的却是恼火:“还不是拜你所赐,你没回来,烈库就逼我冒充你,整日担心吊胆,只好沉迷酒色,装痴卖傻!”
夙夜讽道
46、昴宿海 。。。
:“你还真是厚颜无耻啊!”
飞龙毫不示弱道:“你还真以为我稀罕做什么教主,那有我拾柴打猎来得自在!”说完头上冒汗,又喘了几口。
夙夜看他神情不象作假,也就不再和他拌嘴了。
水木华与愒喃一见如故,终日在一起讨论医术,上山采药、制药,每日清晨饭前,他和飞龙一人一碗药。
夙夜则和海龙、飞龙一起打猎、采果,准备一日三餐。飞龙的身体调养的很快,每日乐呵呵地与海龙穿梭林间,性格也开朗了许多。两人一齐叫夙夜“姐姐”,夙夜很开心。不过与飞龙不同的是,海龙看夙夜的眼神有些异样。
水木华看他终日围着夙夜转,身上那件小小的兽皮几乎遮不住□,就脱下一件里衫让夙夜给他改改穿。夙夜这日清晨坐在床沿缝衣,海龙一头雾水地闯进来,也坐在床边,问道:“姐姐,在做什么?”说着向夙夜颈间深深一嗅,他的鼻尖有意无意的擦过夙夜的脸颊,一阵麻痒,夙夜一闪,戏他道:“你成了小狗了,走到那儿都闻闻味?”
他嘿嘿一笑,又凑过来,看她的手。
一股清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双明亮的眼睛清澈的象一弯泉。在这个浑身闪耀着阳光的少年身上,夙夜只觉醉人心田的轻松、畅亮。
她伸手撩了撩他额前的乱发,笑道:“瞧这头发乱的,象狗爪子刨过一样!”
“姐姐说什么?”那双明亮的眼睛瞪的更大,里面盛满笑意。
夙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咯咯笑起来,拿过梳子,给他梳头。
“海龙以后都要象现在一样天天高高兴兴的,无论是什么都不要让它遮挡住这双明亮的眼睛。”
“我答应姐姐,一生都这样快快乐乐地,只要姐姐也快快乐乐地!”海龙歪头看她。眼睛里光彩照人。
夙夜笑笑,故意忽略他的深意。
“我能不能给姐姐梳梳头?”海龙眼神闪了闪。
夙夜心中一疼,几乎拿不住梳子,勉强一笑:“姐姐刚梳过头了,来穿穿衣服试试吧!”
拿起改好的衣服递给他。
海龙站起来,一把扯掉了围腰的兽皮,夙夜猝不及防,虽赶紧闭上眼睛,却也该看不该看的都看到了。
“海龙,你做什么?”夙夜恼道。
“换衣服!”他利索地穿上走到夙夜眼前,看她闭目俏立、眉目妩媚,不觉几乎要贴上去,夙夜及时睁开眼,给他整了整衣衫,拢出头发。他双手悄悄环上夙夜的腰紧紧抱住。他身上只一件薄衫,肌肉紧实,轮廓分明,热得烫人,夙夜猛想起刚才的一幕,脸上一红,连忙推开他。
海龙笑嘻嘻道:“姐姐身上又香又软!”
“姐姐是用来洗衣做饭的,不是用来抱的,下次不准了!”看他一副天真样,夙夜虽知有水
46、昴宿海 。。。
分,也不能过分苛责。
谁知,第二天,当夙夜清晨醒来时,却看到床边蜷缩着海龙,又不好声张,只好自己象做贼一样越过他爬下床。
刚站直身子,就看见水木华练功回来,手里提溜着缀满果子的树枝,站在门口。
夙夜未意他别出声,拉着他提了个篮子,就到了水潭边。边摘果子,边洗,洗好放在篮子里,递给他一个,自己坐在树下吃起来。
“今日,我盖间草屋让你睡,你看哪儿好?”水木华看着手中的果子,淡淡地问道。
“别离太远就行,我自己害怕!”
水木华冷哼一声。
事实证明,夙夜不解其意,不好好解释的后果是水木华把草屋建在了水潭的另一边,距三间草屋最远的地方。
47
47、苦衷 。。。
水木华不让夙夜动手,让她一边呆着。看他不知从哪儿搬来许多干木料和干草,自己闷声不响地干粗活,真让夙夜大开眼界。心中窃笑道:“这一股酸水冒的还真是前所未有!”便唠叨:“哥哥,怎么这么远,这谷里没有虫子和野兽吗?”
水木华不搭理她。飞龙和海龙跑来帮忙,海龙那小子还不知死活地哥哥长、哥哥短的叫。水木华差点一巴掌扇他出去。
夙夜看他生闷气,嘴边真是掩不住的笑意。
害得海龙和飞龙屡屡偷眼瞧她。
傍晚时光,草屋搭好了,水木华却不让夙夜进去看。直到晚饭后,才拉着她早早回屋,走到门口,一把抱起她,走进去。草屋里飘着淡淡的木料味,收拾的整洁、干爽。难得的是还是新木做成的桌上竟摆着一对红色龙凤纹漆器花瓶,插着淡黄色的两丛野花。床上还有一套干净的旧被褥。
自进山来,就过着野人生活的夙夜,摸着被褥,欣喜地问道:“你从哪儿弄来的?”待看到床上的一对枕头时,就哑口无言了。
“我在谷中的几个山洞中发现有人住过,从那儿拿来的!”
“你是不是早有准备?”夙夜发现自己又被蒙了一下。
水木华直笑不语,歪头亲吻她,夙夜便有些紧张。
“你不喜欢?”水木华停下问道。
“嘿嘿,只是不习惯!”说着半身倚靠在被褥上。
水木华勉强一笑:“你别害怕,你就是想要我怎样,我也是不能的!”
听他话里大有文章,夙夜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我,我…,一直不好意思说,我不能行房,那年我被人逮了去,他们百般折磨我,还割伤了要命的地方,我虽治好了外伤,却再不能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这些年才这样对我,原来这才是苦衷!”
夙夜只觉胸臆间愤懑难耐,没有他的隐瞒,自己何苦对他望眼欲穿,各自相苦,没有他的隐瞒,自己何苦移情苏夕,造成现在身心两难的处境。
她愤而一掌击去:“你,你好糊涂啊,为什么不早说?难道我会嫌弃你,害我自伤自怜,弄成现在这种局面?”
水木华任她打了几下道:“我是个男人,从云上之巅跌落下来,不但声名尽毁、亲人被杀,而且身子伤残。可看着你一天天长大,越来越美,越来越好,我怎么忍心害你一生。可要让我说出来,我又怎能忍受在你眼中我连个男人都不算。那一年你亲吻我,吓得我再也不敢靠近你了,才把你推给苏夕,我想他健健康康的,让他给你个圆满!”
“可又为什么有的没的地暗示他们三个?”夙夜冷森森地问。
“这…”水木华说不出口。
他那点心理夙夜还能猜不出来?若任他两个一夫一妻的恩恩爱爱,
47、苦衷 。。。
他怎么能甘心,更是连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他选那个温柔、善良的傻小子不也有自己的打算吗?
“你好狠的心呢?”夙夜狠声道。
“夜,我知错了,山中日月短,你就让我暂时忘了这一切,帮帮我吧!”
“你费尽心思来冥教就是为了这个?”夙夜叹了口气。
“他们婚姻家族观念淡薄,男女之事随心,定是精于此道,我便想到他教中的神医,才在巧遇商高时,有了这个主意!”
夙夜心道:“你可以随意反悔,却又把我们几个怎么办?”
她合衣向内躺下,闭目道:“让我想想!”
一夜,夙夜没睡好,水木华也是辗转反侧。
清晨,夙夜醒来时,看他蜷缩在一边,鼻息沉沉才睡过去。便静静瞧他,虽然脸上染满尘霜,却也让他于轮廓秀美中更添几分澄明莹洁。
夙夜伸手,顺他的脸颊轻轻抚摸,轻声问道:“我若答应,你待怎样?”
“以后绝不以此事要挟你!”水木华立刻回道。
白日里,夙夜独在树下看愒喃的医嘱,心里把老头骂了一遍又一遍,这种办法也能想的出来?
吃过晚饭后,夙夜和水木华之间的气氛就怪怪的。看他紧张,夙夜想起愒喃的医嘱,不由笑起来。看她笑得十分狡黠,水木华心里更虚了,笑道:“你别这么笑了,我都快落荒而逃了!”
夙夜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哥哥,你说实话,这医嘱你看了没有?”
“愒喃说了,我绝不能看!”水木华无辜道。
“好,太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夙夜想到终于可以折腾他,一出心中这口闷气了,实在畅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水木华一把捞起她,放床上就呵她的痒。夙夜推倒他,跪在床边,妩媚一笑,开始脱衣服,心道:“今日我就厚着脸皮扮回荡女!”
水木华那见过她如此妖娆多姿,呆呆地望她,眼里只有那削若葱尖的手指解衣扣,一粒一粒,冰肌玉肤、滑腻如酥的芳馨象画一样展露眼前,渗入心间,全身血液都向心中奔流。
他伸手,却被她挡了回去,出手给他解衣衫。解完后,夙夜也是一呆,水木华身形略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