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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紫玉簪-第24部分

小说: 紫玉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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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单手揽住夙夜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慢慢抽出长剑,持剑屹立,一股冷森的杀气,向四周几个女子袭来!
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举起兵刃向两人袭来!苏夕刚才已揣摩过她们的武功,看路数有些眼熟,他还疑惑,白氏内经的传人怎么会出现在两个不同的门派,而且显然他们所会的只是一部分。
她们的钩兼有刀、钩、匕首的功能,双钩配合使用时,一钩可锁拿长剑,另一钩可扫、可刺,本是极难练的一种兵器,但女子身形灵巧,加之双钩形小,易隐藏于闺阁之间,用这双钩极是合适!不过,钩,形短,只以上路、中路攻防为主,不易长攻,若对方速度快,兵刃长,就只能以守为主了!
苏夕选了一套“大江东去”以远攻为主的剑法,逼敌于身周之外,护住夙夜。他抢攻在先,双钩不及回防,先有一人倒下,苏夕没下杀手,那女子腹部中剑,却无力再战了!
斗了几个回合后,对方看他功力较高,其中一人,拼尽全力,硬向前冲,同时手中一钩向夙夜身上甩出,距离较近,苏夕用剑挡住身侧的袭击,拧身一脚踢飞扑过来的那个女人,银钩却擦着他的胳臂飞过,一道深深的血痕倾刻洒下血来!
他青眸蕴怒,手中的长剑挥舞,内力吞吐,连连刺中二人!剩下的三四人脸现惧色,匆忙后退。
而此时,挽玉已落下风,她向这边一看,挥钩一格,借势急退,一个中年妇女迎她而来,她双钩一交叉,喊道:“阁主,快退入内阁!”,跃至她身边护着她向正中的座椅退,挽玉连连击打座椅后的一幅山水画,一扇门迅速打开,她正要跳入,却没料到,刚才护她的中年妇人,一钩削她右臂,一钩直向她胸前推去,她猝不及防,左钩挡住了胸前的攻击,却被削去了半条手臂,婉轸已经跃近,一钩直接刺进了她的胸口。她仰面倒地,口吐血沫,直视中年妇人道:“为什么?弦素,我一直视你…为母一般,你…?”
“哼,你不知道的是,我一直深受轸姐大恩,我亲眼看见玉玲不顾亲情杀死亲妹,是我一直在照应婉轸,而你在阁中,欺上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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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妄为,为了讨好权贵,无恶不作,实是玷辱了我阁的名声,我们早就想废掉你了,今日就是你母女偿还血债的时候!”
“你们…你们以为杀了我,玉轸阁就能清清白白,不受人…控制,不受人欺辱了!你们也…也太天真了,看看外面的大军,再看看里面…”她一阵急咳,显是已经不行了。
“这何用你操心,我自有计较,阴曹地府里你就走一走吧,别怪我心狠,实是你母亲欠下的债,我只能找你偿还!”婉轸眉眼一弯,凑近她得意道。
外面一个人踉跄跑进来,高叫:“阁主,外面的…大军不知…为何已经…已经退了!”说完倒地而亡。
挽玉竭力一笑:“果然好计谋,这债还不知是…谁欠得呢?哈哈”合目而死。
而此时打开的大门里,蹿出几个蒙面人,为首两个手持两根粗圆形短铜棍,其他四人则手持长刀。看到断气的挽玉,直接挥兵刃冲上来,婉轸和自己的男人接住两个持棍的人,而挽玉已死,玉轸阁的人早就对这几个骑在她们头上作威作福,肆意□姐妹的人恨之入骨,一起持兵刃与四人斗在一起!
这几个并不是玉轸阁的人,但武功较高,尤其是那两个持棍的人,武功奇异,婉轸两人应付地十分吃力,相比较而言,男的武功稍弱,斗了几招后,一棍绕过他的双钩,朝头上击来,婉轸看到了,急挥钩助他,但她的对手抓住这个空档,向她掉转棍头,一按机簧,棍中竟喷出一股毒沙,直朝她的后脖颈洒去,忽然一个人影飞来,扑倒在婉轸身上,毒沙全洒在来人身上。婉轸踉跄几步站立,才看见,原来是刚才攻击苏夕,被杀死的死尸。苏夕用脚踢过来给她解了围。
苏夕向她招手,婉轸拉着男人后退至他身边,接过夙夜。苏夕迎上去,接住两个持棍的蒙面人,苏夕的长剑与两根铜棍交击的声音嗡嗡作响,可见这两人功力不低,婉轸暗想:“多亏把这青颜拖来,否则恐怕要功亏一篑了!”
苏夕自下山来,未遇过对手,今日这两人算是最高的了,他心无牵挂,全力施展剑法,内息流动,剑势浑洒,却含千斤之力,与重兵器相交,竟不逊色!
交手几招后,苏夕感觉两个使棍的人明显不是中原武功路数,双短棍以阴阳把而持,动作灵活,易于棍身合一,攻击时动作简单但力量大。而且他们的内力收发似也于中原武林不同,双棍之间总带起一股气流,推拉自己的剑招!与中原武林运内力与兵刃本身不同。
苏夕施展开剑招,诱其尽力攻击,他努力回忆府中典籍可有这种武功的记载?
而此时,婉轸看到苏夕已有胜算,就给夙夜喂了解药,夙夜慢慢清醒!睁开眼,茫然一顾,惊叫道:“苏,你怎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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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苏夕听到她的声音,并不回头,慢慢道:“我没事,一点小伤,你醒了?”他心中高兴,手上不停,加快了剑势!逼得两人手忙脚乱,苏夕知道其随时都有可能施放毒沙,便全神戒备。
果然两人同时后退,四棍同时放出毒沙,苏夕手中长剑自上而下施一招“大河落日”,剑风形成一个屏壁,挡住毒沙,他掌吐内力,反推毒沙回袭两人。两人惨呼,毒沙铺头盖脸而去,只一会儿功夫就面目溃烂,中毒而死,死状可怖。
苏夕收起长剑,过来扶住她。夙夜看他手臂上的伤口尚未包扎,鲜血淋漓而下,一阵心疼。拉他坐下,伸手去他怀里掏药,有苏夕在身边,夙夜身上从不带任何东西,伤药苏夕却是随身携带!
她的手有些哆嗦,好容易包好!
那边四个人也已经被料理了!内阁是玉轸阁的机密之地,婉轸、苏夕等四人和弦素进入其内一探究竟,其他人则收拾大厅和传信阁众,预备婉轸继任阁主的事宜。
夙夜本想回山庄休息,但苏夕却坚持进去看看。于是几人进入了内阁。
先是一间普通的书房,装饰简单,几排书架,弦素按动书架上的机关,书架移动露出一个山洞,洞内潮湿,两旁架有灯烛,五人顺洞而下,忽一条小溪流从一侧流出,与他们伴行。
弦素边走边向婉轸他们道:“这里本不许一般人进入,进来的从没出去过,那年,轸姐进来后很长时间没出来,虽然玉玲说是轸姐出去办事了,我记得轸姐说过要练功,时间可能会长一些,玉玲不说,我不会怀疑,但她却故意向我们透露轸姐外出,我就偷偷溜进来,恰恰在前面看到轸姐已经奄奄一息,最后轸姐托嘱我照顾你,并告诉我是玉玲趁她练功时,打了她一掌,让她走火入魔,功力全废,受伤极重,她故意将你娘丢在那里,让她慢慢受煎熬而死。我问她为什么?她什么也没说就吐血而逝!我怕被玉玲发现,没敢收敛她的尸体,偷跑了出来。后来玉玲带回轸姐的尸体,假称是被外人所害,当时虽有许多人质疑,却没有证据,也就不了了之了!后来,我怕引起她的怀疑,就再没敢进来!”
“挽玉这几年一直依附朝中权贵,以谋私利,逼迫姐妹们刺杀、刺探消息、掳掠人口、炼制药物,枉死了许多姐妹,刚才那几个人经常来阁中,每次来都入内阁,带走一批掳掠来的少年男女,不知被送到哪儿了?”
前面已经是洞的出口了,洞中突然跳出四个女子,面目冷清,其中一人历声道:“什么人敢闯内阁重地?” 
“是我,弦素!”
四人中有一个是弦素的弟子,行礼口称师父。
“挽玉和两个御羽已死,你四人还不来参拜新任阁主,轸姐的女儿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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轸。四人中还有一个是轸珑的嫡传子弟,两人跪地,另两人略犹豫也跪倒在地。
“里面都是什么人?”婉轸看里面是一个地势开阔的山前小谷,亭台楼阁小巧,精致。
“一些是挽玉几年来收进来的一些美貌的男子,后又为了几个御羽和贵人,选了一些美貌的女子。挽玉喜好奇特,里面□的很。还有就是关着一些掳掠来的少男少女,隔一段时间就要被送走一批!”弦素的弟子厌恶道。
“知道都送到哪儿吗?”婉轸问道。
“这我们不知道,每次都是他们自己押送,估计路途遥远,路上总会有死伤,每次总要比要的人数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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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甜吻 。。。 
 
 
已经进入开阔地了,天已放亮!苏夕和夙夜听她说来,就有些不愿往里走了,两人站在开阔地边缘向四周望去。忽然发现眼前向下俯看,正是他们寻娑花海时溯源而上的那条溪谷,也就是说他们在山的较高处通过山洞穿山而过,又回到了三元宫对面的山上,远远看去,三元宫的屋檐在对面较低的位置上。据此推测在这里虽看不到娑花海,但位置一定会在溪谷上游,比此处偏低的位置。
那挽玉一定也是穿山而过,从水潭进入娑花海,那入口很有可能在山洞中。两人对视一眼,手挽着手返回了山洞。
“你怎么不告诉婉轸一声?”夙夜问苏夕,挽他右臂,同时半趴他身上看他受伤的左臂。看到没渗血,放心的用手抚了抚。苏夕明显感觉出,夙夜对他比以前亲热了,温软的身体靠过来时,心中轻轻一跳。
他笑了笑:“道不同,不相为谋!”夙夜朝他一笑,温暖而契合。
山洞距离很长,要找到另一个出口并不容易,两人边走边观察。走了一半的路也没什么发现。
两人心情放松,无目的的在洞中漫步。看到洞底一侧的细流,夙夜拉着苏夕洗了洗先前打斗时手上沾染的血迹,忽然道:“苏,前面洞口处没见有这细流,是吗?”
两人同时眼睛一亮,顺细流走,在细流消失处,仔细看了看,在一条缝隙中细流倾泻而下,缝隙处明显比较光滑,苏夕用手分别推了推缝隙两侧的岩石,没有反应,夙夜蹲下来,往缝隙里望了望,黑洞洞的,有些胆寒!
水流中的小石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微光。夙夜挨个推了推,终于如愿听到旁边嘎吱吱,开了一个半人高的黑洞,两人钻进去后,发现里面没有灯火,苏夕拿出火石,寻到灯烛点亮时,刚才开的小洞又关上了。夙夜心虚地看了苏夕一眼。苏夕安慰道:“别害怕,我全力一掌也能打开这块山石,再说那挽玉必是常出入,机关不会太复杂!”
他们脚下是石阶,旁边就是倾泄而下的水流,不过十几步,眼前石阶没入水中,形成一个小水潭,周围是陡直的石壁。
两人水性都不错,但这山洞中情况不明,就有些危险。苏夕看夙夜。
“都走这儿了,下去看看吧?”夙夜不想轻易放弃。
两人踩着石阶入水,下沉前,苏夕从怀里掏出一块泛着淡淡光泽的石头,系有细绳。
“这是莹石,入水能发弱光,本来今夜凶险,我怕他们凿船,特意预备的,没想到在这儿用上了,你挂上,我就能看见你了!”他给夙夜带上,又帮她绑好发髻。
两人深吸口气,潜入水中。借莹石的微光,在一个长而弯的水洞中,两人快速划行。可还没见到出口,夙夜就气竭,在水中摇了摇苏夕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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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夕俯身过来,给她渡了一口气,两人继续前行,不久又渡了一口气,方看到石阶,出水后,夙夜大口喘气。苏夕扶她上岸。两人浑身水淋淋的,但并不觉得寒冷,估计快到水潭了,水温也升上来了。
两人上得石阶,看到一个圆门,上书三个石字“玲珑泪”。石门很轻松地被推开了,两人颇意外。一间大大的石屋,原来是一个石墓,因为屋里除一张长条石桌摆在屋的正前方,并排放的是两个石棺。左一个石棺刻一个“玲”字,前面长桌摆的木质灵位上书“玉玲之灵位”,右一个刻的是一个“珑”字,前面长桌摆的灵位上书“轸珑之灵位”。两灵位之间供一个画轴,正中还悬一副人物像,画的是一个长衣飘飘的女子背身而立,形态描画细腻,连背部在薄纱衣下左肩处的刺青都能看到,只看背影也觉得这个女子是个绝代人物。
“真是奇怪,墓中还有供奉画像的,还是个背影,必是大有深意?”夙夜上前望了望那画像,自言自语道。
苏夕拿起供在中间的画轴打开,两人一看,此图从左下角伸出一个花枝,花枝曲折横斜,枝上层层叠叠盛开的是一种边纯白,内而转淡青,花芯为淡黄的花朵,一些含苞欲放的花蕾则蒂青而瓣白,那花开的似玉蕊占风,琼葩含露。在浓密的花枝下,一只小鸟正眼神专注地引颈上望,它头颈是白色的羽毛,细而柔软,泛着玉般的光泽,身上是深深浅浅的宝石蓝,隐约透出几分华贵之气。而眼神却憨态可掬,嘴里含着一滴水珠。左上角题有:“迎风邀巧媚,浥露逞青妍。”
夙夜一拍大腿乐了:“这不会说得是你吧!啥时候你又惹这风流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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