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娘子是战神-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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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赶车人被砸痛了,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头,皱着眉,嘀咕道:“这人要是倒霉起来,连只猴子都欺负!”
然后挥起拳头打算还击过去,正在此时。
远远传来一个宛如天籁的声音:“玉奴、猿奴,不许争执了,快点赶路,”
一人一猿听到这个声音,立即缩回车上,应了一声,开始专心赶路,果然再不敢起争执了。
夜色浓浓,一匹马,一辆车,急匆匆向北边而去。
楚猫儿把昏迷不醒的秋惜诺带回了猫帅府,安置好她,便去向囚在铁笼中的蛊后,索要那四颗天香豆蔻。
蛊后已经彻底失去了逃走的希望,而她所期待的能救援她的人,现在远在北疆的地狱谷。而起自己这次出来是瞒着蛊王的,他就是发现自己不见了,也不知道要到这里来救自己。
现在她只求在临死前能少受点罪,哪里还敢得罪楚猫儿,便乖乖把藏在身上的四粒天香豆蔻都交了出来。
当那四粒红彤彤的小药丸躺在她的手心,她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在一番细致的观察后,逐渐冷却下来。
因为楚猫儿却发现这四颗天香豆蔻中,只有一颗是真的。
而另外三颗根本就是用普通的丸药加了一种香料假造的,楚猫儿这些日子都在研究用香料造酥魂香了,一闻便发觉情形不对。
她并不说明,只是把蛊后的嘴掰开将一粒假药喂了下去。
蛊后正在莫名其妙,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刀绞一般的痛起来。
“说罢,真正的天香豆蔻在哪里?”楚猫儿抱着胳膊冷冷地站在她的铁笼之前,狠狠地问道。
“这四颗天香豆蔻就是云千仓给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真的假的,现在我的命都在你手中,敢骗你吗?”蛊后捂着肚子痛得在笼子里面蹲下去,脸都成了紫色。
很明显这三粒假的天香豆蔻有毒。
楚猫儿瞥了她一眼,便托着剩下的两粒假天香豆蔻去问旁边吊在树上的云千仓:“老狐狸,这是怎么回事?真的天香豆蔻在哪里?”
云千仓吓得脸上肌肉都在抽搐:“我只有三粒真的天香豆蔻,另外三粒被偷了!”
“送谁了?”楚猫儿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因为人地眼睛最不擅长掩饰自己的心理活动,从一个人地眼神变化中也最容易看出他有没有说谎。
“昨天我去密室的时候,就发现少了两粒天香豆蔻,只是我没敢告诉盅后,便用自己随身携带的毒丸混入了其中。给她看了一颗真的,然后将三颗假的一起装入瓷瓶给了她。”
“有人偷走了你的天香豆蔻?但是为什么他不是全部偷走,还要给你剩下两颗?”楚猫儿逼问道。
“因为我把这些天香豆蔻分别放在了两个位置,偷走的人只找到了一个地方,另一个地方还没有来得及找到,我便带着人进入密室了。”
“这些你怎么知道?”楚猫儿俯身拔出自己的匕首,在他脸上比划着,那阴森的寒气,吓得他脸色惨白。
“这些是我推断的,因为我们进入密室时,发现密室中有一股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
“什么味道?”楚猫儿挑起了眉问道。
“不清楚!”云千仓颤抖着嘴唇回答着,一面说一面躲闪着她比划着地匕首。
“丫的,老子叫你不清楚!”楚猫儿一声怒骂,便撕开他的上衣,在他的胸前深深划下了几个字:“我是猪头!”
在云千仓鬼哭狼嚎的叫声中,她在他身上坚持把那个惊叹号画完,并在他左侧腹部扎了一个洞,来表示惊叹号下面的圆点。
然后盯着那他鲜血淋漓的上身,仔细看了一会儿。
发现刚才他一挣扎,自己那个猪字少写了一笔,急忙尽职尽责的上前补好。再次离远一点打量,痛得拼命扭动身体的他,又抱着胳膊想了一会儿。
“青梅味儿!是青梅味儿!我想起来了,猫帅你别再折磨我了,痛痛快快让我死吧!”云千仓终于把楚猫儿要的那个答案喊了出来。
“要你死?不,不,不!本帅怎么舍得!”楚猫儿阴寒的一笑。
便喊来几个家丁,叫他们去厨房中那些盐和蜂蜜过来。再去命人去外面的野物店去买几张刚刚剥下的狐狸皮,既然他愿意学狐狸,她便成全他,在他临死前让他彻头彻尾的变成一只真正的狐狸。
云千仓听到她的话后直接晕了过去。
楚猫儿回到客厅想和冷月、司徒哲、花小楼、燕留香商量,这颗天香豆蔻该先让谁醒过来。
而冷月无言地向她伸出了手,楚猫儿没有说话,只是掏出那颗真正的天香豆蔻递给了他。
既然自己无法决定,那么干脆让他决定吧。
她将自己对密室中所发砚的那幅画的秘密告诉了他们,让他们心里也渐渐摆脱了悲伤情绪,转而升起了希望。
虽然对中了蛊后的毒之后,是否还能活下去的事实还有所猜疑,但是有了希望之后的众人,还是较之刚刚得到噩耗的时候,都开朗了许多。
楚猫儿突然发现大厅中似乎少了个人,仔细一看,原来少了花小楼,她问众人他的去向时。
燕留香告诉她:大师兄带着那个衙役,天刚亮便走了。
临走时还再三交代自己一定要转告楚猫儿:他把秋惜诺交托给她,要她好好照顾秋惜诺。
楚猫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心里嘀咕:你丫的自己的未婚妻自己不照顾,交给我是啥意思!难不成想把她嫁给我!看来自己应该在猫帅府大门上再补一句:本帅只爱美男,拒绝美女!
早晨她带着冷月司徒哲、燕留香去亲自动手,把伤口中爬了一身蚂蚁的云千仓踹进水池洗干净,然后捞上来。
亲手把他身上的皮列下来,然后换上新鲜的狐狸皮。
三个多时辰之后,他便成了一只真真正正的大狐狸。
身上好换,绝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了换脸上的皮肤,比较费力,不过楚猫儿第一次用这么大的耐心,和这么大的毅力来做这件事。自然非同凡响。
当半死不活的家伙被扔在铁笼中时,楚猫儿累得几乎瘫在地上。这个工程太浩大繁复了,几乎将她的体力耗费殆尽。
燕留香急忙弄来水给她擦汗洗手,叫小菊小兰去给她准备干净衣服,把粘了血的衣服换上。
冷月和司徒哲看着他这番忙碌,一个个沉着脸不说话。
可是心里却都在嘀咕:这个家伙的思想不单纯!自己是不是应该防患于未然?
连楚猫儿在补吃午饭时,燕留香都在她身后,悄悄给她捶背。轻轻捏着她发酸的胳膊。楚猫儿觉得很舒服,便惬意的享受着他的服务,然后张着嘴,让冷月和司徒哲喂她。
吃饱喝足之后,楚猫儿连午睡都没有时间享受。
便跑到铁笼边继续玩“大狐狸”。
可惜那只大狐狸气息奄奄,暂时禁不起玩了。
楚猫儿便转而去找吓得面无人色的蛊后去“玩”。
先将她割去舌头,架在火堆上椅得半熟,然后将她口中塞满蜂蜜,带入了地下室中,四肢钉在地上,身上涂上香气浓烈的油脂,去吸引老鼠。
楚猫儿和冷月、司徒哲、花小楼,正躲在暗处等老鼠出现。
门外一个家丁匆匆跑来,向楚猫儿禀告道:“猫帅,刑部尚书崔大人有请,说是有个案子,需要猫帅前去作证!”
“崔大人,那个崔命鬼吧!”楚猫儿的兴致被打搅,顿时脸色满是荫翳了。
其实刑部尚书叫崔名贵,为人虽然正派,但是太固执死扳,楚猫儿对他并不讨厌,还总是戏称他为催命鬼。
对此,作为她的下属,崔名贵虽然不喜欢这个绰号,却也无可奈何。谁叫人家是战功赫赫,威风八面、上至皇帝,下至百姓,谁都惹不起的楚猫帅呢?
骑上白马追风,司徒哲,留下冷月和燕留香,吩咐他么看护好秋惜诺和云魅,打算先去刑部大堂,再进宫去接轩辕清风和韩啸天。
前面有刑部的几个三品护卫带路,穿过一条街道,便来到花小楼的京兆尹的府门前,奇怪的是,一向热闹的府门前,如今只有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捂着脸痛哭,而府门却紧紧闭着。
楚猫儿看哪个痛哭的人背影有些熟悉,便远远的喊道:“喂,你哭毛呢?你们家的花大人为啥偷起懒来。离天黑还早着呢,怎么这么早就把府门给关了!”
那人闻声向楚猫儿一望,立时如见救星一般,站起来,跌跌撞撞跑到楚猫儿马前扯住她的马缰绳,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咽道:“楚猫帅,快点救救我家花大人吧,您若是不救他,他就死定了!”
楚猫儿看出这个人是花小楼的师爷张海,便急忙勒住马俯身问他:“张海,你家花大人出什么事了?”
“他今天早上跟我莫名其妙的道别,还把他的所有积蓄给了我,然后说自己杀了人,就跑到刑部去自首了!”张海边哭边说道。
“王八蛋,怪不得他把诺诺托付给我,原来自己要去送死!真tm的见鬼了,杀个垃圾还用得着去自首抵命!他疯了?”楚猫儿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骂起了花小楼。
连司徒哲都忍不住想骂花小楼,不知所谓。
张海还一个劲儿的哀求:“猫帅,求你救救花大人,他是好人啊,好人怎么能死呢?”
“好人?本帅倒没看出来,但是他绝对是个糊涂虫!”楚猫儿扯过自己的马缰,不说救也不说不救,纵马便冲向刑部大堂。
冷月急忙跟上去,那个张海还不死心,一边跌跌撞撞在楚猫儿马后一边跑一边继续哭喊:“楚猫帅……求求你,救救我家花大人!”
大堂外两排带刀侍卫正在门口侍立,楚猫儿的马直接冲到他们面前,他们不但不拦截她,反而一起跪下,向她施礼,齐声呐喊道:“恭迎楚猫帅!
“楚猫儿认出他们都是刚刚从城防营中,因军功被选拔过来的弟兄,自己曾是他们的主帅,所以他们才对自己这样特殊对待。
她向这些人一摆手,翻身下马,也不等那些把她带来的人,直接大踏步闯进大堂中去了。
迎面一张雪梨木的黑色公案,后面的官椅上正坐着板着脸的崔名贵,左边是他的副手张力签,右边是负责弹劾官员的谏议司的许镜。
花小楼被绑着双臂,脚上锁着铁链,跪在地上。
旁边还有两个凶悍的差役拿着刑棍,看样子随时准备对他动刑。
楚猫儿直接走过去,从靴子中取出那把军用匕首,拎着匕首便旁若无人的走过去,将花小楼身上的绳索挑断,将他脚下的铁链一下砍落下地上,从地上拎起他,对满堂的差役和官员视若无睹。
花小楼被她拎得有点喘不过起来,挣扎的说道:“猫帅,放开,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会长记性,为了那个垃圾来填命,你疯了还是傻了,诺诺醒了怎么办?本帅不是男人,怎么替你照顾她?”楚猫儿冲着他一通咆哮。
她的气恼,吓得周围的衙差,全部躲得躲,藏得藏,一个威严的公堂,成了捉迷藏游乐场。
“楚猫帅!请你不要搅闹公堂!”崔名贵实在看不下去了,立即拍起了惊堂木。
“对,楚猫帅请先把元凶放下来,再说话……”张力签也壮着胆子向楚猫儿恳求道。
“丫的,烦死了,你们给老子闭嘴!”楚猫儿将那把军用匕首甩手抛到他们的公案之上,那把刀立即钉入公案之内,犹自嗡嗡直响。
吓得三个人立即脸都惨绿一片,尤其是许镜,一个没坐稳给出溜,栽下了椅子,侧爬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想爬起来却腿软脚软,连胳膊都软了,可是自己到底是副审官。如此爬在地上实在不像话,便用力扯了扯他一边那个侍卫的腿,意思是让他把自己扶起来。
那个侍卫看到之后,刚想弯腰去扶她,正遇上楚猫儿瞥过来的眼光,吓得他连动都没敢动。
“所谓花小楼杀人之事,纯粹子无虚有,至于他说自己杀的那个人,是天宇国派往我天祝国的奸细,本帅在审讯过程中,他因挺刑不过而死!这件事本帅给过你们说法了,现在本帅想把花小楼带走,没有人有异议吧?”楚猫儿一边将花小楼扔给身后的冷月,一边走上前,从公案上拔下自己的匕首,然后在吓得脸色焦黄的张力签得脸上,来来回回比划着说道。
“楚猫帅,花小楼是自认杀了云记绸缎庄的老板江大周。而且您说那江大周是天宇国的奸细,这话可有证据?”崔名贵虽然怕,可是仍然瞪着眼睛问道。
“花小楼是因为未婚妻受了重伤生死未卜而失心疯发作了,他这里现在不正常,所以他说的话你一句话都不要相信。至于江大周是逃犯云千仓的手下,岂止是奸细,他们还是和许鲲鹏勾结的一伙叛逆。现在本帅只是没有时间剿灭他们罢了!如果小崔还不相信的话,等本帅陪着陛下从天宇国七国盟会上回来,再带着你一起去江崖剿灭叛党的时候,一定会奏明陛下带上你的!”
楚猫儿将左臂肘在公案上,用手指钳住他的下颌,用力将他的脸扭向自己,并对他的眼睛挑衅的吹着气。
崔名贵伸出双手用力掰着楚猫儿的胳膊,想挣脱她的钳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那纤细的胳膊,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都不能撼动分毫。
这种姿势看上去极其暧昧,让底下藏在各处偷着往公堂上看的差役,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