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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谁主君心-第4部分

小说: 谁主君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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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留着吧,指不定还用的上呢。”碰了个钉子,我悻悻把东西收了回来。要是放在现代,面对一个救我一命的帅哥,我第一反应就是上去给他来个法式礼节,估计他不会喜欢的。而古代呢?电视剧里面凡是女子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跪下来大呼:“谢谢恩公救命,小女子必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大德,还请恩公留下姓名,日后一定给恩公立个长生牌。”严重一点的就要以身相许了。我还在到底要不要上演如此之类的剧情中挣扎时,他盯着我的脸笑了:“好好一个姑娘怎么弄成这副模样?”我自然不会对他一个陌生人说起我的遭遇。
  他继续问道:“看你的样子怕是遭了劫,出了什么事吗?”我还是没有回答他,继续保持沉默。他又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带着几分调侃:“原来你是哑巴。”我只是不愿和你废话而已,白了他一眼:“你才是哑巴呢!”他被我一顶撞,没生气反而是乐呵呵一笑:“我说话说的这么大的声音,怎么可能是哑巴?”
  “那你就是只青蛙,青蛙才叫得那么大声!”
  “你很有趣嘛!”
  呃,有趣?有人说我阴险狡诈,有人说我任性非为,还有第一次有人用有趣这样形容我,这就是古人和现代人的区别?我反驳道:“我倒不觉得。”他那匹大黑马突然把头凑了过来在我身上嗅了嗅,吓了我一跳。我还没如此近距离的接近过马,很是好奇便伸手去摸它。油光水滑的毛摸上去很舒服,而黑马似乎也很享受,任由我抚摸,还不停地往我跟前凑,眨巴着那双大大的黑眼睛看着我。它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弄得我直痒痒,我也拍了拍他的脑袋表示喜欢。“它有名字吗?”我问那位“黑马王子”。
  “迅雷。它脾气挺不好的。”他的表情有些惊讶。
  “迅雷?”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不是下载软件的名字吗,难道他家的驴叫作电驴不成?遭遇了昨天的惨剧,居然还能笑成这样,唉,陈霜月啊,不知道你是乐观过头还是天生冷血。
  他一头雾水:“有什么好笑的?”
  我忍住笑:“以后你要是买了只驴子,就取个名字叫电驴。”他更是懵了:“为什么要叫电驴?”我两眼一翻,还真不好和他解释,忽悠他:“因为你的马名字有个雷,你的驴名字再有个电,合起来就是雷电,多威风啊。”
  他脸上明显一副你在说谎的表情,我继续忽悠他:“看过打雷没?闪电很快的对吧,电至阿,电豁超生阿,沾上了电就变得很快,所以你的驴子叫电驴的话绝对能跑得很快。搞不好到时候你驴子的速度比马还快,你这马就要光荣退休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你少瞎掰,驴子能比马快?”这个人长得不错,脑袋却空没有幽默感,我白了他一眼:“当然,至少活着的驴子比死马快。”他一愣,又是笑嘻嘻地点点头:“歪理。”
  远处马蹄声声,三骑马飞驰而来,在离我们不选处猛地停下,那么快的马说停就停,这些人的马术真不错。为首的一个翻身下马,给他打个千:“爷,该走了!”原来是个富贵人家的子弟,难怪带着几分傲气,看他的衣着打扮气度举止,确实家世不凡。这位黑马王子很帅气地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显然骑术纯熟。他坐在马上俯视着我,带着几分笑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陈。”这个年代女子好像不能逢人就说自己的名字吧。
  “你要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他一夹马腹,迅雷开始向前走去。
  找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上哪里找你去。对了,我还真忘记问他的名字了,追着他的身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爱新觉罗?胤祯……”声音随着马蹄声远远传来,人已消失在地平线。
教堂奇遇

  口袋里揣着原本用来给父亲治病的十两银子,我茫然地站在京城的大街上。十两银子只能维持我两个月的生计,尤其是在京城这种米珠薪桂的地方。找个地方打工?可是那里会收呢?这个时代的女性最多只能在家里绣绣花,哪有出来抛头露面的。除非去妓院,这个……好像也不太妥当,我虽然比较叛逆,思想还算得上开放,但最大的特点就是有贼心没贼胆。比如玩摇滚的时候,队长拉我去刺青,看到那针头我就立马落跑;考试前每次都大喊我不去,到了考试前三分钟还是乖乖进考场;学着别人抽烟,却被呛到快窒息……
  我想起了曾经去过的教堂,也许神父能再度帮我一次。我找到了教堂,张诚看我这副模样也是吓了一大跳。我怀着愧疚对他隐瞒事实的真相,办出自己编好的那一套说辞。虽然和上次的说法有些前后矛盾,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神父面露难色,虽然上次收留了我,只是留宿一夜已经是担了风险了。如果要是再收留我,被人发现了恐怕要被人说成是有违礼教不成体统。此时天主教被中国的众多读书人斥责为不遵礼法,尤其是女信徒和男信徒同室祈祷更是为人所诟病。我明白他的处境,我用英语告诉他:“我可以装扮成男人,况且我会弹钢琴,你们在唱诗的时候我可以帮你们伴奏。”神父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他们也确实缺少一个会弹钢琴的人。
  于是我留了下来,再度望着十字架上的耶稣,我念着《新约》启示录中的审判日:“
  And I saw the dead; small and great; stand before God; and the books were opened; and another book was opened; which is the book of life; and the dead were judged out of those things which were written in the books; according to their works。(我又看见了死了的人,无论大小,都站在宝座前,案卷展开了,并且另有一卷展开,就是生命册,死了的人都凭这些案卷所记载,照他们所行的手审判)”我在想:宗教的审判是在人死之后进行的,而现世的审判呢?那些杀了全村近四十口人生命的凶手呢?为什么人间的惨剧要一幕幕在我面前发生,难道就是为了测试我的神经是否脆弱?
  神父望着我几分激愤的神情,他并不知道我遭遇了什么,只是念道:“The thing that hath been; it is that which shall be; and that which is done is that which shall be done;and there is no new thing under the sun。(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阳光下并无新事)”我笑笑,虽然安慰得有些不着边际,但我还是很感激他:“谢谢你!神父!”
  一身男装的我坐在了钢琴前,这架钢琴和现代钢琴差别不大,造型比较古朴之外,演奏上倒是没有任何困难。小时候的我特别反感钢琴,每天总是常常外公被逼着练习。那时我唯一的爱好就是下围棋,外公总是以陪我下棋为条件逼我弹钢琴。那个时候不明白为什么从来不勉强我做任何事情的外公偏偏在钢琴这件事情上这么执着,后来才知道,我外婆和母亲的钢琴弹得很好,外公不希望我不懂钢琴。
  我平常帮着打扫教堂的卫生,遇上弥撒的时候就弹弹琴。张诚似乎还在朝廷里面做官,经常被康熙召进宫去。遇到我们都有时间的时候,我们也会偶然用英文聊聊天,我还顺便和他学习一点法语。我的古英文水平得到了极大的锻炼,法语学习也开始渐入佳境。虽然不信教,但我对天主教的一些教义还是很有兴趣的,张诚也乐于和我聊这些,当然,我们还常常聊欧洲的历史文化和艺术,尤其是科学和文艺复兴。
  我也没有忘记寻找凶徒的下落,最大的线索落在那块玉环上。我嫂子水水家就是开古玩店的,要是她在,必然能够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可惜我不懂这些。仅凭着我蹩足的玉器知识,最多只能看出来这是一块上好的和阗羊脂玉,还需要找高手鉴定。那这一日,教堂刚好无事,我去了趟琉璃厂。印象中那里的古玩珠宝店很多,应该有人知道这块玉环的来历。
  走进一家玉器行,我把玉环递给掌柜:“您能帮我看看这玉环吗?”
  掌柜小心接过,仔细一看,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问道:“呦!这位公子,您哪得来这物件?”
  “怎么了?”我连忙从他手中夺回这块玉环。看样子他知道什么,要他说真话,我就给他开张空头支票:“掌柜的您先别管我这东西是怎么来的,您要是识货就给个好价,总比进了当铺强。”
  掌柜的赔笑道:“公子阿,即便是你肯出让,我们也不敢收阿。”
  “奇怪了,有买卖为何不做?”这年头有钱还不赚的,肯定有问题。
  掌柜的神秘兮兮地说:“这物件来自宫中,您看这做工,这用料,这上面还雕着龙纹呢!”
  真是笨得够可以了,我来到这里之后就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回笨蛋了。我是注意到了这龙纹,绕着玉环的两条云龙精细得栩栩如生,绝非现代工艺所能企及。只是在300年后连条狗身上都可以穿条龙纹内裤,一时间还真没想起这是皇家专用的图腾。
  我走在大街上,回想起临走之前,掌柜的那个眼神。警告?惊恐?威吓?我说不上来,只是让人有些渗得慌。父亲和海棠的凶案怎么会扯上皇宫里面的人?这些天我也听到了一些关于血案的流言,顺天府已经定案,认为是附近的一群绿林响马所为,全城也贴了不少缉凶告示,可我心里明白那些人只不过是被逼得走投无路的老百姓而已。真正的凶手恐怕顺天府也不敢抓吧。
  来到这个时代,我一直在回避和政治历史的联系,没想到,命运却总也把我往这个方向推。无奈甚至是无力的感觉渐渐笼在心头,这个时代没有天赋人权的理念,对于紫禁城里住的那户人家而言,平民的性命也不过和蝼蚁一般。难道我没法替那些惨死的人讨个公道吗?想起了那天在路边救我的十四阿哥胤祯,去找他吗?我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也许他和这件事有所牵连呢?即便毫无瓜葛,难道他不会为了政治利益而出卖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心谨慎,为了避免上当,谨慎一点不为过。有人曾经说过,从不上当的人多半心理阴暗,为了保住性命替亲人报仇,我也不得不做小人。
  回到教堂,神父似乎刚从宫中回来在和一名贵族打扮的女子聊天。那名女子看上去和我年岁相仿,鹅蛋脸柳叶眉,笑起来时眼睛如同新月,衣饰华贵但却不俗气,眉间有一红色的朱砂痣,更增几分娇艳。
  我见二人聊得正欢,不好打断他们,正要离开,却听得那女子说了一句:“有个叫郇山隐修会的吗?”神父一愣:“没听说过。”那女子有些失望:“哦,那就算了。神父,谢谢你的书,我该告辞了。”
  女子转身欲出教堂时和我插肩而过,我听到了一句极为震撼的话:“靠,是不是丹布朗在晃点人啊!”三百年后写《达芬奇密码》的丹布朗?我一愣,趁着她还没离开教堂,连忙追了过去:“这位小姐,请等一下。”
  “你有什么事吗?”她微笑着问我,真是一个很适合笑的女孩,很少有人能拥有如此甜美动人的笑颜。该说什么好呢?要是穿越时空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接头暗语那就好办多了,比如地瓜地瓜我是土豆,或者是山清水秀找八路。我一急之下问:“21世纪最宝贵的是什么?”对方明显一呆,随即哈哈大笑,一副终于找到组织了的表情,她忍住笑,回答道:“是人才!”她险些就要冲上抱住我,被我的眼神给制止了。
  神父这时匆忙地走了过来:“外面来了很多官兵。怎么回事?”糟糕,肯定是玉器店的老板走漏了风声,我也太不小心了,被人跟踪了。我对神父表示了歉意:“神父,对不起,是我惹来的麻烦。”
  同样是天涯沦落人的那个女子倒是很够义气,也不问缘由:“是位姑娘吧,赶快换回女装跟我走,他们即便进来找人也只能找到女人。”我也来不及做出更多解释,换了回了女装,跟着她出了教堂。
  刚走出教堂,一队官兵围了上来:“什么人,站住!”那女子倒是很泼辣:“让开!”一个看上去是领头的站了出来:“得罪了,奉命捉拿江洋大盗。”女子冷冷一笑:“好极了,你到是捉捉看阿。”所有人都被她的气势给镇住了,加上她的衣着打扮,一眼便知绝非普通人。局面正僵持的时候,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一路小跑了过来了:“福晋,你上哪里去了,让奴婢找的好苦,要是这次再把你弄丢了,爷非打断我的腿不可。”福晋,没想到她的身份还挺高贵的,那个领头的有些硬着头皮问道:“敢问福晋是那个府上的?”小丫鬟训斥道:“瞎了你狗眼了,这是你能问的吗?”
  福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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